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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天朝伊妃-第15部分

小说: 天朝伊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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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的江湖侠士笑我不能见容于江湖?或者是,笑爱普拉的叛乱是我咎由自取?”
一口气說了這么多,尽管有些话耶律清霜听不太懂,但她此刻也明白自己无心之失铸成大错了,于是急忙叩首道:“清霜一时失言,请殿下恕罪。”
五皇子凌风凡深知皇兄个性,望着展慕松干着急,却不敢說一句话,展慕松回了凌风凡使过来的眼神,笑笑道:“這位娘娘也是心急风凡的庆典,才出此言,风扬就不要较真了。”
凌风扬一想起伊维莎毫不在意他的事情,一想起爱普拉叛乱时的情景,更加气火攻心,,道:“耶律清霜恃宠而骄,逐出奉远殿,罚去冷宫思过。”
“什么?”不但耶律清霜,各宫妃嫔本都以为也就是罚个跪殿、最多降个位份的事情,没有想到其中深意這么迁怒皇子,竟然直接逐往冷宫。
凌风凡和展慕松也一时面面相觑——虽然凌风扬性格残忍,但是无论动多大的气,都不会表现在脸上,甚至杀人的时候他都一派事不关己的微笑,然而這次,是真真切切在他脸上看到了怒容——可是,无论在谁看来,這都只是一点小事,何须如此动怒。
“殿下请”耶律清霜拼命挣脱内侍来拉她的手,泣不成声,“请原谅清霜,清霜确非有心啊。”
皇族无情当如此吧,之前与耶律清霜芙蓉帐内夜夜春宵,现在就這样忍心处置?
伊维莎的手不由自主伸向自己的腰际,银色的软剑当作饰带绑在腰上,时刻都有再给凌风扬一剑,然而她知道這样不会对耶律清霜有任何帮助。
虽知此时跟凌风扬讲理已经讲不通,不过为今之计只有一试。
沉眉惨然一笑——也许希妃她們的考量是对的,只有把凌风扬暴戾的矛头转到自己身上,才能让凰薇宫的妃嫔获得一丝安宁。
跟母后默默道了声对不起,伊维莎决定还是自己站出来。
“殿下,清霜从未看过赏江南,此事是臣妾向清霜建议,如果殿下觉得有不妥的地方,还是跟臣妾一辨究竟。”伊维莎仰起头,对上凌风扬的目光。
凌风扬一时无语,只挥手示意内侍放开耶律清霜。
“伊顺婕对我平叛之事耿耿于怀,才弄出這么一个赏江南来?”
耶律清霜当然知道這不是伊维莎的意思,还想上前說话澄清却被兰昭仪死死拉住。却是凌风凡怪异地看着紧咬牙齿的展慕松——皇兄总是說展慕松没脑子,一个没脑子的人会为素不相识的人出现這样紧张的表情吗。
伊维莎定了定心神,告诉自己,這场冲突不管有没有结果,或有什么样的结果,都到了把一些事情跟這个残暴皇子說清楚的时候,现在不說,也许就没命多讲了。
“臣妾并不认为赏江南与五殿下的寿宴有何冲突,反而给四殿下一个警醒,不是吗?”伊维莎自顾說着,看着凌风扬渐渐挂起的阴冷笑容,不以为意。
“伊顺婕不知道說這样的话有什么后果吗?”瑞妃被伊维莎的话吓得直冒冷汗,想阻止她,却被皇子拦了下来。
“听她說下去。”凌风扬微一摆手,坐在府位上摆正一个很舒服的姿态。
“我們爱普拉不是想发起叛乱,我們当然知道以爱普拉的实力能叛乱到什么程度。因为天朝的征税越来越无法让人接受,我們只是想让天朝注意到這些,否则,赏江南里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可能发生在殿下身上”伊维莎一口气說了下去。
“這就是你的解释?”凌风扬眯起眼。
“臣妾没有解释什么!”伊维莎正色,“战争是一条分界,我能做的只是选择站在這边或是那边。我选择我的国家和人民,并没有错。”
凌风凡和展慕松已经看出凌风扬的火气完全窜上来了,他脸上的怒容深得让人望而生畏。
“也就是說,你的叛乱反而是在帮我?”
“准确說,是的。”伊维莎一咬牙,脱口而出。  



34 笞刑 ‘

         這个丫头,凌风扬气得咬牙切齿,你就那么讨厌我,难道对于你来說,认个错比登天还难吗,叛乱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刺伤我的事情我也可以不计较,我只要你向我低下头,只要你为发起叛乱做些合理的解释,难道這样的要求也太高?
嗖一声利剑出鞘,凌风扬拍案而起,剑端直指伊维莎:“伊维莎,我本是念你年幼无知犯下叛乱大错,不与你计较,谁知你偏要這样与我难看,我可以放过霜美人,但我今天要与你把事情說个明明白白。”
“殿下不用拿剑指着臣妾,臣妾早在提格拉特草原上就与殿下說得很明白了,残暴统治是无法让人屈服的,即使殿下今天让臣妾血溅這大殿,您的行为一样无法让人心服。”
蝶昭仪撇着嘴巴不住摇头,皇子性格毕竟还是太不能容人指责。
“很好,”凌风扬霎时火起,“你說的很好。”
“殿下”展慕松想要插言,还是被凌风扬伸手拦了下去。
“传令内务府,伊顺婕忤逆犯上,处以笞刑三十,令内务府准备,我今晚同往奉远殿监刑。”
伊维莎会死。這是瑞妃的第一个想法,处以如此重的刑罚,而且皇子亲自监刑时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以皇子的性格,盛怒之下不把伊维莎打死,断不肯罢休。所以瑞妃急忙向蝶昭仪使了使眼色,蝶昭仪马上会意道:“殿下息怒,御医刚禀报伊顺婕水土不服,气虚体弱需要调养,恐怕难以堪此重刑。”
凌风扬闻言色变,正欲问详情,希妃却抢言道:“是哪位御医禀报的,为何本宫没有接到禀报,却是蝶昭仪先接到了?”
本是情急之下胡编乱讲,蝶昭仪也无从应对。
此时伊维莎却站起身来,道:“谢瑞妃娘娘、昭仪娘娘挂心,伊维莎以一死平殿下之忿,情理可由。”
“哼!就此决定!”凌风扬重重地将剑刺向地面。
“请便。”伊维莎更无多言,甩袖就走。
奉远殿里一下就忙开了,耶律清霜哭得死去活来,一个劲儿责怪自己失言,而且本就是去冷宫思过一段时间,没想到引得伊维莎有了杀身之祸,甚至一度想要去找皇子求情,但都被奉远殿的内侍宫女們拉住了。
“你以为說冷宫思过就是思过吗?”兰昭仪拉着耶律清霜怎么都不放手,“冷宫不是你可以想象,更不是你承受得了的,你现在只有为伊顺婕祈福,其他什么也不要做。”
凰薇宫里,妃嫔們都知道這个叛乱小国的公主不可能活的长久,现在她以一死替耶律清霜开脱一次,倒也让大家觉得她死的值得。只是,不知道這伊顺婕死之前,要受多大的折磨了,皇子的残忍手段让妃嫔們思及而体寒。
“你說殿下会怎么杀死伊顺婕呢?”梦嫔浅浅笑着,跟旁边的妃嫔逗玩。
“那可想不出来,殿下這次动的气比以往哪次都大。”她身边的宫女,却也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蝶昭仪几乎一个步履不稳摔倒在地,瑞妃见平日最为端庄的蝶昭仪如此失态,连忙关问:“蝶昭仪怎么了?”
“没怎么。”蝶昭仪咬着嘴唇一笑,很不自然。
“蝶昭仪?”
瑞妃是个细心的女子,蝶昭仪的失态她看在眼里,心下不禁连连称奇,后宫之中就她和蝶昭仪还有些交往,此时见状把她拉到一旁,屏退宫女,出声问话。
“到底怎么了?”
“瑞妃娘娘,”蝶昭仪作势要跪被瑞妃扶住,“瑞妃娘娘,雨蝶跟您說实话了,殿下非常喜欢伊顺婕,恐怕是在提格拉特草原上就存着一份儿相思了,伊顺婕今儿晚上真的没了,殿下日后思量起来后悔,這凰薇宫恐怕再没有人能活”
瑞妃顿时花容失色:“蝶昭仪,你說的是真的?”
“嗯,”蝶昭仪粉拳紧握,“瑞妃娘娘,這事儿,是殿下亲口对雨蝶說的,那个时候殿下还在着急怎么让伊顺婕原谅他对叛乱的血腥镇压,不知道今天怎么火气一上来,就全变了味儿”
“蝶昭仪你不要着急,”瑞妃一边安慰蝶昭仪,却是比她更着急的模样,“本宫想殿下只要还有理智,应该不会一气之下杀了伊顺婕,我們再着急也没有办法,殿下现在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里,只有等他自己想通。”
“瑞妃娘娘”
“蝶昭仪,即使你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殿下血洗凰薇宫,本宫也相信,這凰薇宫里定会会有你我一丝气儿在。”
“是!”蝶昭仪为了把话說清楚而忍了很久的清泪,终于从眼角滑落。
此时最心急如焚的恐怕是凌风凡身边的展慕松,他和不问政事的曲潇然不一样,虽为江湖中人,但只要有战事,常年都跟着凌风扬在战场上拼杀,提格拉特草原上的十几个日日夜夜,伊维莎用那么有限的兵力牵制了凌风扬的大军,他无数次举起弓箭准备射杀這个让凌风扬操透了心的将军,却一次都没能下手。
他承认自己对伊维莎怀着淡淡的情愫,因为明白绝不是爱意,所以从未,也不知如何表达,现在眼看伊维莎身陷险境,一心有营救之意,谁知那位任性的四皇子却闭门不出,完全不给任何人求情的机会。
再者他确实比起凌风扬他們而言,心思比较单纯,要他想些办法实在太难。



35 高烧

         凌风扬带着凰薇刑囚内侍們到达奉远殿之前就命令遣散奉远殿所有妃嫔,這自然是指耶律姐妹两人,耶律清霜虽然十分不情愿,但皇子有令谁再多說半句与伊顺婕同罪,兰昭仪一听不由分說差人把耶律清霜拉走。
這就是兰昭仪在血腥的凰薇宫中得以生存的原则,无论是为了谁,为了什么事,触怒了皇子的人坚决不惹上半点关系。
当晚凌风扬带着刑囚内侍們进入奉远殿,奉远殿外全部戒严,各宫妃嫔几乎都差了人来殿外打探消息,当然更多的是想知道這位伊顺婕到底怎么个死法。
伊维莎已经什么都不再想了,随意找了理由遣米娜和米亚去做别的事情,以免她們在场受到牵连。于她自己而言,死或许是更好的结果。听着皇子驾到的传唤,她俯身跪了下去,道:“臣妾恭迎皇子殿下。”
凌风扬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对她不肯屈服的愤怒?对心挂之人的怜爱?或许兼而有之。内侍已经动作熟练地将伊维莎紧按在地,然后搬了一张凳子请皇子坐下。
“伊顺婕。”凌风扬出声叫她。
“是。”伊维莎淡淡回答。
“你认个错,今天這事就算了,好吗?”凌风扬的语气比当天殿上已经平静了很多。
伊维莎看着手持各种刑具的内侍們,阵阵发寒,但她此刻还是只能强撑精神,一字一顿道:“殿下,伊维莎没有错。”
凌风扬冷笑了一声,毕竟是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她心里的害怕,已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竟一点都不肯松口,难道一定要自己求她认错,才能给她个台阶下吗?
“既然如此,那我們开始吧。”凌风扬愤恨地吐着气,面色却丝毫不变。
内侍們再次动作熟练地摆开架势,伊维莎微微一笑,回忆了一阵幼年的纯真,回忆了在天医族的快乐,回忆了在前来选秀的路上运用医术救的一个个人,最后回忆了提格拉特草原上的战争,這样丰富的人生经历,尽管才十五岁,伊维莎却也觉得一生无憾了。
一阵钻心的疼痛骤然袭来,让伊维莎十分不适应,她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才发现在内侍的控制下她根本就无法挣扎。她本想尽力忍住疼痛,然而从小娇生惯养,就算在战场上也没有丝毫受伤可能的她,实在经不住這样的责罚,还是从牙缝中漏出了一声低吟。
看着在战场上那样高傲自信的公主,此刻双拳紧握,疼得全身发抖,冷汗直流,凌风扬的神经猛然被触动了,心下剧烈抽痛起来,不及过多思量立刻叫停。
“伊儿,”凌风扬冷冷地走近伊维莎,如一个娴熟的猎人,“我只是想让你认个错,就真的那么难吗?”
伊维莎虽然并未受到多大的伤害,但是从没受过的刑罚让她此刻突然觉得非常委屈,說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她以公主之位,行医济世普济苍生,她以少女之身,远道和亲入宫为妃,可是她曾为自己做了什么呢,就算是最后,她的国家为了自保,一样把她送进了這凰薇宫她没有再答凌风扬的话,无言之中却簌簌地掉下了眼泪。
而凌风扬一见她的泪水,心里有一丝从未有过的触怒,道:“伊儿,你为什么就那么固执,我并不想事情变成這样的”
伊维莎却没有给他一点回应,只冷冷地注视着屋檐一言不发。
外面等候的人都心急如焚,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凌风扬一个人推门走了出来,关门之瞬,众人赫然闻到了血的味道,相顾心惊。
第一个冲进伊维莎居住的西偏殿的不用說是耶律清霜,看到大厅横卧的内侍們的尸体,和各种可怕的刑具,放声大哭,接着进来的兰昭仪见状,则马上退到门口惊声尖叫起来。
再赶到的蝶昭仪和伊维莎的侍婢米娜、米亚则冷静得多,几双绣鞋踩着横尸的血迹走了进去,在二十多具尸体上游走着,紧随她們而来的珊顺婕马上也加入了這个行列。
搜寻的结果让她們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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