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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侠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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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一退,胜负立判。 
  毕竟是平一君枪长占了优势。 
  邵汉霄若败,也等于是说,徐虚怀等青城门下,全无指望了。 
  却就在这时,邵汉霄的剑,“刷、刷、刷”三记急削,这三下急削,不是向平一君本人出袭,而是招招攻向藤枪。 
  邵汉霄的剑本来和平一君的枪,各有范围,互不能侵,现下平一君逼退了一步,枪人了一步,邵汉霄的剑刚好及得着平一君的枪:邵汉霄的剑就就逼削平一君的枪头。 
  平一君的枪灵动如蛇,但邵汉霄的剑,每一剑有如灵电,平一君忙袖枪自保,接下这三剑,已被迫退半步。 
  这半步一退,局势立异,邵汉霄剑走中锋,顺枪势攻了进去,刹那间,左十八右十六中锋六十一剑,已逼到平一君眼前。 
  平一君使的是枪,愈长愈能发挥,到近身相搏,枪法大受限制。 
  一长一短,输赢已决。 
  徐虚怀等才刚刚露出喜容,局势又变。 
  平一君一甩手间,手执枪颈,十尺长枪,陡然变作五尺短戟,不多不少,刚好比剑长一尺三寸,而在平一君使来,比刚才长枪威力虽减,但枪法处处克刺邵汉霄的剑路。 
  十尺长枪被三尺六剑抢入,自是有长而不当之弊,但三尺七寸青锋对着五尺短枪,就恰好处处牵制长剑的优势:这在普通格斗中,各显才能,并无决定生死的分量,但在平一君与邵汉霄二人功力相仿来说一分之差,千里之别。 
  平一君反夺得先手,正要下杀手,就在这时,邵汉霄剑光一寒,宛若飞天补龙,长空划过,只听一声惨呼,邵汉霄斜飞丈远,背向落下,平一君住手绰枪,微笑捋髯。 
  “叭”的一声,一个人摔在地上,呻吟半声,就没了声息。 
  邵汉霄摇叹道:“寿英,你怪不得我,青城派的弟子,可以杀人但不可以杀错人;可以决斗,但不可以暗算。”徐鹤龄惶怖地道:“但是但是平家庄的人暗算我们在先!而且——师父你已落了下风” 
  平一君截道:“你师父若占了下风,他怎么可能有余裕将暗算我的寿英一剑了结?剑蓄其锐,弱者反强,这种剑法精华,你们尚未学得。” 
  邵汉霄喟息道:“其实,我就算不杀寿英,以平兄枪法,他也万无幸理而我注力于剑,这一剑一出我我也保不下他的性命。” 
  原来寿英趁平一君和邵汉霄格斗之际,猛施暗狙,偷袭平一君,邵权霄因平一君不趁他中毒时下手,所以不容别人忽施算,寿英的微未武艺又怎抵当的住邵汉霄之一击? 
  邵汉宵因对门下深感失望,所以寿英之死,他也并不惋惜,而且就算他胜得了平一君,今晚之局,要活出狭谷,也是断无坪理之事。 
  所以他叹了一口气:对平一君道:“还没打完的仗,还是要打的,平兄,请!” 
  平一君大喝一声:“好!”他的短枪又变作了长枪,旋动起来,满地落花,飘飞而起,漫天狂舞! 

 
 
 
   
  
  
   
二十三 红袍老怪冒大飙

 
 
  平一君的藤枪,舞得直似大风车一般。 
  花飞满天,每一朵花,都挟着劲道,直卷邵汉霄! 
  平一君此际如一座佛相一般,忽作金刚怒目,旋舞法杖,落花狂飙为之开道。 
  邵汉霄白髯飘忽,人影疾闪,他每一剑刺出,就像霎眼那么快,剑光一亮之间,剑尖上已串了一朵花。片刻间,他莹亮如一泓秋水的剑身上,已刺串了数十朵飞花。 
  忽然间,平一君的藤枪夺手飞出,就似一条飞旋的狂龙,直投邵汉宵。 
  漫天飞花一闪而没,天空中只剩下一卷风武的长枪:平一君的“左手钓鱼枪”。 
  但花还是有一朵。 
  那不是花。 
  那是邵汉霄。 
  这刹那间他人轻若飞花,随着风力飘飞,无论长枪如何威猛,却始终打不着他! 
  因为长枪劲力越强,风力越大,他整个人就像一张纸,在枪未击到前枪风就将之“吹”了出去:所以永远打不着他。 
  平一君身形一长,半空抄住长枪。 
  就在这时,局势完全变了。 
  汉霄再也不似飞花无凭,而是以万钧之力,一剑紧接一剑,每一剑皆蕴有雷霆之威,电殛之力刺削而出! 
  每刺一剑,一朵花随风飘出,一朵弱质的花,却似五棱暗器一般,发出尖锐的风声,急打平一君。 
  平一君没有避,就算他闪得过这雷霆之剑,也未必能躲得开飞花之袭。 
  他反而定若磐石、弱处江边,左手提枪,剑来疾挡,花来争点,这才是他“左手钓鱼枪”法的精华,花是柔物,所带来的是刚劲,于一君使用枪法中的刚力柔击,将之击落;剑是至坚,剑意偕柔,平一君就用枪法中柔力击破之。 
  两人一静一动,一刚一柔,时急遽互易,又变得一快一缓,一强一弱,斗得酣时,忽均大喝一声,各退十来步,邵汉霄巍巍颤颤,脸白如纸,终于一交坐倒;平一君微微一笑,却“哇”地呕了一口血。 
  邵汉霄喃喃地道:“厉害,好厉害” 
  平一君勉力笑道:“果尔不凡” 
  两人只觉真气翻腾,喉头一塞,都说不下去。 
  原来二人功力相若,昔战之下,竭尽真气,耗力以战,两人都已老迈、这一连番苦斗之下,都被对方内力激荡,伤了内腑五脏,已濒油尽灯枯之境。 
  平一君苦笑道:“可惜还是没分出个胜负” 
  邵汉霄这次苦笑道:“反正你和我都活不过今晚,谁胜谁败,难道比生死更要紧”两人相视,哈哈笑了几声,月色下,无限凄凉。 
  舍守硕上前一步道:“义父,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平一君侧目望过去,怒道;“婉儿.怎么还不去请舍二父来?!跟硕儿一齐去!” 
  原来平婉儿本要出狭谷叫舍长房至,但因平一君与邵汉霄之战委实大惊心动魄,所以她看得忘了离开,平一君这一呛喝,她才惊醒,勿匆而去。 
  平一君本对邵汉霄之战,有七成胜算,不料邵当霄将派务交予魏消闲后,苦练剑法,果有大成,与平一君战个平手。平一君知事无善了,他自疚毒杀“吟哦五子”,虽死无怨,但此间中青城派的人,却万万不能逃出泄露“月饼行动”之秘密,连累白莲教义士。他初以为可以战胜,将青城一网打尽,当非难事,但而今自己只怕要和邵汉霄拼得同归于尽,而自己布下在狭谷一线天外的埋伏。若剩下的青城余孽一起硬闯的活,尚足以应付的,不过而今在谷中只剩下舍守硕和平婉儿,自己一旦战死,这干人一起出手,定可擒获硕儿等,若充作人质,更易出谷,这等情形之下,他只恨自己实在太过轻敌,也希望舍长房能及时赶到,更加想以借唤舍长房而使舍守硕、平婉儿趁机溜出狭谷。 
  他是如此想,但徐虚怀观形察色,焉有不知?当下喝道:“别让他俩逃了!”这下生死攸关,徐虚怀不管一切,真追了出去,他弟弟徐鹤龄和滕起义,也猛追了过去。 
  舍守硕瞪大了眼”将刀舞得呼呼作响,拦住三人,叫道:“婉儿快逃!” 
  三人见平婉儿逃跑,知她不过是婢女,然舍守硕是平家庄二当家“神经刀客”舍长房的亲儿,只要把他活捉,不愁要胁不了平家庄的人,于是三柄剑全向舍守硕招呼过去。 
  舍守硕刀势如虹,战志旺盛,以一敌三,毫不退让。 
  只是青城这边还有客卿式狼狈为奸的长春剑派劫飞劫和华山派饶月半! 
  只要他们一插手进来,舍守硕武功再高,也断非其敌。 
  平一君这时一口真气,缀不过来,已爱莫能助;就算他还能出手,他前面还有劲敌邵汲霄。 
  邵汉霄对青城弟子叛祖,深恶隔绝,是故寿英猝施暗袭,他为武林公义而杀之,但总不可能也把徐氏兄弟们等杀了,不让他们逃生的。邵汉霄为人慈和,待人处世,一向都宅心仁厚,留有余地。 
  何况就算现在他要出手,也跟平一君一样,力有未逮了。 
  他们两人的一番苦战,已把他们耗得真元几竭。 
  这时,又一声哀呼响起。 
  由于这哀呼太过突兀,使得格斗中的舍守硕、徐虚怀、徐鹤龄、滕起义全住了手,转头望去,都惊得呆住了。 
  平婉儿的身影才一出现狭谷中,数十支箭,已把她钉在岩壁 
  这下遭变,令众人都怔住了。 
  平一君涩声叱道:“外面的人疯了么!”他语音微弱,已不像未战前的宏亮浑厚。 
  只听外面一人怪声怪气地反间道:“你们不打了么?打呀,打啊,打得精彩哎!”这声音阴阳怪调,但却十分尖锐,直似针刺一般钻人众人耳里。 
  徐虚怀、徐鹤龄、滕起义等听来只觉耳熟,却想不起在何时听过这声音,却见平一君邵汉霄二人,迅速地互望一眼,两人忽倏错身,并清站在一起,脸色寒青,竟连身子也轻微抖动着! 
  来人是谁,竟令这当今武林的二大高手恐怖一至于斯! 
  只见魏消闲也巍巍颤颤挺起身来,眼色一片茫然,求助地望向平一君和邵汉霄。 
  邵汉霄向平一君涩声道:“看来我们不该打这一场” 
  平一君叹道:“没料到我们最终还是要死在他手里”两人神色都十分沮丧凄苦。 
  那人在狭谷口阴声低笑,但因壁岩反荡之故,声传四处,颇令人毛骨悚然。“你们相不相信、我不进来,也可以要了你们的命?” 
  平一君沉着脸道:“乱箭穿身,炸药毁谷,都是兔子进磨道,充不了大耳驴的玩意儿。” 
  “好!”那人笑道:“平一君老了累了打不动了,净说有种的话!我就不进来,不燃炸药不放箭,说完这句话,就要你们立即见血!” 
  他说到“血”字时,就听一声怒叱,一声惨嚎! 
  原来众人全神贯注在狭谷一线天入口,慎防那人施什么手段下杀手之际,徐虚怀忽觉背后金风大作! 
  他在青城弟子中.武功算是数一数二,而且机变百出,危急间及时向前一扑.滚开三尺,“哧”地一声,避开了一鞭。左肩仍是着了一鞭,整只臂胳被打得像裂了一般剧疼。 
  徐鹤龄人也机警,但因受伤在先,反应不及其兄迅速,给一剑对穿胸膛,当堂惨死。 
  徐虚怀又惊又怒,颤指道:“你们——” 
  出手的人是劫飞劫和饶月半。 
  平一君忧然道:“难怪你们能够无声无息地夺下这里原来是你们里应外合。” 
  劫飞劫似笑非笑地道:“我们尽做这种事。” 
  平一君微微叹道:“我知道你们专干这事,却没料还是掉以轻心” 
  邵汉霄也长长呼了一口气,沉声道:“虚怀,你们这次下山,当真交了些好朋友。” 
  徐虚怀此时可谓“惊弓之鸟”,而且“一夕数惊”,颤声道:“劫老大你” 
  劫飞劫潇洒一笑道:“我不姓劫。” 
  平一君接道:“他姓冒。” 
  狭谷忽给火把照得通亮,一人缓步而入,魏消闲恭敬而又畏惧地叫了一声:“拜见活佛,卑职”只见那人头顶金冠,身着袈裟,貌甚平常,却如一棵矮守的桔树,一开口截断了魏消闲的话道:“不错,他姓冒,他就是十九年前我还是冒大飙时生的儿子,冒飞劫!” 
  邵汉霄长吸了一口气,道:“红袍老怪冒大飙,没想到十九年后,我们又遇上了。” 
  冒大飙笑道:“有缘嘛可惜,‘吟哦五子’三死二伤,一君一霸中也一死一伤,今晚,啧啧,可不好斗哦!” 
  邵汉霄冷冷地道:“你少来假惺惺!你派你儿子纠合一群人,来唆使我那干不长进的东西,先杀耿奔、再杀庞一霸,使百花洲孤立无援,我们拼得两败俱伤时,才来捡这个现成的便宜!” 
  冒大飙嘿嘿笑道:“这也怪不得我呀,要怪,就怪你青城那班不肖徒弟好了还有,也该怪平一君不够心狠手辣,若他不口水多过茶,趁你中毒,把你一枪捅死了,至少他还有气力跟我一拼,而今嘛这十九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念你们,今儿好不容易才再碰上了,你们却有气没力的,实在是大令我失望了!” 
  邵汉霄道:“那你就另约时候。我们决一死战,保管不让你失望!” 
  冒大飙像呛着了似的笑得喷出口水来:“你当我三岁小孩么?”他笑得鼓起了腮,指着邵汉霄道,“我布置了那么多时候,是小孩玩堆泥沙啊?” 
  徐虚怀眼见平家庄埋伏在一线天外的庄丁尽被红袍喇嘛的人所制伏,生死也操在巴楞喇嘛冒大飙的手上当下发出哀鸣道:“活佛,活佛,我一向都是忠于朝廷的,这次灭青云谱、石钟山,都是为了替朝廷效犬马之劳” 
  冒飞劫冷笑截道:“犬马之劳?若不是我以‘侠少’功名相诱,你们会跟我到青云谱、石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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