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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剑网尘丝-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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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也知道是他!” 
  楚天舒大吃一惊:“畜牲”,齐燕然说的“畜牲”是谁? 
  疑心刚起,答案已是从丁勃的口中说了出来。 
  丁勃说道:“老爷,你是说中了我的心事。当时我的确害怕那人就是少爷。但现在我却 
不相信是少爷所为了!” 
  那时楚天舒本来已经可以张开眼睛的了,但他不敢张开。因为他已经知道齐燕然所怀疑 
的凶手就正是他的儿子了! 
  但获得了答案,他更加是有如坠入五里雾中,大惑不解。 
  “漱玉的父亲不是早已死了吗?她又没有叔叔伯伯,齐燕然这个儿子是从哪里来的?” 
  他这也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齐老头儿说是抱着赎罪的心情救我!” 
  只听得齐燕然哼了一声,问丁勃道:“你凭什么相信不是这畜牲所为?” 
  丁勃说道:“第一,少爷不会有那种歹毒的暗器;第二,少爷也不会是干出这种卑鄙事 
情的人!” 
  齐燕然怒声斥道:“你还要替这畜牲辩护,他做的坏事还不够多么?当年武当的四大弟 
子他都敢杀,何况是他的仇人之子?” 
  丁勃并没有给主人的斥骂吓倒,继续说道:“少爷的心地本来并不太坏,当年误入歧 
途,纯是误交匪人所至,前几天老奴才见过他,虽然他不敢回家,但我却是隐隐感觉得到, 
他是有点悔过的念头了。” 
  齐燕然道:“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并无事实作证。” 
  丁勃说道:“但那暗器却分明不是少爷的!” 
  齐燕然道:“好,你把那枚毒针拿给我看。” 
  那枚毒针是用磁石从楚天舒的伤口吸出来的,还染有血污。丁勃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 
擦洗干净,拈到齐燕然跟前。那枚毒针制作极为精巧,针腹中空,小小一枚针分成三节,由 
于是用不同的毒药淬炼,呈现三种不同的颜色。 
  齐燕然道:“老丁,你见多识广,你说这是谁家的暗器?” 
  丁勃说道:“好像是四川唐家的定形针。” 
  齐燕然道:“这种暗器虽然源流出自唐家,但却并非唐家之物。” 
  丁勃问道:“那是谁家的?” 
  齐燕然道:“是陕西穆家的。” 
  丁勃诧道:“恕我孤陋寡闻,我只知道唐家的暗器天下第一,却没听说暗器名家之中有 
姓穆的人。” 
  齐燕然道:“此事乃是武林中的一个秘密,唐家不愿张扬,当时你又远在辽东,也难怪 
你不知道:“ 
  丁勃道:“老爷可以告诉我吗?” 
  齐燕然道:“对别人我不能说,对你当然可以例外。事情是这样的——” 
  “你不必问这桩事情是发生在哪个年代,也无须知道那些人的名字。总之男主角是唐家 
的人,我们就称他为唐公子吧。唐家的独门暗器据说有三十三种之多,发暗器的手法更是千 
变万化,复杂之极,唐家子弟,从小苦练,往往练了几十年,也是仅得十之一二。这位唐公 
子资质特佳,不到二十岁便已精通十八种暗器,在唐家可说是前无古人。他二十岁成亲,妻 
子也是武林名门之女,门当户对,女貌郎才,谁不羡慕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但却又有谁知, 
他们其实乃是怨偶?” 
  丁勃好奇心起,问道:“这却又是为了什么?” 
  齐燕然道:“这位唐公子耽于练武,未免冷落妻房。内里还有一个不足为外人所知的原 
因,据说他在某方面是有缺陷的。” 
  丁勃”啊”的一声说道:“那么这位唐夫人想必是不安于室了?” 
  齐燕然道:“唐夫人系出名门,知书识礼,侍奉翁姑,相夫教子,在她生前,亲友都夸 
赞她的贤慧。” 
  丁勃听出一点苗头,说道:“死后的声名呢?” 
  齐燕然道:“你别心急,故事应该顺序说下去。” 
  “成婚三年,唐夫人生下一个儿子。儿子比父亲还更聪明,十六岁就练成了二十种暗器 
功夫。唐公子嗜武如命,因此对这儿子极之疼爱。” 
  “但疼爱是一回事,这个儿子的诞生,却也给他带来了一根刺,插在心头的刺。这个儿 
子长得并不像他,越大越不像他。” 
  丁勃说道:“儿女只像母亲,不像父亲,那也是常有的事。” 
  齐燕然道:“不错,所以亲友们倒是无人闲话,但唐公子的心里却是不能没有怀疑。而 
且亲友是因为知道唐夫人的平素为人才没闲话的,外面的人则已有点风言风语了。这风言风 
语,也免不了传到唐公子耳中。 
  “唐公子怀疑甚事,上京找一位和他交情极厚的、曾经当过御医的大国手。大国手给他 
检验的结果,证实了他在某方面的缺陷,他是根本就不能够生儿子的。” 
  丁勃“啊呀”一声,说道:“唐家名重武林,闹出了这种事情,这、这可怎生收拾?” 
  齐燕然道:“唐公子回家质问妻子,他的妻子亦早已料到会有此事发生。当下和盘托 
出,直认是和他的一个姓穆的好友私通。” 
  丁勃说道:“唐夫人敢于这样直言不讳,她是算准了丈夫会原谅她吗?” 
  齐燕然道:“不,她并不求她丈夫原谅,她事先已经喝下了毒酒。” 
  “那是唐家淬炼暗器的毒药,到了发作之时,已经无药可解。唐公子怒气尚未发作出 
来,只见妻子己是七孔流血了。他想起往日的夫妻情份,妻子对他也并非全无好处,倒是不 
觉怒气全消了,说道:‘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你何苦如此?’ 
  唐夫人道:“我对你不起,只求你放我的儿子一条生路。” 
  丁勃说道:“她的丈夫可肯答允?” 
  齐燕然道:“你猜呢?” 
  丁勃说道:“如果是为了安慰妻子,让妻子去得安心,他是应该在她临死之前答允她 
的。不过,假如她的丈夫一定要说真话,那就恐怕难以答允了。第一唐家的规矩极严,暗器 
是不传外姓的,纸包不住火,唐夫人自杀之后,这件丑事终须会揭发出来。即使唐公子不杀 
这私生子,唐家父子也是决计放不过他。第二,好友和妻子通奸,这是谁也难以忍受的。唐 
公子自必要杀那奸夫泄愤,但杀了孩子的父亲,又怎能不害怕这孩子将来报复? 
  “像唐公子这样的身份,他是应该一诺千金的,所,以我实在难猜唐公子会不会只是为 
了安慰妻子而肯用假话骗她?” 
  齐燕然道:“不错,唐公子当时的想法一定如你所说这样,因此,他没有立即回答妻子。 
  “唐夫人也似乎知道丈夫的心思,那时她已是奄奄一息,但还是极力支撑,说出了最后 
两句话。 
  “她说:我知道你痛恨你这朋友,但不用你去杀他下面的话她的丈夫已经听不清 
楚,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只觉她的嘴唇已经冰冷,或许她已经说完所要说的,或许她没有 
说完,但总之是死了。” 
  丁勃说道:“唐夫人说出这样的话,莫非她自己业已杀了情夫?” 
  齐燕然道:“这次你猜错了。还是让我把故事说下去吧。” 
  “唐公子正在琢磨妻子这两句话,忽听得有人敲门叫唤爹爹。他匆匆忙忙把棉被遮盖妻 
子的尸体,叫他的儿子,不,他名义上的儿子进来,说道:‘你妈妈刚睡着了。你小声点 
说,别吵醒她。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孩子道:‘我刚刚从穆伯伯家里回来。’唐穆两家乃是世交,他的孩子到穆家去玩本 
来是不会令他惊异的,但今天可不同了,他想起妻子临终说的那句话一疑云大起,立即问 
道:‘为什么一回来就找他?’ 
  “那孩子道:穆伯伯有一件礼物,叫我送给爹爹。说罢,把手上拿着的一个革囊交给父 
亲。 
  “唐公子道:是什么礼物?那孩子道:我不知道。是穆伯伯叫家人交给我的。穆伯伯没 
有告诉我,我当然也不能告诉你了。“唐公子心中一动,隐隐感到不祥之兆,说道:哦,不 
是穆伯伯亲手交给你的吗? 
  “那孩子道:穆伯伯进内去拿礼物就没有出来,爹爹因何有此一问?要知他是小辈身 
份,世伯要他携带礼物回家,本来也用不着亲自向他交代的。 
  “唐公子道:没什么,你先退下去吧。那孩子本来很想知道革囊中的礼物是什么,但父 
亲不许他在旁,他只好快快退下。 
  “唐公子把革囊打开,你猜里面装的是什么?是一颗人头!” 
  丁勃大吃一惊,说道:“人头?谁的人头?” 
  齐燕然叹了口气,说道:“就是那个姓穆的头颅!他割下了自己的首级送给唐公子,里 
面附了一封信。信里说的和他妻子临终所说的差不多,一是向他谢罪,二是求他放孩子一条 
生路。” 
  丁勃听得惊心动魄,问道:“后来怎样?” 
  齐燕然道:“唐公子写了一封信,把儿子唤来,对他说道:“你已经十六岁了,也应该 
到江湖上去磨练磨练了,顺便替我办一件事情。不过这件事情是用不着你马上去办的,你先 
离开四川到陕西去吧,一个月之后,你再打开这封信就知道了。记着,切不可未到期限就偷 
看这封信! 
  “这孩子一向是很听父亲的话的,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想父亲这样吩咐,一定有他的 
道理,果然奉命准谨。但未满一个月之后,奇事已经在他身上发生。 
  “他渐渐发觉自己的功力一天天消失,一个月之后,他所练的内功已是化为乌有,不 
过,也只是内功施展不出来而已,气力则还是和普通人一样。” 
  这孩子谨遵父命,做梦也想不到是着了父亲的暗算,虽然心里惊慌,也没怀疑父亲。只 
是担心,自己不知患什么怪病!功力消失,怎能替父亲办事? 
  “一个月期满,他打开那封信,这才把他吓得魂不附体。” 
  丁勃说道:“那封信必是揭开他的身世之谜的了?” 
  齐燕然道:“不错。那封信一开头就说,孩子,你别怪我,你还记得临行的时候我给你 
喝了一杯酒吗?酒中是熔了一颗化功丹的,我必须废掉你的武功,因为你不是唐家的人。我 
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的好处,你在唐家十六年,唐家祖传的禁戒你都知道,我的用心,我 
想你是应该明白的。” 
  丁勃说道:“要废掉一个人的武功,通常用的办法是捏碎这个人的琵琶骨,只有唐家才 
能用药力化掉别人的内功。唐公子不用前一个法子,确实已对这孩子大发慈悲了。” 
  齐燕然继续说道:“信中还附有三个禁令,一、不许他使用唐家的暗器,二、不许他将 
唐家的武功转授于人,三、在他有生之年,不汗他踏迸四川一步。” 
  丁勃说道:“其实那孩子的武功已经废掉,按常理而论,他也不敢用唐家的暗器害人 
了。对方只要懂得少许武功,在毒发之前就可以一掌把他打死。只是不许他传授于人,这个 
禁令,他却是可以阳奉阴违的。” 
  齐燕然道:“唐公子当然也想到这一点,但他想,有那孩子一样练武的资质特佳的人百 
年难遇,而且唐家的暗器功夫,那孩子也未学得齐全,比如化功丹他就不懂配方,他纵有传 
人,也不会强过唐家子弟,何况,唐家的功夫一在外人手中抖露,那人就必将遭受杀身之祸 
呢!” 
  丁勃忽道:“老爷,你怎么知得这样清楚?你看过那封信吗?” 
  齐燕然笑道:“我是讲故事给你听,讲故事的人为了故事讲得生动,当然是难免夸张 
的,故事中所有人物的说话与想法,我都只是想当然罢了。” 
  但丁勃却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有异,似是带着深沉的感慨。凭着他与齐燕然的多 
年相处,他知道齐燕然一定有些事实尚未肯说出来。齐燕然与故事中人也未必全无关系。 
  齐燕然继续说道:“不过,你也猜得不错。那孩子毕竟还是把他从唐家学得的功夫传授 
给他的后人,而且在某些本是唐家的独门暗器上,经过穆家的改良,比唐家原有的更为毒辣 
了,像这毒针就是一例。” 
  说至此处,他忽地提高声音:“老丁,陕西穆家的来历你虽然不知道,但有一对姓穆的 
姐妹,姐姐穆好好,绰号金狐,妹妹穆娟娟,绰号银狐,你想必曾经听过吧?她们是二十年 
前,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的。” 
  丁勃说道:“好像听人说过。”表面神色不露,心头己是暗暗吃惊。 
  齐燕然盯着他问道:“是谁说给你听的?” 
  丁勃说道:“二十年前,我还在辽东干那没本钱的买卖,大概是在和黑道上的朋友的闲 
谈时说起的,却记不起是那位朋友了。只记得当时我正想到关内走走,因此就谈起中原的 
“同行”,那人说金狐银狐是新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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