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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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她,却不愿她这么早便生下孩子,没想到,却被蔡邕误会了,急的这“老头儿”团团转,想到这儿,诸葛瑾不由得再次笑了,归去的心思却是更加热烈了起来,马鞭顿时挥动的更急了。
转眼,一年中最热的日子渐渐过去,空气变得更加沉闷了,夏日虽去,秋天却也是闷热不堪,此时已经临近八月,午后的时间,没有一丝的风,院子中的花草也仿佛是蔫了,没有一丝精神。
这一年中的天气,却是有些格外的干燥。
“夫君,要是日子能够一直这样平静便好了。”屋中,一个清灵的声音响起,话语中透漏着满满的期待,只是可惜,身处乱世,平静却成了最为奢侈的事务。
“好了玥儿,如今天下各处正值危难,哪里来的太平日子。”长长一声叹息,而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出声劝说道。原来说话的两人,正是诸葛瑾与万年公主刘玥。
如今,刘玥怀胎已经九月有余,也许是因为诸葛瑾在其身边,心灵上有了依靠,她总是会莫名的多出好些问题,诸葛瑾却是不想让其想着太多。经历过洛阳城乱,又遭刘辩之变,她与刘协又不曾亲密,刘玥对于汉室王朝已经很少有归属之心,只有在那记忆深处,偶尔还会闪现出当年对她疼爱不已的灵帝刘宏,恰逢其又身怀身孕,一颗心更是完全放到了诸葛瑾还有她那未曾出世的宝宝身上,只是怀孕中的女人总是这么莫名其妙,她也没法管住自己的思维。
外面的天气虽然炎热,屋中却是截然不同。如今的诸葛家,可谓是家大业大,自然不会缺少冰块儿的存放,不单是刘玥屋中,其他诸如张宁、甄脱、糜贞等女屋中,也是被冰块降了温度。刘玥软软的靠在诸葛瑾身上,脸上满是慈爱之色,抚着身子的不停的动着,像是能够感受到肚中婴儿一样,极美的脸庞上写满了幸福。
“夫君又快要离开了吧?可惜妾身肚中孩儿还需月余才能出世,不过有着几位姐妹陪伴,玥儿倒也不大孤单。”对于这段时间诸葛瑾的变化,聪明如刘玥自然都看在眼里,虽然她很想在生产那日诸葛瑾能够守在其身边,却也不想因为她而拖累了诸葛瑾,说话间带着笑意,却掩饰不住那其中深深的落寞。
诸葛瑾顿住了,久久不曾回答,战事不由人,有些承诺他想做,却是不敢轻做,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他所能够决定的,世事无常,让人心酸让人无奈。
“具体的还在等候消息,这些日子能够有你们陪在身边,已经是我修来的福气,待天下大定,我定然要与你们厮守不离。”说起离别,诸葛瑾情绪顿时落了下去,声音有些低沉,旋即好似喃喃自语一般,吐声说道:“我情愿每日都可守在你们身边,一念相守,至死不渝……”
刘玥有些出神,痴痴的看着诸葛瑾,良久才收拾心情,故作轻松的说道:“宁姐姐如今已经快要临盆了,夫君若是再迟上几日,便能够陪着宁姐姐了。”
诸葛瑾知道刘玥说的乃是张宁,这些日子,一些稳婆已经住在了家中,而且,就连张机也被请至了诸葛瑾府邸,在客房住了下来,有着章氏与丁婉两人坐镇,诸葛瑾到是很放心。
“家中又要添些人丁,比之却是更要热闹一番了。”说起这个,诸葛瑾心情陡然好转,呵呵的笑了。微微顿了一下,诸葛瑾却是又想起了之前得到的消息,有些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刘玥。
多年的夫妻了,两人对彼此很是熟悉,诸葛瑾面上带着犹豫,刘玥便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微微转过头,眸子中清澈无比,定定的看着诸葛瑾问道:“夫君乃是妾身之天地,若是有事直说便是。”话说的虽然轻松,刘玥心中,却是微微一沉。
“不久之前我得知消息,长水校尉种辑、将军吴子兰因看不惯曹操弄权,本欲要行刺曹操,无奈事泄,已经被曹操夷了三族,此事背后因有刘协身影,如今其已经被曹操彻底控制,内宫之中,尽被曹操手下把手。”诸葛瑾尽量将自己的语气放淡,害怕刘玥听了难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玥儿既然已经是夫君的妻子,自然是随着夫君,如今朝廷中除了协弟,我再无牵挂,只要其无事平安即好,至于其他,玥儿却是不在关心。”诸葛瑾话中的关怀,刘玥听的清楚,她心中只剩下浓浓的感动,如今的她早已没了心思在什么江山王朝,对于她而言,那些东西哪里有她即将出生的孩子重要。
诸葛瑾长长松了一口气,对于刘玥,他实在是不想对其隐瞒,毕竟是要共度一生之人,若是连这个基本的交心也不能达成,那如何共同走过今后的日子?刘玥的话虽然不多,却是让诸葛瑾听了满心感动,这样一个人间尤物,却这般对自己用情,感动之下,诸葛瑾搂着刘玥的手臂,更是紧了……
第二百二六章:借机生怒,天子受难
公元194年七月下旬,汉长水校尉种辑、将军吴子兰因受血诏,于长安皇城之外公然行刺曹操,被先一步得知消息的曹操将计就计,当场抓获,二人也是硬气,刑罚加身,至死也不曾吐露出献帝刘协,只是明眼人皆能看出,此事必是出自刘协之手,至此,献帝刘协与曹操之间,一道明显的鸿沟跃然而出。事情却还要从半个月前开始说起……
年龄日增,刘协的心智也在飞速的成长着,饱受磨难的他心性比其同龄人要高出许多,朝堂之上,曹操用议郎华歆之谋,胁迫献帝加封自己为大司马,带剑上殿,入朝不拜,其声势于朝中一时无两。
散朝之后,献帝归于宫中大哭一番,对于曹操恨不得生啖其肉,怎奈何却其手中无人可用,思及他如今的处境,不由得再次痛哭了起来。
身边小黄门追随他确实有些年头了,对其算是忠心耿耿,见刘协如此伤心,便为其出主意道:“陛下,如今曹贼嚣张,乃是一个董卓一般的虎狼之辈,朝廷之中定然有着不少的反对之人,陛下何不择其中忠良之人,写下一道诏书,遣人秘密联系他们,正好可为陛下之用。”
“只是如今,我被深困宫廷,如何能够与他们取得联系?更何况,他们之中,我又如何可判断谁是忠良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朝廷皆为曹操控制,诏令又怎能递到他们手中?”接连三问,足见刘协心中,早已不是第一日考虑此事了,只是他毕竟还是一个孩童,哪里考虑得来这么复杂。也是两人深信对方,说话间,刘协连平日里伪装起来的“朕”都给去掉了,直接用了我来称呼自己,这小黄门自董卓乱政开始,便一直随在刘协身边,一步步看着刘协成长至今,心中悲痛的同时,却也是满心的欢喜。
“此事不难,小的这些日子仔细观察过,长水校尉种辑、将军吴子兰、屯骑校尉伏完等人皆乃忠良之人,奴才斗胆,对几人试探了一次,只是那伏完胆略小了些,做事瞻前顾后,非是可托大事之人,至于诏书,此事易耳,陛下可将诏书藏于物件之中,找个由头将其赏赐下去,想那曹操如今还不敢公然反对陛下,只要陛下做的自然,定然不会引起曹操关注。”小黄门说完,却是伏倒在地,请求刘协原谅。
他哪里能够想到,此时的刘协身边,可以说没有一个可用之人,他这乍然间抛出的话,顿时让刘协觉得喜出望外,哪里还会怪罪他憯越之事:“哈哈,好,果然是天不亡我,此事若成,我定然许你一世荣华。”刘协神情激动着,形态有些放lang了起来,只是此时,对于这些,他丝毫没有顾及,开心的笑着,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大殿中,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事情进展的异乎寻常的顺利,刘协写下血诏,将其缝入衣带之中,于第二日早朝时,以看护长安有功为由,将其赏赐给了种辑,曹操见了虽然诧异,却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种辑回至家中,想到如今汉室蒙尘,不由得哀声叹气,对于如今刘协的处境,他也是十分担忧,却因手中无兵,也是有心无力。也是合该其遭此劫难,悲痛过后,其却是莫名的想起了那衣带,捧在手中细细的观看了起来,很快地,便察觉到其中的秘密,吃惊之余却是暗下决心,便将此事告知了自己的好友吴子兰,两人合计了很久,推敲出只有在每日早朝时的宫门外,曹操的身边人手才是最少的时候,便决定下日期,暗自准备行动。
却说那刘协,终究是年幼定力不足,按耐不住心思,自衣带诏送出后几日间,见种辑等人毫无动作,也无回应,焦急的在寝宫中走来走去,口中忍不住出声问道:“你说那种辑可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如今曹贼威势一日大过一日,我是真的有些忍耐不住了,都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怎么不见几人动手呢?”
小黄门对此却不好发表意见,只好出声劝道:“陛下不要着急,还是等奴才先打探一下消息吧,事关重大,一个不慎便会连累的陛下,还请陛下小心谨慎,再忍让一段时间吧。”
两人一个着急,一个忙着劝解,浑然没有发觉,窗口处,一个阴影停留了许久之后,这才悄然离去,。两人却是不知道,就是他们这一番言论,让原本可能会成功的事情,变得渺远了起来,同时更是让曹操对其生出警觉之心,开始了曹操对献帝刘协长期的控制。
窗外之人,正是早已投向曹操的华歆,华歆此人,并不如历史上推崇管宁而言的那般贪财好利,浮华骄躁,而相反,其人家中贫困,早先投靠何进,因寒士出身,不为其用,后何进亡,董卓霸京,其并没有如同历史上那般避祸江东,仍旧闲置在朝中,后曹操攻下长安,华歆看透汉室将亡,加之其看好曹操,便倾心为其谋划起来。其人军事谋略见短,然政治却尤擅之,深得曹操重用。今日本是心血来潮于宫中转上一圈,怎料到竟听得这般消息,惊诧半天才反应过来,深深出了一口气后,见周围没有人守卫,便知道刘协两人所谈之事不愿他人知道,已经将守卫支走了,左右看了一下,华歆悄然的退着走了。
“什么?可恶,刘协小儿,安敢如此?”对于华歆深夜来访,曹操却是给足其脸面,亲自出来将其迎入,只是在听完华歆之言后,顿时大怒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可怕,狭小的双眼中露出猩红之色,整个人显得残暴、凶狠,好似要噬人一样。
“其实刘协这般,应该是被主公的举动刺激到了,不过也是情有可原,想如今汉室倾颓,诸侯谁曾将其放在心间,毕竟是皇室之人,心中自然有着其高傲之处,失落之下,自然是何事都可以做出。”对于曹操黑沉的脸色,华歆没有过多在意,他心中很是清楚,曹操的怒火根本不是冲他发的,心中没有压力,表情自然也不曾变化,仍旧是很淡然的看着曹操说道。
“呼……”曹操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强自压下心中的愤怒,看了一眼一直很平淡的华歆,眼神中闪过一丝波动:“此次操还要多谢子鱼了,若非如此,操定然会遭受劫难。”
“主公不须如此,歆既然已经投向主公,万事自然当以主公为先,此却是歆分内之事。”
“子鱼既然前来,不知可有何可以教我?”对于即将要直接与刘协直面斗争,曹操一想起来便有些头疼,转眼却见到华歆面色如常,心中若有所悟,不由出声询问道。
“如今献帝已经年有十三,有这样想法自然是正常,主公何不就来个将计就计,既可将朝中反对势力一网打尽,又可对其做个警告,也省得其今后再为主公添加麻烦。”不得不说,在这种牵连到政治的事情上,华歆的谋略可谓是毒辣老道。
“子鱼是说……”曹操心领神会,作为一个优秀的军事家、政治家,曹操的政治智慧也显得是这样的灵动,华歆只是轻轻一点,他便已经明了了。
华歆点点头,没有接话,有些事情,能不多说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曹操在屋中疾走几步,显得有些犹豫,他到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有着典韦护持,他根本没有将种辑等人看在眼里,只是他却担心那朝中的百官。
接连经历着磨难,朝廷中不少的有志之士忍耐不住心中的悲哀,对于汉室的命运,他们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不少人纷纷辞官,或是隐居家中不再出,或是举家搬迁避难,如今朝廷中的忠贞之人虽然大为减少,曹操却仍旧不愿就此得罪了这些官员。
“这样做势必会引起百官的排挤,若是他们在今后的时候闹了起来,却也是不小的麻烦。”
“杀鸡儆猴,正好可让朝官收拢心思,震慑住他们。”华歆想也没有想,如此浅显的道理谁都明白,只是利益动人心,趋利避害乃是人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