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第2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听到这几声,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好吧。罢工结束,继续开工了。”
说着,我又开始运动起来。
在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很小心地控制着节奏,照顾到楼兰雪的感受。大约二十几分钟之后,楼兰雪的性感终于到达了最**,猛地一下子把上半身仰了起来,抱着我拼命地大叫,“好老公!好老公!好老公”
我原本其实还是没有太多感觉的,但是不晓得怎么回事,被她这么大喊几声,却突然觉得**高惩,然后就激动得一泻如柱,两人的身体软在了起来。这个时候,楼兰雪有些疲倦地吞了几口口水之后,笑着对我说道:“我现在终于知道我们寝室的那几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喜欢谈论这种事情了,原来真的好舒服。”
我正要接话地时候,就听到楼兰雪又说了一句让我几乎喷血的话,“我听我同房说这种运动可以保持身材,我们以后要多做才行喔。”
良久之后,我才终于冒出一句,“你真是货真价实地色女啊!”
“还不都是你害的!”楼兰雪撅着嘴打了我的头一下,“你把人家教坏了,你要负责任!”
“好,好,好,我一定负责任。”
我陪笑着又和楼兰雪温存了一阵,然后就起床一起再洗了个澡,吃了早餐,换好衣服,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终于走出房间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我除了继续处理联合旅游那边的事情,接收张放天地情报,控制整个世界的进度之外,就是跟楼兰雪温存着。
日子,过得出奇的美好。然而,就像股票不可能永远上惩一样,日子也不可能永远美好,不知觉中,两千零七年的圣诞节已经到来了。
这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跟楼兰雪出去过圣诞节,然而我的心里的那根弦却绷得紧紧的。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跟楼兰雪一直玩到半夜十二点,却依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尽管如此,我非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觉得愈发忐忑起来。按照天使所说,他将在圣诞节前后发动他的计划。他就算今天不发动,那么在不久地将来也是会发动的。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听惯了别人把两只鞋子砸在地板上把我砸醒,但是现在却只听到一只鞋子砸在地上,迟迟不见第二只鞋子落地地人。
这感觉实在是糟透了,真是郁闷。
怀着这种郁闷,我送楼兰雪回到宿舍,然后自己步行回到家里。就在我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到楼下属于我们房间的那个邮箱里露出几个信封来。
自从我跟张盛搬来之后,我们这个邮箱除了广告邮件之外,几乎没有收到过一封正式信件。所以,我们除了要把已经被塞满的邮箱给清空之外,几乎从来没有开过这个信箱。但是当我今天再次路过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本能地觉得这个邮箱里有着什么。我于是掏出钥钥,把邮箱给打了开来。然后,我就看到躺在一堆堆得高高的传单,电费单等杂乱的东西之上的,是一张漂亮的圣诞节卡片。当我伸手把这张卡片拿出来,卡片上没有署名,只写了两句话,“如果两点前,你可以看到这张卡片的话,打电话给我,我有事情先跟你说。如果你想不到我是谁,那就不用打了。”
我看完这张卡片,有些奇怪地站在原地想了好一阵,恶作剧吗?不像。但是如果是认真的话,这张卡片会是谁寄的呢?想来想去,我脑子里最后只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钱不易,因为这句话像足了他的口气。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表,还不到一点。我又考虑了一阵之后,终于还是换了张特用的手机卡,然后拨通了钱不易的号码。这时候,我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就如果这张圣诞卡是他写的话,那他肯定就会开口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如果不是的话,就假装是问候他圣诞节快乐好了。
正当我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钱不易的电话终于接通了,“喂,哪位?”
我假模假样地笑了一声,说道:“钱师兄,好久没联系了,你现在在哪儿啊?”
电话那边静了一阵之后,钱不易说道:“你没有看到圣诞卡上没有邮戳吗?”
我看了看,果然是没有邮戳,这就证明这封信不是钱不易寄来,而是他直接放进去的,这也就是说,钱不易应该就在西京。但是他不是已经毕业,会陇西去了吗?
我心里这么想着,笑道:“钱师兄,你不是在陇西忙么?怎么还有时间跟我玩这种游戏。”
“是游戏,我只是没有下定决心要要跟你说而已。”说到这里,钱易叹了口气,“不过,既然你能够在两点前给我打电话,那就是天意了。”
我听到这里,当即皱起眉头来,过声音还是装出笑的样子,“钱师兄,怎么了这事,怎么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你跟我都被骗了!”
“什么?”
“好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说完,钱不易马上就把手机挂了。当我再打回去,钱不易的手机已经关了。
站在路灯下,仰望着天空想了好久之后,我自言自语道:“天使,你到底想搞什么?” 与书友们分享更多好书
第二十一章 完美结局 第一节 突如其来
小说 。。
第二十一章完美结局第一节突如其来
就在我站在路灯下,对天使的布局再次产生疑惑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我一看,张放天的电话。小说我顿时皱了皱眉头,不是说了让他尽量给我少打电话吗?怎么还给我打电话来呢?过,我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然而,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放天问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张宏死了!”
我像是一根被雷电击中的木头一般,全身上下完全失去知觉,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好久之后,才记得说一句,“你说什么?”
“他是在十分钟以前被人杀死的。”电话里张放天的声音出奇的冷静,但是这种冷静里充满了爆发的可能性。”
我站在原地想了好一阵,问道:“这件事是你做的吗?”
“你认为呢?”张放天反问我。
“那还能有谁?”我不敢相信地望着四周的虚空,头脑一阵晕眩,视力始终无法集中起来,看什么都有些恍惚。
张放天说道:“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
我刚开始还没有听出张放天这话的意思,“我怎么知道?”
但是好一会,当我从张放天那里听不到接话,只听到一片可怕的沉寂的时候,我才开始有点明白张放天的意思,“你怀疑是我做的?”
“我现在谁也不敢相信!”张放天冷冰冰地说着,又着重说道。“这个世界上值得我无条件相信的,只有一个人,他现在已经死了。”
我见张放天已经开始有些彷徨,我赶紧解释道:“怎么可能会是我干地?我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我想你该知道我本来就是张宏选定的接班人。我如果只是贪图权位的话,我根本没必要杀他。你自己用脑子想想看,我有什么理由去杀张宏呢?”
张放天沉默了好久之后,说道:“有人告诉我,那个神秘人就是你。”
“这话是谁说的?你怎么可能听信这种话呢?”我哭笑不得地问道,“这种说法未免太荒谬了吧?”
“这话是贾雨告诉我地,就在我打电话给你两个小时前。一个小时后,张宏就被杀了,杀他的人,就是张宏最相信的管家!”
“这一切都是个阴谋。是那个人给你设的局。张放天,你真的蠢到这个地步吗?连这么简单的局都看出来。”我说着。苦笑着摇头,“我知道你其实跟张宏有很深的感情,但是我拜托你稍微冷静一点,用你的脑子想一下,我如果真是那个人,有他那么大的能量,我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你们全部都收拾掉。我何必搞得这么复杂呢?贾雨的谎言根本就没有逻辑可言!”
张放天那边沉默了一阵之后,说道:“你和他两个人,你们过往所做地事情,又有哪一件是有什么可以用正常逻辑来思考的?”
我真是彻底崩溃了,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好久之后,我才终于叹了口气,问道:“张放天,你现在已经彻底相信贾雨地话了吗?”
这时候。我听到张放天答道:“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什么人都信。”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张放天咬牙切齿地说道:“很简单,我一定会查明真凶。把那个指使杀害张宏的人找出来,将他碎尸万段。”
“在这件事上,我跟你的看法一样。”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张总裁,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相信了。过,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一件事,你不相信我可以,但是我请你也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不然你会犯下终身大错。”
“楚天齐,就算你真有三头六臂,就算你真是活了几千年的妖精,如果我查到张宏是你杀的,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忏悔的。”
“用你发誓,我现在已经在忏悔了,我太低估那个人的想法了,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说到这里,我突然脑子一激灵,在香港会议身边地时候,他身边的那些人都宣誓向我效忠了。如果真是发生这种事,他们应该第一个打电话给我才对,所以我马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要以为我真的是瞎子,是聋子,我有我自己的眼睛,有我自己的耳朵!”
张放天话说到这里,就把电话挂了。
我和张放天的通话结束,我的电话又再次响起,这次是张宏家的号码。等我把电话接通,就听到电话那边马上跟我报告道,“老大,张老先生他”
当我听到他们喊我老大地时候,我就知道张放天的消息是确实的了。因为,只有张宏死了之后,他们才会喊我做老大。我这个时候头痛愈烈地叹了口气,“我已经知道了,我马上赶来,你们不要报警,控制好现场,一切保持原样”
安排好了之后,我便再打电话把这件事通知了冯樱,让她通知各位老大。冯樱听起来极为震惊,连忙问我为什么,但是这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情跟她说太多地话,只说马上飞到渤海,见面再谈,然后就匆匆把电话挂了,走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时候,张盛正在打游戏,看到我神色匆匆的样子,便问道:“你要去哪儿吗?”
“我现在马要去渤海。”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渤海?”张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你没事去渤海干嘛?”
“张宏死了。”
“什么?”张盛吓得霍地一下站起来,惊慌地打量了我眼神好一阵之后。才自言自语着说道,“天阿,怎么可能?谁的杀手可以近得了他地身?”
“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靠他最近的那个人!”我这时候已经把东西收拾好。把东西打了个包,然后站起来,对张盛说道。
说完,我就转身要往外走。这时候,张盛赶紧伸手拉着我,对我说道:“阿齐,我跟你一起去吧。”海
我看了看张盛,心想这次可能会有危险,所以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你就留在这里吧。”
张盛抓着我衣袖,看着我。摇了摇头,“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搞不好会有危险,我一定要陪你去。”
“就是知道有危险,我才想要你去,我可想我侄女还没有出嫁就当了寡妇。”
张盛跟我对视了一阵之后。说道:“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那还算是什么兄弟?”
听到张盛这么说,我心里一阵感动,便点了点头,“那好吧,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吧。”
“嗯!”张盛用力地点了下头,便跑去收拾东西。
半个小时后。我们两人已经在我们自己地转机上。飞机在黑夜中飞行了几个小时之后,抵达渤海上空。之后,我们转承一辆汽车。前往张宏的别墅。
和上一次在香港不同的是,张宏的别墅外并没有蜂拥而来的警察和看热闹的人群,反而显得一片安静。如果不是因为别墅的停车场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华轿车的话,我都有点怀疑是张放天和张宏联合起来跟我开玩笑。
当我跟张盛一下车,马上就有十几个人围了过来,整齐地对我用力地一鞠躬,喊道,“老大!”
当看到他们这些人对我这个样子的时候,张盛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而我则没有什么,因为这些事情是早在香港会议地时候,张宏就已经安排好了的。当时地张宏担心我没有实力,会在未来的斗箐中吃亏,也害怕自己随时丧生,所以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