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棺-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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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隐之秘地,文领主处。
“文领主,此次门中中阶修者之危已除,名单上尚有数位高阶之修,应属不能知此秘之修,需即刻斩杀。否则,迟则生变。毕竟此事虽秘,难有不泄。”
“此事大约已了了!”
“哦!这般迅捷!”
“彼等神通了得,如若武力去除,阵势过大,吾已着人诱其一处赴宴。此时,彼等魂魄大约消散了吧!只是内心尚有几缕不忍啊!”
“呵呵呵!文领主,事有必为,何需在意方式!”
“龙法师,知非那小子还魂之后,接了围堵敌修之令,不知如今怎样了?”
“有其父支撑,哪里会有事呢!”
“那围堵之事落在其肩上,不知如何了?”
“无它,唯杀伐太重,杀戮太过也!”
“龙法师,此人由汝所荐,若办事不周,不好交待呀!”
“文领主之言甚是。然此子遭难以来,心性大变,狠辣歹毒,其父不如也!”
“无论如何,吾等所立规矩不能变!杀戮太重,恐怕不妥。”
“嗯!”
第一百一十四集
易修门易修仙府之偏殿内,数位易修门高层围坐。
“近期门中弟子莫名失踪之事如何了?”
“回高宗大长老,我已下令门中弟子无故不得外出,行事不得独身。只是个中情由却依然无法查清。”
见八大上人有问,门主躬身答曰。
“此事交代下去,认真探查。更为要紧的是太初大阵之事。太祖大长老吩咐,他只要结果,不问其余。高祖大长老与太宗大长老已然游历归来,吾等只管加快大阵布阵之速,如有危急,自然有人会应付。”
“是!”
“太一女真人何在?”
“门下在此,高宗大长老有何吩咐?”
“即日起,汝当随门主行事,唯门主令喻而动,不得有违!”
女真人大惊,自己乃高宗一脉,平时只遵长老会令喻,以平抑门主一脉之势力,而今居然······,但无奈何唯点头应允。
“是!”
门主心中冷笑,两位老祖宗归来,门中亦是有变啊!心中这般想着,口中却道:
“高宗大长老,大师姐平素便与我逢事商量,从无懈怠。值此非常时期,我门中自是更凝聚如一。”
“嗯,好好好!大家按计行事吧。”
众人躬身行礼而退。
“门主,汝与女真人留下。”
“是。”
两人相视而望,而后皆复归位听令。当得殿门关闭,八大上人却良久无语。殿内一时静若空灵。
“上人怎的一言不发,这般静悄悄的,倒是吾夫妇唐突了!”
一声轻灵灵之语忽然飘来,如同仙音醒耳,直入人心脾。门主与女真人相视而起,皆心中大惊,此等扰人心脉之音,发于自然,流于言语之中,无刻意,无霸道,平平淡淡,仿若悠然相聊般,这该有何等功力啊!
八大上人亦起身行礼道:
“两位老祖驾临,吾等恭迎。”
“免了。”
这般说着话,人却尚未至此处。待得门主与女真人复将眼睛睁开之时,一对青年璧人已是静坐上位。
女真人举头观之,两位老祖不过二十许年纪之样子,皆神态俊朗、雍容华贵。此二人便是易修门高祖大长老与太宗大长老夫妇,神名赫赫,远播八方。更因当年师徒相恋,结为夫妻,叱声修界。
“上人,破天大阵事关重大,吾夫妇二人亦是因此事而返。吾二人刚至,不明情由。太祖有言,请吾二人相助尔等。有事自管吩咐便了。”
“不敢!只是若有吾等门下不能解决之事,还望二位老祖出手!”
“好说!如此吾夫妇便回下处了。”
“恭送老祖。”
上人与门主、女真人皆起身相送,恭立良久乃罢。
“门主,下令吧,尽一切力量,刺探破天之秘。”
“是。门下明白。还有一事,请高宗大长老定夺。”
“何事?”
“便是门中之修莫名失踪之事。”
“这事儿汝等自去理会便了!”
“老祖宗,只是失踪之人,皆是与太初大阵相关之修。”
“嗯!如此倒不能不管了。可有线索?”
“回老祖宗,暂时还没有。”
“此事女真人去查,要尽快解决,不可拖延。”
“是!大长老。”
上人挥挥手,门主与女真人皆行礼而退。
“门主师弟,吾观上人气色不匀,隐有忧色啊!”
“师姐,几位老祖将破天大事全权授他,不忧才怪!便是你我,稍不顺心,便有性命之忧也!”
“唉!吾怎生不知呢!尽力便了,还能如何?师弟,汝如有事只管吩咐。”
“唉!师姐,什么吩咐!吾二人只能时时商议,谋定而后动,必将其秘探出。否则······”
两人分手后,即刻返回住处。
“君如丫头,将尔之无虞师兄唤来。”
嫦儿正在庭院中功课,见太一女真人踏云而来,躬身行礼。那女真人却急急吩咐道。
“是!师尊。”
嫦儿眉头一皱,急行出往高无虞处而去。
“这女真人平素和善,处事不急不躁,今日如此般样子,似是有什么大事耶?”
过不一会子时辰,嫦儿与高无虞来见。太一女真人抬眼望着高无虞道:
“君如回避,我有话问无虞。
“是。”
嫦儿行出,一边却将一缕识神伏在厅中一花蕊中。
“无虞,门中近期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师尊,门中有十数弟子莫名失踪,不知缘由。中下层弟子正胡乱猜疑呢。”
“哦!弟子失踪之事经常发生有何惊异?”
“此次与往日不同。往日不过隔许久失踪一二,不会如此次一次便是十数人。”
“弟子中可有发现线索者么?”
“这个,好像有几个门中低阶弟子说过什么,可弟子没有在意。”
“哦!无虞,吾今有一项重大之事交予汝,汝若能成功,门中必有重赏,便是为师,吾亦会赏赐汝法宝、仙丹之类。”
“请师父示下,弟子万死不辞!”
“汝可秘密组建一队人马,彻查失踪弟子事由。如遇险危,不可妄动,即刻告知为师便可。”
“是!弟子遵令!只是师尊如何组建人马?”
“门中门主与吾之下,中低阶弟子中任尔等挑选,无论何人,功夫神通如何,皆受汝之节制。”
“此机构受何殿管制?人数多少?”
“汝为一殿执事,直接受吾节制,余人之令一概不受。人数么,暂定五十人如何?”
“太好了!师尊,弟子必不负重望。”
“无虞,此事当在三日内完成,而后十五日内查清此事。”
“师尊,这时间只怕太······”
“就是这般,若不能,则吾再觅他人担当。”
“师尊,弟子明白。只是事成之后,此殿······”
“放心,我即已组得此殿之力,焉能再撤消!只是人手必须可靠,神通必须凝元以上,挑选之人需有一技之长。”
“是!弟子明白。只是那林江身在门主之麾下,掌控督查一职,往日这等事情尽数在其手中也!”
“哼!彼非吾门下,吾岂敢用之!”
“是,师尊。弟子必效死力!”
“好,先去拟好名单,再呈来吾观视之。”
“是!师尊。”
“无虞,此事需暗中进行,不得惊扰任何无关之人。若所挑之人不归附,则杀之,万不可将此秘泄露半毫。”
“是!师尊。”
高无虞出。
嫦儿闻听此师徒之语,叹气道:
“人界之修无论正邪,其狠辣歹毒尤胜妖修也!”
第一百一十五集
南方大海之中一岛,名望夫者,方圆百里,一丘壁立北向,面南而立。丘上绿树成荫,丘下往南,一马平川,良田农居杂居其间。此地乃野修聚集之所,盖因此地有数位名气甚响之野修修行,故每年盛夏之时,岛外野修纷纷来此,或相聚交流,或交换彼此所需。
今年此时,正是相约聚会之时。岛上来客纷纷,男女老幼,释道修俗各色人等杂居客舍。岛主乃野修中闻名之人铁江山大师,于丹道一途颇有造诣,且其低阶丹药产量甚大,常将其所制出售。野修等低阶修行者来购,常满意而归。
其时,其舍下正堂内,十数位野修正品茶闲聊。堂外却设有法罩相护。其一年貌颇少之修道:
“吾等即为野修,且何为野修耶?”
“呵呵,此不过高门大户之修众贬称吾等之语罢了,照说由来已久也。”
铁江山大师微微含笑道。另一修闻言,冷冰冰道:
“吾等野修之于门阀之修,便是野人之于士相类,根本乃其嘲讽之语罢了。”
“呵呵呵,诸位,昔年曾有野修者名天穹老人,神功盖世,以己之力,力压群雄,闻名修界。后功成羽化飞升,当为吾等之楷模。故修行无论内外,成功全凭个人。”
“铁大师此言甚善。受辱于他修,此于吾辈早已稀松平常,吾辈更应勤修苦练,摆脱困境才是。”
“嗯,在下以为野修间相互扶持修行,彼此印证所学,方能有所成。毕竟独自修行,所遇不解与疑难难有人助,于吾等修行不利。”
“是啊!野修之所修,难有成就,此亦为大大之恶因。然更有修行之所需仙材法料、仙丹灵药、阵法诸物奇缺!故望夫岛之集会意义尤为重大。”
一儒生般修行者眼望铁大师道。
“呵呵呵,玉鲧,大儒也,果然见识了得,此言切中要害。此地相聚,益处甚多,便是交流消息,仅此一点亦是大大方便吾等呀。”
“说到消息,在下最近倒听到一则。只是干系重大,不敢乱言呢。”
座中模样精明之一老年修行者淡淡道。
“哦!火大师,此地在座皆为多年至交,有何要事,当说无妨。”
铁大师笑眯眯地道。
“是啊!火大师,汝这般一说倒勾起吾之好奇心呢。”
其余数人皆拿眼瞧着火大师。那火大师叹口气道:
“吾修丹之时,偶遇一修,乞购丹药。当时丹药尚在丹炉中,丹童施法驱火,丹成炉开,却不料熄火不及,身受火毒。我以手熄火,却惹那人说出一个惊天之消息。”
火大师品口茶水,压低声音又道:
“暗隐之修,不知诸位可知之?”
“略知一二,乃是一隐世门阀,实力了得!”
“是!小哥儿好见识!”
那年轻野修微微泛红了脸道:
“哪里!乃是小可之师尊昔年曾言之于吾罢了!”
“嗯!不知诸位可知其独占一座逆天大阵之事么?”
“逆天大阵?吾等从未有闻,不知火大师所知几何?”
“那逆天大阵传闻乃是遗之于太古,有通天彻地之功,翻天覆地之能,得之者可白日飞升!立地成仙!”
“哦!当真?”
“怎得无一丝儿消息泄露?”
“消息?以吾观之,当世所知者除却暗隐中数人以及易修门下外,外界所知不过你我数人尔!”
“此阵即为暗隐所有,与易修门何事?”
“此阵据说其阵核需得灵识尽失之阵傀儡才成,否则大阵不可操,其威能不出,于寻常无异,无大用也!然其阵核据说却在易修门中。”
“火大师知之甚祥,只怕所遇之人身份不低呀!”
“哈哈哈!一老友尔。此闻在耳时日不多,然日日萦绕心间,不胜其烦,不吐不快呀!”
“火大师老友,定是神通了得之辈,何日引荐一二,也好提携于吾等。”
“哪里!其不过小圆满初成罢了!”
火大师傲然道,心中颇为受用!在座众修纷纷仰视,只道火大师与高能上修相交,身份愈发了得也!
正当此时,门外一修匆匆而来,走进铁大师旁,附耳几句。铁大师皱眉半响道:
“诸位少陪,吾有急事,去去即来。”
那铁大师抱拳起身匆匆而去。
儒生名玉鲧者见此,暗暗向一侧老者示意,那老者正思衬大阵之讯息,竟毫无觉察。鲧叹口气,悄悄度出门去。多年野修之艰苦生活,锤炼其灵觉警觉非常。此地野修之会,数百年间已历百余次,哪一次不是事件频发!杀人夺宝,强抢仙料!好勇斗狠之辈有之,决斗仇杀之类亦是平常。
那玉鲧行出门来,抬眼一观,心神俱碎!只见那岛内外四围,黑巾蒙面之修近百,各施法器飞冲而来,彼等神通了得,逢人便杀,遇修便屠!不曾有一语,不曾有半言。岛上野修突遇惊变,丢魂落魄,纷纷飞身逃脱。玉鲧不及出声示警,已有數修飞冲杀来,惊得魂飞,急四下一观,见不远处一湖,有河道与海相连,飞奔入水,使出水遁之术,不向海中逃脱,却反向入湖中。果然那入海之处,早已有敌修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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