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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官衣刺客-第93部分

小说: 官衣刺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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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长老又不是瞎子聋子,你等定要将脏水泼向赵彬,那自己做不做争辩又有什么意义?
    随着殿内长老将几枚钗子传看一番,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处,这几枚钗子从形制上看,确实与谢观星的描述相符,可即便众人使尽办法,那根据谢观星所言,可以从钗内弹出的钢针却始终没能出现。
    隐月宗宗主陆羽的手中,同样摆弄一支莲花钗,若仅从面色而观,对于这钗子到底有没有暗藏玄机?这陆羽似乎也是一头雾水。
    对宗内供奉长老而言,也许毁损一支钗子会是个很好的办法,但陆羽不知是出于何种想法,并没有采纳宗内供奉长老的建议。而做为一宗之主,他陆羽要是不想说明原因,即便宗内供奉长老虽对这钗内状况颇为好奇,可人老成精之下,自然也就没人定要去驳陆羽的面子。
    放下手中莲花钗,陆羽望向了谢观星。
    “谢捕头,如今这钗子就在你面前,本座亲传弟子马三德也在赶来途中,你可否在其人到来之前再行推断,看看这钗子到底有何玄妙?”
    轻轻掂了掂手中钗子份量,又仔细看了看其它几支钗子的成色,谢观星产生了一种想要将这些钗子折成两段看看究竟的冲动。不过谢观星不能这样去做,一来,这陆羽不发话,自己草率行止终究不妥,二来,天知道这钗子除了内存机关,是否还有旁的用途?并且即便现在就能确认衩内藏有毒针,没能找到关键的触发环节,仅凭钗内存有机关,根本就不可能将赵彬逼入闷宫!
    这其中当然还有第三个原因,可谢观星连想都不愿去想,便是这陆羽早就知道这钗子构造又如何?对于他谢观星来说,匠作司掌司冯成一死,那桩刑案就已经终结。
    深思半晌,谢观星再次语出惊人。
    “谢某不知道,似这等的钗子隐月宗内究竟还有几支?但谢某笃定,应该还有一支陆长老并没能找到。如果陆长老在旁处都有搜过却始终未见,那么这支钗子应该还在赵长老身上。如无意外,这支钗子定然是当日谢某与红菱见过的那支,而这支钗子的成色,相较其它几只应该要老旧一些!综上所述,还请宗主验查赵长老随身之物!”
    谢观星的这番言语,似乎让站在一旁的赵长老感到有些心惊,其人身躯微微抖了一下,转而将视线望向了那扇紧闭的殿门。
    谢观星下意识的向身侧挪出了一步,说巧不巧的挡在了赵长老与大殿正门之间。那赵长老见状,苦笑一下,随即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物丢到了谢观星脚下。
    “听闻红菱捕头对此物颇为惦记,赵某原想着等你等离开之时再行相赠,前番言语推脱不愿取出,是怕平白生出麻烦,既然此刻你一定要将这钗子和老夫绑到一起,老夫亦无话可说,左右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便是!”
    拾起那枚掉落到地上的莲花钗,谢观星冷笑一声后说道:“赵长老,可否告之谢某,当日那名堕崖女修现在到底是生是死?既是只有你一人看到其人堕崖,谁又能证明赵长老你所言不虚?”
    “谢捕头没有在崖下找到尸身吗?这倒真是一件怪事!”
    没有回应赵彬的调侃,谢观星望向陆羽说道:“谢某推断,当日那名叫李秋兰的弟子想必是急于入宗,故而在凶徒有意无意的安排之下,寻到了四品道官阎平复。阎平复既是得了好处,自然协助李秋兰以黑蚁固石这等旁门左道进入离幻门。可是这之后一定发生了一件让李秋兰和凶徒都意想不到的事情。而这件事情非但没能令李秋兰将手中钗子交付给凶徒,更是让李秋兰怀疑自己入宗的目地很可能已经被人察觉。谢某这样说,只怕难以让诸位信服,那么谢某便解释一二。这玄妙就在这钗子的新旧之上。
    当日李秋兰入宗,随身定然携带了数支莲花钗,而她自己的发髻上,想必也插着一支,所以依着本捕推测,李秋兰这样做,无非是想告诉宗内的某位同样拥有莲花钗的男子,自己业已入宗历练,需快些往来接应。
    今番搜出的这几支莲花钗成色较新,谢某断定,应该是当日李秋兰之物。至于赵长老怀中的那支,却明显有些老旧,这老旧的原因,想必不用谢某说得太细,一来,这支钗只怕多年前就已落入赵长老手中。二来,既然拥有这支钗子的人并非女子,自然不会像女子那样细心维护。”
    将地上的“勿悔”长刀拔出插回鞘内,谢观星接着说道:“谢某自是不知这后面发生了何事?可既是这李秋兰怀疑行迹败露,为防止钗子的秘密被人察觉,,极有可能在情急之下将这些钗子分赠给了同组的其它几名女修。这之后,李秋兰便没了踪影,真凶却不知是从哪里得到消息,开始追查那些钗子的下落。谢某以为,这凶徒想必多次借着查寻违禁品之机,进入宗内女修房内翻找。可是因女修们老于藏匿之道,而凶徒又不便做的太过明显,所以其人应该一直也没能找到这些女修费尽心机藏起的首饰。焦虑之下,凶徒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巧妙的办法。其人假借他人之名,给几名被害女修送去信笺及自己的那支莲花钗,并在信笺中要求这些女修与窗前试钗。这信笺中想必也提到了“自己”当夜就在楼下值守,只要得空,便可登楼一观。
    三名女修既是在楼上见到自己心仪的男子当夜就守在楼下,必定信以为真,自是欣欣然按照信笺所示于窗前试妆配钗。当然,若只是如此,倒显不出那人心思缜密,其人之所以刻意用一支老旧的莲花钗相赠,就是认定,那些拥有相同形制莲花钗的女修难免会因嫌弃钗子老旧而取出自己那支莲花钗佩戴,而这也是凶徒最想看到的结果。此等推断,绝非谢某凭空推断。据谢某查知,宗内女修晚间试用女妆,为防被人察觉,通常会用布匹遮住窗扇,而三名死者生前都选择了坐在窗前,且不对窗扇做任何遮掩,由此看来,若无上述推断做为前提,这行止根本说不过去。”
    大殿中忽然有供奉长老开口问道:“即便你说得有些道理,这钗子本长老查验良久,根本无法触动机关,且三名宗内弟子死因是被怪物噬咬,倒与这钗子有何关联?你来来回回说得都是钗子,难不成这钗子能变成厉鬼?若非如此,如何解释门窗紧闭一事?”
    微微笑了一笑,谢观星轻抚红菱握住弯刃的双手,小声说道:“且先收了兵刃,就要见分晓了!”
卷五 道门迷踪 第35章 夺命铃声
    看着那名长老双眼,谢观星开口说道:
    “这位长老莫急,此事真正牵扯之处,只怕还在隐月宗这数百年基业,若只是为了杀人夺钗,何需费得这些手脚?和隐月宗数百年基业相比,长老当真便忍不住这一时三刻?”
    见那长老面色微变之下闭上了嘴巴,谢观星这才接着说道:“谢某查寻现场之时,曾经在凶案相邻房舍内嗅到一阵异香,而凶案所在房舍却没能嗅到,这异香想必诸位都清楚,乃是宗内修炼所用的离幻香。据宗内弟子所言,此香于晚间房中点燃,事主不察之下,若是未曾运功抵御,难免会在睡眠之后双耳失聪。初始谢某以为是宗内弟子晚间偷偷用此物修炼,但几番询问之下,谢某以为,既然离幻门弟子道境不弱,早已察觉不到这一品离幻香的存在,再用此物修炼岂非多此一举?所以这香气的出现让谢某想到了两点,其一,有人就是想要让凶案发生之时,令事主相邻房舍内的宗内弟子双耳失聪。其二,有能力更换火烛之人,只能是执法堂内的长老或是弟子。如此一来,谢某便已大略知晓凶徒犯案的大致手段,其后谢某在崖下的一番际遇,也让谢某再次确信,能做得此种刑案的就只有一人,执法堂长老赵彬!”
    看向赵彬,谢观星连连冷笑。
    “先以钗毒致人昏厥,其后再驱使异兽自烟道进入,噬咬喉部取其性命,以造成厉鬼索命的假象,其后借用可以先行进入房中查验的职司之便,用齿状凶器遮掩异兽吮吸痕迹,再顺便取走新旧两只钗子及伪造信笺。你以为自己做得机巧,便无人可以察觉?可是你决计没能想到,这三名死者之中,偏生有一名女修谨慎,在试钗之前,并没有将一应物什摆放于桌案,而是先将你那支旧钗和其它物品一并放回隐匿之处,其后方坐到窗前试钗。你倒是想将新旧钗子连同那信笺一并取走,可是这名女修将物品藏匿在木桶底部夹层,你因一时半会无法找到,这才让张小四得了便宜。事后你因见张小四找到旧钗,情急之下,便让弟子上前抢夺,不知道我说得是与不是?今日之前,我一直感到有些困惑,为何那女子能将旧钗收起,却不能将信笺一并纳入其中,可如今我终于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这信笺原就在包袱之内,只是取走信笺的,却另有其人。你见包袱内只有旧钗却没有信笺,疑心事情会因此败露,就想着确认取走信笺之人的真正动机,所以前夜你跟踪其人到了离幻门,却发觉谢某也出现在了那里,为防谢某在崖下见到你精心饲养的异兽,便用随身携带的火油烧毁了栈道。赵长老,谢某说了这许多,总需有个佐证!可否将你手中法杖借谢某一观?谢某笃定,此法杖上下两层铃铛各有玄妙,你刻意塞住铃铛,只是怕铃铛响起,会给自己招来祸患,不知这两层铃铛如何分配,哪一层触发钗中机关,又是哪一层用以招唤异兽?
    随着谢观星的问询,那赵彬面色渐渐开始泛白,其人忽然望向陆羽,似是想张开说些什么?然而便在此时,大殿的门户再次被人叩响,而当宗内长老开启门户,一名相貌不俗,气质儒雅的年轻修士走了进来。
    “师尊,不知找弟子何事?弟子这几日未能见到师尊,当真思念的紧,听闻宗内来了一名俗世刑捕,甚为嚣张,不知是否就是此人?若是师尊看此人碍眼,弟子现在就将他轰下山去!”
    听着着熟悉的声音,谢观星几乎忍不住想要狂笑出声。自己原以为这名叫马三德的弟子想必大有来头,谁知真到相见,却是自己的旧识。
    几乎是下意识的,谢观星的双眼在这马三德的身上扫了几下,而那关注的具体位置,当即令马三德觉得自己身上好似爬满了蚂蚁
    看着谢观星,这马三德开口问道:“你看我做甚?你我可是在哪里见过?”
    谢观星闻言笑道:“这位兄台闯荡江湖多年,想必阅人无数,便是见过小可,亦在情理之中。”
    这马三德听得谢观星此言,面带得意说道:“怎地你连这个都知道,你师兄我于俗世历练,自然阅人无数交结广泛,便是那逍遥王单勉见到小道,也许寻些美貌女子前来侍侯。”
    “闭嘴,你可是面壁面得时日太短,还想回去?还不给我退到一边?”
    陆羽的一声低喝立时让马三德闭上了嘴巴,其人悻悻然退往角落,可寻了半晌,似乎是没找到合适的位置,索性随便寻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是什么时侯升任了长老,那位置也是你能坐得?”陆羽再次低声喝斥。
    这马三德挠了挠头,哪里还有一点方才的潇洒模样,其人嘟囔着说道:“以弟子的本事,总是会坐上去的,不过早些晚些罢了!”
    看着隐月宗宗内的供奉长老齐齐摇头,谢观星的心中再次生出困惑。
    “难道这马三德确实与刑案无涉?以此人当下这般模样,真的会有女修喜欢?莫非是我的推断有误,那书信当真是赵彬伪造?若是如此,这第二三两名女修因何在同道死后依旧不存半点疑心?此人于问心石上酣睡,莫非只是因为道法玄妙!”
    能生出这种想法,倒真是谢观星不了解情况,这马三德在宗内女修之间口碑上佳却是不争的事实,一者,马三德其人乐善好施,每每下山“历练”,返回后必定会给宗内弟子捎带大量财物。当然,马三德此等行止势必会经常遭到责罚,这一年之中,其人倒有大半时间是在面壁,可马三德似乎乐此不疲,依旧我行我素,如此一来,此人在隐月宗内,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这二者,马三德道境已入堪破,传闻若是被逼的急了,其人于恍惚间使出的道法,便是宗内供奉长老也不是对手,不过,即便马三德道境不弱,可若以其人心性而论,参与宗推一事确实有些不妥,可要是此人来日想做个供奉长老,这在所有人看来确实有如探囊取物一般。
    这一小段插曲,自然不会影响刑案堪破,那该来的还是要来,该死的还是要死!
    瞪了自己的亲传弟子一眼,陆羽扭转视线对着赵彬说道:“赵长老,且将你法杖呈上我看!”
    那赵彬面带犹豫,似乎正在思考这什么?居然完全没将陆羽的话当做一回事。
    眼瞅着陆羽面色开始变得凝重,身形更是自莲台上站起,这赵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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