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谅解备忘录-撒冷-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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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这一步也正在我的剧本之中。如果你没有这一手的话,我反而会觉得有些失落,因为这会让我对自己的洞察力打个折扣,谢谢你替我证明了自己。”我说着,缓步走到钱不易身边,在距离他大概两米的样子站住,然后笑道,“你开枪吧。”
钱不易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难道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可是你敢开枪吗?”我笑着反问道,“如果你现在真的敢在这里一枪干掉我。钱不易,我佩服你,我就算死,我也认你是条汉子。可是你敢吗?你敢动手吗?”
钱不易的眼睛快速地眨着,脑门渗出细细地汗珠,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他始终没有扣动扳机。一切征兆显示,他此时的脑子很乱,被各种混乱的思绪所塞满。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于是笑了笑,说道:“好吧,看你这么慌,还是让我来给你你做个旁白吧?妈地,我真的很想干掉这小子。但是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这里是我家,我要是杀掉他之后,我怎么处理现场。他说不定还跟别人说他来我这里,到时候如果有人报警怎么办?最重要的是,既然马军他们都不出线。那说明这个家伙一定有同伙,而且就在附近。如果我真的开枪,那他们突然出现对我报复怎么办?哎呀,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然后很严肃地对钱不易说道:“当你一个人的时候,即使给你一支手枪,你也没有能力和气,杀一个你想杀的人。钱师兄,请允许我再喊你一声钱师兄,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人物吗?这就是上帝吗?”
我说着,慢慢靠近钱不易,而钱不易则缓缓后退,一直到我把他逼到墙角,他退无可退之后,他才紧张地吞了口水,后怕地望着眼前的我,露出难以想象,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从来都曾认识我一般。而我则一脸平静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枪管,然后将手枪从毫无抵抗力的钱不易的手下接了过来,一把扔在沙发上。
然后,我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终究又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过身向门外走去。然而,就在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又听到钱不易大声呐喊道:“楚天齐,我现在虽然杀了你。但是我在这里向你发誓,今后我一定会对付你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这样羞辱了我。”
我再一次站在原地,转回身,看着站在墙角,胸口剧烈起伏着的钱不易。
看到我没有说话,钱不易仿佛是获得了什么勇气一般,愈发大声地说道:“楚天齐,我本来想杀你,但是我现在主意变了,我杀你。我会把你做为我的一个人生乐趣,我会随时随地的,在我喜欢的时候来对付你,看到你被我玩得死去活来,看到你跪在我面前求饶,看到”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声音嘎然而止,因为我此时的眼神从平静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冰冷,就连我自己都仿佛一下被这眼神给冻住了一般。
我站在门口,望着激动的脸部肌肉都有点变形的钱不易说道:“这正是我想说的,有本事就放开车马,大家来玩一玩。就让我看看,你这个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到底有多么了不起,我这个平凡的小屁孩是不是又真的就那么一文不值。”
说到这里,我整个人就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突然整个人浑身上下热血沸腾起来,我双手使劲地挥动着,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来吧来吧来吧包括你在内的所有的阴谋家们全都一起来吧。让我楚天齐看看你们都有多少本事,让我楚天齐看看这个世界是不是真注定就是你们这种人当道,让我楚天齐看看,到底最后的赢家是你们锁在阴暗角落里的动物,还是堂堂正正的楚天齐!”
我说完,两只眼睛冒火一般盯着钱不易,直到他屏住呼吸,一句话也不敢说之后,我才一甩手,大踏步地跨出了钱不易的门槛。
这充满愤怒的一步,可以被看作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从这一刻开始,楚天齐不再是昨日的楚天齐! 与书友们分享更多好书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第二节 人类最壮丽的事业
小说 。。
第十一章第二节人类最壮丽的事业
话说得自然是慷慨激昂,但是我心里却是半点底也没有。今晚说这番话也完全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只是觉得该怎么说,觉得只有这样说才是自己,所以就说了。至于说完之后的相应对策,长期考量之类的,那个就完全没有。
此时抬手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站在钱不易的别墅外的我,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肯定是睡不着觉的,套句比较庸俗的话,洒家此时的心好似那海浪一般波涛汹涌,无法平静啊!
想来想去,在这个时候能够拉出来聊一聊的,也只有我那已经被游戏和儿女私情弄得有点痴呆的好兄弟张盛了。
“喂,你在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在偷电打游戏了,你呢?又在哪里风流快活?”
“快活你个头,马上给我死出来,天天打游戏,迟早打得你脱阳而死。”
“靠,你脱阳而死还差不多,我一个处男,想脱阳而死也没那机会啊,你在哪?”
“我到西门烧烤摊等你。”我说着,把电话挂了,然后走出别墅去。刚走到这个别墅区中间的喷水池的时候,张放天出现了,他还是像上次在咖啡厅在咖啡厅出现时候一样微笑,礼貌,“好久见。”
虽然说我知道马军他们被制住,肯定是张放天出的手。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他帮了我地忙。不过对他,我实在是很难领情,“不要说得好像我很想见到你一样。”
“上次咖啡馆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过我想你应该可以慢慢体谅我那时候的立场。”说到这里,张放天笑着摇了摇头,“我是什么呀,我只不过是一条可怜的狗而已,如果我不时不时地挥舞一下我地爪牙,向主人证明我的存在价值的话,那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牺牲掉了。”
张放天这话说得很荒凉,但是他的表情却依然是镇定自若的淡淡微笑,再加上我曾经听过彭耀描写他的威风史,所以我实在很难相信他真的会那么可怜。小说我于是答道:“狗?也许该说你是一条狼更合适吧?”
“被驯服的狼不就是狗吗?”张放天说着,摆了摆手。“好吧,看来我们的误会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我们还是把这些问题留给以后吧。现在,让我们谈点正事嗯,首先,我要由衷地对你说一句,你刚才在钱不易房子里地那番话让我觉得很感动。如果你能够大二十岁。自身又有一定势力的话,我说不定会成为你忠心地部下。”
张放天说到这里,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因为你今天所说的这番话,与我当年所想的很像。只是可惜,我没有做到,不过。我很希望你可以做到。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可以做到,要记得来招揽我,我很愿意为你这样的人工作。”
张放天说这话地时候。脸上的表情显得特真诚。不过,对于这些在阴谋场上打滚多年的家伙们,我是绝对不相信他们也会有真诚这种东西,所以选择无视,“多谢你的夸奖,不过你还是说点有实际意义的事情吧。你不要告诉我,你从黑夜里突然跳出来拦住我,就是为了向我表白你是多么仰慕我。”
张放天笑了笑,耸耸肩,露出无奈地神色,“我只是个打工的,身不由己啊我想请问一下,你刚才在钱不易的房间里所说的,你会去竞争张宏继承人,是用来蒙蔽钱不易的,还是你真地打算这么做?”
“如果你问的别的事情,我可能会回答你,但是这件事情,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回答你,我楚天齐是好色贪财没错,但是我绝对会将这两件事情分开。钟蕊这件事情,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冯樱合作,你可以回去叫她死心。”
张放天听完我的回答后,眨着眼睛点了点头,然后又抬起头问道:“你真的已经决定要这么做了吗?”
我看着张放,天反问道:“怎么?你又打算再把手枪指在我的头上吗?”
“当然不会。”张放天马上摇头,“我已经说过了,上次只是一个误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除非是冯小姐的严令,否则我绝对不会再把枪口对准你。”
“那我很感谢你的恩惠了,还有什么想要指教的吗?”
“完全没有。”张放天摇头道。
“那你请让一下。”我说完,张放天便闪开身子,给我让出一条路,等我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他才又说道,“楚天齐,我真的很欣赏你。”
摆脱了张放天之后,我便来到了西门的烧烤摊,张盛那家伙大概是有些饿了,所以早就已经出现在那吃得满嘴流油了。
张盛见我到来,便往里挪了个位子,然后递给我一个盘子,“坐,我给你点的,最符合你个人风格的鸡腿。”
你别说,看到烤得微微有些发黄的鸡腿之后,我还真感到有些饿了。于是也说那么多,先恶狠狠地啃了两只鸡腿再说。吃完之后,我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拍了拍正在喝饮料的张盛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情本来不想跟你说,免得你也跟着我瞎烦。但是眼下这个时候,我也只有你这个好兄弟靠得住了,所以这些事情我想也是时候跟你说了,就是知道你是不是想听。”
张盛听完我这番话之后,眼睛一翻,说道:“你丫跟我说绕口令呢?你什么都没说,我怎么知道我想想听?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我舔着嘴角笑了笑,然后便开始将我从香港一直到刚才在钱不易的宿舍所经历,所知道地事情全都统统说了一遍。就连贾雨的事情,我也都说了出来。不过为了保守青龙戒的秘密,我把贾雨说成了受我祖上恩惠的人。
前前后后这一大通讲,几乎是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讲得张盛两眼发呆,口水直流,简直有神经错乱地地迹象。以至于我不得不使劲锤了他一下,“喂,别发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带了一低能儿来吃烧烤了了。”
张盛抹干净了嘴角的口水。说道:“靠,但是你这经历任你说给谁听。谁不会听成白痴。我告诉你,也就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才能相信你说的,要换成别人,直接把你送疯人院。我真是狂靠不止,你这些经历要是拍成电视剧。那该多红啊”
说到这里,张盛很是感慨地长叹一声,“在你发生这么多轰轰烈烈的事情的时候,兄弟我却只是每天就只顾着偷电打游戏和等跟洛华磨叽,真是惭愧啊。”
张盛说完,给自己倒满一杯啤酒,一边喝酒,一边深刻地自我反省。
“是啊。”我很郑重其事地拍了拍张盛的肩膀,一脸正经地说道。“兄弟,你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人,最宝贵的是生命。这生命给予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每当回忆往事的时候,虽然虚度光阴却悔恨,虽然碌碌无为却不羞耻。在临死地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经历都已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地事业――为了泡遍天下MM而奋斗!”
我这话音刚落,就听到张盛噗的一声,把啤酒喷得满地都是,哈哈大笑道:“你这个深度流氓,你想呛死我啊。”
而我也跟着笑了笑,说道:“你丫彻底被我这伟大理想给感染了吧?”
“那是,那是,我被感染得肠子都断了。”张盛一边笑着,还一边使劲地揉肚子。我们俩笑闹了一阵之后,张盛才终于收住声,问道:“说正经的,现在既然已经都走到这步,你跟钱不易算是卯上了。虽然他现在还不是钱氏家族的族长,可是他可以动用的力量还是不小的,你得早点想办法应对啊。”
我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
“这么说,你已经有对策了吗?”张盛满怀期待地问道。
我一连麻木地摇头,“完全没有。”
“你什么准备都没有,那你还跟钱不易翻脸,平白无故惹这么一个大仇家,你傻啊?”张盛问道。
我啧了一声,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当时那是一时义愤,所以才会突然那么慷慨激昂的。同学,能什么事情都以利益做为依归地,做人总是要有良心,要有原则的好不好?”
听到我这么义正词严地说完之后,张盛眨了眨眼睛,然后问道:“既然是这样,我们的股票已经惩了差不多两倍了,明天卖掉,我们两个人差不多每人可以赚七百万,你看是不是把这些钱都还给钱不易?”
我使劲瞪了张盛一眼,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扯淡,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