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事-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这个动作在其他人看来很亲密,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就不要紧。”我半真半假的说道,其实连我自己都不太确定。
谁知,伍花在听我说完以后,竟猛地向我扑了过来,蹭了蹭我的脖子,对我大声说道:“可是我最喜欢的就是李森哥啊,所以这样做没关系!”
这下,店里的其他客人都听到了伍花的声音,有的甚至当着我们的面交头接耳起来。我顿时窘迫到了极点,连忙对伍花解释道:“你的喜欢和我所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不能这么做。”
“那李森哥口中的喜欢是怎样的喜欢呢?”伍花又好奇的问了一句。
“”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了,正烦恼着该怎样结束这场对话时,坐在对面一直没有开口的唐易突然发话了:“他所说的喜欢,是指情人间的喜欢。”
“对吧,李森?”说着,竟朝我看了过来。
一接触到他的目光,我浑身不受控制的颤了颤,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唐易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寒光,他虽然笑着,但我却能清楚的看到他眼中蕴藏的怒意。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
伍花歪着头,还在思考唐易话中的含义,唐易兀的站起身来,拉住我的手腕,说道:“走吧,我记得今天有个新电影要上映,我带你们去看看。”
说完,便率先拉着我走了出去,伍花也小跑着跟了上来。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唐易握住我的那只手,手掌上传来的力道像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来到电影院,唐易买了三张票,在等待了十分钟的时间,我们才缓缓入场。观影的座位定在倒数第三排,我依旧被伍花和唐易夹在正中间,在放映之前,伍花一直都在和我说着话,倒是我身旁的唐易分外安静,不过我没太注意。
影片开始播放,整个观影厅的灯光统统关闭,只有前方的幕布是这里唯一的光源。唐易选的是部喜剧电影,所以时不时响起的爆笑声,便活跃了整个空间原本静谧的气氛,我也被带入其中,认真的观看着。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附在我的手背上,我条件反射性的转头一看,唐易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电影,没有什么表情。见他没做出什么事,我也就任由他这么握着,刚分散的注意力再度集中在前方的幕布上。
放在我手背上的那只手突然变得不安分起来。
它先是轻轻地摩|擦着我手背上的皮肤,然后顺着手背缓缓向上,抚|摸着我的右手臂,我一惊,刚要收回手,唐易又猛地伸向我敏|感的前端,并用力握住,吓得我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更别提挣扎了。
大手隔着裤子的布料轻轻地揉捏着前端,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在四周的人都沉浸在电影中,没有谁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异样。
唐易附在我的耳边,轻声笑了起来:“有反应了?”
“放放开”
不知道是不是封闭的影厅没有空气流入的原因,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你叫我放,我就放?”
对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愉悦,听得我火冒三丈,但碍于他握住我最关键的部位,我不敢反抗,只能有气无力的说道:“在在这里不行”
“哦?那你的意思是,可以在家里做?”
“对,你快放手”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
为了解决当前的危机,我也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胡乱得点着头。
“呵,那好,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附在我裤子上的那只手终于放了开来,我顿时松了口气,他这一握,把我冷汗都吓出来了。
经唐易这么一闹,电影后面的内容我自然也无心看下去,而就在当晚,唐易果然如他所说的来到我的房间,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地做了几次,整个过程我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不知道为什么,在做|爱的时候,他的力道使得相当大,就像恨不得将我的身体捅出一个洞。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萧然与他交缠的情景,眼前顿时模糊一片,全身都在抽痛着,只是心脏的位置痛得更剧烈,似乎下一秒就会窒息。
虽然,他看不到,而且就算他看到,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第二天,刚恢复过来的身体又不幸躺在了床上,后面时不时传来的痛楚让我连翻身也觉得难受,就更别提下床行走了。当伍花听说我又“生病”了的时候,大清早就跑过来问我哪里疼,难不难受,我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无力的摇着头。
突然想到伍花在这里待的时间也够久了,趁现在还相安无事,我想让她赶紧走,然而唐易给我的答复是:她还可以在这里多留几天。
伍花自然是高兴得忘乎所以,而我,则越来越担心她的安危。虽然唐易现在都没有什么举动,但难保他以后不会有,更何况,他总是无法让我看透,也许在我一不留神的时候,他就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这个代价,我不想承受,也承受不起。
一天很快就过去,现在已是深夜,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实在睡不着,而身体也僵硬得厉害。努力撑起疲惫酸软的身体,我刚准备下床走动走动,伍花就走了进来。
在看到她时,我微微有些惊讶,随即又换上了无奈的笑容:“怎么还不睡?”
伍花向我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搂住我的脖子,咕哝着:“睡不着。”
“怎么了?你想家了吗?”
如果想家的话,我会立马和唐易说明,这下他就没有什么理由留着你了。
我内心是如此的期盼着伍花说出想回家的想法,然而她却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睡不着,而且李森哥你不是也没睡吗?”
我苦笑道:“我白天都躺在床上,已经睡得够多了。”
“那,李森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故事?可是我没有什么故事好讲啊。”
“唔”伍花撑起下巴,认真的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对我提议道,“既然李森哥没有故事可讲,那么我给李森哥讲个童话故事吧!”
童话故事?
听到这四个字,我不禁愣了愣,虽然对这类故事不感兴趣,但为了迁就她,我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一经过我的同意,伍花更是没有顾忌的爬上我的床,然后拍了拍她身侧的位置,对我笑道:“李森哥,快过来躺着,我给你讲。”
“好好好。”
我依言躺了过去,对伍花这种小孩子心性虽然觉得好笑,但又没有什么办法。
见我躺下,伍花也跟着睡了下来,她侧过头,压在我的手臂上,开始缓缓讲述她的童话故事,我看着她,思绪却不在她说的故事上面。过了一会儿,伍花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也开始不停地打着架,直到最后,索性闭眼睡了过去。
睡着的伍花嘴巴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支起身体,垂眼看着她睡着的模样,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明明是讲故事的人,为什么却比听故事的人还先睡着呢?而且照她一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睡着的状态来看,肯定是困得不得了,还对我说睡不着。
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难不成她知道我白天睡了那么多觉,晚上睡不着,怕我寂寞才来陪我?
想到这里,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怎么会想到这份上来呢?一定是我想多了。
伍花虽然心智不太成熟,但始终是个快成年的姑娘,一晚上留在我的房间始终是不好的。我伸手将伍花抱了起来,虽然身体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但对于力气刚恢复不久的我来说,抱着她仍然有些吃力,在一路上摇摇晃晃的行走中,我终于将她带回了房间。
替她盖上被子,我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回到自己的卧室。刚一进门,我就发现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房间内置的沙发上,听到我关门的声音,那个人转过身向我看了过来,手中捏着的香烟在昏暗的房间中扑闪着零星的光亮,散发着刺鼻的烟草味,对于从未吸过烟的我来说,自然会引起咳嗽反应。
我捂着嘴轻声咳嗽着,眼睛则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个人。
因为那个人就是唐易。
我可不会认为他深夜来访是单纯的想来看看我,本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后|穴因为他的到来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唐易灭掉手中的烟,站起身缓缓向我走了过来,我警惕的瞪着他,随时做好防范的准备。修长的双腿在我跟前站定,唐易没说话,就那样直直的俯视着我,眼中透着渗人的寒光,看得我汗毛竖起,内心更是不安的“咯噔”了一下。
他为什么会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我也想不了那么多。
我的脚就像被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只能被迫与他对视。
此时的唐易脸色阴沉得厉害,他紧抿着嘴唇,浑身充斥着一股戾气,眼睛更是深沉得如同一潭幽泉,高大的身影背对着灯光,使得他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透着一种危险的讯息,带给人无尽的压抑。
房间无比寂静,只能听到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看着我这副担惊受怕的表情,唐易忽然笑了,但眼底却没有任何的温度,相反还透着一丝嗜血的味道。
我本以为他会做出什么事来,然而,他没有,他只是从我身边绕过,径直走了出去,将一丝淡淡的烟草味留在我的房间中。
双腿终于支撑不住的跪倒在了地上,我紧盯着那扇被他关上的门,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我心中蔓延。
☆、第三十章
我不知道唐易为什么会突然来到我的房间,还用那种眼神看我。
只是从他那晚出现在我房间里以后,那种从内心涌起的恐惧便逐日加深,晚上睡不好,白天则因为要防范唐易而紧绷着神经,随时随地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我想再这样下去,就算唐易没有什么举动,我也会自己将自己逼疯。
然而,事隔一段时间以后,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伍花依旧安然无恙,和唐易在一起时有说有笑的,而唐易也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两人间的关系可谓自然到了极点。慢慢的,我竟觉得前段时间那阵没来由的恐慌,都是自己过于神经质所导致的错觉。
一想通这点,我便不再过多的注意这方面的事情,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的生活规律终于恢复了正常。
想来伍花在这里已住多时,而她也向我表明想回家了,我将这个想法带给了唐易,他没有再强留,只说第二天早上派车送她回去。于是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和伍花聊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她带着不舍的泪珠睡去,才结束两人间的谈话。
第二天,我起床下楼用早餐,发现伍花和唐易早早的坐在了那里,见我过来,伍花笑着和我道了声招呼,便接着和唐易聊起了天。
我在一旁的位置坐下,静静的喝着面前的粥。
说来也奇怪,平时的早餐都是用各种盘子装起来的,而且早餐的种类也很多,怎么今天每个人面前就只有一碗粥呢?
虽然感到有些疑惑,但我也没有想太多。
当一切准备妥当以后,我们一同上了车。轿车沿着道路缓缓行驶着,伍花却没有往日那般活跃,坐上车不久就开始打哈欠,然后靠在我的肩上,沉沉睡去。
我想,或许是因为要分别了,她昨晚没有睡好,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心酸。我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上,扶着她的肩膀,帮她调整出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整个过程,旁边的唐易没说一句话。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窗外的景色逐渐由田野变成了小镇,我突然发现这路和上次走的完全不一样,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出于自我安慰,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是司机在找捷径。
然而,真实的情况却完全与我的想法背道而驰。
车渐渐往小镇偏僻的地方驶去,最后竟在一个小巷子外停了下来。前方的司机走下车,打开车门,眼睛没看我,却是望着我身后的唐易。
心中的不安似乎在慢慢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