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2:海魔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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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感十足的打击声。
三跟鉄条,很快砸出寒气逼人的锋芒,闪闪的亮光,直灼人的肉眼。我把它们插进铁砧的圆孔,弯成屠宰场用来钩挂猪肉的鱼钩状,然后再取出来,在尖刺下端,平着砸出倒刺。这只小小的副钩,一旦扎进肉体,就像蟒蛇的嘴巴,死死咬住不放,直至骨肉断裂。
另人一见就毛骨悚然的三个巨型铁钩做好后,我回舱取来五根长长的木棍条,用细铁丝将它们绑接在一起,再将三个铁钩像花瓣一样摆开,牢牢固定在十米长的棍条一端,蹂躏生命肉体的工具,应运而生,握在我手上。
把沧鬼塞进了铁笼后,我将他拖拽上了甲板。“沧鬼老哥,呼吸下新鲜空气,净化你那污浊内脏。”此刻的沧鬼,脱离的温室般的仓库,猥琐的蜷曲在笼子里,颤抖的更厉害。
现在的他,早没了当初的强盗气焰,虐待俘虏的手段,结合上此情此景,另我觉得酣畅淋漓。
第二卷 蛮岛 ㊣第一百零六章 … ~租借生命的红线~㊣
弹药库有很多结实的绳子,我爬上炮台,将两根栓在上面。甩下的绳尾,一端穿锁在杆头的鉄钩,一端在装有沧鬼的铁笼上。
死了一夜的狐猴,身体变得僵硬,断头的脖子边缘,冒出的腥血,早已干涸在前肢后面的毛发上,像打了红色发蜡的猬刺。我揪着小兽的长尾巴,用匕首剖出它的五脏六腑,那骚臭的尸味,比先前浓烈颇多。
嫩墨色天边,肉红的初阳,又开始了对世界的窥视,我回到舱内,叫醒了迷梦中的芦雅和伊凉,两个小丫头,打着瞌睡,揉着尚未摆脱缠绵的眼皮,跟我来到弹药库。
“这是一箱狙击子弹,五千头装,你俩搬抬去甲板,天黑之前,打光所有子弹。”两个女孩知道今天的训练任务后,并未显现出昨日的兴奋。
芦雅和伊凉,吃力的合抱那箱子弹,开始往舱门口移动。她俩都很瘦弱,由于伊凉特征部位发育充分,身体显得比芦雅饱满。芦雅力气最小,弯腰使劲儿的时候,背部脊骨细长的凸起,一直延伸到她圆小的屁股。
芦雅的母亲,是个前凸后翘丰满十足的女人,等到芦雅再成熟一些,一定不逊色现在的池春。现在对两个小丫头重要的是体魄的强健。她俩的生命,自从和我纠结在一起,便不再朝着供人玩味的花瓶发展,而我也不会用可以逃避磨练的诱惑,去套牢小女孩的世界。
我又下了大厅,池春抱着孩子,闭着粉色的眼皮,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她睡着的板床对面,是那个红发俏女郎,正是因为她和池春在清除鬼猴时,有了些默契,才要好的如女同事般,睡在一个舱室。
池春被我轻柔的唤醒,见那个红发女人和自己身下的孩子依然沉睡,便张开双臂勾住我脖子,将馨软的嘴唇对准我额头,延迟的吻了几下。那撩人的脖颈和乳沟的曲线,被衣物遮掩出欲擒故纵的娇媚,令我一时间起了仓促。
轻扶着池春丰腴的娇躯,她在我半抱半搂的姿势下,悄悄下来板床。“河水恢复了平静,多了些捕捉的契机,剩余的獭肉,你给大家做成早餐,让她们都吃饱,利用今天的时间,把整个大船里可能感染细菌的地方,都用消毒液抹洗一边。”
池春下了床,睡意好似又弹了回来,勾住我的玉臂不仅迟迟不肯放开,反而主动将娇美的脸,往我赤裸的胸膛上贴,撒娇般的闭上粉色眼皮假寐。
“嗯,嗯。”她柔软的嘴巴和鼻息,在我胸口呢喃着,像是对我话的应允,又像是小孩的叛逆,不愿接受的太快,脱离我胸膛的温热。
池春的老公,不知在多少迷幻的夜和酣足后醒来的瞬间,被眼前这个妩媚摄魄的女人如此缠眷过。
再次回到甲板时,伊凉和芦雅正趴伏在船头,平稳连贯的练习着射击。我轻轻走到两个女孩的后面,慢慢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握摆了一下伊凉稚嫩的脚丫,纠正她执拗的姿势。
“砰,砰,砰”俩个女孩持续的交替射击,并未回头看我,那箱五千头的子弹,想在天黑之前有目的的射光,并非一件易事。
“我可以射击附近的海豚吗?”芦雅扭过拭去睡意的小脸,认真的看着我说。她的询问,另我有些疑惑,大船在森林中央的淡水河流,海豚不会窜游至此。
拿起望远镜,站在高高的船头,确实看到五六十米远飘着断枝残叶的河面,偶尔跳出只海豚,尖长的嘴巴和翻甩的鱼鳍,就像漂亮的小姑娘刚学会游泳,急于展示给别人看自己水中的舞姿。
这群淡水豚靠拢近大船,并无恶意,或许它们是想与这艘大船沟通,表达友好的欢迎。
“这不是海豚,是淡水豚,它们可能听船上的声音,好奇被吸引过来。你俩的任务是射击五百米左右的生命目标,记住我昨天讲过的话,切勿无意义的射杀生命。”
“可淡水豚的肉,能提供给我们食物啊!”芦雅的反问,简单明确,没有因为昨天的痛打和我夜里的爱抚,变得唯唯诺诺或有恃无恐,这令我很欣慰,就耐心的解释到。
“傻丫头,你将远处的河豚射杀,它的腥血会立刻蔓延,把平均分布在河段中的鳄鱼,集中招致来哄抢,使大船周围形成不劳而获的食区,鳄鱼的爪子不能攀爬,对我们构成的威胁,虽不显而易见,但某些可以上船的东西,是很难预料的。”
“嗯,明白了,狙击手无意义的射杀,只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就像遭受诅咒一样。”伊凉若有所思的说着。
“是的,这只是一个简单例子,你们将来用狙击步枪化解危机时,一定要善于分析和推理,任何一颗子弹,都不是因为你的手指掌控了扳机才射出的。”
两个小丫头因进一步领略到狙击的境界,不约而同的点着头,嘴角泛上满意微笑。“来,给你俩的左手,每人绑上一条。”
说着,我从裤兜掏出两条红线,是昨夜在大船各处的布料上,抽出的红色线丝搓拧而成。芦雅和伊凉停止了射击,趴在原地等我挨个为她们戴上。
“你们的手是清白和无罪的,不过从今天开始,将会有近万的无辜生命,死在你们的枪下,所以给你们手腕系上红线。”
芦雅不解的问:“那你手上怎么没有呢?”我一边给她细嫩的手腕绑着,一边沉重的说:“我杀的生命,多属罪孽深重,抵消了之前不得已而为之的罪过,所以现在心灵安静了。你俩不同于我,这条红线,是告诉万物之主保佑你们,给你们补偿的机会。”
伊凉听完我的话,又严肃的把眼睛贴回狙击镜,寻找远处林中的鸟兽。“那我们射击没有生命的物体,这样练习的话,就不用红线了。”芦雅又发散思维。
“你必须习惯子弹打进肉体的感觉,等你将来射杀活人时,才不会紧张,因为你的目标,一旦和你一样,也是可以瞬间结果对方性命的持枪杀手,你就会感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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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蛮岛 ㊣第一百零七章 … ~钩捉聚集的猛兽~㊣
叮嘱完两个女孩的射击,我把狐猴的内脏和切碎的皮肉,均匀塞进蜷缩在笼中的沧鬼口袋,他应经虚弱到睁眼的气力都没。
鉄笼推到大船中间的舷边,依靠绳索的牵引,慢慢将沧鬼悬到河面上,平缓下来的水流,从他沾满乌血的体下淌过。笼体浸入水面三分之一,能够使沧鬼血腥的味道,尽快在水撒开。
十米长的钩杆,紧握在手中,蹲在铁笼的船舷上方,不断搅动河水,使之泛起异常的波纹。潜伏在水中的猛兽,眼睛多向上凸鼓,不仅便于巡视水面以上的动静,还能够感受出,哪些是异常的响动。
搅拌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我站起身来,用望远镜窥看四周的河面,水草密集的地方,不断泛起诡异的漩转水纹,
这可能是危险逼近的前兆,大型的双栖猛兽,攻击前不会这么暴露,它们的伪装,极尽完美,虽然有时面对有备的人类,显出掩耳盗铃的丑态,但无耻的偷袭,却是它们惯用伎俩。
生活在水域中的鱼类,比甲板上的我更敏感这些,它们的异动,昭示着大型捕食者的靠近。
芦雅和伊凉的狙击步枪,还在船头砰砰响着,水底潜伏的大型生物,并不知道产生这种声音的破坏力,比它们吼叫之后疯狂的牙爪高出百倍。
船尾水面的噗通声,开始繁密,偶尔会有长长的龙鱼跃起,这些现象由远及近,反应出水底危险的移动范围。我忙蹲在鉄笼的上方,使劲儿用钩杆搅拌出水花。
昨日混黄的河水,此刻变得黝灰,假如水中的动物,是青色脊背,辨别起来相当困难。脚下的沧鬼,卧在笼子哆嗦不停,应该比我更敏感四周的动静。
他身上的血迹和狐猴碎块儿,浸泡在活水中,已经很容易招致危险,再加上我用钩杆的搅动,无异于帮助那些嗅觉到气味儿的猛兽,快而准确的寻到这里。
铁笼像有浮力的木箱,悬吊在绳子下端,随着大船起伏。周围的水色开始变暗,一条条半截树腰粗的黑影,以为隐蔽良好,在水下来回穿插,调整攻击姿势,。
“哗啦”一声,一只尖嘴的宽吻鳄窜起,对着铁笼里的沧鬼,上下鄂如孔武的手掌追拍飞动的蚊虫,猛地抨夹在金属棍焊接成的笼条上。铁笼原本四四方方,此刻被鳄鱼凶猛的一咬,如给人狠捏了一下的面包,只是凹陷下去的地方,迟迟反弹不起。
“哎呀,啊,啊,啊”恐惧就像吗啡针剂,注入半死的沧鬼,使他在狭窄的笼中翻滚,边哭嚎边蜷缩头脚,躲避鳄嘴前端的骨白锋牙,透过笼条缝隙钩去他的皮肉。
这只凶性十足的鳄鱼,生来第一次碰到比自己牙齿还硬的金属,那一下猛烈的啃咬,震得它青黄的龈肉渗出血丝。笼子的横条,正好卡住它参差的排齿。
鳄鱼借助水力,能轻松的跃起窜咬,可现在露出水面的大半个脑袋,直挺挺仰挂在笼子上,下不来更上不去,就像看牙医的病人,手术做到一半,医生突然有事走开,只好咬着撑钳,尴尬痛苦的等待。
瞅准时机,我双手握杆,弓步使上肢前倾,咬紧牙关猛的冲这只鳄鱼暴露的下巴钩拽。
锋锐的铁钩,只在它下颌细小的鳞片滑动了三公分,钩尖就掀起鳞表,钩挂住下层的皮肉。握紧长杆儿的双手,感到这一刹那,臂膀使足力气,猛的向上一拉,三个肉钩中的一个,刺破颌下的植皮,从鳄鱼张开着的嘴中冒出。锋利的弯钩并未伤害到它上膛,反而钻进布满白骨牙的龈肉,使倒钩紧紧挂住鳄口。
破鄂之痛,使这只宽吻鳄如遭电击,水下的粗尾巴和后腿,急速的蹬甩,仿佛突然发动起来的螺旋桨,打的白水花翻涌飞溅。铁钩的伤害,远远大过它猛咬铁笼产生的疼痛,这时的它,再也顾忌不得卡住的牙齿,整个身子开始借助水波翻转,脊背和腹部反复交替,贴在铁笼上狠命挣扎。
手里的木杆儿,震感强悍,另我双臂酸麻,但和在大泥淖杀鳄鱼比起来,我心里踏实很多。大船很高很陡峭,只要人不下水,根本不用担心挨咬。就算我控制不住长杆儿,或者杆截中断,绑在炮台上的绳子,仍然牢牢牵扯住铁钩,不会失去猎物。
我并不急于将钩锁住下颌的鳄鱼提起,故意先给它挣扎,使鳄鱼消耗体力和流失鲜血。其它鳄鱼还是举着巨型大嘴,隔着铁笼朝里面的沧鬼撞咬。
沧鬼的叫喊充满了哭腔,他最终折服在恐惧之下,有了忏悔的悲咽。此刻别说逼问他viper窝藏的位置,恐怕连儿时偷过同桌铅笔头儿的类似囧事,也吓得一股脑儿说出,求生欲已经将他过去的一切嚣张跋扈,清空的干干净净。
一股人体排泄污物的恶臭,从水下泛起,昔日威风凛凛的强盗头子,这会献出了原型,承认了自己也是人生父母养的种类。
钩挂住的鳄鱼,因疼痛刺激出的第一波剧烈挣扭,完全的逝去,我开始把住长杆儿上提,待到它整只肥厚的身子全部脱离水面,才感觉这家伙体积不小,远比在水下看着壮硕。
提升过程里,鳄鱼自身的向心力,另它下颌与铁钩之间产生拉力,这种疼痛,刺激的它几度凌空腾甩,如咬中鱼钩的蜥蜴,四肢拼命做划游状,仿佛要借助空气,缓和一下钩扯的痛苦。
鳄鱼被钩拽的伤口,在重力和拉力的作用下,汩汩血浆奔如泉涌,顺着青灰的鳞甲脊背和白而微黄肚皮,成蛇形状下滑。可能是沧鬼的头或者脚掌,已经被群鳄的牙齿伤到,铁笼四周的水面,溶解漂散着黑与红两种血液。
黑血应该是狐猴死后,窝在血管里的血液因缺氧而变黑,红色自然是尚可呼吸的沧鬼和钩杆儿下的鳄鱼释放。
为了在沧鬼这个活体诱饵失去作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