逆转裁判-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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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啊?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自己好脱身是不是?你太卑鄙了,成堂!”刘羽突然激动的说。
“啊?”我疑惑的看着他。
“成堂,现在还不是追究他责任的时候。”珍珍对我说。
“总之,当晚你就呆在这里是吧?”我问。
“”刘羽没有说话,突然间他身上出现了精神枷锁。
“不详的预感不会又被我猜中了吧。”我心想。
“啊,这也太那个了。那个归那个,这个归这个嘛。”刘羽含糊的回答着。
“案发当晚你确实在认真工作吗?”我严肃的看着他问。
“那、那、那、那当然啦!”刘羽特别紧张的看着我。
“你昨天不是偷跑出去跟田心华小姐见面了吗?”我问。
“呜可、可是!见面归见面,工作归工作嘛!”刘羽狡辩道。
“那晚你不会也偷懒没上班吧”我说。
“哪有,虽然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两百元,但因为偷懒被扣掉也会很心疼的!”刘羽忙说。
“这么廉价?”我心想。
“什么啊!怎么用那种好象看到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的眼神看着我!你有证据证明我曾经离开过工作岗位吗?”刘羽故做大声的问。
“这个钱包,你见过吗?”我拿出9的钱包问。
“我没见过!”刘羽看都不看就说。
“撒谎!这个就是你昨天拣到送过去给田心华那个!”我说。
“该死的,这种无聊的事你记这么清楚干吗!”刘羽说。
“昨天才发生的事我当然记得很清楚。你拣到这个的时间大约是几点?”我又问。
“凌晨一点”刘羽说。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刘羽!你在案发的时候,不在保安室里!”我说。
“可、可是!可是可是!那、那个怎么说来着?”刘羽语无伦次的说。
“什么啊?”我问。
“那天,我是夜里十点开始负责保安的。凶手可能是在那之前潜入现场的!”刘羽继续狡辩。
“那又怎么样?”我问。
“如果凶手是在十点前溜进去的,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是在我之前的保安看漏了。”刘羽说。
“看来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我心想。“听我说,刘羽!当晚,杀人犯潜入KB保安公司的董事长室的时间毫无疑问,是在你负责保安的十点以后啊!刘羽,这张磁卡使用时是不是会留下记录?”我问。
“啊,是啊。不过公司以外的人我是不让他们看的。”刘羽说。
“那份记录在今天的法庭上公开过了。”我说。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那种事情不通知我,我很难做啊!”刘羽说。
“说得好象自己多有权力似的”我心想。“总之根据那份记录来看,正好在案发的凌晨一点董事长室的大门,被这张磁卡给打开了。”我说。
“骗人!不可能的!”刘羽慌了。
“有人用这张磁卡潜入了董事长室。而那个时间就是案发当晚的凌晨一点!怎么说这也是你的责任!”我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刘羽怪叫着。
“刘羽!这下你没办法逃避责任了吧?”我问。
“呜呜呜看来都怪我!都怪我,董事长才会死掉的!”刘羽哭了。
“刘羽先生”珍珍小声叫他。
“不过!也是没办法嘛!我跟别人在说很重要的话嘛!”刘羽说。
“到底那晚,发生了什么事啊?”我问。
“啊是惠美!”刘羽说。
“啊?惠美?”珍珍问。
“我有不详的预感”我心想。
“惠美说有话想跟我说,而且是马上所以我就去找她了谁知道她旁边站了个人!”刘羽说。
“呃,那是谁?”珍珍问。
“是她的新男朋友啊,你还笑!我还没明白过来,他就一拳打了过来!应该是我揍他才对吧!是吧,珍珍?”刘羽问。
“啊”珍珍含糊的回答道。
“原、原来是这样你才离开保安室啊!”我说。
“我我我究竟有哪里不好!成堂!成堂!呜呜呜呜呜呜”刘羽哭得更伤心了。
“趴到地上去哭了!”珍珍说。
“成堂!有什么!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我我要好好做人,我要从新认真做人!”好半天,刘羽才站起来对我说。
“刘羽”我感动的说。
“成堂,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让他干什么好呢?给我们看监控录象怎么样?”珍珍说。
“对啊,也许有一两条有用的情报也不一定啊”我心想。
“成堂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刘羽还在哭。
“呃对了。董事长室的警报器是连到这里的吗?”珍珍突然问。
“是的!就像我和珍珍的心连在一起一样!”刘羽说。
“有吗?”珍珍问。
“珍珍心里的警报一拉响,我就会马上飞到你身边!因为我是个专业级的守卫嘛!”刘羽说。
“哇,好厉害啊!”珍珍说。
“是啊,我很厉害的!”刘羽得意的说。
“说说关于那个警报器的事给我们听吧!”我说。
“恩。我也想知道!”珍珍说。
“恩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只好给你们慢慢讲清楚了!”刘羽说。
“那个我们刚才不是把警报弄响了吗?”珍珍说。
“啊,我听到了,珍珍你真顽皮啊!”刘羽说。
“你不是保安吗?刚才怎么没来董事长室?”我问。
“喂,这里可是地下三层啊。董事长室可是在一楼。总之,等待是最好的。你看,反正现在警察先生也在,我去了也是白费力气。”刘羽说。
“呃,案发当晚,这个警报真的没响吗?”珍珍问。
“应该有记录吧,你仔细查过了?”我说。
“那当然!我肯定没看错。”刘羽说。
“那你再给我们看一次吧!”珍珍说。
“恩,既然珍珍开口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吧!”刘羽说。
“我厉害吧,成堂!”珍珍得意的说。
“确实”我说。
“啊!”机器旁传来刘羽的大叫声。
“怎、怎么了?”珍珍忙问。
“我真的看错了!”刘羽满头大汗的说。
“啊!那、那那是怎么回事?”珍珍忙问。
“不可能不可能!”刘羽不断的说着。
“行了行了,记录怎么了?”我问。
“当晚响过一次,是在,凌晨一点左右!”刘羽说。
“凌凌晨一点?那不是案发的时间嘛?”珍珍说。
“呜!这这确实是!惨了!不可能啊!”刘羽急得大哭。
我实在不喜欢看到刘羽那副痛哭流涕的德行,于是就拉着珍珍悄悄离开了保安室。
第二十七小节
9月13日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啊!成、成堂先生!”田优一见我们马上扑了过来。
“田优先生调查结束了?”珍珍问。
“是的,你们、你们不要丢下我不管啊!”田优说。
“田优,你没对我们撒谎吧?”我问。
“啊,这这个”田优说。
“当晚,兴隆商厦发生了贡子之罐被盗案。同时,你收到勒索信,前往KB保安公司。而且,就在那里佟兵董事长被杀了。而且当时只有你田优一个人去过那里。那晚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这一次你一定要把实情告诉我。”我说。
“是、是”田优忙点头称是。
“当晚你不在兴隆商厦,而是去了KB保安公司是吧?”我问。
“是的。我、我按约定的时间,去了KB保安公司。”田优说。
“恩恩,然后呢?”珍珍问。
“我以前是在那里干过,所以知道董事长室在哪里。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所以我就用磁卡开了门。”田优说。
“钱包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丢掉的”我心想。
“我进了董事长室发现有个人站着。”田优说。
“是谁?”我问。
“那家伙猛的打了我的头!”田优说。
“是佟兵董事长打你啊?”珍珍问。
“不知道。我晕过去的时候,那家伙就趁机跑了。等我醒来我吓了一跳。董事长的尸体就在我眼前,我还以为我也死了呢!当时我就想着把尸体处理一下。”田优说。
“所以就把它搬到保险柜?”我问。
“是的。就是那样。我曾经是保安队的队长,所以知道怎么打开保险柜。”田优说。
“然后呢在那之后,又怎么样了?”珍珍问。
“当然是跑啦!那栋楼的监控摄象机都是我安装的。所以为了不让它拍到我,我就用高超的技术拆掉了它!”田优说。
“成堂!怎么看田优先生也像是犯人啊!”珍珍说。
“这个怎么能说出来”我心想。“田优,你现在还认为自己是怪盗——司马科吗?”我问。
“昨天我不是说了吗?”田优说。
“是简单的提到过。”珍珍说。
“哈,别生气。”我忙说。
“不过、不过,田优先生!今天的法庭上,怪盗的真实身份不是暴露了吗?”珍珍说。
“是啊那个罐子确实不是我偷的。”田优说。
“没错,当时你在KB保安公司呢。”珍珍说。
“那么说这张照片上的怪盗确实是”我说。
“是艾星延侦探是吧!田优先生,你在大约一年前被KB保安公司给辞退了是吧?”珍珍问。
“啊!那、那个!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跟心华说啊!”田优哀求道。
“好、好。我们还没告诉她呢”珍珍说。
“太、太好了哎。不过那又怎样?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田优说。
“为什么你不跟田心华小姐说这件事?”珍珍问。
“心华不喜欢别人做坏事,尤其是对怪盗这种罪犯她是深恶痛绝的。”田优说着说着又说回去了。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当怪盗?”珍珍问。
“心华花钱那么随便,我的工资怎么够她用啊。所以我只能当怪盗去了。”田优说。
“原来是为了田心华小姐啊才幻想自己是怪盗——司马科好可怜。”我心想。“田优先生,这件事你知道吗?那时候应该是你还在KB保安公司工作吧。”我拿出7给我剪报。
“啊,他啊!报纸上不是报道过他跟我对决的事吗?哎呀,那次可不得了。他追得我气都喘不过来了。”田优说。
“不过怪盗——司马科最后还是逃掉了。报纸上说是消失了,有这么神么?”珍珍问。
“没错!好在我早有准备!我把怪盗的服装,藏在了一个箱子里摇身一变变成了保安我厉害吧?”田优说。
“哇等、等等!照片上这个保安,不就是田优先生嘛?”珍珍突然大叫。
“是啊,够有创意吧!”田优自豪的说。
“怎么说他好呢看他挺单纯的,没想到还挺聪明的嘛。”我心想。
“不过,他不愧是名侦探啊。他找到了我扔在那个箱子里的怪盗服装。”田优说。
“艾星延侦探找到了怪盗的服装?怎么没听他提起过?”我说。
“他好象是把服装带回自己家里了。”田优说。
“艾星延侦探当时就已经得到那服装了啊”我心想。
“所以我又重新做了一套服装。”田优说。
“真不容易啊”珍珍说。
“在那之后几天。我的家里就收到了最初的勒索信了”田优说。
“勒勒索信?”珍珍问。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田优,你快说,继续说。”我忙说。
“你、你不要那么激动嘛”田优说。
“这么说,这种勒索信你不是第一次收到了吧?”珍珍问。
“当然不是!不过像这次一样,叫我出去到是头一回。”田优说。
“最初的勒索信是在这个案子之后不久?”我拿着剪报问。
“是的。《爱玛诺之泪》案发生之后几天。我就收到了勒索信。信里说是你干的吧。”田优说。
“就是说你被人发现了?”珍珍问。
“哎呀,做怪盗也真是不容易啊。被人威胁说我有决定性的证据,你最好识相点。就这样,我辛辛苦苦才弄到手的宝石被拿走了”田优说。
“是这样啊等、等等!被拿走了?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啊,别紧张。我把宝石放到指定的银行保险箱里,不久他就给我送了一百万元来。”田优说。
“谁替你紧张啊”我心想。
“之后呢,我就收到了一份计划书。”田优说。
“计、计划书?那个,计划书的内容是?”珍珍问。
“就是皇冠啊,名画啊,艺术品把这些东西偷出来的方法。警方的盲点还有逃走路线,连训练方法都写得一清二楚。”田优说。
“那、那难道又要准备作案了?”珍珍问。
“是的,这以后的案子都不是我安排的。是一个非常照顾我的人,替我想好了作战计划!”田优说。
“田优先生,你竟然感谢勒索你的人”珍珍说。
“原来怪盗——司马科还真是他啊不过他背后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制定犯案计划的人!”我心想。
“按照计划偷到的赃物,我都送到指定的银行保险箱去。然后,那个人就会送钱给我了。”田优说。
“竟然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我心想。
“那,贡子之罐也是你偷的?”珍珍问。
“那个罐子啊我见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