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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莽原魔豹-第6部分

小说: 莽原魔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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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声是那位佩了古剑的青衫客所发,声如洪钟直薄耳膜,震得人耳中轰鸣,头脑有点如受重击般晕眩。
    “你们真是愚不可及,硬往满人的罗网里钻。”青衫客朗声说,在三丈外止步:“你们如果把满人看成笨驴,那你们一定比笨驴更笨一百倍。”
    “你胡说些什么?”慑魂仙姬的怒意转移目标,目光凶狠地落在嫣然微笑、秀丽出尘的罗衣少女身上。
    同性相斥,骄做美丽的女人,见不得比自己美的同性,理所当然。
    “在下来致诸佐出网罗。”青衫客笑笑:“可不要把好心肝当成驴肝肺。”
    “你昏了头,哼!”
    “诸位想想看,山西各藩王宝库,已在各藩王被俘时移往太原,从太原至京师,不走平定州而绕走潞安,远走千里以上,你们以为满人全是傻瓜白痴?”
    “故藩王走潞安,目的是”
    “是安民心,可以促使汉人死心塌地做顺民。可是,你们却志了,这些藩王其实一文不值,改朝换代,唯一铲除后患的是杀光前朝的皇室人物。
    南方用兵如火如荼,正需要大批钱粮,你以为满人会议这些藩王拥有这些财物?未免荒谬绝伦。
    你们所要抢劫的不是金银珍宝,而是一些砖块杂物,你们的计划早就让满人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将计就计,要扫荡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亡命歹徒,你们真可怜。”
    “一千弓弩手,已经在五天前秘密潜伏在几处山洼里。”罗衣少女声如黄莺出谷:“你们要是不信邪,可以派人悄俏沿河谷搜索河西岸的蔽地。
    所派去的人,必须是功臻化境,来去如飞的高手中的高手,不然恐怕就回不来了,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同。”
    少女说得狼俏皮,说到肉包子打狗这句不杂的话,居然做鬼脸伸伸舌头。
    众人发了一会见呆,你看我我看你做声不得。
    “你们怎知道的?”慑魂仙姬心虚地问。
    “我们是从太原城跟来的。”青衫客接口。
    “你们也想趁火打劫,哼!”
    “正相反,我们是看热闹来的。”
    “贵姓?”
    “家小姐姓尹,家住黄山狮子林。”
    “我叫尹香君。”罗衣少女接口。
    “行空天马。”慑魂仙姬脸色一变。
    “那是家父。”
    慑魂仙姬抖了一下,举手一挥,领着四女侍举步。
    “山与山不会碰头,人与人总会见面的。”临行,她向张家全凶狠地说:“我会找到你的。”
    “不必找,我会在天底下人间世等你。”张家全冷冷地说。
    “蔡大姐,你应该感谢他。”尹香君娇叫。
    “哼!为何要感谢他?”
    “威震关外,出身长春门下的燕山三剑客全来了,诸位决不是他们的敌手,如果这位张兄不及时阻止你们,你们能活着逃出的机会决不会超出百分之一。”
    “本姑娘不是被吓大的。”慑魂仙姬色厉内荏:“我会派人去踩探,如果你骗人,我会找你的。哼!”
    她走了,江南剑客一拉杨芷姑的衣袖,也悄然撤走。
    鬼谷老人向张家全一打手式,两人突然展开绝顶轻功,一跃三四丈,飞掠而走。
    “喂!等一等”尹香君娇叫,身形乍起,有如劲矢离弦。
    “小姐,不可鲁莽”青衫客急叫,两人急起直追。
    三人轻功之佳,骇人听闻。
    车队在漳源镇以北的山道上,果然出了问题。
    已经是未牌初,午膳不过半个时辰。
    起初,是两辆大车折了辕,好不容易停下来修妥,然后是藩王们以及女卷,包括在抱的婴儿,突然上吐下泻肚子疼,麻烦大了。
    无法再动程,官兵们只好列帐以待,由军方的军医替这些病患医治。
    据说,要不是吃坏了肚子,就是有人在食物中弄了手脚,很可能是中毒,或许是中暑。
    当然,中暑势不可能,不是中暑的症状。
    游骑兵的队长伊尔根觉罗阿林一点也不介意,他带了十余骑手下,在附近的山林中闲逛倒是那百名铁骑,却满怀同事地结阵、放哨、搜索,严加戒备如临大敌,煞有介事,处处表现出是一枝训练有素,久经战阵的沙场健将铁的队伍,与那些散漫的游骑兵迥然不同那些废王们与及少数几个仆从,皆乘坐骑赶路,大热天,一个个晒得叫苦连天,要不是家破国亡,他们那曾受过这种罪?
    在心理上,他们是相当愉快的,新朝的主子们,对他们实在够宽厚了,在京城里建了安养的府第,发还他们的千万库藏,数千里迢迢,护送他们进京享福,这是多么幸运的恩遇!
    唯一遗憾的是,以前的卫军没有了,仆徙星散,只有少数几个人留下来伺候他们,难免照顾不到。
    好在日后到京安顿之后,再买百十个奴仆,依然可以纳福,说不定还可以在新朝再谋个什么伯爵子爵,或者一官半职风光一番呢!
    当然,他们也有不满,那就是那些满州兵,对他们从不假以词色,嘻笑呵斥平常得狠,甚至向他们那些王妃评头论足,一点也不尊重他们的身分。
    对于这一点,山阴王朱廷理尤其不满,经常向游骑兵的队长伊尔根觉罗阿林提出抗议,阿林给他的回答,只是一阵毫不礼貌的狂笑。
    这些废王中,朱廷理算是家长。
    皇家名字下一字的偏旁部首排行,次序是火、土、金、水、木。
    廷理的理字,按序应该是土旁,那岂不是成了埋人的埋?因此多加了一横,成了理字,仍算是土的排行。
    所以,廷字辈比效字斐局一辈,土的排行次序比其他金字排行也在前面,因此他是这些废王中的老大。
    老大的抗议无效,其他的人更不敢提啦!
    每一个王,拥有四部大车,其中一部载女眷,三部各载了四只大型箱柜,里面盛了各王府府库的金银珠宝。
    可是,大将军锁的锁匙,由伊尔根觉罗的亲兵保管,必需到达京城才能发还。
    理由是,避免沿途这些废王们,把珍宝偷偷交给各地的“叛军”作军费。
    申牌左右,伊尔根觉罗阿林队长,在山林内接见一位神秘的探子,立即赶回营地,冒火地下令撤营动身,不再理会那些病还没好的人抗议。
    护军的佐领兆佳赫勒,出身也是次贵族八姓,军阶比阿林高,但处处都得听阿林的。
    得到拔营的指示,兆佳赫勒大感诧异,立即找到阿林询问。
    “总领,是怎么一同事?”兆佳赫勒惑然记:“还差半个时辰呢,有变?”
    “足够,有变。”伊尔根觉罗阿林余怒犹在。
    “怎么变?”
    “消息走漏了。”阿林拍着拳头说:“该死的!那些蛮子都是怕死鬼,已经开始溜走了那时,满人蒙人都称汉人为“峦子”。
    汉人不论满人或蒙人,统称为“鞑子。”
    “哎呀!这岂不是白费工夫?”
    “所以,可恶。所以,蛮子只配做奴才。”阿林恨恨地说:“都是些怕死鬼,所以几千万人,也敌不过我们十几万人,奴才!”
    “可惜!”
    “你们可以放心大朋走了。”阿林似乎仍以不能歼灭强盗为憾事:“潞安守备的兵马,要明晨才能撤同o告诉你的部属,或许会有几个不怕死的蛮子,不死心前来骚扰,不必拦阻,让他们来,知道吗?”
    “兆佳赫勒知道。”兆佳赫勒恭顺地答。
    “好,立即动身。”
    车马浩浩荡荡出发,傍晚时分平安通过漳源镇。
    夕阳吻上了西山头,山区里仍然余辉灿烂。
    一位像貌威猛的中年人,率领着八名虎背熊腰的随从,离开河谷的山区,觅路向南走。
    绕过一处山脚,夕阳下,对面不远处的短草山坡上,并立着两位英浚美丽的年轻男女,微笑着目迎匆匆排草赶路的九位武林豪客。
    中年人仅瞥了对方一眼,不加理会。
    双方渐来渐近,势将碰头。
    “诸位?怎么啦?就走?”年轻英浚的人打招呼:“哈哈,不会是害怕吧?”
    “无礼!”中年人虎目彪圆,在丈外止步:“该死!你说什么?”
    “哈哈!要再说一遍吗?”
    “混蚤!你知道你在向谁说话?”
    “你呀。不过,恕在下眼拙,真的不知道下是那座庙的大菩萨,请教!”
    “沈鸿烈。”
    “哦!一别庄的沈庄主,失敬失敬。”年轻人笑笑,语气可并不怎么敬:“我,海山;舍妹海秀。呵呵!诸位不是来劫王库宝藏来的吗?”
    “不错。”
    “有志一同。”海山仍在笑:“车队快要到了,我兄妹正感人孤势单,沈庄主,何不联手?”
    “鬼才和你联手。”沈庄主撇撇戚!澳忝牵新穑亢撸 ?
    “行的,沈庄主。”海秀的笑容动人极了:“咱们兄妹两把剑,可裆上百健将。”
    “吹牛。”沈庄主摇头:“告诉你们,挡上百人是不够的,要裆上千才算工夫。”
    “上千?”
    “不错,已经证实了。”沈庄主大概对漂亮女人怀有几分惜:“慑魂谷的人去踩探,已经证实了埋伏有上千官兵,去不得,小姑娘。”
    “那你们”
    “识时势明利害,沈某正要动身离开。”
    “你不能离开。”海秀装腔作势地说。
    “你说什么?”沈庄主厉声问。
    “你不能离开。”海秀认真地说:“价值千百万的珍宝,怎能轻易放弃?沈庄主,咱们一定要联手,我兄妹打头阵,我不相信你一别庄的人全是怕死鬼。”
    “想送死,你们去,本庄主怒不奉陪,让路。”沈庄主要冒火了。
    “我说,你非去不可。”海秀坚决地说。
    “岂有此理,混蛋!”沈庄主真的冒火了:“不知死活的女人,上去一个人,要活的。
    一名健壮如狮的大汉应喏一声,大踏步上前,威风凛凛地逼近至八尺内,双手叉腰目空一初。
    “小女人。”大汉狂妄地说:“你的话得罪了庄主,必须受到惩罚。现在,去向庄主跪下求饶,庄主很喜欢标致的女人,不会对你怎样,去!”
    “好吧!”海秀满脸委屈像,向大汉伸出线素手:“我就跟你去好了。”
    大汉不知死活,真以为姑娘要他牵领呢,邪邪地一笑,伸手拉住了那柔若无骨、又白又嫩的玉手。
    柔若无骨的可爱小手,突然变成可怕的大铁钳。
    砰一声大震,大汉不知怎地,突然飞起、摔落,地亦为之震动,有骨折声传出。
    “哎”大汉只叫了半声。
    海秀仍紧卧住对方的手,向上拉,鹿皮蛮靴踏在大汉的咽喉上,猛地一跺脚。
    大汉手臂已被翻转拉断,咽喉也立即被踏破。
    “怎么?纸糊的?”海秀放手说。
    致命的一摔,可把沈庄主吓了一大跳,一位小姑娘,怎会用这种武功与男人贴身相搏的?
    立即,他惊怒交加。
    “毙了他们!”他火冒三千丈怒吼。
    七大汉冲出四个,两个对付一个。
    两个大汉四条铁胳膊,老鹰抓小鸡似的向海秀抓去,四手四合,有如网罗乍收。
    剑光突然分张,两大汉根本不知剑是如何撤出的,看到剑光打闪,锋刃已经及体,一个胸裂,一个腰开,四只手也折了两只。
    姑娘前掠三尺,两大汉倒在她身后挣命。
    “沈庄主,你的人真是纸糊的吗?”姑娘笑吟吟地说,含笑杀人点尘不惊:“现在,联手好吗?还来得及。我已经证明给你看,我行。”
    沈庄主感到脊梁发冷,脸色泛灰。
    另两名扑向海山的大汉,似乎死得更快,一近海山,便看到剑光一闪即没,两人的胸腹全裂了,内脏一塌糊涂往外迸流。
    “你你们好好狠”沈庄主声如狼嗅,咬牙初菌拔出金背刀。
    另三名大汉,已先一步拔刀戒备。
    “你,是我的。”海山用剑向沈庄主一指:“除非你答应跟我下山抢劫车队,不然,从此一别,你再也同不了一别庄。”
    海秀似乎比乃兄更喜欢杀人、更勇猛更泼辣,一声娇笑,挥剑猛扑三名大汉,剑起处风云变色,光影流转中血雨纷飞。
    沈庄主刀沉力猛,真有猛虎般声威,刀一动朋气蓬勃,虎吼声中,一连八刀,把海山逼得连换七次方位,剑不敢与沉重的金背刀接触。
    沈庄主勇气倍增,抢尽了先机,再一次虎吼,招发乘风破浪追击,金背刀斜劈横椎,连人带刀豪勇地切入,利刃破风声令人闻之头皮发炸。
    “铮!”剑终于与刀接触。
    金背刀竟然向下疾沉,竟然禁不起剑向下的一搭。
    剑光再闪,向上一挑。
    “呃”沈庄主突然浑身一震。
    咽喉破了,下颚也中分裂开,口张得大大地,气泡血浆从中裂的喉管中涌出,金背刀跌落。
    人猛地前冲,像是疯虎。
    海山向侧迈出一步,收剑入鞘,让沈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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