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我为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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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三阮、张顺好童家兄弟六人先回过神来,童威说道:“这火炮的威力,可是比鲁大师他说的西军之中那些火器的威力大多了。”
张顺点了点头,说道:“幸好寨主有先见之明,让水寨中的兄弟们先撤到山上去了,不然,可就要有不少人受伤甚至死去了。”
阮小二则是回头对手下一个兄弟说道:“吩咐下去,让弟兄们都藏好了,万万不能露头,要是让官军发现了,朝咱们这个藏身之地来上几次,那可就是万事皆休了。”
“是。”
官军接连不断对鸭嘴滩进行炮击,水军众人也就一直躲在芦苇丛中忍受着蚊虫的噬咬,却不敢露头,生怕引起官军的注意。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童猛开口说道。
“叫兄弟们沉住气,再忍耐一会儿,等到午时,官军定要去用饭,那时就是兄弟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平日里最性急的阮小七这会儿反倒是能沉住气了。他可是在李瑾面前打了保票的,事情若是不成,虽然不会受到什么惩罚,不过自己面上却也无光得很。
“兄弟们再坚持一下,事成之后,我请大家吃酒。”阮小五出言安抚众人。
“五哥,上回答应兄弟们的酒还没有喝呢,这次不会又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了吧。”有一名水军士卒开口说道。
“啪。”阮小五一转身,轻轻拍了说话那人一下,说道:“胡说,这不是因为近来山寨事情多,我给忘了吗?回山之后,我连上回的酒一起请了,总行了吧。”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忘了。”那人嘟囔道。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好在他们离岸边颇远,只要不从芦苇丛中露头,倒也不虞说笑声音大了,惊动了官军。
阮小五和他们调笑惯了,也不着恼,只是说道:“你小子,不信就算了,兄弟们吃酒的时候,你就不要来了,就算来了,我也不请你喝。”
“别啊,五哥,谁不知道你老人家大人大量,做人大方,小弟只是说笑,你别当真啊。”那士卒急道。
“哈哈哈。”众人都被他这番作态逗笑了。
“好了,回山之后五哥不请,我请大家就是了。”阮小七笑着说道。
众人这一番说笑,倒是忘了久等的苦恼和蚊虫噬咬的烦扰。
等到了午时,官军果然不再发炮,开始埋锅造饭。众人精神大振,阮小二兴奋道:“机会来了,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
“是。”
阮小七和张顺两人带着水性了得的四五十个兄弟上了小船,从芦苇深处探路过去,阮小二、阮小五、童家兄弟也领着剩下的人手架上四五十只小船,以作接应。
阮小七、张顺领着人,小心来到岸边,几刀放倒看守的官军,手上动作不停,将炮架推倒,将炮药沉入水泊之中。剩下的官军见了,忙不迭地逃了,赶去禀报凌振和韩滔。
“韩团练、凌副使,大事不好,梁山贼寇偷偷摸了过来,将炮架推翻,将炮药都沉了!”
“什么!?”凌振听了大惊,这些炮架和火药都是他好不容易才造出来的,都是心爱之物,如今没了火炮,该如何攻打梁山。凌振顾不得其他,赶紧对韩滔说道:“韩团练,你赶回去禀报给呼延统制知道,我去捉拿那些上岸的贼寇。”
韩滔不知道凌振的武艺深浅,赶紧说道:“凌副使,这如何使得?贼寇猖狂,你若是有个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向呼延统制交代?还是你回营去报信,我去捉拿贼人的好。”
“团练不必多说,凌振武艺虽然不济,却也还会两手枪棒拳脚,加上还有些火药,当不会有失。统制何等厚待与我,我也不能瞻前顾后。就这么说定了,你快回营去报信。”说完,不待韩滔反应过来,骑上士卒牵过来的战马,拿起刀枪就往前面赶去,他从东京带来的三四十个军汉也拿起剩下的炮药跑步跟上。
事已至此,韩滔也没办法,只能吩咐手下的两名指挥使带兵跟上去,自己带了三五十个亲兵,赶回营中报信去了。
却说凌振,带兵赶到水泊边,见自己辛苦制造的炮架被毁,炮药也没了,愤怒满腔,见了阮小七、张顺等人的背影,追杀上去。
阮小七和张顺见凌振入彀,喜上心头,故意放慢了讨跑的脚步,到了水泊边,阮小七故意大声喊道:“狗官追杀得急,船不要了,兄弟们快随我下水,量那狗官在水中也奈何不得我们!”
众人听了他的话,一发跳下水中。凌振听他如此看清自己,原有些冷静的头脑再次或火热起来,有想起来呼延灼营中这几日受到的礼遇,不管不顾地领着人上了阮小七等人撇下的四五十只小船,命人抄起船桨,往水泊中划去。
这边阮小二等人见凌振等人已经离岸百十步远了,从芦苇丛中现了身,敲响手中铜锣,呐喊起来。
官军正摸不着头脑,却发现自己脚下的船只漏水了。
原来阮小七等人早在船上动了手脚,听到阮小二等人敲响铜锣,便在水中将船底的木塞拔下,冰冷的湖水立时灌入船中。
船一漏水,官军只能束手就擒,阮小七等人又加了一把火,将小船一一掀翻,官军如下饺子一般掉入水中。
第一百三十三章 气急败坏的呼延灼()
“什么?韩团练,你好生糊涂啊!你怎么能让凌副使独自去追击贼寇呢?”呼延灼怒声道。
“他坚持要去,我实在是拦不住啊!”韩滔也很无奈。凌振执意要去追赶,自己一时失了方寸,只好由他去了,自己回营向呼延灼报信,却是受到了呼延灼的责怪。
彭玘赶紧在一旁劝道:“统制,凌副使那边有三百连环马,加上一千兵丁,再不济,应该也能坚持一时半刻,咱们赶紧赶过去,应当能赶得及。”
呼延灼只能道:“集结士卒,我先带着马军赶过去,两位带着步军后面跟上。”
“是。”韩滔和彭玘赶紧走出帐门,传令士卒集结。
趁着士卒集结的这一段时间,呼延灼示意亲兵给自己披挂上战甲,待一千马军集结完毕,呼延灼顾不上韩滔和彭玘,跨上白晓坤牵过来的踢雪乌骓马,大声喊道:“出发!”便带着自己的数十名亲兵和一千马军先行上路了。
呼延灼一路上快马加鞭,等他赶到的时候,水泊边上哪里还有凌振的人影?只剩下被推到一地的抛石机,凌乱的营地,营中的篝火未灭,上面架着铁锅,那是官军此前正在准备造饭。
正在呼延灼四顾无语的时候,白晓坤前来禀报道:“统制,找到一个逃兵。”
“带上来。”
待那名衣甲不整的逃兵被带上来,呼延灼跳下踢雪乌骓马,一把拉住他的脖领子,问道:“凌副使呢?还有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
那名逃兵见了呼延灼这般愤怒的模样,被吓得结巴地说道:“凌、凌副使,领着人追、追剿上岸的贼寇,中了贼人的奸计,被、被、被贼寇生擒上梁山去了。”
“凌副使他有武艺在身,身边又有这么多的兵丁,怎么会这么快就陷入贼手?”呼延灼更怒,脖颈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好不骇人。
“是、是真的,凌副使追击贼寇到了水、水泊边,贼、贼人弃了船只下水,凌副使便带着三四白个兄弟们上了贼寇落下的小船追赶,到了水中,船只漏水,又被贼人从水中将船只掀翻,当场就淹死了不少兄弟,凌副使被贼寇救起,拿上梁山去了。”
正说着呢,受呼延灼派遣,领着仅剩的三百连环马保护凌振的白晓乾前来参见,一到呼延灼身前,白晓坤便跪在地上请罪。呼延灼一马鞭落在了他的身上,好在他身上披挂这沉重的铁甲,倒也不怎么疼。
“我派你保护好凌副使,你便是这般保护的?怎么还有脸来见我?”
“非是小人没有尽心,实在是凌副使他剿贼心切,不等兄弟们就上了贼船,兄弟们赶到水边,他已经驾着船只驶出了五六十步远,兄弟们身上全是沉重铁甲,没有船只,又不会水,哪里救援得及?”白晓乾喊冤道。
呼延灼仰天长叹道:“失了凌副使,叫我拿什么破梁山贼寇?此战非但无功,更是损兵折将,等着我的,怕是只有牢狱之灾了。”
“统制相公何不再向高太尉求援,看在前次的情面上,高太尉应当不会拒绝。”白晓乾建言道。
“我与他哪里有什么情面?他不过是看在我送他的那些厚礼的份上才帮我说话的,前次请他调凌振前来助阵,已是向他谎报军情才得来的了,如今又失了凌振,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向他交代,再想让他派人前来助我,事情必定败露。”呼延灼无奈地说道。
“那咱们现在该当如何是好?”
“罢了,一时也想不到法子,咱们且先回营,与韩滔、彭玘二位团练再做商议吧。”
三人收拾溃败的兵马,启程回营,半途中遇上急急领兵赶来的韩滔、彭玘二将,得知凌振已经失陷,三人又是一阵长吁短叹,相顾无言,韩滔心中更是过意不去,自责不已。彭玘安慰了两句,只好先与呼延灼回营,再做打算。
几人领着兵马回到大营,解下甲胄,聚在中军大帐,商议对策。
不过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局面,怕被问罪,又不好向朝廷求救,几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好先暂时将消息封锁,拖延住一时再说。
三将各回营帐休息,到了晚间,呼延灼心急火燎,却又没有什么对策。心中烦闷,便叫热闹整治酒菜,在营中喝酒解愁。菜没吃下多少,酒却是喝了许多,直喝得酩酊大醉。
军中却有禁酒,不过却是针对普通士卒的,对呼延灼这等统兵大将却是没有妨碍。
到了夜间,呼延灼感到涨得难受,便迷迷糊糊地起身,方便起来。正在这时,却听到营外忽然有士卒大喊道:“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啊!”······
呼延灼赶紧系上腰带,快步走出营帐,拉住一名士卒,问道:“营中何事如此喧哗?”
“回统制,营中西北角起火。”
呼延灼立时醉意全无,大叫道:“不好!定是贼人前来偷营!”又对亲兵吩咐道:“快取我披挂来。”
亲兵赶紧跑进营帐为他取来披挂、双鞭。正要给他披挂,忽听到答应东北角传来一声炸响。
“嘭!”爆破之声,声震云霄,呼延灼似乎感觉到脚下的地都在颤抖。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定是凌振投了贼寇,在用火炮攻打我大营。”已经等不及亲兵给自己披挂完全,呼延灼一把夺过水磨八棱铜鞭,骑上踢雪乌骓马,在营中疾驰起来,边跑边大声喊道:“撤退,全部往南撤出大营!”如是边跑边喊,渐渐地身边聚起一些兵丁。
“贼人破营了!贼人破营了!”士卒的喊叫声从大营西北面传来,间或夹杂着刀剑相交之声,或是“投降不杀!”之类的喊声。呼延灼不敢多做停留,领着身边的人往南面冲去,尚未冲出大营,便见到大营之外,深沉的夜色之中,燃着一片火把,其中夹杂着一些认旗,以及影影绰绰的人影,却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伏兵,只知道是老大一片。
一拉缰绳,呼延灼喊道:“有埋伏,从东面走!”随即打马往东面跑去。
还不等他跑到东面,便遇上了韩滔和彭玘二将,见到呼延灼,韩滔便道:“统制,东面去不得,贼人在营外有埋伏!”
第一百三十四章 走投无路的呼延灼()
听到韩滔的喊声,呼延灼眼前一黑,喃喃说道:“没想到我呼延灼战场杀伐多年,最后却是败于一伙水泊草寇手中,我好不甘哪!”
“统制,这会儿不是丧气的时候,还是快领着兄弟们杀出一条生路来,才是正理啊!”彭玘赶紧说道。
呼延灼看着众人焦灼的面孔,勉强收拾心神,聚拢了身边的兵将,齐齐往西面杀去,众人心中还有一线希望,盼望这西面没有埋伏。其实大家心中都清楚,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只是不到最后一刻,不愿意放弃罢了。
在营中往来奔走,加上收拢兵将,浪费了不少时间,尚未到大营东门,呼延灼一行人已经被包围起来了。火光之中,官军被团团围住,影影绰绰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马。呼延灼身边的残兵败将加起来不过千把号人,其余的,不是做了梁山的刀下之鬼,便是放下刀枪投降了。
“呼延灼,四面都是我梁山的人马,你已无路可去,放下铜鞭,下马投降吧!”李瑾骑马立在最前,大声喊道。
“我呼延灼开国之后,世受国恩,又身为朝廷命官,又岂会向你一介贼寇投降!?”虽是身处重兵重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