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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6部分

小说: 小妖,让本君欺负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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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不行不行,我得阻止他们!”

说着,不待苍绯出声阻止,她便推开了窗一跃进了屋。

“住手!”

离草一声清喝引得洛霖顿住了动作,转首看向她,惊讶:“仙姑怎会在此?”

见他在魔气迷心之下还能认得自己,离草暗道原来自己还是有一点点分量的,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但,该教育的还是不能徇了私心。

她抬手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教训道:“洛公子,那个你和你夫人要表达情意我能情理,但是,情趣也该适可而止,太过火了莫说你们这当事人,就我这样的看客也消受不起啊!”

她说的头头是道,完全忘记自己适才一直都是偷看。

“真是丢脸!”体内苍绯低声啐了一句,若非魂附于这小妖身上,他真想一锤子敲开她的脑瓜,看看究竟是不是真少了根筋!

洛霖听得她这话,额角也是冷汗直冒,面上不由微微一红,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经意地扭头间,瞥见仍被自己压在身下已是哭成泪人儿的妻子,他蓦地一怔。

半晌,似恍然清醒般,眸子一亮,褪去了所有红芒,有些懊恼地迅速站起身。

“方才是我气昏了头,让你受了委屈。”他微缓了语声向云嫣道歉,而后拧眉盯着她,又一字一顿地低低道:“若是你没有解释,明日我便无法再与爹娘交待,必须对你施以家法,你可明白?”

云嫣颤抖着身子拉紧自己身上仅有的衣裳坐起身,颊边还挂着泪痕,显得楚楚可怜,眸中却是透着一丝倔强,只低低道:“一切任凭夫君处置。”

“你——!!”哪怕是这样,她也仍旧不解释不埋怨,这般卑躬屈膝却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面对着她淡然的态度,洛霖终是怒然地一挥袖:“滚!待明日听候家法!!”

018 单细胞植物

面对着她淡然的态度,洛霖终是怒然地一挥袖:“滚!待明日听候家法!!”

“是。”云嫣拾起地上残破的外衣裹在身上,垂着眼眸便朝门外走了出去。

只是,经过离草身旁的时候,微微抬脸看了她一眼,眉目间带了几分复杂之色。

“哎呀!我只是看不下去才进来阻止,你不用感激我。”离草见她这模样,只当她要感谢自己半路杀出来的拔刀相助,赶紧先出声为强。

本着作为一棵小草的低调风格,太多的光环罩在头顶显得太过闪亮,会让她招人嫉妒的,这样不好,不好。

某魔几乎已是连鄙视都懒得。

见过没长脑子的,但不长脑子还在人前炫耀那就是稀有物种了。

云嫣怔了一下,嫣红的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飘忽的笑意,然后走出门。

她的身形十分清瘦,纤细的背影透出几分苍凉与寂寥。

洛霖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夜色中,然后才转向离草,神色颇有几分尴尬:“已是深夜,仙姑怎的还未就寝?”

碍着她身份,他自是不好明说她偷听墙角之事。

只可惜他所以为的这位“仙姑”完全是单细胞植物,一丝也未听出他的言外之音,反盯着他,认真道:“我是特意来看看你的。”

她这句话显得有些暧昧不清,洛霖眉头微微一蹙,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变幻不停。

“魔花之印?”正当离草瞧着洛霖脸色十分有趣之时,脑中却是蓦然又响起某魔略带讶然的声音。

要说讶然却也不全对,只不过带着个问号,却仍是那般子事不关己的淡漠语气。

离草却有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立时竖起了耳朵:“什么花什么印?在哪?”

她一向很好奇,当然,她自认为这是好学,学得多并不是什么坏事。

“在他的左胸前,一枚六棱花印记。”

他这话刚说完,离草便睁圆了眼朝洛霖胸前看去。

因着之前他衣衫撕扯开的缘故,所以胸口也敞露了出来。

然而洛霖本就被她之前那暧昧的话所惊,又见她望向自己胸前,低头,才发觉自己胸口半裸。

脸红之余,他仍自镇定地抬手拉紧了衣襟,系好衣带,只重重咳嗽一声以示提醒。

不过,他显然又高估了对方的智商。

“哎!等等!我还没看清呢!”离草见状,大呼着上前,直接就伸手去拉他的衣衫。

“仙姑请自重!”洛霖一面阻拦,一面终于忍无可忍,恼羞成怒。

离草为探究竟,战斗力立马飙,竟越过了他阻止的手,一把扯开了他衣襟。

然后,果真瞅见了苍绯所说的那枚六棱花印记,这才满足地抬头,眉梢一挑,一板一眼道:“什么自重?我看你要珍重才对!”

019 调戏良家男

离草正好拉开他衣襟,果真瞅见了苍绯所说的那枚六棱花印记,然后抬头瞪着洛霖:“什么自重?我看你要珍重才对!”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正经,让洛霖不由怔了一下,眉心拢起:“仙姑何出此言?”

离草伸着一根食指在他左胸口的印记处戳了戳:“你自己看看!”

洛霖不明就里,却也还是垂首看了一眼,皱眉:“敢问仙姑有何不妥之处?”

“你没看见么?”离草诧异地睁大了眼,又将他衣襟扯得更开了些:“在这里”

话未说完,便被苍绯戏谑的笑声打断:“那印记乃魔气汇聚而成,如他这般凡胎肉眼又怎么可能瞧见?”

离草的手硬生生地僵住,嘴角抽搐了几下,几乎是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怎的不早说?!”

害她像傻子般还叫人家看,现在可如何解释才好?

这边想着,那边便适时地找起麻烦来。

“仙姑究竟想让在下看什么?!”洛霖的脸色青白交错变换了一番,语气似是已忍无可忍却又强自压抑忍耐,但也能听出几分不快来了。

“这个”离草干笑几声,毕恭毕敬地替他整了整衣襟,又拈指掸了掸,然后后退一步,郑重道:“你衣服上有灰。”

是可忍孰不可忍,洛霖脸色更加丰富了,赤橙黄绿青蓝紫轮番交替过后,却是忽的笑了。

只是那笑,未免有些太阴恻了。

“仙姑莫不是在调戏在下?”果不其然,他抱了手扬眉戏问。

何为调戏?离草对此甚为不解,但若问出口,却未免显得她太孤陋寡闻了些。

怎么说,人家也尊称她一声“仙姑”,仙姑自然得有些仙家风范。

斟酌了一会,她接口答道:“便算是吧!”

末了,她还觉着此番回答极为精妙,不完全肯定句,总是错不了罢?

此言一出,洛霖脸黑了黑,显然未料到她竟答得如此坦然。

他愤然甩袖:“在下敬你是仙门中人,一直以礼相待,但若是这般胡言轻薄,恕在下不能相容!”

这话一出,无疑是要送客了。

离草这厢床板都还未睡着便要被驱赶出去,估摸着是方才的“调戏”出了问题,急急忙忙解释:“因着你身上有魔气,我才想要看个究竟,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魔气?”洛霖怔了一下,冷笑:“我好好的哪里来的什么魔气?你以为随意编个借口便能诓我?”

“我才没有!”离草忿忿然地圆了眼,就算要诓也要找魔君那厮,什么都是他说的。

见他不信,她又举例论证:“你不是说觉得近日脾气暴躁了许多么?这便是魔气迷心的缘故。”

果然有了实例,说服力就更强些。

洛霖这才敛了眉,细想了片刻,沉声:“果真?”

离草郑重地点点头,比珍珠还真!

他眸中不知什么样的光芒转过,低低问她:“魔气缠身会如何?”

020 魔界九棱花

他眸中不知什么样的光芒转过,低低问她:“魔气缠身会如何?”

离草摇头晃脑:“魔气迷心,最终入魔,六亲不认,杀人如麻。”

老参便是如是与她描述的魔。

啧啧!要她说,还得再加上个卑鄙无耻,小心眼又记仇。

洛霖骇然,急问:“可有法解?”

“这”离草噎了噎,她还得先问问行家:“大叔,他身上的魔气可有法解?”

“没有。”苍绯懒懒地一口否定,继而又嗤笑一声:“就算有,你以为我这个卑鄙无耻,小心眼又记仇的魔会告诉你让你损我魔界利益?”

果然,暗地说人坏话是有报应的,尤其是对于他来说,暗地也成了明地。

离草干干笑了几声,徇序劝诱:“大叔,做魔的也不要这般小气嘛!你们魔界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也不会强大到哪去,就放他一马以示你的宽容,何乐而不为呢?”

“哼!”苍绯闻而不听,并不理会她。

不杀人便算好的,救人?除非他脑子也跟这棵笨草一样坏掉了!

而一旁洛霖见离草不语,只当自己已无救,顿觉有如雷击一般,苦涩一笑:“原以为月前那场大病不死必有后福,想不到天意注定我还是逃脱不掉这噩运。”

“你也莫要灰心,待我再商量商量,兴许还有回转的余地。”离草劝慰道。

只是要劝服那厮,唔,着实有些难度。

洛霖只是淡然笑笑,既而沉默,眸中流光闪烁,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离草回到自己屋中,已是三更时分。

躺在床上,劝说苍绯许久未果,离草终于累得放弃。

正待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日再战时,忽而想起一个问题:“大叔啊,那魔花印记究竟是什么?”

“魔界九棱花种在人心上,汲取人的精气,自是会有如此印记,最初是一枚花瓣,汲取的精气越多,花瓣也越多,代表花开得也越盛。”苍绯许是被她烦得有些不耐,语气也不甚好。

不过,他本就从来都是这副寒渗渗的调子,也没什么奇怪的。

离草想起方才看到的印记,不由一声惊呼:“呀!那现在已开了六枚花瓣了,如果全开了会怎么样呢?”

“自是成魔了。”苍绯说的好不轻巧,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当然,是最低等的魔。”

离草嘴角抽了抽,却听他话锋忽然一转:“不过,既然他心中有魔花,定是有人所种,怕是最终要将他收为傀儡。”

离草沉眉想了想,道:“这样说起来,那洛公子所说的近日城中离奇暴死的人会不会也和这有关?”

他不是说那些人死时身上都开满了血花?

苍绯难得赞了她一句:“看来你也还不算太笨。”

离草有些得意地扬起嘴角:“你难道真当我是傻子?”

“傻子?你说你是傻子?”苍绯戏谑地一笑:“你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傻子?哪有你这么傻的傻子?”

021 有好戏看了

“傻子?你说你是傻子?”苍绯戏谑地一笑:“你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傻子?哪有你这么傻的傻子?”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离草握紧拳头,默默泪了。

好在某魔没再趁胜追击,只悠声道:“九棱花有子母花之分,种在这人类心上的乃是母花,而子花则种在其他人身上为母花汲取精气”

“啧啧!不愧为魔界,连植物也不一般!”离草摇着头打断他。

“直至人精气耗尽,子花再无养分,便破体而出绽放开来”

“啧啧!魔界果然是个可怕的地方,真是残忍!”离草又摇着头打断他。

“不过魔花本就只能长在魔界,因汲取着人类精气与血肉方而存活,见不得阳光”

“啧啧!幸好幸好,不然哪里还有我们这些个小草的容身之处?”离草再次摇着头打断他。

某魔终于忍无可忍,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你若是再胡乱打断,便休想本君再说下去!”

离草这才讪笑了一声,保证:“我不说了不说了,您老继续!”

苍绯这才又接着道:“故而虽是绽放的最绚烂的一刹那,却也同时消亡。”

待他说完,离草巴巴地等了许久也不见再有下文,终于按捺不住:“怎的不继续说了?”

“没了。”悠然自得的声音。

离草额角一行黑线滑下,继而又疑惑地托腮:“不过,究竟是什么人种下的这魔花呢?”

“这本君怎会知道?”苍绯懒懒地打了个哈:“晚了,本君要休息了,莫要再吵本君。”

离草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反正都是附在我身上,休不休息又有什么区别?”

分明就是不想再理她的借口。

不过折腾了一天,她也确实累了,翻个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离草还在睡梦之中,便被屋外嘈杂的声音给硬生生吵醒了。

揉揉眼,她迷迷糊糊地爬下床,开门出去,便见府中下人都满面红光地朝大堂奔去,瞧他们这模样,莫不是有什么好事?

好奇心一起,离草的睡意立时醒了大半,也跟随着他们一同到了大堂。

门前早已堆满了人,以她这瘦小的身形,根本瞧不见里面的情形。

无奈之下,离草只得顺手拉过一个家仆:“哎,这位兄台,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家仆也正朝里奋力挤着,被她这一拉,显得有些不耐,然而脸上却闪耀着异常兴奋的光芒:“你不知道么?今日老爷和夫人还有少爷要对少夫人执行家法!”

“咦?”听得这话,离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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