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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皇后当自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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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嫔娘娘辛苦了。”司马衷淡淡说道,“只是,”司马衷扫了一眼众人,“羊氏”我狠狠瞪他一眼,“啊献容,”司马衷很机灵的改口,说道:“除非她真真是只呆羊,才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司马衷冷冷的环顾四周,“这个地方,看似清静,实际上就是一座孤岛,宫里只有这一片林子周围又没有相接的,进的来出不去,这不是自绝退路吗?更何况太嫔和淑妃散步都能过来,一个如此不安全的地方,谁会用来幽会呢?如果是太嫔娘娘,您会选择这儿吗?”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二十七章 … 我要去天牢!

胡芳张嘴结舌,又羞又恼,恨恨的看着司马衷。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司马衷说话竟然这么有水平,这样含蓄又这样有杀伤力,不愧是宫里长大的,水平就是高!

宫内是散播着一些艳闻秘史,其中一条就是据说胡太贵嫔年轻时和齐王司马攸林中幽会,被当时的皇后杨艳撞到,几乎逐出宫廷,后来还是武帝司马炎不舍得,将胡芳幽禁数月了事。

这件事,当然不排除后宫倾轧的结果,只是这些年久失传的绯闻,司马衷既然当众说出来,摆明是想再掀一轮绯闻狂潮,让胡太贵嫔和已逝的齐王司马攸来一段人鬼情未了。

“皇上,”淑妃再次站了出来,直视着司马衷说道:“皇上的意思是羊氏是冤枉的?”

司马衷扫她一眼,说道:“淑妃既然人赃俱获,朕不能不信。”司马衷的目光停在刘曜的那只手上,我恼怒的回瞪,“不过此事关系到皇家的尊严,必须慎重。”

“来人!”司马衷喝道,“将羊氏献容关到冷宫。”

“我不愿意到冷宫!”我愤怒的盯着司马衷:“我再也不要进冷宫了!”

“那你要去哪里?”司马衷淡淡问道。

“我去哪里很重要吗?”看着和淑妃并肩站立的司马衷,我怒气上升:“你反正是夜夜春宵不早朝,我呆在地球和火星又有什么区别吗?”

我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呈石化状态、

司马衷也是一愣,嘴角微微上扬,瞥了一眼淑妃。表情又转为冷漠。

我怒,这种时候,司马衷竟然还当着我这个受害者的面和陷害者淑妃眉目传情。。。

“你太过分了!”我愤怒的挣脱刘曜的手。跑到司马衷跟前:“我父亲已经死了吗?”

司马衷地扫了一下淑妃,没有说话、

“快让开!”我一把推开淑妃。“你懂不懂非礼勿听的道理?”司马衷的沉默让我绝望,淑妃更是显得异常碍眼,理所当然地成了我愤怒的发泄对象:“我和他正在甜蜜私语,你不说躲得远远地,还在这儿光明正大的听壁角。脸皮厚也不能这样显摆吧?”

“你”淑妃没想到我突然发难,毫无预警毫无道理甚至毫无仪态,她虽然愤怒却不能像我一样毫无顾忌的说话,她是谁?她可是淑妃,下任皇后的热门人选,怎能和我一个无名无号身份尴尬地位诡异的废后相提并论呢。

“你什么你!”我打断她:“你年纪比我大,长地比我丑,身材比我差,干嘛还要和我站在一起充当绿叶。一心要被我比下去,成为永远的背景?你以为和他”我一指旁边的司马衷,咬牙切齿地说道:“和他夜夜春宵我就在乎了?你以为怀了龙种就身价百倍了?”

说的时候不禁佩服自己的坚强。明明心内在乎的要死,我竟然还能如此声色俱厉心口不一的训斥别人。

“淑妃怀了龙种?”司马衷眉毛一挑:“朕怎么不知道?”

“皇上。臣妾管教不严。宫女白荷信口胡说的。”淑妃急急辩解。

“淑妃连一个小侍女都管教不好,又如何来管教后宫呢?”司马衷淡淡说道:“传旨。徐美人进宫多年,为人恭谨持重,甚合朕心,晋为贵嫔,暂行皇后之职,管理后宫!”

“我”淑妃无语,她的这一番算计,是为了对付我,虽然动机还不清楚,不过目地却是很明显的,可惜结果出人意料,徐美人成了最大的赢家。

“皇上,请您三思!”淑妃垂下头去,忽然又倔强地抬起,仿佛一个满盘皆输的赌徒地还想押最后一把:“东海王”淑妃隐去了后面。

“要不是三思,朕会这样决定吗?”司马衷面上浮起一丝淡淡地嘲讽:“东海王?”司马衷扫了一眼淑妃:“现在还是成都

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有些听不明白,我颓丧的退回到刘曜身边,现在和我一样被人冤枉,一样一头雾水地只有我们连个了。

司马衷已经下了命令:“刘曜暂时关入天牢,任何人不准探望,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行发落。”

司马衷的这个决定明显的更得人心,因为刘曜是现任皇太弟司马颖跟前的红人,他的义父是匈奴五部大总管,谁也不愿意得罪权臣和红人对不对?当然胡太贵嫔不算在内,仅仅是因为司马攸早年的一句话,就不遗余力的杀人,这样的执着之人可不多见。

“容儿,去冷宫吧。”刘曜开口说道。

“我也要去天牢!”我大声喊道,仿佛怕人跟我抢一样,然后恼怒的瞪着司马衷,有本事你就把我放到天牢去。

“容容!”“容儿!”司马衷和刘曜同时开口,语气中都带着些无奈,只是刘曜的除了无奈还有欣喜,而司马衷的就只有愤怒了。

我朝着刘曜走去,经过司马衷身边时,我盯着司马衷的眼睛,认真的问道:“你爱我吗?”

如果他爱我,那我就严格的按照一夫一妻无妾的标准来要求他;如果他不爱我,那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抱怨和约束他呢?只能怨我自己认人不明分不清状况而已。

司马衷面容有些僵硬,但是没有说话,绝望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原来真的有一种伤心,可以将人心神俱碎,真的有一种绝望,让人痛不欲生。

原来最痛彻心扉的不是你不爱我,而是你根本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我继续迈步走向刘曜,应该脚步没有凌乱吧,应该面容没有哀伤吧,我骄傲的将头抬起,即使失恋又有什么了不起,说明我可以寻找下一个春天了,更何况,更可况,我转过身,看看静静站立的司马衷,他只是没有回答而已,并没有拒绝我。

“好吧。”司马衷嘴角一动,似乎那儿藏了一个微笑,而他在尽力的忍住。

呜呜呜呜,我要进天牢了,司马衷竟然同意了!我心里很失望,面上还努力的扬起一个灿烂笑容,恨恨的瞪他,套用一句很俗的话,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司马衷身边的淑妃肯定已经投胎去了,因为我用的是隔山打牛的工夫,打在司马衷身上,伤得却是淑妃。。

输人不输阵,更何况,刘曜还在这呢,我刚刚拒绝了刘曜,接着就会被司马衷忽视,这是报应,报应啊。

于是为了弥补,我甜甜地冲着刘曜一笑:“小明哥哥,我们走吧。”声音嗲的我几乎都受不了,但是刘曜受住了,还不忘回我一个灿烂的笑容:“好啊,小容妹妹,一起走。”推荐票,米有推荐票推荐也行啊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二十八章 … 土妞和土蛋

天牢,听起来很可怕,进来发现竟然还不错,环境很是清净整洁,我住得是一个小小的独立的房间,有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床,床上铺着浅蓝色的面部床单,就像一间学生公寓,我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不,比学生公寓还好呢,因为这是单间,上大学时可是要好几个人挤在一起,一点独立的空间都没有呢。

“这儿真的是天牢吗?”我看了又看,忍不住拉住看管我的大婶问道。

大婶一笑,说道:“这是天牢,娘娘放心住就是了。”

态度慈祥,声音温柔,一点没有想象中狱卒变态凶恶的样子。不错不错,我点点头,对于这个新环境很满意。虽然略微暗了一些,不过我又不想着读书写字,这样的光线,正适合埋头大睡,将我所有的失望烦闷通通交给周公处理。

扑到床上,摸摸蓝色的床单,十分的干燥而柔软,真是舒服啊,我满足的叹了口气,想象成自己正在蓝色的大海上飘荡,很快就昏昏欲睡。

正迷迷糊糊间,隐隐约约听到大婶的声音,说什么很好,您请放心,娘娘很满意,似乎还有人低声笑了一下,那声低笑竟然很像司马衷,我真是想他想疯了,竟然在这儿还幻听他的声音。

“大婶?”我狐疑的喊道,牢里除了我没有别人,那个大妈不会是神经错乱吧?

“娘娘,”很快大婶出现在我面前,“您有什么吩咐?”

“你刚才在说话吗?”这样管理严格的天牢,不可能轻易有人进来,她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可能和人聊天呢。

“回娘娘。”大婶很恭敬的说道:“这儿长年没有人来,我就养成了习惯,自己对着自己说话。吵到娘娘了?”

我摇摇头。。。重新躺下,想起她的话。觉得有些奇怪,她对我这样恭敬,也许是因为天牢里很少来个皇后之类的,虽然是个废后,也算是个大人物了吧;可是她刚刚地话很奇怪。说什么放心的住吧,难道要我常住?

思考了一阵,终于抵不过睡意的召唤,昏昏沉沉地睡去。

“娘娘,娘娘”又有人轻声的叫我,而且十分地坚定,大有不叫醒我不罢休的架势,我无奈的睁开眼,这种情况下还不醒的人真的只剩下装睡地人了。

“你”我揉揉眼睛。“是酸菜?”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一身黑色劲装打扮的娇小女子,取下头上的面罩,长的这样普通。不是酸菜是谁?整整消失了一整天现在终于出现了。

“娘娘,我来晚了。让娘娘受苦了。”酸菜微微带着哭音。

“你怎么来了?”我很疑惑。看她一身的装扮,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风高夜黑天里出没的劫狱天使?

“奴婢来救娘娘了。”酸菜坚定的说道。

“啊?”我眼泪汪汪地看着酸菜。真是太感动了,这种时候还有人没有抛弃我,想着救我出去。

“娘娘,您别哭,我这就带您出去。”酸菜急忙安慰我。

“酸菜你太好了,我在监狱里你还来救我。”我抓住酸菜的衣襟,感动万分的说道。

“娘娘,这是酸菜应该做地。”酸菜毫不贪功,竟然非常的低调。

“不是地,酸菜你来是为了我,对吧?不是为了我地身份或者你的任务,对不对?”我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酸菜,心内祈祷快肯定我啊,快点说你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感染,然后奋不顾身舍生忘死的来救我。我现在正陷入极度的自我否定之中。

酸菜思考了许久许久,才缓缓的说道:“娘娘说什么呀,保护娘娘就是酸菜份内的事呀。”

我挫败的低下头,“不过,来救娘娘,是因为娘娘是你,不是其他人。”酸菜声音很轻的补充。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酸菜!”我激动的抱住酸菜。

“我们走吧。”酸菜拿出另一件夜行衣。“我”我有些犹豫,其实我不想离开这里,除了环境不错,我还觉得很新鲜之外,就是这儿要比外面还要安全,一旦我随着酸菜逃出去,就是逃犯。

“这儿也许更安全。”我说道。

“这儿哪里安全了?”酸菜愤愤不平的说道:“天牢重地,竟然能由着人自由来去,这是我来,要是别人来”

酸菜还未说完,一个清清淡淡的声音自角落中响起:“你以为自己发现不了别人也代表别人发现不了你吗?”

酸菜瞪大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我,十分的纯真十分惊恐,标准的惊悚电影无助女主的表情,至于那段绕口的话,估计一点也没注意到。

“你”酸菜指着黑暗的角落,问道:“娘娘,真的有人吗?”声音竟然有些发抖。

“隐,麻烦你出来一下。”我赶紧开口,酸菜竟然给吓成这样,太丢我的面子了,我虽然被废了,可是面子不能废。

隐表情淡然的出现,一身的黑衣,也改变不了的普通和平凡,一旦站定,就好像站在那里好几年了一样,和牢房里的木头柱子没有任何区别。

他到底是如何将黑色也穿的这样平凡呢?看看酸菜,一袭黑衣人立刻变得神秘和帅气,虽然外貌仍然普通,可是气质变了。而隐,真是誓将平凡进行到底。

“原来是你在装神弄鬼,哼!”待酸菜看清面前人时,立刻用讽刺找回面子。

“那也得有人害怕呀。”隐面上淡淡言语之间却毫不退让。

“有本事就和本姑娘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小人!”酸菜挽起了袖子。

我突然明白了,李小白挟持我的那晚,酸菜和隐一起留下对付李小白,酸菜迁怒隐肯定是因为李小白的死,至于隐和酸菜的针锋相对,估计是因为长久的诡异生活让隐的性格有些扭曲,在与人斗嘴中寻找存在感和成就感。

“这是天牢。”我此言一出,隐和酸菜很有默契的改为互相投掷眼刀。

“娘娘,我带你走。”酸菜瞪着隐,挽起了我的胳膊。

“娘娘可以走,不过天亮之前需要回来。”隐仍然不改平淡本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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