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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皇后当自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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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改变了!我为自己加油,我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怎么能纵容自己懦弱无能呢?我要活的精彩!我要自强不息!我要和司马衷平等的站在一起,而不是皇上之后的皇后!

事实证明,舆论的效果出奇的好,我们不过是开了个头,自有无数人站出来续成不同的版本。

司马越风头正盛,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淑妃又是宫妃,皇家秘辛,英雄艳史,正是吸引人眼球的事情,更何况,中间还夹着皇上司马衷呢?

当初贾南风的事情刚消停了没多久,现在又冒出个淑妃,大家都想看看皇上如何面对绿帽事件。

想不到这件事中,司马衷也成了人们关注的一个隐形谈资,虽然没有多少人明着议论他,可是想一想,皇上的妃子闹绯闻,怎能少了对皇上的猜测?

不过我这样反而心里舒服一些。谁让司马衷不分青红皂白对我怀疑的?我不过是稍微惩戒他一下而已。

此事出现的恰到好处,时机把握得很好,大胜之后。英雄地士兵们还没有返回,这件事情填补了人们的空虚。增加了无数的谈资,街头巷尾,宫廷内外,真是凡有水井处,必有人论此事。

我在冷宫里悠闲度日。消化着酸菜带来地最新消息,不时的和笑笑商量着如何煽风点火火上浇油,争取用唾沫星子淹死淑妃。

过了几天,淑妃终于坐不住了,气哼哼地来到冷宫,一个侍女也没带,也对,人多口杂,不知回去之后又会传出什么版本呢?

这一次也没顾的上梳妆打扮。素净的一张脸,微微有些黄,一身淡紫色的宫装。更显得毫无神采,脸色黯淡。果真不是什么人都适合穿高贵的颜色。唉。这就是传说中地黄脸婆吗?

我懒懒的享受秋日的暖阳,眯着眼睛不理她。

“我那个姐姐来过了。16 K小说网”淑妃开口就是这句话。语气冷淡,她口中的那个姐姐自然就是司马越的王妃了。

“哦,真是姐妹情深啊。”我闲闲开口。

“她是来质问我的。”淑妃很快恢复了平静,一歪身坐在石台上,根本不在乎弄脏了衣服,“这些日子的流言蜚语,到底让她坐不住了。”

“什么流言?”我索性装傻。

“也对啊,娘娘身居冷宫,怎么会知道演变的最新消息呢?那可不是一般的精彩。”淑妃淡淡说道:“这可是十二年来我们姐妹第一次见面,真是情深缘浅呢。不过还要谢谢娘娘,要不是拜你所赐,连着一面也是见不着呢。”

她面容虽然平静,但是恨意却一丝一丝地外漏出来,在她身边编织成一张看不见的网,将她笼罩在其中。

“哪里哪里。”我也虚伪的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还记得那一次,你问我喜欢谁,”淑妃目光悠远,“你们都以为我喜欢地是司马允,包括皇上,看在司马允的面上,才对我多加照拂,只是你们都错了!”

淑妃地目光转冷:“我最恨地就是他,要不是司马允,我怎么会进的宫来?怎么会”

难怪淑妃上次提到司马允地时候表情那么古怪,原来她对司马允有恨无爱,只是恨错了对象而已。

“你不进宫还能怎样?”我也冷冷的打断他:“难道去给司马越做小,让你那个身为正室的姐姐百般欺压吗?”

“你怎么知道我会是小?你母亲输给她母亲,我就一定会输给她吗?”淑妃终于怒了,“他说过,要好好待我的。”

“你是不会输给她,可是你会输给她身后的势力,她是嫡出长女,与司马越结合,是裴家和东海王的结合,你又有什么呢?”淑妃竟然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真是让人愤怒,“如果司马越真是喜欢你,当初李夫人安排你进宫的时候他就会阻止了,可是他没有,而是最短的时间内娶了你姐姐;你一直恨司马允,认为是他害你入宫,说不定你错了,他让你入宫不过是无奈之下的保护,李夫人不愿承认你,而让你留在宫外,你以为裴家的夫人会放过你吗?”

我以为这一番话,会让淑妃生气,没想到她又恢复了一脸的冷淡,若不是眉梢不甘的挑着,我几乎以为她毫不在意呢。

“你是怎么想出这样谣言的?”淑妃冷冷的看我。

“这是谣言吗?”我故作无知状:“所谓无风不起浪,又或者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淑妃腾地站起来,怒容满面,“你可知市井上是怎么传的?”

原来淑妃在乎的是这个。

“怎么传的?”我不在意的说道:“左不过是什么红杏出墙,满园春色之类的吧,可能还会绘声绘色,仿佛亲眼所见,说不定,”我邪恶一笑,“连淑妃高贵的身体他们都仿佛亲见了一番。”

“你怎么这么肮脏?”淑妃嘴唇颤抖,指着我,看样子真是气急了。

“什么肮脏?你以为这份偷偷摸摸的感情很高尚吗?”我扭头瞪她,“我最恨的就是这样出轨的感情了。如果就此罢手,留在回忆里,还可以称为是一段纯洁地恋情。可你们偏不,偷偷摸摸的。自己将自己往下贱里拉,还想摆出高贵神圣的面孔吗?”

我一个表姐,曾经有过一段婚姻,后来那个男人说忘不了初恋,还是初恋最好。铁了心离婚,寻找初恋去了,而当初明明是他最先负心地。这样的人最可恨了,总是得不到地最好,顶着爱情的幌子不负责任。

“况且,”我淡淡一笑,“成为话题中心,自然需要有牺牲的勇气。这可是帮司马越提高人气呢。”

淑妃愣愣的看我,“可是”

“可是这样。司马越就不能娶你了,是吗?”我看着淑妃,眼神带出点同情之色。“如果司马越真的爱你,会愿意让你嫁给别人么?”

“会!因为皇上说过。不会碰我”淑妃大声喊道。

“哦”想不到司马衷竟然这样君子。打住,这不是想他地时候。“那就更可恶了,因为你会为他守身,他就更加肆无忌惮,这样你算什么?他家里大小老婆一大堆,你算什么?编外的隐秘的见不得光的情人?”我再看看淑妃的脸色:“还是属于那种想用的时候就招招手,不用的时候就挥走的以色相事人的女人?就算是那样,你也已经年老色衰缺少吸引力了。”

淑妃地脸变得煞白。

“还有,你这样做对得起皇上吗?”我再接再厉:“这中间他有什么错呢?现在你出去听听,多少人在讨论他的绿帽子,你让帝王的尊严放到何处?”

我觉得淑妃虽然讨厌我,但是不论是愧疚还是感激,对司马衷总是有份感情地,果然她面色又白了几分。

“你知道那些天皇上夜宿峻阳园?”我神秘的收住口。

淑妃打起精神:“怎么了?那些天我可是早早安歇,和皇上毫不相干。”

“哦”我再次拖长声调,“你身边地都是司马越地人吧?那你可要好好查查了,那些晚上,你可是衣饰风骚得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存心勾引皇上呢。”

淑妃脸色再变,“难道因为这他误会我了?”

“我倒比较倾向于,他想甩掉你,又不愿意承担上负心地名声,如果你和皇上有了什么,这不正是送上门的机会吗?”我懒懒的提醒。

“不会的”淑妃声音很低,带着自己未曾觉察的犹豫。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静观其变,看看他最后对你的态度就知道了。”我好心的提醒,就司马越那种自私虚伪权利欲又强的人,对淑妃要是真心才怪。

“不用了,”淑妃理理鬓间的碎发,“结果已经出来了。”

她的语气平静,带着绝望的平静。

“东海王已经传告天下,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说照顾我,纯是因为我是他的妻妹,他对妻子一往情深,才会爱屋及乌,担心这样的谣言伤害到妻子,特地澄清。”淑妃淡淡笑了一下:“我那个好姐姐裴氏过来,就是要我配合演戏的。”

东海王是个懦弱的男人,出卖了淑妃,又把事情推到裴氏的头上,将女人推出去撇清自己的无耻男人,,我心内很是不平。

“对了,你怎么想到我会和司马越有关呢?这么多年可从来没人发现呢。”淑妃临出门,又问了一句。

“谁让你那么信任他?脱口而出的就是不会,不可能。除了恋爱中的傻女人,谁会那么单纯地相信人。”我自嘲的撇撇嘴。

“呵呵”淑妃掩唇而笑,“真是傻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淑妃这一笑,以前的她即使是笑,也是冷淡而疏离。

她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却不曾化成泪水落下。

淑妃声音很低,“这么多年的放下,竟然是轻松多过伤心,看来真是错误啊。”

“是啊,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寻找第二春,想来皇上也不会为难你的。”

“其实,皇上,”淑妃欲言又止,“你这次被废,其实和他无关。”

淑妃说完,目光扫过我的脸庞,独自离开,虽然形单影只,但是脊背挺得笔直。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八十四章 … 毫无悬念

司马衷,这个名字让我心口一阵疼痛。我孤零零的来到这里,对他的感情,有依恋,有欣赏,有感激,有怜惜,还有爱慕,这些合成一份浓浓的爱,虽然他不曾亲口对我说爱,我却从未怀疑过他的爱,从一开始,他就伸手帮我助我,用他并不厚实的肩膀我为遮风挡雨,为我营造一个安乐的环境,他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正因为如此,当他让我离开的时候,我才会那样心痛,他对我实在太重要了,而我又实在太信任他了,那种感觉,就好像相信父母永远不会嫌弃自己的孩子一样,可是却被抛弃了一样。

眼中又是一阵酸涩,赶紧仰头看天,不让眼泪流出来。女人往往在爱人面前特别容易流泪,现在我已经失恋了,只能选择坚强。

“唉”一声叹息,将我的视线吸引到地面。

貌美如花,身姿窈窕,竟然是司马容月。

我撇过脸,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容月倒也识趣,掉转目光,打量秋风中显得异常萧瑟的院子。其实有什么好看的,满是黄土的大院子,中间一棵歪脖树,几片稀疏的叶子哗啦啦的响,非常渲染凄惨的气氛。

“要是小度看到,不知道多心疼呢。”

“别提他!”我打断她。

“好,好,不提。”容月嬉皮笑脸,“这么倔,有那个小子的苦头吃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错了,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板着脸,冷冷说道。

容月只是贼贼的笑。笑得我有些心虚,“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容月夸张的大喊,“小女子千里迢迢赶路。就是为了奉命看看皇后娘娘呀。”

“那你看到了,我已经被废了。”我扭过脸。

“你这可是老黄历了。看看,”容月取出一册圣旨,“这可是复位诏书呢。”

“我在这儿挺好地。”听起来就像赌气,“这空气清新,环境幽静。同事和睦,真是个安乐窝。”

“你是挺好的,可苦了那个和你没关系的人了,听说你被废了,坐卧不宁,寝食不安地,赶紧发了复位诏书,让我日夜赶路的送来。”容月看我脸色一板,又赶紧说道:“当然最大地功劳是你的。那些长了翅膀的流言一直传到军中,这诏书是那位王爷哀求皇上写的呢,其实小度早就写好了。”

容月偷笑一阵。“你没看到他的那样,苦苦哀求呢。好可怜地样子。不知道的以为那是他妈呢。哈哈”

我一记眼刀飞过去。容月赶紧收住笑。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搞成这样子?”容月非常苦恼。头发有变鸟窝的迹象,实在和她的大美人形象不符。“我回去的时候,正好有人跟他汇报,说你差点被匈奴人”看看我的脸色,容月再次识趣的跳过。

“小度一拳打在桌上,手到现在还肿呢。你看,”容月打开那卷诏书,上面的字迹有些生硬,“然后就开始不说话,一直不停的攻打邺城,好不容易攻下了,又听洛阳地人说你被废了,他差点杀了那个报信的人,这不催着我来了,就担心你受了委屈。要我说你哪里会受委屈呀,得罪你的人才是真正受委屈呢。”

说完容月又觉得不妥,看我仍然毫无反应,自己讪讪地笑了:“那个我去传诏了。”

我继续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容月说司马衷就怕我受委屈,可是真正让我受委屈地是他。以前看小说地时候,有一句话被人说滥了,那就是爱我的人伤我最深,总是不明白,现在突然知道了,那是因为在乎,在乎那个人,那个人才能伤害到你,那些路边地阿猫阿狗,怎么可能影响到你的内心呢?就算他们出言侮辱或者甚至更为过分,顶多是愤怒而已,又怎么会为感到伤心呢?

“娘娘,该吃饭了。”酸菜体贴的喊道。抬头看看,又是月上中天了,“什么日子,怎么月亮这么亮?”

“就快中秋节了,娘娘整天昏昏沉沉的过得这是什么日子!”酸菜白我一眼。

“原来是中秋节啊”我悠悠一声叹息,中秋节可怎么过啊,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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