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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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营帐中,曹操、刘备两人均在座,品了品茶,曹操当先对刘备说道:“此次出兵南阳,还望玄德多多助我!”
刘备谦虚道:“大人说哪里话,备自当奋勇在前,为国杀敌。”
曹操见刘备说的圆滑,心中翻翻白眼,再次说道:“玄德不必如此客气,称呼我为孟德即可。”曹操向前探了探身子,低声问道:“玄德可知,操为何要请命救援南阳,而不是留在此处建功?”
刘备听了,甚是感兴趣,他本人本是想在此处得些功勋的,是以对曹操请命救援南阳也是有些好奇:“这却是不知,正要听君解惑呢。”
曹操抚须,呵呵的笑了:“公可知那袁绍、袁术兄弟?”见刘备点头,接着说道:“此两人者,乃是世家大族,与我等不同,朝中有人为其言好,而且身后乃有天下士人支持。那后来才至的诸葛瑾,也是世家大族之人,且近几年中,诸葛家的名望一时无两,鲜有人能比肩者,且诸葛瑾此人,有大才,单不论今后功勋如何,单只平定青州一事,足以使其在朝中展露头角了。
我等却是不同,你我出身低微,即便是有了功勋,却出头无望啊,是以操才另谋出路,平定南阳之功勋虽小,却无人来与我们争抢,此正是此时最适合我们的。”
刘备听了,心中吃惊,暗暗将曹操于心中再提升了几个档次,不由地暗赞曹操眼光犀利、长远,也为曹操的果决感到心惊。连连冲曹操道谢不已。
“此次出兵,还需玄德公与操同心协力才是。”曹操见话已说的差不多了,便直接说道。
刘备听后拱手道:“自当如此,备岂敢落于人后。”两个尚未发迹的不世枭雄,为这一番小计谋,开心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起,天尚未亮,曹操与刘备二人,携大军出发,直奔南阳而去。
这一日,大军至樊城,距离南阳已不太远,刚进城中,朱儁、秦颉便安排人前来邀请,曹操带着刘备三人,一同前去赴宴。
如今已经进入七月,日久夜短,天尚未黑,酒宴已经开席。朱儁久在朝中为官,与曹操也是旧识,几人寒暄片刻,便开始入席。朱儁拉着曹操的手要让主席,曹操不允,两人争执一下,将秦颉劝上主位,秦颉端起酒杯,冲曹操拱杯道:“如今黄巾依城拒守,我们征剿不利,曹将军此来,正是如同救火之水也,颉在此谢过曹将军了。”说罢冲曹操略略一拜,然后举杯道:“来,诸位,同饮此杯,为曹将军到来接风洗尘。”
曹操也忙起身,举杯道:“操惶恐,先干为敬。”说完,仰头将酒饮下。朱儁在旁边笑了,招呼众人道:“来!来!来!同饮,同饮此杯。”说着,向旁边的刘备三人举杯邀请。
刘备慌忙起身回礼。酒毕,曹操问道:“请问大人,如今南阳战事如何?操初来咋到,还要多多请教大人。”
秦颉看了眼朱儁,示意由朱儁来说。朱儁先是叹了口气,道:“城中黄巾很是猖獗,开始时不时的会出城与我们战上一次,由于军中无大将,竟是奈何其不得,多亏得前些日子文台将军到来,总算是将其逼退,如今官军只余3万,而黄巾尚有30万还多。我虽有心征剿,兵力却是不足啊。”说着,更是连连叹气。
“文台将军?敢问是……”曹操听着有些疑惑,记忆中,好像朝廷没有再派其他的将领前来。
朱儁听了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来!来!来!我为你们介绍一下。”随即拉着曹操的手,行至一精壮的中年人身旁,道:“此乃下邳令孙坚,字文台,吴郡富春人,勇力不凡,乃兵家孙武的后人。”
第三十九章:战南阳,曹操用计
孙坚听朱儁介绍其先祖,心中甚是骄傲,嘴上谦逊道:“祖上虽是荣耀,然坚不孝,家中至坚一代,却是早已落魄。”
古人好名,无论在什么时候,总会将自己先辈抬出,就比如刘备常道自己乃是汉室宗亲,马腾宣扬自身乃是汉伏波将军之后,袁绍更是将自己四世三公之名头挂在嘴边,估计现代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古人这种虚名的发扬。
曹操听到孙武,眼睛一亮,拱手行礼道:“久闻令祖上的威名,今日得见其后人,操之幸也。”
后又向曹操介绍孙坚手下四将,回到酒席上,曹操也将刘备介绍给朱儁,听到汉室宗亲的名头,几人便不再觉得身份差异,倒也相谈甚欢。
第二天,曹操将骑兵分派出去,以每500人为一队,以南阳为中心,分四个方向奔驰而去,一路上开始清理黄巾散兵。曹操则率大军,悬朱儁大旗,一路向南阳进发,为迷惑南阳城中的赵弘、韩忠部,行军途中专门用减炤之法,给赵弘、韩忠两人一个错误的指引:朱儁没兵没将,在虚张声势。
路上,朱儁仍然在为曹操的计谋敢到心惊,此计谋别说赵弘、韩忠两个废材,即便是自己,若是没有足够的信息,肯定也会一头钻入其中的。“后生可畏啊!”朱儁叹息道。
赵弘、韩忠两人,本来只是一小小的农民,目不识丁,如果不是受张角煽动,估计一辈子也就身在底层,给地主豪强欺辱。如此小人物,眼光能够看到多远,是以,在曹操此计刚刚用处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见效了。
两人商量过后,派遣城中普通士兵去往各地,决心死守,准备以多次战争,消耗朱儁的兵力,一个没有兵的朱儁,如何来攻打南阳?两人想法是不错,事情却并没有如同两人想象的那样发展。
官兵军中有孙坚、张飞等此等猛将,只有黄巾小兵小将防守的县城如何能顶得住,昆阳、鲁阳、舞阴、堵阳、雉县、博望等地,旦夕之间连续被曹操率兵攻破,大军一路攻至南阳城下。
南阳墙高城大,而且城中还留有最为精锐的黄巾士兵十几万人,赵弘、韩忠两人虽然吃惊,却不是很害怕,依托城池,想来官兵也不能攻破南阳。
这一日,赵宏与韩忠商议道:“如今对峙两天了,官军却不见攻城,咱们士兵虽然也算是精锐,奈何士气不高,官兵没围城一天,士气便下降一分,困守孤城,不是长久之计啊!”
韩忠想了想道:“咱们还是派人出去叫阵吧,不论输赢,总得打上几场。”赵宏听了点头同意,两人便各自去收拾兵马,挑选了两万精锐士兵,赵宏领兵,韩忠守城。
南阳城外,官军营寨,曹操此时也正为这城中的黄巾兵头疼,官军虽然勇猛,一路攻击下来,却也只剩下两万多人,随然打得黄巾不敢出城,可官军也攻打不下南阳,只好这样僵峙下来了。是以当听得黄巾叫阵的时候,曹操完全的呆滞了,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过了好半天,曹操反应过来,忙吩咐擂鼓出兵。
两军对阵,赵宏驱马上前,大声喝道:“朱儁老儿,难道你吃败仗不够,还敢领兵前来,快快出来受死。”
朱儁气急,正要上前,却被曹操拦住,“大人何必与一匹夫生气,如此不识时务之人,能活的过几时。”遂开口喝问道:“何人可与我擒下此贼?”
“末将愿往!”众人看去,却是孙坚,那孙坚部将黄盖见了,大声道:“如此小贼,何用主公亲往,待小人将其擒下。”说罢策马冲向赵弘:“零陵黄盖在此,反贼赵弘还不下马受擒。”
赵弘身后飞马奔出一将,“兀那狗官,怎敢直呼俺家将军,看俺李大斩你狗头。”
李大骑马奔至黄盖身前,举起手中的大刀便砍下,那黄盖使一铁鞭,不去管李大砍下的大刀,挥鞭抽向李大。李大见了脸色大变,如果不去躲闪或者招架,肯定是自己先死于鞭下,慌忙用刀挡了一下,鞭乃是软兵器,只见黄盖鞭尾转弯,直直地抽在李大的肩头,“啪……”大刀落地,李大错马想要回阵,被黄盖赶上,一鞭劈在头上,脑浆迸裂而亡。
黄盖哈哈大笑,“赵弘小儿,派此等人物出战,徒送死而已,你且吃某一鞭。”说罢,双腿一夹马腹,直冲赵弘而去。
赵弘听了大怒:“狂妄,吃爷爷一棒。”赵弘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狼牙棒冲向黄盖,棒鞭相交,黄盖却是吃了兵器的亏,嘴角开始有血滴下。能被众黄巾推作首领,赵弘也算颇有勇力,只是没有学习过武技,狼牙棒乱挥,显得杂乱无章。黄盖吃了小亏,如何肯在与赵弘硬碰,不断的挥鞭直取赵弘,鞭尾刁钻。一时间,场面诡异极了,两人乱舞,兵器却不相碰,转眼变斗了三四十合,不分胜负。
阵中孙坚几人知晓黄盖本事,也不怕其吃亏,陈到年幼,虽然武力不凡,性子却还不沉稳,见黄盖拿不下赵弘,心中急切,向刘备请命出战。刘备令其请示曹操后,陈到飞马而出:“汝南陈到在此,反贼看枪。”
黄巾阵中见官军中又奔出一将,不由的大骂无耻。一个黄巾将领奔出,见陈到年幼,粉面朱唇的,不由的调笑道:“好俊俏的一个小哥,来来来,先跟爷爷玩上几招。”
陈到听了怒极而笑:“好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让某送你一程。”说罢,不再冲向赵弘,偏转马头,一枪挑向那将。
不久,“咚……”地一声传来,众人看去,只见陈到在阵前策马驰骋,而刚刚说话的那黄巾将领,已经被陈到一枪挑了下马,翻了翻身,再没了声息。
赵弘见此一分心间,被黄盖铁鞭扫到肩膀,单手使劲儿,将手中狼牙棒掷向黄盖,转身逃回本阵。曹操见了忙下令全军出击,赵弘部离城墙很近,不片刻便已回城,城墙上弓箭射下,阻住官军大军。无奈,曹操只好下令退兵。
第四十章:为子女,张角始动
南阳那边,因为曹操领兵救援,战事重新稳定了下来,却说广宗,李典被放回去,费了一番口舌解释了一下,也幸好城中有管亥在,了解李典是忠义之人,顶了顶李典,不然肯定被张角和谐了。
曹操领大军出行,虽然是趁天未亮走的,一万多人的大军,行没多久,还是被黄巾探知,急急报与张角。张角听了大喜,待探明曹操、刘备二人皆去,心中的负担顿时去了不少。
管亥见张角脸色红润,只当张角病好,高兴的上前道:“老师,如今城外所虑者,只余诸葛瑾一路,那皇甫嵩手中无将,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攻不下广宗城。”
张角听着,心里边苦啊,如今黄巾大势已去,基本上有点眼光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如果自己尚未病重,也许还能争一争,只是如今……张角想着,心中叹息不已。谁让自家的弟弟不争气呢,两个人没一个能挑起大梁的,随即又想到自己的女儿,脸上露出了些许温馨,“是时候为女儿留条后路了!”张角心中暗暗的想到。
“嗯……那诸葛瑾是不错,年少有为,长得是一表人才,其余人,嗯,李典长得也是不错,武艺也可以,只是乱世之中,朝不保夕,还是先探探诸葛瑾的话头吧。”张角想完,对管亥说道:“炳元,你去将李典叫来此处,我有事情要找他做。”
“是,老师,我这就去。”管亥听了,也不问缘由,直接答应道。
不久之后,李典与管亥一道,再次来到张角的房中,张角吩咐管亥出去把守,不许任何人进来,管亥听命而去。屋中只留下张角、李典二人,张角双目炯炯,注视着李典,视乎想要将李典看透一般。最终李典在张角的注视下败下阵来,道:“不知先生叫我有何事?”这是李典第三次单独面见张角,一直以来,李典一直称呼张角为先生,而不是主公。
张角却是有些唏嘘:“曼成,我知道你这次回来事有蹊跷,你可知我为何放任你吗?”
李典也不辩驳,摇头回道:“典不知,典回来只是因为叔父,却没有存下坏心。”
“实话跟你说吧,如今我大限已至,没有多少时候了,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张角叹了口气,道。
李典听了吃了一惊:“什么?怎么会?”
张角点头确认,道:“是真的,如今我有一事放心不下,想要托付与你,只是,我能信任你吗?”
李典低下头,沉思不已。张角见了,在此问道:“我想知道,你说这次能回来,乃是旧友放归,你那旧友是何人?”
“琅琊诸葛瑾。”李典想了想,还是张口回道。张角听了却是松了口气,“果然跟我想得一样,那皇甫嵩最是嫉恨之人,即便是旧友也不可能随便放归。”张角起身,走到李典旁边,冲李典躬身行了一礼。
李典惊诧,霍然起身:“先生使不得,典得管将军与先生活命之恩,却是不敢受此一礼,折煞典了。”
张角却是不管这些,行过礼后,对李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