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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天蚕再变-第56部分

小说: 天蚕再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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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义一怔。“这穴道不是”一面偏身避开。

“总之是穴道便是。”南偷接挥笔大喝:“曲池穴、灵合穴、太阳穴”

他口里叫的与手中判官笔所点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穴道,却显然早已习惯,手中判官笔非独不会点在所叫的穴道上,而且所点的另一个一点偏差也没有。

皇甫义却是不习惯,对穴道他绝无疑问是非常熟识,也就因为太熟悉,不由自主应声考虑到南偷所叫的那个穴道,虽然立即醒悟不是,已经慢了半分,这半分已足以令他手忙脚乱。

南偷点到即止,连点皇甫义十七处穴道,皇甫义虽然并没有受伤,已经吓出一身冷汗。

他虽然分心,也不能不承认南偷的出手实在太迅速,判官笔只要稍进便可以将他点倒,这稍进在南偷来说却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一回事。

皇甫忠当然看得出南偷手下留情,在跟皇甫义开玩笑,却实在不明白江湖上传说这个人妙手空空,一身轻功已臻化境,夜走千户,日盗百家,武功方面却并无特别过人之处,但现在看来,这个人的武功非独在他们兄弟之上,江湖上的高手能够与之相比的只怕不多。

这个人与陆家有什么关系,皇甫忠虽然不知道,看下来已能够肯定一点,他们兄弟要在这个人的保让下杀掉陆丹是没有可能的事,这个人虽然无意伤害他们:这样玩下去却实在太没有意思。

心念一转,皇甫忠终于出手,是扬手大呼:“风紧扯呼!”

皇甫义一听身形立即倒跃开去,南偷看着大笑:“跑便跑,什么扯呼不扯呼的,忘了自己是官门中人不是江湖客了。”

皇甫兄弟没有理会,身形展开,飞掠前去:他们都以为南偷不会追来,那知道南偷非独追,而且一股旋风也似的,剎那使到了皇甫义身后。

皇甫忠耳听风声,身形疾转,一双判官笔便要出手,皇甫义也不慢。

南偷实时道:“这个笔老头儿留着也没用,还你!”手中判官笔同时塞进皇甫义手里,皇甫义不由一把抓住,呆了呆,南偷已翻着筋斗倒掠回去。

“老大”皇甫义苦笑。“我们”

“技不如人,只好认了。”皇甫忠亦只有苦笑。

二人也不再逗留,身形再展开,急急离开。

南偷没有理会他们,倒掠到陆丹面前身形才停下,忽然问:“不听老人言,下一句是什么?”

“我知道!”小子立即接上口,南偷一巴掌已向他掴到,小子的反应也算敏捷、一个筋斗翻到陆丹身后,居然还是一面笑容:“他原来是问你,但你可以不回答的。”

陆丹苦笑着抱拳一损:“多谢老前辈救命大恩。”

南偷摇头。“老头儿只觉得那两个老小子很好玩,那有心情来救你?”

“老前辈”“叫我老头儿。”南偷冷冷的着了陆丹一眼。“你别胡乱拉关系。”

小子一旁插口道:“用到皇甫兄弟,可见刘瑾志在必得,还是少跟你拉关系安全。”

“说得好。”南偷赞不绝口。“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总算学到了这种识时务为俊杰的本领。”

陆丹若有所得,颔首:“不错,现在这种情形,我应该暂时回避,等候机会。”

小子接又问南偷:“这一次来的是北盗皇甫兄弟,下一次又会是什么人?”

“你以为我是神仙,能知道通去未来?”南偷一双眼瞪大。

“差不多的了,那一个不知道师父一向料事如神?”小子大拍马屁。“到底是

“当然是比北盗皇甫兄弟更厉害的人。”南偷抓着脑袋。“就是这三个人已经令我头大如斗了,别再废话了,快走快走”陆丹终于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随即一揖。“晚辈就此告辞。”也不再说什么:。转身举步。

小子目光一转,诧异问:“你还要回家去?”

陆丹走的正是回家的方向,应声停步。“稍作打点便动身。”

小子只是问:“不打点不成?”

南偷笑接道:“说不定他家里有很多漂亮衣饰,要好好执拾一下。

陆丹怔住,小子摇头随接道:“我看他不是这种斤斤计较的人,一定是恐怕路上挨饿:回去拿些银两。”

“胡说,他一身武功,也不像完全未走过江湖,怎会连收买路钱也不懂?”

“你是指点他做强盗?”小子傻了脸,突然又嚷起来:“徒弟跟了你这么多年,到现在才知道你有这个本领,快快教来”语声未已,倒翻开去。

南偷一巴掌正好掴到,一掴落空,破口大骂:“这个也用学的。”

小子道:“我事实完全不懂,只懂得肚子饿的时候,猎山鸡,抓野兔。”

陆丹叹了一口气,抱拳插口:“多谢指点。”脚步再举起来,仍然是走向那个方向南偷大叫:“你还是走这个方向。”

陆丹方待开口,南偷已又道:“我明白了,你是神机妙算,知道危险关头,一定又有高人打救。”

小子奇怪地追问:“内厂势力非同小可,除了师父你这位高人,还有那位高人敢插手?”

陆丹忍不住截口:“刘瑾的手下一定都以为我不曾往那边走,我偏就走那边,反而”

话口未完,南偷已拍掌。“高明高明”突然又嚷:“看你样子忠厚,原来也是个懂得打主意的人。”

小子亦道:“我们还是走为上着,否则一个不小心落入他圈套,可就糟了。”

南偷应声:“不错!”一个身子便倒翻开去,小子也不慢,师徒二人瓦面过瓦面,眨眼间消失在黑暗中。

陆丹目送他们远去,虽则已知道他们玩世不恭,亦不由得苦笑起来,然后一阵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

清晨。

在安乐侯府其它人来说,这个清晨并没有什么特别,忆兰是例外,才醒来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吱吱”声响,循声望去,只见窗下本来没有放着东西的小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竹笼,两只小老鼠正在笼中的竹架上嬉戏。

那两只小老鼠毛呈银白色,举止固然很有趣,神态也没有一般老鼠那样、令人有一种狡猾讨厌的感觉,忆兰第一眼便喜欢,跃下床,连跑带跳的走近去,捧着那个竹笼左看右看。

两只银鼠竟然一些也不畏惧,自顾玩耍,忆兰看着看着忍不住欢笑起来,片刻非常突然的停下,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左顾右盼。

“师公、师公”她高呼:“我知道你来了,你躲在什么地方。”

在她面前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须发俱白的老人探头进来:“在这里”他一面慈祥的笑容,语声带着童真,忆兰看见开怀大笑,伸手便去摸他的胡子。

“怎样。喜欢不喜欢?”老人笑问,与说话同时,长长的胡子也舞动起来,忆兰双手便摸了一个空。

老人的胡子继续有节奏的飘舞,没有相当的内功造谙要将胡子这样是绝没有可能的事,这个老人也不是别人,乃是昆仑派专门人钟大先生,辈份固然高,也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之一。

认识他的人大都知道他最没有架子,但若非目睹,只怕难以相信他的心态有时竟然会跟小孩子一样,就正如现在,他童心大发,只顾逗小忆兰开心,那里还会考虑到自己已经一大把年纪,又是武林中的老前辈什么。

他终年浪迹江湖,行踪无定,现在突然出现在安乐侯府,只怕徐廷封也料想不到。

忆兰抓了一会都抓不着钟大先生的胡子,一些也不气恼,反而拍掌大笑。

钟大先生的胡子这才停止飘舞,笑间:“还没有回答师公呢?”

“当然喜欢了。”忆兰双手捧着竹笼。“我现在才知道老鼠并非全都是黑色。”

钟大先生点着头。“这种银鼠很罕有,师公也是第一次遇上。”

忆兰忽然问:“都是公的?”

“一公一母。”

“我就是不明白。”忆兰左看右看,皱眉。

“不明白什么?”钟大先生猜不透。

“怎么畜牲不管公母都长长着胡子的?”忆兰一本正经。

钟大先生一怔,忍不住大笑,忆萌嚷起来:“师公,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告诉我啊!”

钟大先生又是一怔,摸着胡子。“师公也不明白怎会这样。”

“没骗我?”忆兰怀疑的。

“师公怎会骗忆兰。”钟大先生省起了什么的。“这种银鼠不吃肉,只吃蔬菜水果。”

“糖葫芦吃不吃。”

“这个”钟大先生忽然叹了一口气。“怎么你问的总是师公不懂的。”

忆兰拍手。“爹爹说师公本领很大,原来师公也有这么多不懂的。”

钟大先生又叹了一口气,接问:“你爹爹在那里?”

“师公原来最疼兰兰,进来第一个就是找兰兰。”忆兰更高兴。

“还不给师公引路。”

“爹爹不在房间,一定在后花园练武功。”忆兰自顾戏弄那两只小银鼠。

“怎么不跟师公到后花园去?”钟大先生彷佛看进忆兰心里。“害怕给抓着练武功?”

“很辛苦的。”忆兰伸伸舌头。

“不辛苦怎会练得好?”

“爹爹也是这样说,可是天天都那么辛苦,兰兰怎能不害怕。”

钟大先生笑了笑。“幸好师公还没有忘掉后花院应该走那个方向。”

说着他悠然转身,忆兰挥挥小手,继续与那两只小银鼠玩耍。

徐廷封大清早起来,到现在已经在后化院苦练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由内功而外功,由拳脚而兵器。

剑在他手中彷佛也有了生命,明亮夺目,飞灵巧幻,虚尽变化,昆仑派的剑术原就已变化灵巧见称,能够练到他这个境界的弟子却只怕不多。

虽然苦练,到现在他仍然毫无疲态,内功的深厚可想得知。

一趟剑走下来,他彷佛又有所领悟,左手捏剑诀一副,剑路又由第一式开展。

这一趟变化显然又多了一些,钟大先生这个昆仑派掌门对昆仑派的剑术当然瞭如指掌,又怎会瞧不出,原已准备走过去,不由又停下,凝神静气。细看下去。

看出最后,他到底忍不住,脱口喝下声:“好”徐廷封一听这声音,一声“师父”出口,剑势便要停顿。

“继续!”钟大先生接喝一声,身形凌空掠出,剑同时出鞘,闪电也似射向徐廷封。

“弟子斗胆”徐廷封剑迎向钟大先生的剑,随即全力开展,他怎会不清楚这个师父的性格,一些保留也没有,将方才领悟到的变化也施展出来!

钟大先生连声叫好,但徐廷封的剑势变化对他并无多大威胁,还是完全接下。

“你能够领悟到那许多变化实在不容易,可惜那些变化并没有多大威力,不太难化解。”钟大先生说来倒轻松。

双剑交击有如珠走玉盘,听来非常悦耳,每一次双剑交击的位置事实都不同,声响也自然迥异,抑扬顿挫,好比天籁。

徐廷封的剑势竟然又有了新的变化,这变化出现,钟大先生终于被迫退一步。

更新的变化紧接又出现,钟大先生手中剑一连三式,最后还是不免再倒退一步,他不由大声叫好,接一句:“用天龙八式配合”徐廷封应声身形飞舞半天,剑势一敛再开展,又是方才那一个变化,钟大先生剑亦随着飞舞起来,身形变化与徐廷封一样,剑势却是化解徐廷封的攻势。

虽然被化解,徐廷封的身形继续在半空飞舞,攻势也紧接再出现。

钟大先生的身形随着变化,却显然没有徐廷封的灵活,但仍然将徐廷封的攻势破去。

徐廷封一变再变,越变越快,接连又六个变化,剑势也配合得恰到好处:钟大先生相应再来三个变化,身形已不由自主下降地面,徐廷封那最后三个变化已变成个人表演,到最后,人剑混成一条光带,盘旋飞舞一匝才落下,正好落在钟大先生面前。

“好,好极了。”钟大先生笑得合不拢嘴。

“请师父指正。”徐徐廷,恭恭敬敬。

“是好师父才说好,师父早就看出你悟性奇高,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事实证明师父并没有走眼,剑术变化能够练到你这个境界的昆仑弟子并不多,内功也一样,至于天龙八式,更就连我这个师父也自叹不如了。”

“师父言重”“想不到这三年下来你的武功突飞猛进,听说你每日都在苦练,风雨无间。”

“弟子是临急抱佛脚。”

“形势不大好?”

“坏极了”徐廷封不禁叹息。

“少林一转,并无收获?”

“心禅上人在不老神仙七煞琴音下化为灰烬,无我掌门不屈自裁,剩下无为长老必须拾残局,出家入四大皆空,大劫之后弟子更难以启齿。”

“这件事江湖上也有传闻,据说最后关头,云飞扬出现,力挽狂澜击败不老神仙”

“云飞扬武功高强,天蚕神功变化莫测,弟子望尘莫及。”徐廷封由衷之言。

“武当派的天蚕神功总算后继有人。”钟大先生显得有些感慨。

“弟子原想请他到这里来,可惜他既无意江湖,也无心效命朝廷。”徐廷封更感慨。“朝廷无话可说,连江湖也不再涉足,实在是武林道武当派的一大损失。”

“你呢?你不肯接受昆仑派掌门之位,又何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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