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科幻恐怖电子书 > 道陵尸经 >

第38部分

道陵尸经-第38部分

小说: 道陵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珂雪冷冷道:“你不愧是贴身服侍二少爷的丫婢,知道的果真比他人要多。”瞅了眼浑身依然在抖的她,又道:“好了,既然你讲了实话,那就起来吧。”

    那名丫鬟颤颤栗栗着站起身,哪知,她方起来,便见一道精光闪过,只见几滴鲜血从刀尖一滑而下,如盛开的梅花一般洒落地上。

    沈珂雪历目一收,道:“平常我放任你和二弟一起,就是希望你能将他尽量留在府中,莫要出去惹事生非,但如今。。。。。。唉。。。。。。这也是你应得的。”

    那名丫鬟张着大口,面惨如纸,她双手捂住脖子,血不断从指缝间流溢出来,一对几乎就要突出眼眶的珠子惊恐地盯着黑衣人手中的弯刀,喉间不停嘶哑着‘格格格’的怪音。

    原来,他的声音已让黑衣人一刀割断,而黑衣人的刀法之精妙之快准,竟未分毫伤及到她的性命。

    沈珂雪瞧也未瞧她,挥了挥手,道:“来人,把福财和紫玉带下去,好生进行疗养。”

    四名黑衣刀人急匆匆上来,架起二人就走。沈珂雪又一挥手,道:“你们也都下去吧!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在老爷尚未回府之前,谁也不准把二弟的事给传扬了出去,否则,都别怪我家法无情。”

    所有的下人都如蒙大赦一般,几乎同音道:“知道了,大夫人。”然后都急急退了下去。

    沈珂雪看着地上的鲜血,面如沉色,突地,一直伴随左右的黑衣刀人道:“小姐,你不杀他们,为何怎还要救他们?”

    沈珂雪目光一收,反问道:“有么?”

    黑衣人退之一步,微作一揖,道:“苗战斗胆,跟随小姐这么多年,不得不一问。那家丁福财可是二公子的心腹下人,主子出门被杀,而他却还躲在房中醉酒,单此一点,本就该死,再那丫鬟紫玉,更是主仆不分,与二公子纠缠一道,他日辛老爷回府,他二人必将性命不保。小姐如此惩罚了事,岂不是救了他俩,而得罪了辛老爷吗?”

    沈珂雪幽叹一声,道:“以二弟的脾性,迟早是要出事,但我万没想到,这事会来的这么快这么严重。”她又叹气一声,接着道:“他之既死,何需还要牵连了他人。我此时只在关心,他杀了二弟,却为何还要残忍的将心给取了走。”

    苗战道:“手下看过二公子的尸体,他和两名家丁的死法一样,都是吓破胆致死,但是;三人当中;只有二公子的心给挖了走;所以,手下以为,此事必有着蹊跷。”




郎当乞丐

话刚落,突吹过来一阵细风,卷起了尸体身上的遮尸布,沈珂雪不觉花容一震,变了变,但瞧辛竹此时的面貌,就可猜晓他死前是多么的恐惧。镇定了下,她道:“苗战,要你办的事,可怎样了?”

    苗战回道:“请小姐放心,信已送出,相信最迟不超五日,辛老爷便会收到信后折府。”

    沈珂雪定望着辛竹那极至恐怖的脸,道:“此段时间,你可要多留意辛府周围,看看有没陌生人出入。我总有一种预感,二弟的死决非那般简单。”

    苗战脸一正,鞠作道:“手下明白。”

    沈珂雪轻叹一口气,道:“想不到老爷出去才半月,家中竟出了这样的事,他日回来,我真无法与他交代。”

    苗战道:“二公子的事,小姐切莫放在心上,手下定会全力查探,尽早将凶手缉拿。”

    沈珂雪悠悠抬起目光,道:“二弟平日虽然纵容生非,随地惹事,可他毕竟是辛家仅剩的根苗,他这一走。。。。。。”叹了叹气,转而又道:“苗战,老爷未回府以前,你可要好生看护尸体,不可出得一点差错,否则,我可要拿你事问。”

    苗战道:“是,手下知道。”顿之,又接着道:“小姐,那家丁的尸体该怎么处置?”

    沈珂雪道:“就一起存在地窖好了,等着老爷回来,再另打算。”

    苗战道:“手下明白。”看了眼沈珂雪,似话中有话道:“小姐,有句话,手下不知当不当讲。”

    沈珂雪道:“你讲来就是。”

    苗战道:“手下在想,二公子的死,会不会和昨日来府内扰事的那几个老头子有关?”

    沈珂雪沉寂片刻,道:“这事暂还不好说,不过,他们几人,你可先派人盯着,但要记住,在没有证据之前,切不要去打草惊蛇。”

    苗战道:“手下明白。”

    沈珂雪眼帘微瞌,道:“好了,你先下去吧!顺便把尸体也一起带走。”

    苗战鞠作一恭,道:“是。”接着便是一阵强劲有力的步伐声起落,一队黑衣人跟随苗战将三具尸体往地窖抬去。不消片刻,整座宽宏的辛家大院中,就只剩余沈珂雪独身一人,毅卓立风阳之下。

    突地,她眼皮一动,喃喃着道:“飘飘院?”

    巳时未到,四平街上已少得行人可怜,抬目看去,那飘飘院的大门依然紧闭如初,如此一来,却便宜了一个脏污烂衫的小乞丐,把这当作了晒阳的好地方。

    小乞丐慵懒慵闲,半斜着身体,手上正吃着一个鸡头,边咬边自言道:“挑来选去,还是这里较过舒服,吃鸡晒太阳,极妙极妙,过瘾过瘾。”说着,一口咬去了鸡头的冠子。

    突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近来,小乞丐抬了抬眼皮,瞟了一眼,但见一条灰衣汉子木然伫于丈外,呆呆望眼过来。

    小乞丐眉头一皱,将鸡头往胸前一藏,像生怕叫他人夺去一般,赶紧侧过身子,猛然将整个鸡头都塞进了嘴中。

    灰衣汉子动也未动,一双英气的眼中,居带着某种莫名的忧愁。

    半晌过后,小乞丐终吐出嘴里仅剩的一根骨头,将沾满油污的手往飘飘院干净的大门上揩一揩,然后寻起地上一根吃剩的较细的鸡骨,起来伸了个懒腰,边剔着牙边直朝灰衣汉子走去。




小乞爱财

灰衣汉子似曾全无看见,仍旧站在那儿,甚至那呆茫的眼神,亦都没有转动一下。

    小乞丐缓身上前,冷然推了他一把,狠狠责问道:“你为何老盯着我吃鸡,你知不知道,我小叫化最讨厌别人看着我吃东西,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灰衣汉子不觉怔了一怔,待缓来神色,才茫然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那吃鸡,在下有什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包涵。”这本不该是他的错,但他还是强作着颜笑。

    可是,小乞丐似乎极不满意,接不依饶道:“看你长得一表人才,怎也是这样不懂礼貌之人。好了好了。。。。。。”似有些不耐烦道:“你随便赔我些银子就算了。”

    灰衣汉子顿了顿,瞧了瞧小乞丐几眼,但见那张脸就如抹了锅灰一般,脏的直连是男是女也极难分辨的出,他顺从地在腰间掏出半块银子,道:“拿去吧。”

    小乞丐瞥之一眼,道:“太少了。”

    灰衣汉子浓眉一皱,什也没说,又拿来两块碎银,道:“拿去,都给你。”

    小乞丐此刻索性瞧都懒得去瞧,直接就道:“不够。”

    灰衣汉子脸色一变,但还是忍气耐心地问:“那你想要多少?”

    小乞丐道:“一百两。”

    “一百两?”灰衣汉子惊诧一声,不觉朗声笑道:“在下就是无意打搅了你吃鸡,那给你几两银子,方你回头再去买几只来,也就罢了,怎你却要我给一百两?”他说话之时,始终未提及半个‘赔’字,此间表明,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何错失,而给他银子,无非是想早些将他打发走罢了。

    小乞丐却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不依道:“今日你若给不出百两银来,就休想我容易放你离开。”

    灰衣汉子顿胸火中烧,道:“你吃你的鸡,我走我的路,就算我有所打扰,但又没与你抢来吃,怎你吃完鸡后,却还管我来要钱?这算得哪门子的道理?”

    小乞丐不气不急,一搓鼻子道:“就因为你不请自来,所以我连鸡是什样的味道也没尝得出来,你说,该不该你赔我银子?”他说这话,就似这里已是他的地盘,抑或他的家一般,外人想来,当然得征得他同意了。

    灰衣汉子一愕,如此的歪词论理,还叫首次听说,他看了眼一脸认真的小乞丐,暗自苦笑一声,道:“也罢也罢,今日碰见了你,算我倒霉就是。”他从身上拿出一只钱袋子,叹气一声,一股脑儿塞到小乞丐手中,道:“我只有这么多,净都给你得了。”

    小乞丐掂了掂袋子,嘟哝着道:“这么轻,应该还不够三十两吧!”

    灰衣汉子心下一惊,忖道:“小小乞丐,手感倒也厉害。”他道:“二十九两。”

    小乞丐瞟了他一眼,道:“想不到你也是一个穷鬼,唉。。。。。。”摇了摇头,又叹气道:“这差七十一两,该不知何日才要得回来了。”听他口气,好似别人真欠了他钱似的。

    灰衣汉子怔了一怔,心只想着快些将小乞丐打发走了事,就道:“明日午时,你在此地等我,我一定把余下的银子交你。”

    小乞丐想了想,道:“明日就明日,我小叫化子量你也不敢骗人。”又掂了掂袋子,突一拉胸前褴破的衣领,悉数将袋中之银倒了下去,然后举起双臂,倒过袋来,瞧上一瞧,狠狠抖上几抖,才扔回给灰衣汉子道:“破袋还给你,记得明日装足了钱,再来见我。”




娇花落败

灰衣汉子提着又扁又轻的钱袋,伫望着小乞丐去远,才悠回过眼来,望了望飘飘院,轻叹道:“不知飘红姑娘可有回来?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又叹了叹气,手上下意识地捏了捏空空的钱袋。

    手指捏处,忽感觉袋内似有着某种异物,他不觉一阵奇怪,正欲仔细翻来查看,却突闻一个焦切老迈的声音喊道:“张少爷,张少爷。。。。。。老爷正到处找你呢!你怎站在那里?”

    灰衣汉子张大胆将手中钱袋随手往怀内一塞,回过眼,道:“福伯。。。。。。”

    福伯来到面前,气喘吁吁道:“张少爷,老爷找你。”

    张大胆怔了怔,喃声道:“曾兄找我?”自昨日出了曾府,他还且不知曾老头三人已经历了一场生死殊搏,此刻,他突脸一变,想起了另件事道:“莫不是习老板她。。。。。。”

    福伯急声截口道:“张少爷。”瞧了瞧左右,又道:“先回家再说。”

    张大胆呆了一呆,道:“是,回家再说。。。。。。”

    二人急匆忙朝曾府赶去,但没走几步,张大胆不免又停下来,回首恋恋望着飘飘院,显得极是失望。福伯拉了拉他,奇怪道:“张少爷!。。。。。。”

    张大胆恍然道:“怎么?哦,咱们快走——可别叫曾兄等得急了。”他装作真无事一般,疾步而去。

    福伯看着他,嘴中嘀咕着道:“张少爷这次回来,怎变得怪怪的?”他哪里晓得,张大胆此时心中有太多的牵挂。

    正当思量间,二人已进了曾府家门庭,穿过院落中老桐树密盛的枝叶,又折去几道径廊,终来到曾夫人的私房门外。张大胆楞了下,道:“这?”

    福伯道:“昨天习老板就已从客房转到了老夫人房间,他们都在里面,张少爷请自己进去吧!”

    张大胆暗忖道:“难道果真是习老板不行了?”想到里面有可能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心下不免一阵黯然。

    他暗舒一口气,终迟迟未去推门,正当此时,房门竟‘支呀’一声,自行打开了。

    目光瞧处,张大胆脸上一惊,支吾着道:“曾兄,你的头。。。。。。”

    原来,曾老头那白如雪的发须,猛然间出现在眼前,无不把他惊得整个人都呆住了,甚至比预想中看见习娇娇的尸体,还要惊讶数倍。

    曾老头一瞧他,道:“张兄弟,还楞着作什?还不赶紧进屋。”

    张大胆犹如梦呓般地回道:“哦。”

    进得房间,又见一个白发老人背门而坐,张大胆定睛细瞧,原来那竟是活眼神算。再作四扫,房内除去他二人,还有曾夫人,浓云愁面吧嗒着烟管的朱老板,及柳氏绸缎庄的柳三娘。目光瞧处,但见房间西侧,惟有的一张大木床,整个被一帘青纱罗帐遮得严严实实,朦胧之中,依稀可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他心下一怔,看了眼曾老头,道:“习老板她?”

    曾老头道:“她想见你。”

    张大胆楞之一楞,似还奇怪道:“习老板没有死吗?”

    曾老头惊诧道:“谁说她死了?”

    张大胆呆了呆,道:“哦,没。。。。。。没有。。。。。。”

    突然,青纱帐内忽有个轻弱的声音道:“张兄弟,是你来了吗?”

    张大胆道:“习老板,是我,你没事吧?”

    习娇娇道:“听他们说,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木头异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