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悚全本-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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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的电话?”
“没有,是个打错的电话。”
母亲离开后,张智心拉开窗帘,朝楼下看去。因为天色太暗,所以看不清楚楼下有没有人。
她一屁股坐下来,把窗帘拉上,接着拿了一盘英语磁带,放进录音机里播放,想转移注意力。
听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她好不容易有些听进去了,电话铃又响了!
张智心刚要接电话,铃声却不响了。这时候客厅传来父亲的声音:“喂,请问找谁?”
她立即紧张起来,连忙跑进客厅。
“啊?要智心下楼去?你是谁啊?什么?喂,你到底是谁啊,说话什么口气啊!喂,喂?挂了?”
张智心顿时有些受不了了。
父亲显得很莫名其妙,说:“智心,是个女的,好像是你同学吧?说要你立即下楼去。口气怪怪的,我问她是谁,却又说她自己上来。你知道是谁吗?”
她要上来?
张智心立即摆了摆手,说:“爸爸,等会她如果上楼来,绝对不要给她开门!这,这个人是我同学,她,她不太正常,所以”
就在这时候,她似乎听到门外渐渐传来了走楼梯的声音。
她真的上来了?
张智心越来越紧张了。
那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明显,移动到了这一楼层。
“叮咚——”
门铃声响了起来。
她真的来了!
父亲摘下读报的眼镜,说:“我开门看看,这个同学到底有什么事情。”
接着,父亲就朝门口走去。
这时候,一种本能的危险感向张智心袭来,她忽然立即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猛地关上,并上了锁!
几乎就在这同时,她听见了父亲开门的声音。
“你好,我是智心的爸爸,你你”
“哇啊啊啊啊啊啊——”忽然父亲和母亲凄厉地惨叫起来!
父母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父亲,早年还当过兵,如今他却发出那么恐怖的尖叫,那么,他到底看见了什么?
紧接着,她又听见门外传来了许多东西摔碎的声音。接着,大门重重地关上了!
她进来了她进来了!
“快,快报警,快报警!”
这是母亲的声音。
张智心很想出去看看,但恐惧麻痹了她的全身。
紧接着,房门外,忽然传来了像是把什么东西撕裂开一般的声音!
她又听到母亲拼命喘着粗气,似乎还在大哭。
那把什么撕裂的声音再度传来。
门外忽然变得一片寂静。
张智心一下跌坐在地上,而她的头,无意中低垂下来
门缝里,居然流进大量的鲜血!
“爸妈不,不可能”
但她还来不及悲伤,脚步声就朝着她的房间走来了。
张智心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连滚带爬地,躲进了自己的床底下,并尽可能把床单拉下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她听到了那个噩梦一般的声音。
“你在里面吗?”
那这是那对双胞胎共有的声音!
不会错的!
门一下被重重地砸开了!
张智心本以为门锁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没想到那么快就被弄开了?
她从身上取出手机,颤抖着按下了“110”。可是,她又害怕说话的话,会被发现,犹豫要不要拨号。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不到一个小时,她居然陷入这种恐怖小说里才有的情节!
回忆往昔,无论是双胞胎的姐姐和妹妹,尽管都非常冷淡,甚至可以说不近人情,但不可能会是那样的杀人魔啊!
一切仿佛被狐狸迷住了一般,她感觉自己仿如置身噩梦。
她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躲在床底下,依旧在周围慢慢地踱步。
张智心思忖着该如何脱身,她现在,连大气也不敢出。
忽然周围变得一片亮堂。
张智心抬起头,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几乎是贴着她的脸,狞笑着说:“找到你了。”
天花板上,那张床居然无视重力地悬浮着!
月光,渐渐地被那血色完全覆盖住了
第五章 瘟神
次日,乔品月早早地醒了过来。
她把闹钟设置的时间为六点,而现在仅仅只是五点半而已。
外面依旧是一片黑暗,她此刻还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眼前一片迷蒙。
不知怎么的,那对双胞胎的面孔,总是烙刻在她的脑海中,而且,二人的身影,不断地被她重叠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如此在意那对双胞胎。
仔细想想,她根本没有看到那对姐妹一起出现过。
那么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会不会是姐妹二人和其他同学联合起来的一个恶作剧呢?
但是她随即就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坦白说,虽然是双胞胎,但相似到这样的程度,也实在有些让人惊叹了。二人的互相憎恶,会不会就是因为这种过分的相似呢?一个和自己几乎完全相同的人,和容易对其产生出强烈的竞争感吧?有的时候,甚至可以产生出对方是另外一个自己的错觉
她开始发现,自己在潜意识中,对那对双胞胎有些恐惧。
究竟是为什么呢?
学校因为发生了那起血案,本来是要停课的。不过,校方最终还是决定照常上课,以免引起更大的恐慌。大家都清楚,自从发生了去年的四十三名大学生异常惨死的血案后,与恶性的谋杀案有关的一切都会变得极度敏感,如果贸然停课,恐怕会助长谣言,损害学校的声誉。
学校为了让学生放心,多聘请了数名保安在校内各处巡视,并在学校所有醒目的地方张贴布告,要求学生们尽量群体行动,并承诺所有老师都会负起责任,绝对不会让这样的血案重演。现在出入学校,都必须要有学生证或者教师证,否则一律不得出入。
尽管如此,乔品月今天在跨入教室后,发现学生的数量明显减少了三分之一。她的教学生涯才刚开始,就蒙受这样的灾难,让她的积极心大受挫折。
这时候,她忽然注意到,金弦惠旁边的椅子是空着的。
难道连班长都不来了?
同一时间,沈卓良也在隔壁的教室开始授课。他也遭遇着同样的情况,有不少学生都没有来。毕竟,发生了那样骇人听闻的惨剧,恐怕有不少父母都不敢再送孩子来上学了吧?
他也看得出来,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几乎没有一个人在认真听他讲课。估计,都是在谈论陆鸥的死吧?
现在,他们最关心的,除了凶手的身份以外,就是究竟陆鸥的身体到哪里去了?
无论如何,要带着那样的身体,逃过保卫科的眼睛离开学校,是很难想象的。可是,警察搜遍了整个学校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甚至连下水道都调查了。
最后,只能得出,陆欧头部以下的尸体,并不在校园内的结论。尽管门卫斩钉截铁地说他绝对没有看漏,确实没有任何人带着能够装下一个人身体的东西走出学校大门。
如今,学校很可能面临赔偿诉讼。今天一早做完早操后回到教室,副校长就在广播里申明,要学生在这一特殊时期,谨言慎行。
沈卓良在这个学校待了那么久,几乎所有的教职工都认识。这样的案子,他很难相信是学生所为。虽然警方有考虑外部犯的可能,但找不到任何的目击证言支持这一推断,何况门卫也力证绝没有可疑人物出入学校。
沈卓良其实自己也是心力交瘁。自己工作的地方发生了血案,死的还是自己的学生,而且还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被杀害。他多少觉得,自己作为班主任,作为教师,有失职的地方。
他打算查出杀害陆鸥的凶手的真实身份。
自始至终,他都对金弦娜抱有一定的怀疑。虽然冷漠是她的一贯性格,但面临同桌的死却还如此冷静,实在太不寻常了。但是她应该不是凶手,但至少她掌握了什么线索。
他决定,先去找3班的新班主任乔品月谈一谈这件事情。金弦娜的姐姐在她的班级里,而这对双胞胎,总让他感觉有什么古怪。
而这个时候,乔品月在黑板上写了一首李商隐的诗,并要求金弦惠上台来写出该诗的最后一句。
不知道怎么的,她想尽可能了解这对双胞胎。她总觉得,在她们那冰冷的面孔背后,一定隐藏了什么故事。
金弦惠走到黑板前,拿了粉笔就开始写起来。而就在她伸起手来时,衣袖渐渐滑落,露出了一条条发红的伤痕来!
这让乔品月顿时心惊。难道,有人在虐待她吗?
那些伤痕,看起来似乎还很新!
下课以后,她还是老样子,坐在位子上看书。这次又换了一本,似乎是在学校图书馆借的。
姐妹两个,实在太像了。
而坐在金弦惠身后两排的两名男生,一个叫武宗华,一个叫唐震飞,他们正在议论着那对姐妹。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张智心不会也出什么事情了吧?”武宗华纳闷地对唐震飞说道:“她没来让我很意外啊。你想啊,陆鸥是金弦惠的妹妹,现在同样是她同桌的张智心也没来学校,难道那对姐妹是灾星吗?”
“其实啊”唐震飞压低了声音,对武宗华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吧,但是你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啊。我认识一个过去和金弦惠同校的人。他说,金弦惠在初中时,就已经被视为非常恐怖的瘟神了。”
“瘟神?什么意思?”
唐震飞看了看前排的金弦惠,确定她是在认真看书,于是把声音进一步压低,说:“我也听说的。金弦惠过去的初中,和她同班的学生,有超过十人失踪,三人死亡!而且,死亡的那三人,也都和陆鸥一样,死得相当之惨!”
武宗华一听顿时吓了一跳,忙说:“你你说真的?怎么会?”
“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死掉的三人,生前都是金弦惠的好朋友,结果呢,据说一个是两眼凸出死在厕所里,一个是莫名其妙地坠楼死亡,还有一个是几乎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如此耸人听闻的话,武宗华也难以置信。不过,死得最为恐怖的,始终是这次的陆鸥。
不过,武宗华注意到一件事情。
“你刚才说,那死了的三人是金弦惠的好朋友?”
“是啊。怎么了?”唐震飞最初还有些不解,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说:“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金弦惠现在这个样子,很难相信她有朋友是不是?我猜,她大概是因为被人视为瘟神看待,性格才会变成那个样子吧。”
唐震飞的逻辑也说得通。
但,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推断的话,会不会金弦娜也是一个相同的瘟神呢?
二人的性格非常类似,而这次死去的陆鸥,又是金弦娜的同桌。
“我有个想法。放学后,我们去张智心家里看看吧。”武宗华提出了这个建议,他和唐震飞都去过张智心家,无论如何,他们都对她有些担心,打她手机也是没人接,多少让人感觉不对劲。
乔品月在离开教室的时候,碰见了沈卓良。
“乔老师。”沈卓良一脸严肃地对她说:“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乔品月看他这副表情,于是点了点头。
“嗯,午休的时候你有时间吗?”
“有的。在食堂谈吗?”
“对。”
中午的时候,乔品月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食堂,拿了饭盒就坐到沈卓良旁边。后者先是寒暄道:“乔老师,你才刚来,还习惯这里吗?”
“还还好吧。只是昨天的事情”
沈卓良也是深深叹了口气,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前方,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我希望,你稍微注意一下你们班上的金弦惠。尽可能注意她的各种动向。你因为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但那对双胞胎的事情,其实是这个学校许多老师心里公开的秘密。她们,是‘瘟神’。”
乔品月听到这个词,一时非常反感,很难接受,说:“沈老师,用用‘瘟神’来形容自己的学生,这不太合适吧?她们只是性格过于内向,但也不能这么说啊。”
“我理解你现在的想法。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们真的不寻常。她们的父母,在她们大约三岁不到就离婚了,然后,各自带着一个孩子建立了新的家庭,而且互相之间几乎没有往来。这对姐妹在考入这所高中之前,几乎没有见过面!我见过她们各自的父母,我也感觉他们不太正常,他们异常地仇视着对方,简直可以用誓不两立来形容。而那两姐妹,她们就隔着一个班级,可是从没有人看见她们一起说过话,就连一起出现的时间,都极为罕有。”
听到这里,乔品月心中那荒诞的念头又开始涌动了起来。
“沈沈老师这到底是”
“之所以称呼她们为瘟神,是因为”说到这里,他环顾着左右,把声音压低,说道:“有许多老师,曾经亲眼目睹过。她们身边发生过许多怪事情。我在刚教4班的时候,就曾经看到过异常的事情。”
“异常?”
“是的。不光是我,还有许多其他的老师。那对双胞胎都是我的学生,我在两个班级都上过数学课,所以和她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