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仙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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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后很少哭甚至不会哭,不哭至少还可以节省体力、节约眼泪,可谓节能环保、节约水资源。
可怜、可悲、可笑的命运,君意真想哭来着,而且真的回忆着过去酝酿了半天,最终发现自己哭不出,实际上,她发现自己还心情挺好,平静中带着沁凉的惬意,毕竟在这样的仙境,惬意地泡在这样湛蓝的湖水中,在这里死了都值得,真要哭,也是感谢命运带自己来到这里的感动之泪。
这样想着,君意还真的热泪盈眶,但也没有落下泪来。
她实在酝酿不出什么激烈的情感来迸发,她的心情跟这片湖水一样,清澈,平静,而且,微微愉悦着
看到一条大鱼甩着自己的长胡子优哉游哉地路过,她好奇地抓在手里,揪着鱼的胡子饶有兴致地“研究”,玩得不亦可乎。
这是一条鲶鱼,俗称“鲶鱼胡子”,被抓住后它本想“吾命休矣!”,没想到抓它的人既不烤也不吃,偏偏揪着它的胡子不放,它便一个打挺,仗着自己身上黏。滑。挣脱跑了。
湖水很清,君意目送这条鲶鱼远去,在脑海中出现一条鲶鱼一边逃跑一边捂着胡子抱怨的可爱画面,于是,她朝鲶鱼远去的方向做了个道歉的手势,轻轻哼唱道:“我承认都是胡子惹的祸,这样的胡子太长我太疑惑,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抓你在我手中”
送走鲶鱼胡子先生,她将胸口以下浸在湖水中,倚着一棵倾斜的树干,可谓没心没肺地用手指梳理好洗干净的长发,然后托着头,闭上眼睛调息,享受大自然赐予的湖水、微风和斑驳的光与影。
榕树暗处,旭光的喉结狠狠地上下抖动了一次。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不断升温到微微沸腾的血液一点点灼烧他的理智,湖面下他身体的男性特征不知何时已经昂然挺立,碧绿的眸子里充斥的都是欲望,死死盯着对岸斜倚榕枝的胴。体。
君意并不算很美的,在人界女修者中,君意的容貌也只算得上中等水平,比君意美丽的女子旭光见过不知凡几,实际上,他一开始都没有在意君意是个女修者——“没有在意”的意思是知道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修者是女的,但是没有放在心上。
也可以说,在旭光眼中,君意的容貌都不足以让他把她当成女子来对待,更不要说被吸引了,更更不要说身体的“动情”了。
此刻旭光身体的反应并不是因为君意的美丽,而是此刻的君意正是他最钟爱的类型。
怎么说呢,用略显粗俗但容易懂的话来说,就是——正对了他的胃口;用另一句略显粗俗但容易懂的话来说——他“好这一口”。
遍布着伤痕的幼嫩的肌肤,加上女子脸上傲然无畏的表情,最能刺激他内心和身体的欲望。
这其中女子的表情是最重要的因素,如果女子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痛苦表情,就基本激不起他的欲望。(如果这个受伤的是男子,他也没有欲望,顺带一提。)
第四章 被用来撸了(横竖点)
这其中女子的表情是最重要的因素,如果女子是一副楚楚可怜的痛苦表情,基本激不起他的欲望。(如果这个受伤的是男子,他也没有欲望,顺带一提。)
这大概是一种征服欲。
伤痕越是可怖,身体越是柔弱,表情越是淡然,越是能凸显这个女子内心的坚强与强大,他喜欢这样的视觉冲击,他更喜欢征服这样的女子。
可以说,喜欢到了上瘾的程度,要不是这个“毒瘾”,他又怎么会被逐出族群?——不能透露太多,旭光大人会不高兴的,这些秘史以后小心地、偷偷地、一点点地透露。
当然,让人还能比较放心的是,旭光大人不会用鞭子在美人儿的身上制造纵。横的伤痕,具体地说,他喜欢的是偶遇(或特意制造偶遇)一位受伤的美人,然后救下这位美人,帮她疗伤,千般呵护,过程中他还可以享受“被需要着被依赖着的”快感。
最享受的是最后,独立坚强从不依赖他人的美人儿被他的各种魅力征服,主动向他投怀送抱,承欢于他的叉叉之下。
这大概是是“英雄救美”的情结。
“英雄救美情结”太常见了太经典了,哪个女子没有幻想过被英雄相救?哪个男子不幻想是救下美人的英雄?
没有幻想过的人请举手看吧,没人举手。
征服欲的欲望,英雄救美的情结,还有肉体的需要都在折磨着旭光。
君意的容貌并不入他的眼,他心里都没有把君意列入“美人”的行列,但是君意的表情实在是“好”,那份淡然、那嘴角的浅笑,“好”得让他直咽口水,再配上清澈的湖水、紧紧贴在身上的湿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满布伤痕的胴。体,所有这些给他造成视觉冲击,都直让他抓狂。
湛蓝清澈的湖水中,反射的粼粼波光和水光在女子身上游走,眼前的女子神圣得像一个受伤的女神,纯洁得像一个受伤的小精灵。
“一定是太久没有放纵了。”旭光心里暗道,他摇摇头,想摆脱眼前的“幻象”。
他知道“搞”一个修为低到不行的女修者他一定会被笑话“眼光不行了”“老花了”,而且这么做实在是不应该
可惜他本就不在意会被怎样评价,也一向对律法、道德、礼仪、廉耻通通不感冒,所以在各种嘲笑的话语在他脑海中响个不停地时候,他的一部分元神已经出鞘悄悄从水底潜过去悄悄裹上了君意的脚,他的手,已经握在自己的男性第一性。征上了。
一切都月亮惹得祸。
月亮:“我还没出来呢,躺着中枪啊!”
君意其实感觉到湖对面有一股无形无影的躁动,好像一股股热浪还是什么的,其实也不觉得真有热气过来,就是一种感觉,本能地觉得很不安,虽然被小虎瞧不起,怎么说她也是有些预感危险的本能的。
其实,她完全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感到不安,不过她想在仙人湖区域灵兽不会互相攻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疗伤,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
保险起见,她正要换一个地方,离那股热浪远一点,一只脚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君意吓了一跳,看下去时却是什么都没有的,但是,能真切的感觉到棉花般柔软,绸缎般顺滑,包裹住自己的脚,轻触、若即若离,忽而又紧紧缠绕,在她想要挣脱的时候,纯粹的灵力从脚底的穴位传进身体,脚上开始有点刺痛,接着痒痒的,好像是伤口在愈合的感觉,她不再动了。
灵力开始顺着血脉从脚底传上来,君意知道这股灵力的强大,当即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实际上这股灵力强大到她怎么反抗也没有用,索性她就顺其自然了。
片刻后,再传来的感觉就是酥麻的,一阵阵酥麻感从脚上传遍全身,舒服地君意简直要呻吟出声。
与此同时,旭光正在享受将伤痕累累的酮。体。重新变得白皙幼嫩的前后强烈对比而给他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以及,肉体的快感。
良久,旭光的身体一僵,手中握着的猛地跳动,白色的物质在手那里出现,被稀释在水中,精。虫。终于从他脑中撤退。
快感来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消失后剩下留给他的只有空虚,元神无力地慢慢撤回,旭光一边喘气一边慢慢平静下来,他双臂后折架在树枝上,任身体在湖水中飘着,无力地仰面看着天空,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刺眼的光在树叶的缝隙中闪耀。
另一边,君意好奇地看着什么都没有的水中,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无措地看着自己犹如新生的身体,尝试着对湖对面高喊:“是哪位高人出手相帮?可否现身一见?”
对岸没有动静,这实在太让君意困惑了,表面上看好像是有高阶修者用灵力治好了她的伤,可是她心里有个叫“本能”的小东西使劲儿提醒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不要上当!相信我相信我~”
而且那人为什么耗费灵力给自己治伤?那人脑子抽了?灵力多了没地方使用了?别说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君意不信,或许在闺阁中还向往着爱情的女子会信,反正君意不信,她早就不再相信爱情了,这件事本身就有够狗血的了,如果真是这么发展就太!太!太!狗血了。
君意游到对岸去找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旭光不想被她发现,她便是找个几年也是发现不了的。
旭光认为自己完全没必要现身,有的男的把性和爱是分得很开的,他就是这种男人,跟他滚过床单滚过草地滚过沙滩的女子千千万,都根本不代表什么;滚床单都不代表什么,何况只是一时没控制住用来撸一下,何况他还顺便把她的伤治好了,这个补偿是很丰厚的,所以被用来撸的没有一点点可抱怨的,反而应该庆幸自己运气好。
好吧,以上是事实,但不是真实理由,真实理由是旭光在心底里也觉得自己一时冲动了,一时冲动做了件极其不光彩的事,所以无论如何,还是灰溜溜地躲起来的好。
这件事,便这么结束了。
旭光看上了君意,悄悄跟在她后面?没有哦;君意找到了旭光两人交谈,然后故事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也没有哦。
不过不要担心,故事还很长,人们往往会评价一个编出来的故事“出乎意料”,但现实发生的事往往更出乎意料,甚至不合逻辑,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五章 编号是0011…A的前女友(缘起,缘未灭)
人们往往会评价一个编出来的故事“出乎意料”,但现实发生的事往往更出乎意料,甚至不合逻辑,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
既然伤好了,君意稍事休整后便踏上归程,一路上难免还想着这件事,肯定是有高阶修者躲在暗处帮自己疗伤,可是为什么?难道是师傅?不可能,师傅没理由不露面,而且身体奇怪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哪里怪异得很
“疗伤耗费的灵力可不是一点半点,不可能无缘无故给我疗伤的,而且连伤疤都不见了,为什么连伤疤都不见了还有那感觉太奇怪了难道是师兄?”君意喃喃自语,当然不愿意被抛弃自己的人帮助,可是心底里又不由地升起小小的希望,她想回去侧面打听下师兄这几天在哪里,便加快脚步往回赶。
忽然密林中传出怯怯的声音:“我想你是被用来撸了不好意思,无意中听到你自言自语我错了”
“谁在那里?请问是谁?”君意朝声音传出的方向问道。
密林中走出一个雪白的女子,白衣白鞋,头发上别着白色毛球发饰,浑身雪白雪白的,低着头,怯生生地偶尔抬眼看一眼君意,雪白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跟个最无害的最胆小的小兔子似的,仿佛吹口气都会吓着她,直让人怀疑她是兔子精。
白衣女子不好意思地拿脚轻轻蹭着地面,低头低声道,“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我叫比雪白,朋友们叫我比比,你也可以叫我小雪或是小白的,你好。”
“你好比比,我叫君意,是逍遥派栖云子门下的女弟子,”君意好奇地问道,“你是?”
“我不是兔子精,”比比低声道,有些委屈,“很多人都怀疑。”
“其实兔子精也挺好的,因为可爱,才会被这么怀疑的。”君意安慰道。
比比乖巧地点头:“我明白的,可爱才会被怀疑,比如肯定没有人怀疑你是兔子精,因为你看着就不够可爱我错了我是不是不该这么说”
额比比,你可真会说话!
好在君意这俩年是在闲言闲语里泡大的,跟那些难听的闲言闲语比起来,比比的话对她就根本没有杀伤力,忽视比比无心的“大实话”,君意问道:“对了,你刚才说,我被用来撸了,是什么意思啊?”
“奇怪”比比怯怯地瞟君意一眼,道,“看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早结婚了吧,为什么还不知道呢?”
“额”
这个问题君意真不好回答,她确实结婚了啊,不过“恰巧”婚礼当天就被抛弃了,她的抽屉里还有张撕得烂碎的和离书呢。
如果是结婚后才能知道的事情,她真的都有所学习和了解的,但是吧、这个了解程度和正确性吧都懂的,不说了。
好在比比也不是非要君意回答的,她就是随便问问,见君意没回答,她低头接着说:“怎么跟你说呢,他拿你的身体做了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比比一口气连说无数个非常,大吸一口气,道,“非常恶心的事。”
比比喘口气继续道:“我这么说吧,你知道妓院么?就是付钱就可以滥交的地方,嫖客们付钱,然后随意玩弄妓女的身体,那个人玩弄你的身体,唯一不同的是,他付的不是银子或者宝石,而是把你的伤治好了作为嫖资。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