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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成人游戏(原名:鬼交)-第4部分

小说: 成人游戏(原名:鬼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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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斌喘着粗气把我挤在电梯角落,把他的手伸进我的超短裙中拨开我的丁字裤,然后急不可耐地挺进我的身体,我心里想着此时的子彤可能正在给我煮玉米,眼睛看着夜上海浩若烟海的霓虹,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强奸整个城市。“朱总,你有没有认识懂邪术的人?”我忽然想起来要问一下朱宜。“童童,说了多少次了,在非正式场合,好朋友叫我朱总是我最大的悲哀,这样我老是感觉被你们高高地吊在空中当猴耍。你找懂邪术的人干吗?”“我怀疑我撞鬼了,并且我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别瞎说,你一定是工作压力太大,心理有点问题,找个心理医生诊断一下吧。”“我一个最好的朋友就是心理医生,但是她到我家没几分钟也被吓跑了。”下了中环,正好遇到红灯,朱宜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说,这样吧,懂邪术的人我不认识,倒是认识一个懂周易的,能不能搞得定我不敢保证,但是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说,宜子你行啊,长本事了,学会跟我讲条件了,说吧,要我的精神还是肉体?他说,这两样你先留着,这样,你把你的心理医生介绍给我。我惊讶地问,你有心理问题?他沉思了一下说,是啊,我整天就想着把老张捅死,把前台小黄强奸了,我怕我再不治疗一下,哪天真的会发生悲剧。我张大了嘴巴看着他,我说,你怎么跟我一样?只不过我是想把前台小黄捅死,把老张干掉。两个人说完开怀地哈哈大笑,我想我们手下的员工一定不会想象得到他们的副总和企划部经理会在一起开这样的玩笑。忽然朱宜沉下脸来说,成成的妈妈最近精神很不好,有天我半夜觉得喘不上气来,挣扎着醒来才发现,陈鸾竟然在我睡熟的时候把我的睡衣领口给紧紧地缝了起来,嘴里说着这样你就跑不了了。我顾不得撕开领子就先跑到成成房间,生怕她对成成做些什么,还好,成成没事,我却因为窒息晕倒了。
  
  第17节:成人游戏
  
  听到这里,我心里非常难受,陈鸾是朱宜的老婆,一年前她坚持顺产,给朱宜生下了8。5斤重的巨大儿子,但是她却因此而大出血,子宫马上就被切除了,我怀疑她的性功能多少受到了一些影响,我们只见过一次,感觉她整个人都非常憔悴,那样子,不像单单切除了子宫,就像连肠胃也一起被切掉了一样。我说,你不是大学修过心理学吗?怎么不能给你老婆开个方子?他说,我那只是业余爱好,根本就不专业,而且毕业这么多年了,早忘光了。我说,好吧,我这就把她电话给你,回头我给她打个电话说一声。另外,关于电视台的那事怎么办?他说,这个事情我认真想了一下,估计也不会闹得太大,只要吴晓东打死不承认,谁也拿我们没办法。我说,那吴晓东可靠吗?他笑笑说,他可靠不可靠没关系,只要钞票可靠就行,除非他以后不和我们做生意。我松了口气沉到座位里。朱宜又说,对了,你的那个新助理名字叫郑孟逸。我一下喷出来,什么?正梦遗?他说,你个家伙净想歪的,你打算怎么处理跟他的关系?我想都没想地说,先摸清脾气秉性,找准软肋,抓住软肋,找出帮派,最后将其驱逐出境,让他回老家梦遗去吧。朱宜笑笑说,你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驱逐出境是下策。为我所用,上一出无间道才是上策。我嘴上不出声,心想朱宜能混到今天,还真不是吹的。此时车子已经开出外环很远,最后缓缓停在一个类似于乡间别墅的建筑门前,然后有保安上来,朱宜把钥匙丢给保安,挽着我的胳膊就朝别墅大门走进去,进到电梯里。电梯的楼层数码盘上只有1、…1和…2。我心想,这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地下”夜总会,吃喝嫖赌服务一条龙的。服务生带着我们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包房,一路上穿着暴露的女招待让我的眼珠子过足了瘾。其实男人并不知道,女人对一切美的东西都感兴趣,包括女人,有的时候这跟性有关,但大部分时候,只当它是一件艺术品。
  
  第18节:成人游戏
  
  包房里阿诺坐在对门处,身边坐着一个漂亮的男生。阿诺见我们进来,赶忙起身招呼我们,并给我们介绍说,这是他发掘的新星,叫尚郁,忧郁的郁,在他的下一部电影里演男一号。我在心里说,什么忧郁的郁,不就郁闷的郁吗?今天晚上你可省了叫小姐的钱了。旁边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阿诺给我们介绍说,这是四姐,是这一带印刷界的老大,我知道,这家伙是拉了一个埋单的过来,我们公司每年光宣传物料的印刷费用就要几百万,有多少印刷厂在虎视眈眈。这顿饭吃的那叫恶心。鱼翅我吃了一口就放下了,不知道那厨师为了突出鲜味放了多少味精,阿诺还专门为我和四姐叫了两份燕窝,我用勺子舀了一下,感觉勺子像被胶水粘住了,那一股鸟臭味扑鼻而来,我装腔作势憋着口气舔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转向身后干呕几下。朱宜帮我拍了两下背,阿诺起哄说,童姐怀的是不是宜哥的种,什么时候轮到我啊?我接过来就说,你有了新欢了哪还记得我啊。说完才感觉这话说的有点过了,虽然桌子上谁都知道阿诺跟这个尚郁是什么关系,但是说出来未免有点尴尬。不知道是为了缓解尴尬气氛还是什么原因,四姐把鱼翅就着燕窝,吃得稀里哗啦。朱宜看出我的不爽,凑在我耳边说,这不是吃饭的地方,装装样子坚持一下就好。看得出大家都没有心思吃饭,朱宜就喝了点红酒,菜基本没动。阿诺倒是把一瓶国窖给干了,半个小时不到,阿诺就站起来,说,接下来我们是唱歌还是玩牌。我知道玩牌是阿诺在给四姐创造机会,但是想想这钱拿得有点早了,为一两万块钱授人以柄有点不值得,我看看朱宜,朱宜看看我,然后朱宜说,这样吧,天也晚了,玩牌没有个七八个小时哪能过瘾?要不今天就先这样,改天吧,我们就先回去了。这下四姐急了,拉着朱宜就说,不玩牌我们唱歌吧,唱歌不用七八个小时,大家难得出来一趟朱宜没再说什么,我们就跟着进了一个包房。不一会儿,老鸨就带着十几个公主和五六个少爷进来,我笑笑说,原来我也有份?四姐老练地笑笑说,就许他们玩公主,就不许我们玩少爷了?我心想,看来她能做这一片儿印刷界的老大是有原因的。
  
  第19节:成人游戏
  
  歌唱了没几嗓子,我心里老惦记着子彤的事,于是我让朱宜帮我拨了懂周易那个人的电话,我拿着他的手机出了房间去接。对方说,我们周易是科学,而鬼神是迷信,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过我倒是能帮你做些事情,你把他的生日时辰报给我,至于他到底是不是鬼,既然你相信有鬼,那我可以把先前听来的一些鉴别方法告诉你:一、他有没有父母亲戚,他跟他们的关系怎么样?是不是经常见面欢聚一堂;二、他喜不喜欢照镜子或者拍照;三、他过去有没有发生过重大健康事故,比如得了绝症或者出过车祸;四、你们的性生活是否和谐,因为阴阳不能交合他后面再说什么我就没听到了,我靠着墙站了很长时间,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等我再进来的时候,朱宜和两个公主已经不见了。我正纳闷呢,忽然阿诺起身搂着尚郁,然后让四姐好好招呼我,就转身推开一面墙,我这才知道了其中的名堂,他们身后还跟了个公主,让人不解的是一个少爷也跟了进去,我正在发挥我最大想象力,想象着他们四个人在里面是怎么个关系的时候,四姐大方地冲我笑笑说,剩下五个你要几个?我随你挑。我看了看四姐的腰身,心想得给她留几个精壮的,于是挑了两个相对瘦弱一点的,没想到四姐倒是真大方,又送我一个,嘴里说着你一定要尽兴,别管我,我两个就差不多够了。我心里骂,我操,两个再不够你还是人吗?我跟在三个少爷身后进了一扇门,门里又是长长的过道,然后是一个套间。我坐在沙发上,让三个少爷并排坐在床上。我点上一只万宝路,笑眯眯地看着三个人,我试图从三个人脸上看出点规律来,将来再看见别的男人好一眼识破他是不是鸭子。被看了足有一枝烟的功夫,三个人有点坐不住了,但我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此时隔壁已经隐约传来了某种叫声,我摸了一下墙壁,原来是木板的,不知道是老板为了节省成本还是故意给大家互通信息营造气氛的。
  
  第20节:成人游戏
  
  我起身脱掉外套,三个人立刻站起来向我走来,这种架势勾起了我多年之前的痛苦回忆,但我还是笑笑说,我们四个人有什么新鲜玩法?三个人显然愣了一下,然后他们简单商量了一会儿,其中一个成熟一点的说,您说怎么玩?我们都听您的。我笑笑说,我今天不要你们干什么,陪我聊聊天吧,三个人又悻悻地坐下,我让其中一个人去把窗户的百叶窗好好整理一下。几分钟的尴尬之后,其中一个少爷说,小姐,你花这么多钱也不能叫你白来,这样吧,只要你愿意,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我心想几个人还挺有职业道德,我说,行啊,这样吧,你们三个人玩鸡奸给我看吧,你在中间,我指着其中一个有点文弱的男孩子说,你们两个一前一后。他们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几秒钟之后三个人就浑身精光地站在我面前,我赫然看到他们每个人膝盖上都贴着创可贴,心里不觉一颤,感慨这年头做哪个行当都不容易。我想了想说,算了,你们走吧。此话一出,三个人立刻紧张起来说,小姐你行行好,你这样赶我们出去,我们会被老板罚的,您就让我们为您服务吧。我心想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我说好吧,你们三个随便玩个什么游戏给我看看吧,玩得好的我多给钱。整个过程,他们的敬业精神都叫我钦佩,一来他们没有动我一下,二来他们在我提出要求之后,非常卖力。我中途丢下一千块钱穿起外套走了,因为这个节目并不好看,而且要命的是我又感觉到房间的窗户上有人在偷窥我!我出门向窗户的方向悄悄找过去,想要抓个现形,看看这个我生活中无处不在的幽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刚出门,忽然朱宜的手机响了,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竟然是张总女儿张小妍的。张小妍大学刚毕业,在我们公司财务部上班,平时她跟朱宜很少来往,可是现在是午夜十二点,她竟然打朱宜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但是我没出声,里面响起了张小妍的声音:宜子,你老婆该睡了吧?嗯?怎么不出声?是不是不方便?见我一直不出声,那边匆匆挂了。我赶紧把电话放进包里,想着怎么跟朱宜撒个谎,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接了他的电话。
  
  第21节:成人游戏
  
  五放好电话不到十秒钟,朱宜就从外面神情恍惚地走进来。我说,你怎么没在里面消受?跑到外边看脱衣舞去了?他摇摇头说,你还不了解我,对这玩意儿向来没有什么兴趣的,要不在大学的时候还不早把你办了?我想他可能真喝多了,总之这句话说得让我有些尴尬。那时候我们是大学里多么恩爱的一对,郎才女貌。男多情女怀春的季节里,他也曾经试图夺走我的处女之身,但都被我拒绝了,有一次在学校小树林的长椅上,他连哄带骗都强行把那玩意伸进去半个头,被我一脚踢开,然后又补了一脚踢在了他裆部。我想他该不会是当时被我给踢废了吧,但转念一想,连儿子都生了,那玩意儿还能不好使?不过这年头,只有娘是真的,连在一起睡了三年的男人都有假的,其他还有什么不能是假的?德国不是有一项调查吗,说去做过亲子鉴定的男人,有30%是在给别人养孩子。我估计在中国远远不止这个数,中国这几年性的开放速度已经走在世界前列了,并且成加速度发展。他说,我手机呢?我这才想起来,赶忙掏手机说,刚刚我出来坐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手机落在里面了,想想几个鸭还在里面,我赶紧进去找,结果手机正在一个鸭手里攥着呢。我顺手递给他,他接过来按了几下,就把手机放起来。我知道他肯定是在看短信和打进来的电话,但他并没有问我。他愣了一下忽然问我说,你都出来了,鸭还在里面干嘛?我说,我让他们互相打手枪玩呢。他摇摇头说,你这家伙变态变得够可以了。回来的路上是我在开车,他在副驾驶上处于半昏迷状态,忽然他的电话响起,我心想这小骚货还没完了,却见朱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挂断说,什么人啊,这深更半夜的。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掏出一张储蓄卡,说,这是阿诺给你的,里面有一万块钱,密码是原始密码。我说,他还挺仗义,这事跟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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