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武侠修真电子书 > 你死,我活 >

第9部分

你死,我活-第9部分

小说: 你死,我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口在嘴了,只觉一股极清极寒的凉气直冲下腹中,不禁“啊”的一声叫出来,随即感到通身说不出的舒坦,疲劳也一扫而光,不觉大喜,干脆将头埋入水中,痛痛快快的喝起来。
    喝够了溪水,阿柯躺在溪边的草地上,眯着眼望着天上的云慢慢飘过头顶,说不出的惬意。林芑云抿着嘴四处打量,过了好一会儿,拍拍阿柯的头,问道:“这周围没什么人来罢?”阿柯懒洋洋的道:“那那里会有。这里要有人,也、也没这般好的溪水了这叫恩得天独厚哎哟!”
    林芑云拧着他耳朵拉他起身,道:“得天独厚用在这里有什么意思?说不来话就别献丑了!去,到那边去”一指溪流的下游。
    阿柯自知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没发跟林芑云比,也不争辩,只是对躺得好好的被硬拉起来颇有微词,道:“到到那边干什么?”
    林芑云脸上一红,道:“你你只怕有二十多天都没好好洗一下了一股子怪味,这里溪水正好,到下面洗洗去。”
    阿柯想想也是,当即站起来,一边向下游走去,一边咕啷道:“那、那也好你想洗洗也好哎哟!”已被林大小姐飞石击中,赶紧头也不回的跑了。
    林芑云脱了外衣,把脚抱着放进水里,溪水清凉之极,她忍不住呻吟一声,轻轻洗起来。洗过了一会,只觉身心舒服至极,依在溪边,心想:“我的脚明明有感觉,却始终无法动弹,看来毒性不是散布在经络之中,却是集中在某出穴位周围,阻扰内气运行这可不好办,需得有内力深厚的人运功打通,让精气上行才好哎,这几年跟爷爷一道尽是往深山里钻,好多有功力的叔叔伯伯都已没了联系了”
    突然头上“呀呀”几声,只见几只大鸟高叫着飞过头顶,随即远远的听见阿柯大声叫喊,似乎溪水太冷,他一下子跳进去,冷得直扑腾,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想:“这家伙倒是快活这几个月来亏他照顾,虽然做事糊涂,又怕死得要命,总算也是个正人君子哎,要怎么才能替他解毒呢?这两个月来看了他毒发时的样子,却一点眉目也没有,这下毒手法高明的人又是谁呢?如果爹爹还活着,说不定认得这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的?刚才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拍着溪水玩。
    忽然不远出一从灌木“呼”的一响,阿柯赤着上身,手里抓着衣服,慌慌张张向她直冲过来。林芑云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啊”的一声惊呼,想要抓旁边的衣服遮体,阿柯已冲到身旁,一把抱住林芑云,转身便向驴车跑去。林芑云怒气勃发,伸手在阿柯头上狠狠一敲,却见阿柯咬牙不出声,第二下便打不下去,低声道:“我的衣服!快把驴子牵过来,拿草喂它,别叫它出声!快!”
    阿柯也不答话,把林芑云往车上一放,转身拿了衣服,又牵过驴子。林芑云在车里面红耳赤的穿好衣服,方问道:“什么动静?”
    阿柯从车外伸进头来,道:“刚、刚刚听见声音,西、西面有十几个人过来”
    林芑云不待他说完,干净利落一记耳光打在阿柯脸上,口中却道:“是什么人,你瞧见了吗?他们瞧见你了吗?”
    阿柯给她摔打惯了,既不避也不挡,镇静的道:“没没看见,却听到他们说话,好、好象也发现这条溪流了。”
    林芑云拉好衣衫,略一思索,道:“别慌,不定是刚才那些人呢,况且也不一定见面就杀吧。把驴子套好,我们沿着溪流向上走一段再说,也许他们只是想找地方歇脚喝水而已。”
    阿柯小心的拖过驴子,套好车驾,向上游走去。在林中越走越深,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林芑云探出去看,只见前面森林茂密,地上天上到处布满了藤条枝干,驴车已经无法前行,只得叹一口气道:“没办法了,还是回头走吧我就不信,只是过过路而已,会追这么远来杀我们。”阿柯却颇为胆小,提议道:“不、不如今日先歇歇,明日再动身吧?”林芑云想了半天,只得答应了。
    那天夜里倒也平静,并未有人追来。阿柯神情紧张,林芑云却是神情尴尬,两人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早早的睡了。
    第二日一早,阿柯偷偷回了趟小溪,见溪边几堆灰烬,自是有人昨夜在此歇息,不禁暗自侥幸。林芑云看不惯他怕得要死的样子,催着上了路,一路上找着茬的欺负阿柯。但阿柯似乎只要性命得保便兴高采烈了,任由林芑云瞎搞。
    走到中午时分,两人已辩出一条山间小路来,都是一阵欢喜。阿柯拿出干粮,两人便在车中吃起来。
    林芑云不知怎的,一看到阿柯傻脸便不由自主的脸红,后来干脆将阿柯赶下车去吃。她一边吃,一边盘算道:“这里离洛阳大概还有三、五天的路程,看来赶得及在月圆之前找得解药了。这种定期而发的毒,说不定在解药中便暗含了毒药,哼定要想个什么法子,让使毒的人自己说出来说不定洛阳那个什么老头便知道一些”
    突然间阿柯跳起身来,还未开口说话,远处林中一大群鸟“扑啦啦”地飞起来,从他俩头顶掠过,跟着便传来一阵兵器交接之声,数人长声惨叫,显是中了埋伏。林芑云叫道:“快,离开小路不,沿着路走,被追杀的人会往林子里去的!”
    阿柯跳上车来,鞭子猛抽,驾着驴车向前冲去。堪堪赶出十几步,后面脚步声急,林芑云往后望去,只见一名农夫打扮的人,身宽体状,威猛异常,手持明晃晃的钢刀紧紧跟来。那人步子又快又大,初时离驴车还有十几丈,只赶得几步,便已赶到车边,对着阿柯大叫:“停车!停下来!”
    林芑云不管三七二十一,顺手抓了一包药粉向来人洒去,喝道:“毒来了!”。那人一长身,已纵到车篷顶上,林芑云一惊,往前望去,忽觉脖子一凉,身后一人冷冷说道:“小兄弟,最好立刻给我停车,不然她脑袋搬家可别怪我!”
    林芑云向下望去,只见阿柯不知什么时候也已钻进车里来,手中鞭子指在那人小腹之上。阿柯叹一口气,回转身去,拉着驴子停了下来。
    那人道:“小兄弟,你手脚不错嘛,那条道上的?”突然提高嗓子,叫道:“主公!这边有驴车!到这里来!”
    立时有人在数十丈外回应。不一会儿,十数人护着一男一女匆匆赶来。当先那名青年一身白衫,眉目甚是清秀,手里握着一把折扇,虽是危急之中,仍显得气度从容。他身旁那女子长发披肩,一对弯弯的细眉,长得说不出的娇艳动人。其余的人有好几个看的出已经受伤,身上沾满血迹。那女子一见驴车,便道:“甚好,主公乘车走,阿大,阿三,阿四,你们三个就地散开,如还有追兵过来,便用疑兵之策,务要使敌人不敢轻易通过这里,拖到天黑,你们自行撤到戚县去,明白吗?”有三人同声答应,分头去了。
    当先抢车那人伸手入怀,掏出三十两银子,算来够买十辆这样的驴车了,递到林芑云手中,道:“这车我们买了,快快滚下车走吧。”林芑云大怒,道:“强买强卖吗?这驴车是我们的,却不想卖给强人,有种便杀了我们,自己拿去呀。”反手将银子远远抛去。
    那人提起刀来,刚要发作,那青年人已躬身钻进车来,说道:“住手,这是别人的车,我们能借便借,岂能强人所难?人家不愿给,我们便走路又何妨?下去!”那壮汉恭恭敬敬地一弯腰,出车去了。那青年向林芑云一拱手道:“姑娘受惊了。我等遇上劫匪,勉力逃到此处,马匹辎重却已丢光了,不知姑娘肯否让我们借车一用?只待出了这山林,定有重谢。”
    林芑云见来人年轻俊美,举手投足间显得风度翩翩,心中便先生了几分好感,眼见着四周十几个凶神一般的拿着刀子盯着自己,当下脸一红,轻声道:“这位公子,即是事情紧急,小女子怎敢不允”那人微微一笑,道:“如此最好,有劳姑娘了。”
    ※※※
    这一来阿柯赶车,林芑云与那对青年男女坐在车里,周围十几人护着,向山下赶去。林芑云端出水来,递给那女子。那女子却先让那青年喝了,这才自己喝。她眉头紧皱,不时伸出窗外,向外面的随从打探消息。那青年甚是随和,与林芑云天南地北的说着话。
    林芑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二位似是长安一带口音,不知到这深山里来,有何贵干?”那青年道:“鄙姓黎单名一个自字,这位是我的家姐。我们本是长安城里做丝绸生意的,这此本欲到苏杭一带进货,不想遇上强人,还被他们连路追杀,实在是呵呵,让姑娘见笑了。姑娘与这位小哥是”说着打开扇子,不紧不慢的扇起来。
    林芑云一笑,道:“哪里小女子与阿哥一起,是这附近卖药为生的,今天上山来,本待采些山药的,不想能帮上公子的忙,真是荣幸之至。”伸手慢条斯礼地整整衣衫。
    黎自笑道:“难怪这车里堆满了药材。姑娘说不出的清秀脱俗,必是高人了。”
    林芑云道:“不敢,小女子只是继承家父遗志,替人看些寻常头痛发热而已看公子于危难之中仍是这般气度从容,见识当然比我这等山野村妇要高得多了”
    林芑云态度出奇的好,那公子也颇有教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居然甚是合拍。
    走出四、五里路,渐渐的树木稀少,看样子大路便在前方。那女子显是略略松了一口气,也开始与林芑云攀谈起来。她自称黎约,长黎自两岁。
    再走得一阵,后面有人赶上来,向黎约报告,说是一路上并无动静。黎约道:“很好。李掌柜的请来没有?”那人道:“已在路上了,如果没有耽搁,应该要到了,只怕李掌柜的走大路,赶到前面去也未可知。”黎约道:“不妨,李掌柜的为人精明能干,他如能赶到前面去,便证明这一路上没有危险”
    话音未落,前面赶车的阿柯大叫一声,往车中一扑,将林芑云和那女子同时扑倒。只听外面“扑扑”声不绝于耳,四面八方无数箭激射而来,顿时便有数人躲闪不及,被插得似刺猬般,哼也来不及哼一声,倒地便死。跟着数十人齐声吆喝,从林中杀出来。剩下的几个人拼死抵住,其中一人大叫:“快驾车走!快驾车”乱叫声中,已被人砍成两段。
    阿柯一跃而起,手中鞭子乱抽,驾着驴车向前猛冲。左边路上两个人提着刀赶来,阿柯长鞭挥动,将一人抽翻在地。另一人一刀砍在车架上,阿柯一闪,那人向前一扑,抱住车架。阿柯转过身,鞭稍一卷,正中那人眼睛。那人大声惨叫,剧痛之下手一松,跌落下去。驴车猛的一腾,从那人身上碾过去,顿时流膏满地,眼见不活了。那撅驴子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拉着车跑得飞快。
    林芑云还未坐直身子,只听身边黎约大叫一声:“主公!”声音凄惶。她抬头看去,只见坐在靠后的黎自不知什么时候背上中了一箭,伏倒在车里。她慌忙叫道:“扶过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黎约已是满脸泪水,将黎自拖到林芑云身边。林芑云摸出银针,下手如风,一瞬间已封住黎自背后几处大穴,道:“不要紧,没中要害。”
    前面驾车的阿柯沈声道:“拿我的剑来。”
    黎约头皮一麻,往后看去,只这一忽儿,自己的家臣们已经全部被杀,数十人正飞也似的追上来。她四下里一打量,一把抓住靠在窗边的铁剑,便要给阿柯递过去。林芑云突然从旁边一把按住剑,颤声道:“别别拿剑!这些不是寻常强盗,你怎么打得过?赶紧投降,还有机会逃的,要是拿着剑,那便非死不可了!”说到最后,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阿柯道:“拿剑来。”
    黎约扯了两扯,林芑云放声大哭,抱着剑死不放手。正在这时,后面有人试图用鹰爪一类的东西抓住车子,拉得车子一晃,更有数人抓住车子外蓬,爬了上来。黎约更不迟疑,猛的一拳打在林芑云脑袋后面,将她击昏过去,这才拉出剑,递给阿柯。阿柯转过身,劈脸一巴掌打在黎约脸上,只打得半边脸顿时青肿。黎约眉毛都不皱一下,似乎早知阿柯会如此行事,扑上去拉住缰绳,道:“你殿后,我驾车!”
    阿柯擎剑在手,掂了两掂。他一言不发,一纵身翻上车顶。不知为何,黎约突地感背心一凉,一股杀气扑面而来,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颤声道:“小小心”
    “心”字普一出口,便听见车后“啊、啊!”惨叫声不绝,跟着“砰砰砰砰”四声,四个爬上车来的人一一落地,奇怪的是没听见一声兵器相交的声音。有人大声叫道:“这小子棘手,先废了他!”
    黎约虽是慌乱之中,也忍不住回头望去,正看见阿柯纵身跃下驴车,脚一着地,立时跌一大交,在地上滚了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