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当-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天下第一当》
作者:李凉
内容提要
神秘少年君小心以摄人脑波的异票创办“无所不报”公司,专门公布天下隐私;又将金王楼传家之宝血麒辩盗走,开当铺立起“天下第一当”的金字牌匾。自此,今武林人瞠目结告的超级新闻开始频频爆出
小心游江南,接受了九江龙王王吞江之当将其胖得离谱,泼得吓人的女儿王胖胖变成淑女,参加中原小姐选美大赛。君小心因其方法独特(泻药戏肥,上脚镣禁食,嘴合玻璃球练声,喝烈酒练“贵妃醉酒”),又于大赛时施展特异功能,终使王胖胖一举夺魁!
邪童君小心在襄阳开设露天赌场大赌“香香乐”(在地面画下个方格,写上号码,五牛在内,屎所落号码者获胜),谁知惊动了江南霸主七巧轩。七巧轩派人将君小心捉回,不料老七巧精灵被君小心用毛毛虫所编的花环制住,其它六位龙头美女也被其超脑波所制,七人受制之下做出各种可笑怪相(包括集体操),令小心好不开心!
为破掉七音城外围神秘满天下的云雾大阵,君小心“远征”苗疆,寻找天雷镜,又男扮女装大跳牛肉场,引得大色魔天绝魔笛华秋风上钩,后来终于利用天雷神镜引来狂风、天雷、暴雨,破去了云雾大阵。
丐帮北派聚众示威游行,欲罢免不吃狗肉、不管帮务的帮主。君小心率金王玉以“无所不报”之记者身份混入丐帮采访并起烘倒阁,直至率众乞丐攻入君山,却惊讶地发现帮主乃是恩人水中仙子,后悔之余,君小心不遗余力地助恩人参加竞选(形象设计、游说、扛选票),并在“大选”之日,出奇制胜地动用千顶轿子,万匹快马前往各地请丐帮“选民”助选,终于以绝对优势使冷秋魂重新当选为丐帮帮主。
“无所不报”“无所不当”“无所不能!而今:‘天下第一当’如日中天,而超级邪童君小心的名声在武林中就更加如雷贯耳!第一章 神秘古城神秘事
那似乎是筑在云层中而能随着烟云任意飘浮的神秘古城,从来没人能掀开它的神秘面纱。
然而
当它面纱被掀开之际,却又发生一连串骇人听闻而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阵马蹄嘶扬,冲向千百座高峰,震得山峰抖动,回音不绝,在这充满山涧、断崖的山峰中、那马儿竟能健步如飞,奔踏云雾,直往那落于云层中,飘浮不定的尖耸城堡奔去这神秘满天下执武林牛耳数十年之久的七音城。
那古城有若水晶般亮丽,闪耀在艳阳下,幻出无数灿烂银光,又如海市蜃楼般移幻于千峰万岭之间,似只一座,又似千百座,飘飘忽忽,不可捉摸。
但那马匹似能识途,纵腾飞掠,毫不犹豫,直往它心中目标奔掠过去,马蹄越奔越急,速度越来越快,那回音悬荡交加,汇成巨流,有若江河决堤、万马奔腾般滚将而来。
猝然马匹一扬蹄,蹿高数丈,它猛然嘶吼,身形在空中扭转,那雄浑肌肉暴胀,条条粗若人臂,直如霸弓绷硬弦,足以穿裂太极宇宙,扭转之际,马匹又借此劲道拔高十余丈,怒吼狂嘶,又已蹿过那数十丈宽的悬崖。
或而冲力过猛,前蹄往对崖崖面一触,叭然一响,那崖面吃力不了,竟也崩裂偌大岩块,眼看烈马即将失前蹄,随着岩块掉落万丈深渊之际,那烈马竟然不慌不乱,猛又长嘶,训练有素地猛然缩身,前腿急抬,后腿猛蹬巨石,砰然一响,巨岩被踢个碎烂,马匹借此反弹力道又拔高数丈,直往空中蹿去。
在此时,本是见不着载人的马匹,猝有一道青影从马身侧面飞出,直冲山岭,那青影飞蹿速度简直匪夷所思,只一眨眼,巳暴蹿百丈开外,迎面而来,正是那神秘、透着水晶般雪白的七音城。
那青影并未停滞,身未落地,已撞往城门,双手一抬,轰然暴响,那铁塑石砌的城门竟然被打个稀烂,灰屑来不及掉往地面,肯影巳暴蹿而入。
里头一片宽敞,晶白石块延伸数十丈,直到尽头,厅堂已奔出儿名慌慌张张、高矮不齐、老少不一的素衣人。他们乍见青衣人,立即猛喝扑身过来,掌剑齐出,想制人先机。
那青影更不怠慢,立即掠身迎前,双掌猛抬,以一敌众,霸气十足,欺扑过去。只一触招,叭然暴响,那儿名素衣人竟然连一招都接不了,全然被震得倒滚地面,口角挂血,显然受伤不轻。
他们目露骇色,不相信有人能一招打伤自己,又再次反扑。青衣人也未停手,双掌再抬,猛然又劈。
猝然有人喝喊住手,白影电射过来,然而他并未拦住青衣人出手,几名素衣人又被击退,困缩墙角,十分狼狈,还好,青衣人似乎并未想要他们性命,伫立当场,未再出手,凝目往白衣人瞧去。
白衣人一副书生模样,年约四旬,长得仙风道骨,手捧七弦琴,他很快拦住青衣人,喝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擅闯七音城?!
说话间,两眼含电,疾往四处扫寻,本以为千军万马的嘶喝声,必定不少人来犯,没想到竟会只有一人,他不禁更加吃惊。
紧跟白衣人身后,也掠来一名素衣美妇,她紧张万分,双手紧扣白玉琵琶,未敢一丝松懈。
此时两人也巳瞧清来犯的青衣人,只见他满脸络腮胡,目光飘逸,看来并非凶神恶煞之流,尤其他那脸淡然笑容,清雅悠然,似如游客在等待欣赏美景般的那股闲情逸致,这哪像是方才连破大门,击伤几名手下的狠辣之徒?
中年书生登时觉得一股压力沉湎压了过来,寻遍心中所认得任何江湖人,就是没有这号人物,不禁又脱口问道﹕“阁下何人?为何擅闯七音城?”
青衣人轻轻一笑,气定神闲地瞧向中年书生及美妇,以及那几名被自己击退的素衣人,最后仍将目光落于书生身上。
“你就是城主独孤放了?”
青衣人目光瞄向书生手中那把七弦琴,似巳认定他就是城主。
他又道:“琴身三尺七寸,北海玫瑰精金所造,薄如蝉翼,色如玫瑰;琴弦如彩虹,分七色,似弦丝,却是万年难得之九龙鲸吞软玉所切割、雕磨而成;七色、七音、七夺命,看来必是那把惊天醉仙琴了。”
中年书生捧琴的右手微微晃动,这把镇城名琴,自该一见即懂。
“不错,正是老夫,阁下是”
青衣人轻轻一笑:“闯你城堡、毁你城门,该不会是朋友吧!”
他说的十分直接而坦然,听在书生和美妇耳中可不怎么好受,连问个名号都不可得,分明是来挑衅的。
美妇已迫不及待,嗔道:“你到底是谁?七音城与你何仇?”
“无仇。”青衣人淡然回答。
中年书生和美妇闻及“无仇”两字,颇感意外,似不相信这位一上门就毁去城门、伤人手下的人,不是为了寻仇而来?!
不但如此,青衣人更潇洒地笑了笑,说的更明白:“无仇,无恨。”
这更奇了,既然皆不是为了仇怨,那他为何而来?中年书生猜不透肯衣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几次逼视皆瞧不出端倪。
“既然不是为仇恨,那你到底为何而来?”
“杀你!”
“杀我?!”
书生甚惊,肌肉微微缩紧,有些失态。
青衣人轻轻含笑点头,好似杀人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美妇哪能闻得有人敢杀自己心爱的丈夫,白玉琵琶一晃,不知何时巳抽出一把两尺短剑,横前一步,剑尖直指青衣人。
“想杀城主,未兔太狂了吧?”
书生强自镇定:“老夫自认不识得你,更未结你这号仇家”
青衣人以笑声打断他的话:“我说过,我们无怨、无仇、无恨。”
“那你为何要杀老夫?你到底是何来路?”
“我和你一样,都是江湖人,只不过你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罢了。”
说着,他巳从腰际一晃手,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稍呈方形的古铜色牌子,淡然含笑向书生举去。
“你认得它吧?”
书生、美妇及儿名素衣人目光齐往古铜色牌子落去。那牌子似已用了多年,斑剥老旧,宛若上古遗留下来的古董,居中刻有一“当”字,时日己久,此字己沉斑模糊,若不仔细看,甚为容易忽略,除此之外,此牌已无任何特殊之处。
众人一时未能瞧出端倪,满是迷惑。
美妇不自禁地念出那字:“这是何意思?光是一个‘当’字,能表达什么”
话未说完,中年书生脸色巳大变,惊骇不巳:“你会是天下第一当?!”惊骇地又退了三步。
“天下第一当?!”
这五字似有无边魔力,扣得众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身躯捺不住地抽抖着。
这让天下闻之丧胆的一号难缠人物,如今竟然找上了七音城,那将会是如何一个局面?
独孤放清楚得很,天下第一当自出道至今,从未朱手过,而且只要有人向他当东西,他接受了,就必定能兑现,他的锋头可不在七音城之下,甚至更富传奇和神秘,如今却是找上了自己,逼得他心如重铅,十数年从未有的压力,此时全涌了出来。
第一当轻轻收起牌子,淡然一笑:“现在城主该相信我不是为冤仇而来了吧?”
独孤放深自吸气,舒平起伏心灵:“阁下就此找上门,总该说个清,是谁当了七音城吧?”
第一当轻轻一笑:“行有行规,恕在下未能奉告,否则将来还有谁敢找找谈生意?请城主多多见谅。”
美妇已按捺不下这口气,嗔斥道:“你未免太狂了,七音城岂是你撒野的地方,如此让你肆虐诳言?”
利剑一抖,就要攻前。
独孤放怕她有所失闪,拦在她前头,横起醉仙琴,准备迎敌。
他冷道:“阁下既然要老夫项上人头,可也得尝尝老夫的醉仙三曲、七音穿阳。”
他虽忌于第一当的神奥传言,却也不愿弱了七音城威严,是以并未抢先出手,只是架琴而出,严阵以待。
第一当仍自镇定如初,目光逸致地瞧着独孤放,淡笑中带着恭敬。
“醉仙三曲人君耳,魂游太虚无极处;七弦七音共响时,撼山裂地永不复,这可是天下无人能敌”
他对于醉仙三曲能在不知不觉中夺走敌人性命,以及七音齐鸣,不但可穿金裂石,更能撼动山岳之能,并未掉以轻心。
独孤放闻言,稍感自得:“阁下既然明白此琴之威力,现在退走还来得及,老夫纲开一面,不究己往。”
第一当轻笑道广错了,错了,在下只说此琴无人能敌,却未说城主无人能敌啊!’
独孤放眉头一皱,听不懂他话中含意,冷道:‘琴在我手,十数年来未逢敌手,阁下未免太自大了!’
第一当摇头轻笑广在下一点儿都不自大,那琴的确是天下第一厉害功夫,在下也很难抵挡。”
“可是你方才的话”
“这叫知己知彼,城主的琴虽然厉害,却也不是没法子对付。”
“你想如何对付老夫这把琴?”
“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不让它有发出声音的机会。”
“琴在我手,我要它出声即出声”
独孤放仍自未能及时想通第一当话中含意,但话说至一半,他突然悟通此中玄机先发制人,登时急喝,声随身起,蹿掠空中,手指已往琴弦拨去,意图抢夺先机。
然而第一当早就如雌伏猛虎,猝见独孤放一有行动,他从容轻笑“太慢了”。话声方起,他巳纵身欺前,快如流星泄光,凌空划出光影,只这么一闪,竟不可思议地掠射七八丈,直往独孤放心窝捣出。
众人哪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身法?个个诧愣当场,独孤放更是感受最深,自已功力修为少说也数十年,未敢说天下第一,也该鲜有敌手,岂知方一过招,却如掉入泥沼之中,似被其玄功异招给粘住,欲揪扯而动弹不得。
眼看对方已近在咫尺,身形又受制其攻势,先机尽失,只得猛一咬牙,将功力逼至极限,手指巳往黑弦拨去,轻易不用的七杀音,此时也用了出来。
第一当似知琴音厉害,攻招之际,仍拨出一指,弹出指劲,直射黑弦。只听得铮当两声急速连响,黑弦立时晃动,音如利刀穿耳,威力却未达巅峰,第一当身形为之一顿,好似受了阻力般落了两尺,暗自庆幸自己先发制人,扰乱琴音,得以免受七音穿脑之苦。
虽落下两尺,他仍未忘记发掌,只听得砰然一响,两条人影一错即分。
独孤放闷哼一声,醉仙琴脱手斜飞,整个人往后倒栽,口角挂出不少血丝。
美妇见状,一声尖叫,顾不得自己,失魂落魄地往他撞去。
那几名素衣人见城主落败,齐声大喝,奋不顾身地又拦向第一当,明知不敌,也要拚个老命。
第一当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