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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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本将军现下便亲自上书朝堂,待吾王令谕至,便即刻收编尔等子弟,重归大夏之怀中。”
“将军,那右军师金足其人,还是早些了结的才是。”
“嗯!中军官?”
“末将在!”
“着尔等······”
“报!斜谷口有大西援军攻击前进,已然距吾水兵大营不及三里。”
那将军闻言,直傻愣愣呆在一旁。
“啊!什么?斜谷?胡说!此时大西哪里有兵马可以调动?”
帐下大夏来使皆惊诧莫名道。
“快!快!整军备战,往水军大寨救援!”
“报!吾军后路突遭不明人马断阻。”
“后路?来呀!快快探查后路情景来报。”
“报!斜谷中大西兵马全力冲杀水军大寨,似有与来援之大西兵马汇合之意图。”
那敌方将军慌乱一时后,忽然急急发令全线攻袭斜谷绝地之大西军卒。而数里地之内,其时吼杀之声已然传来。
“报!大西敌酋首脑乃是其政务司蒋春儿将军来援。”
“蒋春儿?啊呀!可是废岭之战之蒋春儿?”
“应当便是此人!”
“啊呀!如何是好?快快将那金足其人拘来此间。”
不一时,不足复遭彼等军卒拖到帐中。
“报!大营四围已遭合围,大军遭调遣,如今营中只余亲卫军二千,无力挡阻!”
那将军闻听四下喊杀声四起,渐渐近来,便将手中宝剑一紧,紧紧盯着帐门口。
“报!啊······”
那帐外一军卒刚将半身入得军帐中,一声报尚未及说完,突然,其项上人头咕噜噜滚落地上,那鲜血噗一声,四下喷射而起。彼将军忽然手中长剑一松,瘫软座上。
嗤!嗤!
几声响声过后,那大帐遭钩镰枪撕裂,只余四围骨架尚存。帐内外光明大开,四围数百大西军卒持刀抢剑戟岸然而立。
“主上到!”
一声大喝响彻,那四围军卒忽然分开。一衣着华美,姿态高雅,威严无量之女子缓缓入来。
“爹爹!您受苦了!”
那女子忽然跪下,向已然松了绑之不足叩拜。
“春儿起来!汝已然掌控大西,乃大西主上,怎可向臣下叩拜?”
不足肃然道。
“孩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乃是天经地义!”
蒋春儿复起身,搀了不足出门而去。
“来呀,将此降将送归降营看管,听候发落。”
蒋春儿身后一将道。
“这便是蒋春儿将军么?将军,将军,吾九原马超凡是也,愿意归降麾下,效犬马之劳!”
那九原王族之主力大将军大声道。
“马超凡将军,请暂到归降营稍后,待吾回转主帅大营再来相询。”
那蒋春儿之军令声远远儿传来。
“是!终于可以聆听军神之教诲也!”
那马超凡非但不惧,反而喜上眉梢。
“马将军,怎得不似吃了败仗之人也?如斯大败,亦无憾耶?”
“吾等接获大西少将军之密报,精心设计此次围歼大计,自以为万无一失,却不料尽然如此般不堪一击!军神蒋春儿果然天下罕有!吾将兵者也,能败于军神,而后再有缘习学于军神,足慰平生,何憾之有!”
“哈哈哈!马将军果然眼光了得!此时只怕九原已然在主上之手中矣!”
“啊?哪里能如斯之快也?”
“吾家主上,神鬼莫测,岂是尔等凡人可以度测也!”
“吾真心归附!不去归降营,只愿一小兵归附。”
“哈哈哈!焉有如马将军般急急投诚之人也!”
那马将军闻言略略讪笑道:
“今天下大乱,诸侯崛起!吾等一无**之愿,二无王侯之才,只经略将兵尔。若不能庇护强者之下,哪里能一张胸中之才华,成就盛名于世也?”
“高!马将军之见识果然可以追随吾主将兵争功也!”
如是月余后,蒋春儿收编此大西三万兵卒已毕,整军出发,入九原,进驻大夏王宫行政。
其时,大夏九原四围八州之地不过月许时日,尽为大西蒋春儿所有。上党为夏言所占,泸州为卫哲扫平,其时自有安达携领民事、政务。九原乃大夏之王都,卫哲大军前锋过处,君臣皆降。九原西向三州,梧州、兴州、月露州闻听大西蒋春儿兵进九原,应声而降。加之原本之滕江、大西二州共计八州之地。
此消息迅疾传出,八国之乱地震惊难信。诸国纷纷差暗探来视,复将新邦大西之诸般情况传回,天下得悉,无不振动!
“主上,路一来见。”
忽一日,大先生来谒。
蒋春儿闻言道:
“传路一先生来见。”
那路一入得九原王宫,于偏殿拜上。
“罪臣路一叩见主上。”
“路一先生免礼。”
“罪臣不敢!”
蒋春儿见状,于王座上下来,亲至路一前道:
“路一先生,往昔汝为其主,自不必多言。现下吾大西正是蒸蒸日上之时,却能人不足,阻碍吾大西之大计。吾意欲使先生掌控九原,兴农事而富百姓。他日兵精而粮足时,举兵四方,一统八国,还天下以太平,而助黎民以安居!”
“主上!微臣自幼便有大丈夫纵横天下之志,一展所学之愿。岂会自甘埋没,逝于江湖耶!微臣愿效犬马,以助主上一统八国!”
“好好!吾有路一,便如虎添翼也!”
路一遂心归大西,精心辅主。
又三年,大西已然尽得原大夏之旧地,兵马强壮,粮草丰足。那蒋春儿尽起大西全国大军,亲将军六十万先取昌国。那昌国遭凶将廖启把持,战祸不绝,民不聊生。大西大军未至,那昌**中已然兵变而将魁首廖启屠戮,举国来降。正所谓片甲未动而全国来归也!
第二百一十集
“爹爹,昌国十州之地尽数纳收,全赖汝一人之功!此事现下已了,您就留归孩儿身边吧!”
“呵呵呵,春儿,爹爹乃是一心向道之人,有一大使命在身。能留驻此间之时令已然不多。故多多用心智、诈计助尔,以利汝之大事成功多几分把握。如是便亦是信守与汝家祖之承诺而不虞心境之不畅通也。却非是不喜天伦之乐也。”
“爹爹,十数年以来,教导孩儿;亲身历险,相助孩儿。此来便是欲作别孩儿远去么?”
“春儿,为父十余载,所得亲情永世难忘!今时辰已足,亦是离别之时也。本欲悄然而去,又撇不下春儿,是故复来见汝一面。从此山高水长,恐难再相见矣!”
“爹爹!孩儿不愿······”
那蒋春儿话语未完,已然哽咽难语。
不足叹道:
“相逢必有分离时!春儿且莫难过,仔细那双美目难看了!呵呵呵!”
“爹爹!”
“春儿,当日汝之家祖恐其身后之血脉断绝,其临别遗言,汝且莫要忘了。”
“孩儿记得,孩儿定然将吾蒋家之血脉传承,绝然无使之断绝!”
“好!此事乃是爹爹应下汝之家祖之所求。汝已长大,当婚嫁生子才好。”
“孩儿记下了!”
不足抬头眼望此女,张张嘴却再无言语,忽然转身大踏步而去。
蒋春儿盯着其义父,见义父渐渐远去,忽然泪如雨下。那泪光中人影萧瑟孤独,似是有无尽之寂聊!蒋春儿往前跑了几步,忽然又停下,目中那道人影直直行出王宫官道之尽头宫门,终于转过不见。
“爹爹······”
一声叹息,悠远而苍凉。
不足行出九原城,匿了身形,径直往北而去。一路上,那往昔之情景历历在目。
数年教导义女;助其训练暗卫;设计谋夺大位;诈计谋取大西三万精兵而丢弃秦西群其人如敝帚;入昌国,钱物贿其重臣与兵将,诛杀廖启而轻取是国······。
“唉!如是之多事物,几多乃是泯了良心,几多乃是卑鄙无耻呢!罢了!罢了!浊世之中,便如吾等焉有干净之人也!”
不足一头赶路,一头仔细忆其为人父之所历,不禁暗自摇头叹息。再想想春儿虽身居高位,然高处不胜寒,其险依然,自己决然离开,再无相助之力,又复心下忐忑难安。
“父亲便是如这般难么?虽幼苗已然参天,仍放置不下么!”
此时急急而行居然目中难以视物!不足大惊,其心境三关早过,哪里便这般眼软!居然心间生痛,双目中晶莹滚落!看看前路崎岖,左近一座小山丘孤峰凌立,不足便叹口气转上是峰。
“唉!须得打坐安稳心境,莫使之坏了心境三关之功!”
遂端坐云崖之上,仔细回视本心。不过三日之时,不足心境复稳,然胸间一缕莫名气机若有若无,缓缓缠绕。
“这却是何物?怎得缠绕心间?”
不足虽可感知此神秘气机,然无论如何寻不出其出处及隐身之所。多番查视无果,不足便太息放手。静静望着云崖之下,弯弯曲曲伸向远方之道途。
“唉!世间大道无数,奈何无某之路也!如今避逃北地,虽危险不再,然天下之大,竟无可去之所!”
不足静静立于此山巅之上,远望无尽苍穹,心间徘徊犹豫之状萦绕,居然不可断绝!
“大约是该当觅得一处安稳处,静心修炼之时也!否则禁法盘与破禁鼎何日才能寻到,何时才能脱出此生死困局耶?”
便如这般思衬半响,不足毅然行下山巅,往更北方而去。
时令急逝,又一年如飞度过。
其时之不足已然深入望北坡下之绿原万里之遥也。打探得此间凡尘之外果然有修行门派隐藏。不足便小心往其所在潜去。
“或者此地乃是某家之一机缘也不定呢!若能拜入此修行门派中,再觅得布阵之仙材法料,布下一座聚能大阵,或者便如愿破了凝元之功法壁垒,而终成真正修行之陆仙也!”
不足正这般思谋着,忽然眉梢一动,抬眼向前方望去,只见远处密林中数修休憩。大约亦是觉察到生人靠近,其一修起身迎来。不足观此男修,三十许模样,络腮胡须根根直立。
“兀那道友,何方人士?来此何干?”
“某野修是也,姓金,单名一个足字。来此宝地,实欲想赚个机缘,看能否拜入此间山门修道。”
“果然,呵呵呵!吾等七兄弟亦是如此,然今岁不同往时,土行门只是接纳凝元之修入山门修习道法!至于法体与锻体者之流,只能做外门弟子,伺候内门精英罢了!”
“道兄等为何滞留此地?”
“正自琢磨是否退出呢!”
“道兄,不知外门弟子可有机缘修得**诀么?”
“难!若是机缘逆天,得了什么灵草、仙植,或者将那个内门精英伺候的舒坦,其大发慈悲,赐予什么法诀倒亦是可能!”
“余外便绝无可能?”
“或者如凡俗村姑、农夫般将灵粟、仙草等种植丰收,亦是有一线可能!余外便是进魔兽山脉猎杀魔兽,或入北海诱捕海妖水兽。若能猎得魔兽、海妖而不送命者,亦有可能习学道法仙术呢!”
“咦!此方儿不错,道兄等为何不······”
“哼!若是种植灵粟、仙草容易,修行者早遍及民间也。种植灵粟与仙草便是得逆转时令,十年初夏之气候绝无转换时,哪怕便是一时儿春寒,所种植之物便尽数为荒草矣!至于猎杀魔、妖,法体之境界,想都不得想!除非活得不耐烦,自寻死路。”
“唉!怎得土行门今岁如是般刁难?”
“非是刁难,乃是其低阶弟子数量过大,门派视其为累赘,不愿将资源浪费也。”
于是不足融入此七修中。此七修,居首者乃是洪老大,一柄火属龙枪出神入化,十分了得。其下老二,便是那络腮大汉,名古桑者,使唤一口宝剑,往来疾驰,迅疾无匹。余者不过初入法体,神通普通,无甚出彩之处。不足与此七修做了一路,往土行门而去。
沿路几人说得几件趣事,喧得几句见闻,不过半日便见密林深处一片湖光霞色之地,一群木楼错落有致,尽数建于湖心岛上。有一堤坝东折西拐将湖岛与密林相连。
“来着何人?报上名来!”
“吾等七修乃是绿原七侠,特来拜入土行门修道,望道兄售七只法箭入道测试。”
“尔等不是八人么?”
“此为乃是偶遇之修,其法箭信物自是由其自家购买。”
“哦!既如此,七十两黄金七只法箭。至于汝,十两黄金可也!”
“是!”
不足等缴了足额黄金,取了法箭,入岛而去。
不过便是功法境界之测试罢了。不足自是顺顺当当入围。后被划归书库清洁。自此便是日日擦拭书库书架,清扫书库污垢。余暇时却方便读书。
土行门之书库藏书颇丰,数千年传承之门派,那个无浩若烟海之藏书耶?道法、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