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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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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那功夫在这等明天,返身回到半步多客栈,找到刚才帮我查记录的办事鬼差,跟它说了我有急事要返回阳间,问他有什么特殊办法没有。这鬼差想了下,有点犯难的跟我说:“大人,这个有点不好办,要是坐火车回酆都城,就只能等明天,那俩开火车的肯定没的商量,要说那哥俩可牛的很,好像自从有了这半步多就在那负责往来运输,刚开始的时候没有火车,只能走路押解鬼魂,后来有了马车,再后来有了火车,仗着它们资格老,从来不把我们这些后来的放在眼里,要是找它们,肯定没的商量,再说现在它们俩指不定去哪了,我估计肯定不在车上。而且,酆都帝君给您的那令牌是一次性的,我已经按照令牌指示帮您办过一次事了,不能再用了,要是走还魂路也不行,因为在阳间没有给您引路的,这事办不了啊。”
我耐着性子听它废了半天话,最后给我整个办不了,办不了早说啊,我悻悻的道了个谢,回到火车站那里想碰碰运气,结果那个胖乎乎和瘦高高还真不在。我也没辙了,只得坐在火车上等,反正它们早晚得回来。
结果我刚等了大约两个时辰,那个丧钟在响了四次后,它们就回来了,后边跟了一大群刚领了鬼心的新死之鬼,排着队呼呼啦啦的上了火车,汽笛声再次响起,居然就开车了。
这让我很意外,我奇怪的凑上去问胖乎乎,不是说明天开车么,怎么才这么快就开了?胖乎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瞅白痴似的,告诉我:“一天一趟车指的是平时,最近地上闹灾,又洪水又地震的,死的人多,每天加开一趟,要不这阴市里早就鬼满为患了。”
不管怎么回事吧,反正是开车了,闲言少叙,我晃晃悠悠的坐着火车回到了酆都城,然后跟柳无常打了个招呼,我就回到了阳间。醒了之后一看,太阳都升老高了,再一看床边坐着俩人,一个是老纪,一个居然是叶子。
我翻身爬了起来,惊讶的问他们怎么找到我家来了,老纪耸耸肩没吭声,而叶子语气有些焦急的对我说:“吴忧你可醒了,这两天有个地方发生了个怪事,我要去那采访,纪云说怕有危险,让我来找你,你有时间陪我一起去么?”

第六十四章 下乡

叶子今天还是穿着那件风衣,牛仔裤下面是两条修长的秀腿,一头长发披肩,五官精致的小脸,胸前鼓溜溜的,这个好看劲
走神了走神了,我忙问叶子:“那个,出什么怪事了?”
叶子语气凝重的说:“在东风镇下面有个光明村,前两天那里有个小孩出生了,但是据说这孩子生下来就长了一对狗耳朵,眼睛还是通红的,总耷拉着舌头喘气,这事传的挺快,昨天我们主编刚接到线索就安排我去,怎么样,你有时间吗?”
光明村?我十姥爷刚好也在那村子住呀,原来他跟我姥爷是一个村的,因为他得罪人太多,好几年前就搬到比较远的光明去了,怎么这么巧呢,我正要去他们村跑一趟,这就有做伴的了。
我扯开被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好啊,一起去,说实话我正好有事要去那里一趟,真太巧了,哎老纪你也一起去吧,对了小白回家了吗?”
纪云嘿嘿笑了下,摇头道:“我就不凑热闹了,有你出马什么都搞的定,我还有别的事,至于小白嘛,他跟我一起走。”
“哦,这样,那我就”
这时叶子站起身,瞟了我一眼,脸不知怎么红了,对我说:“那说好啦,我去外面等你,你、穿好衣服就走吧。”
呃,我低头一看,敢情我一直穿着个小裤头跟人唠嗑,刚才一激动,这大清早的还挺争气,高高的支了个帐篷
丢人了丢人了,我也红了耳朵,赶忙三下两下的套上了衣服裤子,匆匆洗了把脸拉开门跑了出去,门外意料之中的停着叶子的小车和老纪的摩托,有个人按了几下喇叭,从车里探出头来,冲我招手:“小哥,来玩呀,我叶子姐这车比你那个破车好看”
这倒霉孩子,看来跟人家混的还挺熟,我没好气的说:“你坐那干啥,你会开啊?”
李小白连连点头道:“会开啊,这谁不会啊?”
我就不信了,哼哼着对他说:“你开一个我看看,赌十块钱的,敢不敢?”
“咦,这有什么敢不敢的,我跟你说小哥,你输定了。”
说着,他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把手往我眼皮底下一伸,说:“给钱,我开开了。”
开车门啊,我晕
我一巴掌就拍了过去:“给你大爷钱,你哥现在兜里就剩一块钱了,还有个钢镚,一共一块五,你要不要?”
李小白撇撇嘴掏出十块钱,在我眼前晃了晃,鄙视我:“真丢人,比我还穷。”
哎,我郁闷啊,我揪头发啊,该死的酆都大帝,白干活不给钱啊
正在这时我妈出来了,手里举着一百块钱,喊我:“儿子,带你朋友出去吃点饭”
亲妈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冲上去抱着我妈就来了一口,老妈估计是高兴了,好久没跟她这么亲了,顺手又掏出一百:“儿子拿去,吃完饭再去玩会。”
看见没,亲妈的钱真好挣,亲一口一百,李小白又把手伸过来了:“哥你有钱了”
“滚一边子去,那十块钱请客了,喝豆浆去。”
“真抠”
灌了一肚子豆浆外加两根油条,我们四个人再次分道扬镳,老纪带着小白带着一脸坏笑一溜烟跑了,我站在叶子的车前面尴尬的没话找话:“你这是啥车啊?没见过呢,挺好看的”
叶子嫣然道:“这是我们杂志社给配的车,富康,你会开吗?”
我连连摇头:“开车门我会”
要说叶子找我真算是找对人了,我这就是活生生的向导秘书兼保镖啊,在我的一路带领下,在驱车一个多小时后,就来到了光明村。我们在村口停下了车,叶子跑上去打听消息,可连问了几个人,人家都神色怪异的摆手说不知道,再想多问什么,扭头就跑。
叶子一点都不气馁,和我一起边问边往村里走去,我心里暗想,记者的心理素质就是好,一点都不怕挫折,真让人佩服。
前面远远的来了个人,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到了近前我一看,认识,正是我十姥爷家的独生子,也就是我小舅,跟我同岁,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俩还是同学呢,小时候我最不愿意跟他一起玩,明明跟我一样大,却比我高一辈儿,我姥爷还总逼着我叫他小舅,别提多闹心了,不过有一次过年我是尝到甜头了,我喊一声小舅,十姥爷就给我一块钱,那天我到处追着他喊了一天,最后吓的他看到我就躲。
“小舅,是我。”我边招手边喊。
他茫然的抬头望过来,看了我好几眼才认出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二小啊,你咋这么闲着,好几年没见了,这是干啥来了?”
这回有熟人了,肯定能问到消息,我上去热情的搂着他的脖子,神秘兮兮的问他:“我听说咱村谁家生孩子出了点蹊跷?这位美女是我朋友,报社的,来打听打听情况,这事你肯定知道吧?跟我们说说呗。”
他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满脸的苦笑,唉声叹气的说:“还说啥,那就是我们家,去年我结婚你没赶上,今年这不是刚生个孩儿么,谁知道是个怪胎,扔还不敢扔,养也没法养,唉,别提了。”
什么?居然是他家出的事,我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一下,隐约有了个念头,忙问他:“我十姥爷是不是出啥事了?”
他依旧没精打采的说道:“可不是么,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都躺了三天了,你也听说了?难得大老远的你还特意跑一趟。”
刚说到这,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我,兴奋的说道:“哎呀,我都忘了,我大爷可是个能人,是不是他让你来的?你快跟我来,这回可来了救星了。”
说完,他也不等我说话,拽着我就往村里跑,我忙喊:车,车,我们开车来的
我们三个人急匆匆的上了车,顺着我小舅指的路,来到了十姥爷家。
刚一进院,我就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他家的狗怎么没出来叫呢???

第六十五章 勾命鬼

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左右看了看,心中很是疑惑,他家以前的两条大黑狗前几年就老死了,但是那个狗妖投胎的白狗一直活着,而且后来又养了两只小狗,怎么此刻都不见了?
我回头问:“小舅,白狗呢?”
“白狗吃了。”
我吓了一跳:“啊?吃了?谁这么残忍,都养了十来年了啊。”
他叹了口气说:“你十姥爷,前些日子酒喝多了,在外面跟人吵架,回家就打狗出气,愣是拿大棒子给狗打死了,醒酒后说不能糟践,好歹养了这么多年,让它进肚子里安息吧,就这么着,就给扒皮吃了。”
我无语的一拍脑门子,完了,你说你吃哪个狗不好,偏偏惹它,本来它就是怨魂投胎,好不容易活了十多年,就等自然老死好重新转世,这回可好,怨上加怨。
“都谁吃了?”我问。
“除了我之外,都吃了,我总觉得不忍心,养那么多年的狗,唉,心里头不得劲。”
“唔,那你媳妇吃了没?”
“也吃了,不过吃的少,她那时候怀孕呢。”
少也不行啊,“我记得还有俩狗呢,后来养的,哪去了?”
他沮丧的说:“白狗死了没几天,那俩也死了,不知咋回事,早上起来就发现死了,也没病没伤的,肚子也扒开看了,没有虫子啥的,因为死的蹊跷,没敢吃,埋了。”
我皱着眉看了叶子一眼,她手里悄悄握着一个录音笔,在旁边小心地说:“那您能让我们看看孩子吗?”
“这”小舅有点尴尬。
我忙说:“还是先看老爷子吧,你看我们来的急也没买啥”我知道他现在心里难堪,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家的事,尤其叶子还是个记者专门为采访这事来的,如果宣扬出去,那可是家丑,丢人丢大了,要不是因为我来了,估计叶子都进不了门,不过我也没想到这是他家出的事,要不我也不说叶子是记者了。
十姥爷家住的是三间瓦房,十姥爷的老婆十多年前就被他打跑了,现在十姥爷独自住一个屋子,小舅和媳妇住另一间,而现在小舅那屋的门紧闭着,十姥爷躺在他那屋的火炕上,两眼紧闭,面色如纸。探手试了试呼吸,已经非常微弱,一呼一吸间几乎要隔一分钟。再摸摸心跳,三长两短,果然是生魂已经离窍的现象。
小舅招呼我们坐了下来,倒了两杯水,我也没心思喝,现在时间宝贵的很,十姥爷的魂魄在阴市里还不知能坚持多久,要是我那个法子挺不住了,一旦领了鬼心就完了。
在我的催促下,小舅一五一十的跟我们讲述了这件事发生的经过。
那是在两个月之前,十姥爷一家吃了小白狗之后,原也没什么情况发生,只是在几天后家里的另两只狗突然暴毙了,扒皮开膛后本来也要吃,但有人说这狗死的蹊跷,说不好是瘟疫啥的,这才没吃,挖个坑埋了。
就这么平安无事的又过了两个月,有一天十姥爷独自在家里闲坐,忽然外面大门响,他趴窗户往外一看,院里进来俩男的,穿着怪异,还戴着顶尖帽子,却不认识,十姥爷心里琢磨这是谁呢,难道是买豆腐的?因为十姥爷前几年开过豆腐坊,但是早已经不干了,而且他知道自己人缘一向不咋样,也不大可能有人来看他,何况还是两个生面孔。
心里疑惑着,十姥爷出了门,那俩人一见面就问:你就是张殿昌?十姥爷点头说是,没想到这俩人哗啦一下子就不知从哪掏出两条锁链,抖手就往十姥爷脖子上套,也是多亏了十姥爷一辈子泼皮,身手反应都很快,大惊之下居然闪身就让开了,心里还想着这是哪来的仇家?最近也没怎么惹事呀。
十姥爷转身就往后院跑,那俩人随后就追,后院有一道矮墙,十姥爷翻身就上去了,顺手抓起两块砖头就往下砸,谁知那俩人根本不躲,砖头砸在身上就跟砸空气一样,十姥爷这才害怕起来,心想这恐怕是两个勾命鬼啊,于是他跳下墙拼了命的跑,而身后那俩人越追越近,无奈下他随手抓起地上柴草垛里一根木头棒子,也不管好使不好使,一棒子就拍过去了。
说也奇怪,这俩人砖头打不到,那矮墙也是直接穿过,没想到这一棒子拍下去,居然打的这两个人连连躲避,似乎对那个木头棒子很是忌惮,十姥爷也愣了,不过随后就来了精神,挥舞着木棒左劈右砸,甚是威风,不想使劲过猛,一下子把那木头棒子上的一个丫杈砸断了,这回那俩人再也不怕这木棒,返身抖落着锁链又冲上来了,趁着十姥爷愣神,哗啦一下就把他脖子套住了。
而十姥爷在危急时刻神智竟出奇的冷静,他也不傻,通过刚才的一番打斗他隐约有点明白了,刚才那个木头棒子上面左右各有一个丫杈,看上去这木棒就像个十字架,要说十字架他可知道,村里那几个信基督教的总来劝他信主,什么上帝十字架,什么魔鬼撒旦,什么信耶稣得永生,他都听烦了。
难道这两个勾命鬼居然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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