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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颠覆之神 (末世迷踪 第二部)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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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谈话中间,阿曼达一直想尽快把饭吃完。不过说到这段经历的时候,她悲从中来,不得不起身去洗手间。切丽转动了一下眼珠。“爸爸,”她说,“你猜她是从哪个星球上来的?” 
  雷福德咯咯地笑着。“我想听她讲讲对你妈的印象。”他说,“她现在肯定是‘得救’了,对吧?” 
  “是的,但我妈可不是什么‘守旧的中年妇女’。” 
  阿曼达回到了席间,她说她决心把这些都说出来。雷福德脸上露出了微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而切丽却在她背后朝雷福德做着鬼脸,极力想逗他笑。 
  “我不想再耽搁你们了,”阿曼达说,“虽然我是一位业务经理,但不是那种极力想插到别人生活中去的人。我只是想找个机会坐在一起,谈一谈你的妻子对我的生活的意义。你知道,我和她只有过一次简短的谈话,就是在那次学习小组的活动之后。我很高兴能有机会谈谈她给了我多么深刻的印象。 
  “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就谈一谈。可是,如果我已耽误了你们太长的时间,也请说出来。我只想说一句,斯蒂尔夫人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雷福德的确要说,他们这个星期很累,要回去休息,但他总不能待人如此简慢。如果他真的那样说了,甚至切丽也会责怪他的。“噢,无论如何,我们很想听一听。”他说,“实际上,我们很想听您谈艾琳。” 
  “那好。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她的名字忘掉了。当初,我的印象是那么深刻;另外,她的姓听起来很像‘钢铁’。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很像从前我的一位年长的朋友。你的妻子大约四十岁左右,对吧?” 
  雷福德点点头。 
  “不管怎样,那天上午没做事,我就来到那个星期主妇们聚会的人家。她们看起来全都那么正儿八经,那么了不起。我格外注意到你的妻子。她的确很突出——她脸上挂着微笑,对每一个人都很友好。她欢迎我,询问我的情况。然后,在整个学习,祈祷和讨论过程中,她都给我留下了印象。啊——除此而外,还能谈什么呢?” 
  再多谈一些,雷福德希望。但他不想像个记者那样去询问她。艾琳到底给了她怎样的印象?这时,切丽插话了,雷福德大大松了一口气。 
  “我很高兴听到您谈这些,怀特夫人;因为我离家之后,对妈妈的情况知道得很少了。我总以为妈妈平时的为人有点儿过于教条、过于严厉和过于古板。只是在离家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爱她,因为她对我的关心太多了。” 
  “是的。”阿曼达说,“是她自己的亲身经历感动了我;而且还不仅仅如此,她的举止,她的神态,无一不使我心仪。我不知道你们是否了解,她自己信仰基督也不久。她的经历与我十分相似。她说,几年来,你们一家人做礼拜一直是草率从事;可是,当她发现新希望村教堂时,她就信仰了基督。 
  “她身上有一股宁静、娴雅、温柔、安祥的气度,这是我在别的女人身上没有见到过的。她很有自信,但她又十分谦卑;她性格开朗,但又不盛气凌人。我立刻就喜欢上了她。她谈到你们一家人的时候心情十分激动;她说,她一直将先生和女儿列在向上帝祈祷的首位。她深深地爱着你们两个。她说,她最大的担心就是没能及时引导你们信仰基督,不能使你们与她和儿子一道升天。我记不住他的名字了。” 
  “小雷福德。”切丽说,“妈妈总是叫他雷米。” 
  “那天的聚会结束之后,我约她出去,告诉她我的家庭情况与此正好相反。他们都在担心我不能与他们一同升天。她告诉我该怎样信靠基督。我说,我还没有准备好。她警告我千万不要泄气,她会为我祈祷的。那天夜间,我们一家人在睡梦中就一齐消失了——除去我。几乎新教堂中的每一个人都失踪了,包括《圣经》学习小组的那些主妇。后来,我打听到布鲁斯·巴恩斯牧师,问他是否认识一位叫艾琳·斯蒂尔的夫人。” 
  回家后,雷福德和切丽既惭愧,又懊恼。“的确不错。”雷福德说,“我很高兴咱们有机会听听这些。” 
  “我真希望我没有让这位几乎还不认识的女人厌恶。”切丽也说,“她对妈妈认识得那么深刻。” 
  打那以后几乎有一年左右时间,雷福德只是在星期日做礼拜或每星期扩大核心学习小组活动的时候与阿曼达·怀特见面。她的态度一直是真诚而友好的,但是令他感触最深的,是她那种忠诚的奉献精神。她不断为教友们祈祷,而且她总是为教堂的事务忙碌着。她学习着,思考着,进步着,劝导人们信仰基督。 
  雷福德从旁观察着,她越来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个星期天,他对切丽说:“你知道,咱们还从未回请过怀特夫人呢。” 
  “我想请她出去。” 
  “你听见了我的话。” 
  “爸爸!你的意思是来一次约会?” 
  “来一次‘两对’的约会,加上你和巴克。” 
  切丽笑了起来。她抱歉说:“我不是在笑话你,我只是有点儿感到惊讶。” 
  “别太在乎这件事。”雷福德说,“我只是想问问她愿不愿意出来。” 
  “倒是你自己别太在乎这件事才好。”切丽说。 
  当切丽将雷福德要搞个四人约会的事告诉巴克时,他并未感到丝毫惊讶。“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定下来。” 
  “约会的事?” 
  “对,把怀特夫人约出来。” 
  “你是看到什么苗头了吗?可你从来没提过呀!” 
  “我是怕你说漏了嘴;要是他本来没那个意思,咱们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就不好了。” 
  “怎么会呢?” 
  “不管怎么说,我认为他们两个的确很合适。”巴克说,“他需要一个和自己年龄相近的人做伴,如果他们之间能有个结果,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为什么呢?” 
  “因为如果咱们认真考虑咱们俩的事,他就不至于感到孤独。” 
  “好像咱们已经确定了似的。”说着,切丽将她的小手送到巴克的掌心中。 
  “我只是在时间和地点的问题上拿不准。眼下,每一样事情都脱离了旧轨。” 
  巴克希望能够从切丽那里得到明确的表示:她会陪着他走到天涯海角。她愿意和他结婚,或者还要等一段时间。时间一天天从他们手上溜走,巴克还在犹豫不决。 
  “只要他愿意,我就愿意。”切丽对雷福德说,“但我不想先开这个口。” 
  “为什么不能先开口呢?”雷福德问,“男人总要得到女人的一些表示才成。” 
  “他得到的表示已经足够了。” 
  “这么说,你们俩已经拉过手啦?” 
  “爸爸!” 
  “我敢说,你都吻过他了。” 
  “我不发表意见。” 
  “这就是女人说的‘是’。” 
  “正像我说的,他得到的表示足够了。” 
  实际上,巴克决不会忘记第一次亲吻切丽的情景。这是大约一年前巴克回纽约那天晚上的事情。卡帕斯亚己经买下《全球周刊》以及其他所有实力相当的报纸。巴克要继续从事他的记者工作,已没有更多的选择。他努力在网上开办一份地下刊物,但他还需要有一份职业谋生。布鲁斯——他待在希望村教堂的时间越来越少,他要到世界各地去传教——也鼓励巴克在《周刊》就职下去,尽管刊名已经变为《世界共同体周刊》。“我只希望把这个刊名的最后一个字变一变,”巴克说,“叫做‘世界共同体倒台’。”①   
  【①周刊(weekLy)与无力、衰弱(eaky)读音相同,拼法相近,因而巴克这样说。——译注】   
  正像切丽的父亲一样,巴克已经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基督的国度。但他们没有暴露自己的特殊身份。一旦卡帕斯亚了解到这个真相,巴克享有的自由以及他目前所获得的工作条件将立刻化为乌有。 
  离开芝加哥的前一天晚上,切丽在巴克的公寓帮他收拾最后一批行李。巴克打算晚上九点动身,来一次马拉松式的驾车旅行,一直开到纽约。他们一边打包,一边说些不愿分别的话:他们相互之间会多么思念,他们会经常通电话和发电子邮件。 
  “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巴克说。 
  “那倒好。”切丽应了一句。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什么?”切丽又追问说。 
  但巴克没有接过这个话头。他将一只箱子装到汽车上,又进了屋;在经过切丽身边时,她正在给另一只箱子贴封条。泪顺着她的面颊淌下来。 
  “你怎么啦?”巴克问;他停下脚步,用手指抹去切丽脸上的泪水。“别让我现在就为你担心。” 
  “你决不会像我记挂你那样记挂我的。”她说着,一直没有停下手里的话儿,而他的手也没有离开她的脸。 
  切丽放下手中的胶带,和巴克对面贴着。他伸出两手,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她的一双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脸贴在他的胸前。他们以前也拥抱过,走路时手拉着手,甚至胳膊相互挽着。他们从没用过爱这个词来表达内心的感情。他们已经商定,在分手的时候不哭,不说过头话。 
  “我们会经常见面的。”巴克说,“你爸爸来纽约时,我会和他见面。而且,我还有理由来芝加哥。” 
  “什么理由?芝加哥分社已经关闭了。” 
  “这个理由。”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她开始抽泣。 
  “对不起。”切丽说,“实在忍不住。”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巴克。你不能说你对我的关心和我对你的关心一样多。” 
  巴克已经打算好要亲吻她。他想在临走之前找个理由碰一碰她的嘴唇,说句再见,然后溜掉。他不想让她有什么反应,或者不得不再一次亲吻她。只是迅速而简单地初吻,这样才更特别和更意味深长,今后也好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发展。 
  可是现在,他想让她知道他是多么喜欢她。他动起笔来溜溜不绝,可是,要当着她的面说他多么喜欢她,他竟不知怎样开口。他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他退了一步,将她的脸蛋捧在手上。她开始拒绝了他,又一次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可是,他坚持让她抬起脸望着他 
  “我不想听到你再这么说。”他说。 
  “可是,巴克,这是真的——” 
  他低下头,直到他们的眼睛只相距数寸远。“你听到了吗?”他说,“再不要说了,甚至再也不要那样想了。你对我的关心简直没法与我对你的关心相比。你是我的全部的生命。我爱你,切丽。你不知道这一点吗?” 
  他感到,当他第一次宣布他的爱时,她几乎有些退缩。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滚到他的手上。她说:“我怎么会——?”但是,他将嘴唇贴到她的嘴唇上,她没法再说下去了。这不是简单而迅速的一吻。她从他的怀中举起两臂,搂住他的脖子,在接吻时紧紧抱住他。 
  然后,她稍稍挣开些,低声说:“你不是说,因为你要走——”但是,他再一次用吻堵住她的嘴。 
  过了一会儿,他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说:“再也不要怀疑我的爱情了,你保证。” 
  “但是,巴克——” 
  “保证。” 
  “我保证。我也爱你,巴克。” 
  雷福德不能肯定他是什么时候将他对阿曼达·怀特的尊敬和赞许变为爱情的。他已经变得那么喜欢她,喜欢和她在一起了。他们已经习惯于说话时相互碰触对方,拉着手,或者拥抱着。然而,只要离开一天他就开始记挂她,或者在离开几天之前总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确产生了感情。 
  实际上,是她首先吻雷福德的。有两次雷福德离开几天后回到芝加哥,阿曼达去接他时拥抱着他,在他的面上轻轻一吻。雷福德喜欢她这样吻他,但他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可是,他再一次出门回来,她仅仅拥抱了他,没有吻他。 
  他的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这一次她又要吻他的面颊,他就要把脸掉开,去吻她的嘴唇。他从巴黎给她带回一件礼物,是一条相当昂贵的项链。她没有试图去吻他,他只好抱住她,说:“来,过来一下。” 
  在走廊上,旅客和机组人员纷纷从他们身边经过。雷福德和阿曼达相携来到候机区。令他们感到不便的是,他们的椅子中间隔着扶手,而且他们身上都颇为臃肿——阿曼达穿着一件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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