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我为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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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阮小七给三人倒上酒,说道:“三位兄弟只顾说这些小七听不懂的,该罚,该罚!”
李瑾笑着说道:“七哥说得是,李瑾认罚。”说罢,将酒喝下。许贯忠和萧嘉穗也爽快地将酒喝了。
此时张顺对李俊问道:“哥哥怎么到了这建康府来?”
李俊回道:“揭阳岭上新开了一家黑店,我和童威童猛还不知道,那日我与他们去喝酒,差点着了道,还好许、萧二位哥哥路过,救了我们兄弟,我们一道将那黑店主杀了。两位哥哥说要到这建康府来看看,左右无事,我们也要来这进一批货,就和两位哥哥来了,不想如此巧合,在这建康府中认识了这许多好汉,当真不虚此行。”
“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当浮一大白!”李瑾举杯说道,众人都举起杯,碰杯之后将酒喝下,畅快大笑。
“李俊哥哥杀的可是那催命判官?”和李立结交算是李俊身上的污点,听说他将那黑店主杀了,李瑾问道。
“正是那人!”李俊一时想不起来,还是童威听那人临死前自报家门,记在了心中,回答道。
第四十五章 邀请()
当天晚上,许贯忠和萧嘉穗一行人就在这家酒楼住了下来,正好李瑾包下的客房还有不少房间空着。之后的几天,徐宁和张顺的母亲继续接受安道全的治疗,李瑾等人则是在李俊三人的引领下好好感受建康这座六朝古都的风物。
李俊三人在浩荡的杨子江上往来纵横,建康府也来过不少次,对山川地理都比较熟悉,在他们三人的带领下,李瑾几人都真切地感受到了属于这六朝王都所独有的气息。
这一日,李瑾一行人出了城,登上东面的钟山(紫金山)。钟山主峰海拔四百五十米,周围约三十公里,其山势险峻、蜿蜒如龙。花了小半天登上山顶之后,李瑾等人远眺西面的石头城。
“钟山龙蟠,石城虎踞,此帝王之宅!诚哉斯言!”许贯忠感叹道。这话是诸葛亮在建安十三年出使东吴时对孙权说的。萧嘉穗则是看着已被隋文帝下令夷为平地的建康古城遗址有所思索。
身为南梁皇室后裔,虽然年代久远,萧嘉穗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一丝伤感。“是非成败转头空,管你怎样的帝王将相,生前有怎样的盖世功业,到头来不过是一抔黄土而已!”萧嘉穗看着已经覆盖满野草的建康宫城遗址,缓缓说道,语气中颇有萧瑟之感,避世之意。
李瑾却轻笑一声,说道:“兄长可曾读过苏学士的《赤壁赋》?”
萧嘉穗点了点头,知道李瑾听出了自己话中的意兴萧索,在委婉地劝解自己。李瑾又接着说道:“当此之世,乱象已显,正是我辈大好男儿建功立业的时候,兄长可是有些意志消沉了。”
“一时有所感触,倒是让几位兄弟见笑了。”萧嘉穗从伤怀之中醒悟过来。
“我曾听过一阙词,词中有这么几句: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昔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兄长以为如何?”
“好气魄!不知道是哪位大家之作?”萧嘉穗和许贯忠都是击节称赞。李瑾没有回答许贯忠的问题,转过话头说道:
“几位哥哥,明人不说暗话,我李瑾是要带着山寨的兄弟们做一番事业的,几位哥哥可愿意上山共图大事,与天下英雄争上一争,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李瑾趁此机会正式向他们发出了邀请。
李俊三人虽说在杨子江山往来纵横,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却也好似无根之萍,见到李瑾的时候就有加入山寨的想法,只是李瑾没有提出,他们也不好贸然提起,再加上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们也了解了李瑾的为人,和徐宁和阮小七的交往,也让他们知道山寨中的头领都是义气深重,愿意与兄弟共赴水火的好汉子,此时李瑾主动提起,他们三人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三人都是拱手抱拳,齐声说道:“承蒙寨主看得起,我三人愿意加入山寨!”
“好!”李瑾大喜,说道:“有三位哥哥加入,山寨水军是如虎添翼。”
李俊三人答应入伙之后,李瑾转向许贯忠和萧嘉穗二人,许贯忠说道:“好你个李大郎,那天还真让我说着了!”话是责怪的话,语气之中却多是调笑的意味。
“那日我已经回答过兄长的话,你应当能听出我话中认真的意思!当日在汴河之上,我本想邀请你随我一起,只是当时你要考武举,弟也以为你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加上不曾找好容身之处,所以话不曾出口,如今你中了武举,被点为武状元了,却没有一官半职,此时我再请你上山,一展平生所学,兄长愿意答应吗?”李瑾认真地说道。
“罢!罢!罢!这满朝文武的嘴脸我已经见识过了,百姓之苦也是深有感触,更不甘这一身所学埋入黄土堆里,就随你在这世间闯荡一遭,功成名就也好,身死名灭也罢,总好过一生浑浑噩噩地过。”许贯忠说的这一番话将他自从到东京参加武举以来的怨气发泄了一遍。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李瑾的心情更好,趁热打铁对萧嘉穗问道:“萧兄长意下如何?”
萧嘉穗先不回答李瑾,而是问道:“听李瑾兄弟话语中的意思,日后必定不肯走招安这一条路的,萧某说得可对?”
“兄长慧眼如炬,洞若观火!兄弟我是绝不会带着一众兄弟去给朝堂上那些奸贼做走狗的!”
“那山寨日后将何去何从?”
李瑾也不隐瞒,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他说道:“如今北方女真已成为辽国心腹之患,月前,其主完颜阿骨打已正式立国,国号为金。金辽之间必有一战,届时我朝必不会作壁上观,那时正是我等渔翁得利,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再说我大宋境内,如今如淮南王庆,河东田虎,江南方腊这样不愿居于人下,图谋攻州掠府者不知凡几,到时我等正好与他们见个高低,分个胜负!”
听了李瑾的话,萧嘉穗陷入深思之中,显然是在考虑李瑾话中战略的可行性。半晌之后,他开口说道:“寨主好大的志向,萧某愿附骥尾!”
“兄长言重了,日后大家就是生死兄弟,祸福同当,必定做出一番大事业来,也不枉来世间走这一遭!”
山寨中再添这许多豪杰,许贯忠和萧嘉穗更是文武双全的人物,李瑾忍不住心中畅快,开口大笑。
在山上游览一番之后,眼看过了午时,众人便信步下山,在下山的时候,李俊说道:“寨主,张顺兄弟水中的本事更在我之上,何不邀他一起上山聚义?”
“我早有此意,只是张顺哥哥母亲背疾未愈,不好开口,这几日他母亲病情大好,我自会找机会邀他,不光是他,便是安神医我也想请他上山坐一把交椅。”
“张顺兄弟必定不会拒绝,只是安神医只怕不会轻易答应。”
“哥哥莫担心,此事我有九成把握,定让神医心甘情愿随我们一起上山。”
众人都好奇地问李瑾有何妙计,李瑾只是笑而不答。
下山之后,回到城中已是晚饭时间,徐宁和张顺都在酒店中等着,李瑾亲自将刚给病人看完病的安道全请来,众人在平时相聚的那间阁子里相聚喝酒。酒到半酣,李瑾对张顺问道:“张顺哥哥,如今婶娘的病已见大好,你以后有何打算?若不嫌弃寨小人少,便随兄弟上山同坐一把交椅如何?李俊哥哥他们都答应了。”
张顺的日子过得不算快意,这些时日来受到众人义气感染,早有上山入伙的意思,本想找机会自己提出上山之事,如今李瑾提起话头,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赶紧说道:“承蒙寨主看得起,张顺愿意上山!”
阮小七笑着说道:“这样一来我们水军可是多了四员悍将!”
说笑过后,李瑾又转向安道全,说道:“先生,多承你治疗婶娘和徐宁兄长的病症,山寨日后少不了战阵之事,若你能上山坐镇,必定能减少许多伤亡,你可愿上山为兄弟们保驾护航吗?”
“若是你肯将你知道的医术都交给我,我便随你上山。”安道全的发妻现在还健在,他此时还没有和李巧奴勾搭上,最重要的是,这些天来他从李瑾这学到了不少令自己耳目一新的医道知识,所以他也算是答应了李瑾,只是提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一些简单的生物学知识就能换来这么一个神医,李瑾那能不答应?赶紧说道:“那是必然,毕竟以后山寨的兄弟们都还指望着神医呢!”
“从此时起,在座的各位加上山寨留守的一众头领,大家就都是生死同休的兄弟了。”李瑾举杯说道,大家都举起酒杯,碰杯之后,将杯中酒饮尽,都是畅快大笑。
第四十六章 江边酒店()
两天之后,徐宁身上的棒伤和张顺母亲的背疾都已见大好,一行人随即收拾准备回山。张顺单身汉一个,在江州也没有什么财产,干脆直接带着自己的母亲和李瑾他们一道回山,张顺的母亲虽说只是一个寻常的老妇人,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但是总归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能出人头地的,张顺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她老人家考虑一番之后,也就同意了。
李俊和童威童猛三人则是要先回揭阳岭将家眷取来,他们走做一路。至于安道全,将他的药铺收拾了,粗重家什都弃下不要,只将医书和药材带上,正好一行人扮做贩药的商贩,也好掩人耳目。
安道全的药铺收拾好之后,第二天一早,一行人赶着两辆太平车,张顺的母亲和安道全的发妻坐在一辆马车上,往扬子江边赶来。
赶着大车,一行人的速度不算快,早上出了城,时近中午才赶到扬子江边,正好江边上有一家村店,一行人并不算着急,干脆准备在客店吃过饭之后再接着赶路。
赶着大车进入院中,将大车在院中停好,一行人走进店中。此时店里只有两个客人在吃饭,一个老汉在操持。正好那老汉给那两个客人端上菜来,见到李瑾一行人进入店中,赶紧上前招呼。
“各位客官,要吃些什么?”
李瑾一行三十几人,李瑾等头领拼了两张桌子坐下,亲卫们分几桌做下。李瑾开口说道:“老丈,店中有什么酒肉吃食尽管上来,若有草料,烦劳将我们拴在门外的牲口给喂了。”
“我儿今早打了一只獐子,此时正好收拾了,做来给各位客官下酒。只是这牲口,小店现在只有老汉一人,实在忙不过来,待我给各位客官上了酒肉,再去料理,官人见谅则个。”
“无妨,老丈只需指点我的伴当草料在何处,我伴当自会去料理的。”
“多谢官人体谅!”
两个亲卫随即起身,随那老丈去搬草料去了。等了片刻,那老丈将酒菜端上来,放在桌上之后,说道:“官人稍待,獐子肉马上就好。”
李瑾见他额头微微有汗冒出,温声说道:“老丈不必着急。”那老丈笑了笑,转回后厨去了。
等了一会儿之后,那老丈端着一大盆肉上来,纯正的野味加上老丈高明的手艺,肉香四溢,令人食指大动。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义气兄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等他将肉放下之后,阮小七和李俊等人忍不住率先开始动筷。李瑾也尝了一口之后,说道:“老丈好手艺!我等今日倒是有口福了。”
“官人谬赞,能入口就好。”
“砰”。李瑾正和这店家说着话,忽然有人用力将酒碗摔在地上,众人转头看去,正是在李瑾他们进来之前就在喝酒的两个客人。那两人都做艄公打扮,一个年纪大些,脸上有些髭须,另一个年纪小些的后生,身形瘦小。此时发作的正是那年纪大些的汉子。
那店家赶紧过去赔话,说道:“有甚么不满意处,可以和老汉说,不必动气。”
那两人显然是常客,怒气冲冲地对那老丈说道:“王老头,我们兄弟往常来你这里吃酒,酒钱也不曾少你,你儿子打了獐子如何不做来与我们吃,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吗?”
“原来是要吃獐子肉,何不直说?后厨还有些,分出一些来给你们也就是了。”王老丈脸上笑意不减,说道。若是一般的客人,又是熟识的,听了这话估计也就作罢了,那两人却是不依不饶,那年纪大些的汉子说道:“你当我们兄弟是什么人?拿他们剩下的东西来侮辱我们!”
那瘦小的后生也说道:“就是,往日我们看在你儿子面上,常来吃酒,你有甚不周到处,也不曾与你一般见识,你不要以为我们兄弟是好欺辱的。”
两人不依不饶,显然是故意找麻烦,言语之间又涉及到了自己人,阮小七性子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