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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相思野龙-第93部分

小说: 相思野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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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见一艘大船。这寨里满是杀机,许多房屋闲空着,人却不知到哪里去了。寨里陷坑遍布,自家的寨子挖如许的坑做甚?我看施子山果然有阴谋。”

  “不要多说,沉住气,听我的号令。”崔城雄也低声命令着,又道:“我看这里机关重重,绝非善地。”他们仿佛是知道了些什么,有备而来。我不由得一喜,那王不安也站了起来,便要高喊,却被我正掩住了嘴。

  此刻,前堂大厅上似乎乱了起来,那声音越来越近,已到了后堂门口,我听到施子山在慌忙叫着:“丁头领且住手,有话慢慢说。”接着我听到丁哥儿的怒骂:“你这个老狗,就是你害得我大哥。”施子山大声辩解着:“丁头领一定是听信了谗言,老朽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空空儿在这里可以为我作证。”“确实不关施寨主的事。”空空儿也在一边说着。丁哥儿却将怒气转到了空空儿的身上,骂道:“你这个小毛贼,谁知道我大哥是不是你出卖的?”那空空儿也怒了起来,道:“你这恶厮怎么这般乱说?好,你是帮主的师弟,我便惹你不起,我可以走。”说着仿佛已经跑了出去。那施子山在后面高喊:“空空儿,莫走!”那空空儿远远地应道:“我不走在此受气吗?我回洪山了,你们看着办吧!”丁哥儿却嚷着:“你便逃就逃得了吗?待我先杀了这老狗,再去找你算账!”这寨里果然被他搅得乱七八糟,鸡飞狗跳。

  崔城雄已经走了出去,大喝一声:“丁头领,住手!”那丁哥儿仿佛是吃了一惊,接着骂道:“原来你也在这里,是你们合伙谋害我大哥的,哪里走,看剑!”崔玉郎在旁边连忙申辩着:“误会,误会,我们也是才到。”那施子山却叫道:“崔寨主,这厮发了疯,不听人言的,你我联手且先将他制住再说。”“好,你们两个一齐上来,就以为我会怕你们吗?”丁哥儿在狂傲地喊着。我却揪起心来,这个鲁莽的家伙,怎不知道使些花巧,便这样与人斗狠,不正中了人家的下怀?就是将他杀死,人家也可以说是失手。

  外面的打斗似乎异常激烈,猛听得有人高喊:“失火了,快救火呀!”那崔城雄大声唤道:“玉郎,快带些人去救火!”那玉郎答应了一声,已经走了,这边却听得施子山在大叫:“崔寨主,你打错了,他在那一面。”丁哥儿哈哈大笑:“打得就是你!”施子山依然纳闷地喊着:“不对,不对!”崔城雄却叫着:“没错!”施子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崔城雄接道:“我们早已策划好了,只是为了对付你。”施子山惊慌起来,大喊着:“来人!来人!”丁哥儿得意地道:“别叫了,你的人都被玉郎带去救火了。”

  “你们以为杀了我就可以救出秋月浑来吗?”施子山咬着牙在恶狠狠地说着:“告诉你们,他已经死了,你们来晚了!”“你这恶贼!”我听到丁哥儿在发怒地呀呀地大叫着,崔城雄忙喊道:“住手!”可是已经晚了,那施子山“啊”地惨叫声,已传习入了我的耳朵。崔城雄在惋惜地责备着丁哥儿:“你杀了他,我们再也得不到帮主的下落了。”

  我不由得大喊了起来:“我们在这里!”王不安和项冲也喊了起来。可是喊了半天,外面的人一丝没有听到,丁哥儿与崔城雄已经走了出去,外面传来了阵阵的厮杀声,想来是崔城雄带来的人与太湖水寨的人在火并。我们都停止了喊叫,紧张地等待着最后的结局。

  过了半天,外面的喊杀声渐渐地平息了下来,我心里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局面如何,崔城雄是不是已经控制了这个水寨。

  又过了一会儿,我们又听到有人走进了后堂,隐隐传来崔城雄在说着:“帮主一定没有死,不然他不会叫人来救他。”

  我愣住了,我什么时候通知过他们呢?

  “他一定还在岛上。”崔城雄坚定地道:“我们分头来搜。”正说着,只听崔玉郎远远跑了来道:“大伯,我抓住了一个小头领,他说这所后堂里有水牢,帮主一定被关在里面。”

  我一喜,这一回又是死里逃生。

  重见天日,对我来说仿佛是作梦一样,在被关住的五个人里,我是最后一个被关入的,应该是最精神的,可是,我更多的却是灰心。

  当我问起崔城雄与丁哥儿怎么知我们被困,他们却惊讶地都从身上摸出封信,上面写着同样的内容:“我被困于太湖水寨,速来救之!”落款是个“秋”字。我愣住了,连忙问他们送信人的模样,两个人的描述竟一般无二,我惊叫着道:“是一枝梅!怎么会是他?”我清楚地记得有部分是由于他,我才走入了太湖水寨的罗网。

  丁哥儿却急忙问:“一枝梅?是不是那次从我手中抢走剑的那个一枝梅?”我没有马上回答,却问崔城雄是如何碰上了丁哥儿,他道:“我们本要去洪山为帮主贺年,顺便将丁头领上次在太行山的断剑接好了带给他,走到汴州的时候收到了空空儿的飞鸽传书,他只说有紧急的事要我来太湖水寨,他是绿林帮的传信人,我又看到了那绿林火的标记,想来绿林帮一定有大事发生,这才急急赶来。但还未到常州便有人悄悄给我送了这封信,走到常州正遇上了丁头领和慕容姑娘,仿佛是有人带着来的一般,碰得如此之巧。从丁头领口中得知帮主是来了太湖水寨,属下立刻想到施子山的为人,所以怀疑,定下了这个计策,由属下与小侄等人先往寨中拜见,打探虚实,再由丁头领从正面冲撞进来,却叫慕容姑娘去后院放火。”

  “这一次亏得你们了。”我由衷地道了一句。

  丁哥儿这时却不满意起来,忿忿地道:“大哥,你太不讲义气了,我拿你作大哥,你却不把我作兄弟。”

  我只得向他道歉,却听他道:“你走之后,你那个戴面具的女人也走了,直到第二日天光大亮,店小二才告诉于我,当时我真恨不能打你两拳。”

  他又提直了翩翩,却提到了我的痛处,我能和他说什么呢?只能苦笑着道:“好了,好兄弟,大哥今后再不离开你了。”说着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早已谅解地笑了。呵,在我所有的朋友中,只有他是忠诚于我的,虽然他莽撞、天真,但他诚实、可信。

  吉灵儿在一旁提醒着:“我们必须赶回洪山去,只怕晚了便来不及了。”

  我这才想起了那个连堂主,可是这里的事情也要处理,想了想,当即立断地道:“崔寨主,这里的事情就交与你了,还有浙江水寨,我给你一支绿林箭,这两寨的事情你可以全权负责,如有谁不听,你可以当场按帮规来处罚。”

  “属下定当不付帮主的重托。”崔城雄一口应诺。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快赶往大洪山吧!”我道。

  “秋帮主,我看我们也和你一起去吧!”王不安道,南宫雁也道:“那里的情况一定很不好,多一个人也许就多了一份力。”

  我看了看灵儿和项冲,点了点头。

  当我们来到了湖边,却傻了眼,这水寨里一艘船也没有了,我们被困在了岛上,若再来造船,只怕没有三五天根本不能成形的,而那时赶到大洪山,肯定那里已成了一片瓦砾。

  “嘿!一定是空空儿那个叛徒干的!”丁哥儿恶狠狠地道。我看了灵儿一眼,她默默无言,这正是承认了丁哥儿的判断。我只能愈发焦急,空空儿是绿林帮的传信人,虽不是什么大的角色,但绿林帮的许多联络点和接头探子都控制在他的手里,他的背叛,无疑是让绿林帮失去了眼睛和耳朵,更可怕的是如果我不能及时处理,只怕那些好不容易安插出去的眼线都将死无葬身之地,那对绿林帮来说将是致命的。空空儿一旦与那个连堂主一齐去了大洪山,只怕洪山的弟兄们连死都不知道是死在谁的手上,是怎么死的。啊,这个空空儿,这个可恶的叛徒!

  “施子山那厮想来已经酝酿已久了。”崔玉郎在一旁道:“我问过太湖水寨的弟兄,他们告诉我,大部分弟兄还是非常崇拜帮主的,只要帮主呼一声,他们一定会高声同和。那施子山也怕稳不住军心,人多嘴杂,所以将许多弟兄和船只转到了洞庭山的分寨去了,在这个主寨里只留下了他的一些心腹和几只快船,只等着将帮主诓来,在这里就地解决,嘿嘿,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自己葬身在了这里。”

  我无言以对,难道这个帮主对他们来说真有那么多的吸引力吗?我却觉得作得很累,很苦,真想撒手不干了。

  第十八章太湖水寨(七)

  “灵儿姐,你们是怎么被那厮骗来的呢?”丁哥儿问道。

  灵儿没有回答,项冲却道:“一个月前,浙江水寨与太湖水寨闹纠纷,灵儿派了空空儿前去调查,准备等帮主回来后再行发落。那空空儿回来后便有些慌乱,他说浙江水寨的胡大有反意,这件事本应等到帮主回来亲自察实的,灵儿觉得事关重大,决定与空空儿和我化装来到此间,以求打听消息,不知怎的便被施子山得知了,请到寨里。想来这一切都他的的阴谋,那空空儿定是头一次来调查的时候,已被他收买了。”

  “空空儿随家父多年,与和从小长大,却没有想到”灵儿喃喃地说着,叹了一声,显得分外伤心。她终于也知道了被人出卖的滋味。

  我默不作声,遥望着苍苍茫茫的湖面,只希望能有一艘船出现,可是这又怎么会呢?这太湖上,如果不是盗船,谁又敢将船划入太湖水寨的视野?这不是找抢吗?

  可是便有这么艘船出现了,远远听到那船夫的歌声:“尘世白浪两茫茫,忍辱偷生太湖上;官家盗寇心儿昧,只把百姓作膏梁。”

  丁哥儿大声喊着:“喂,那船家,快过来!”

  船夫听到,大声答着:“你们是要坐船吗?我这船渡银很贵的,一个人要十两银子。”

  “莫说是十两,一百两也付得起。”项冲喊道:“你只管摇过来。”

  那船靠岸了,船夫戴着个大大的斗笠,我只能看到他的嘴巴在动:“你们方才说的,一个人一百两,一、二、三、四、五、六、七,你不坐是吗?”他指着崔城雄和崔玉郎,见他们点了点头,又掰着手指头算着:“共七个,七百两。好,你们交完钱后便上船。”

  “船老大,我们此刻未有这么许多银子,不过我可以给你打个欠条,回头你只管上这里来取。”我好言相告。

  “也罢,五百两拿不出,五十两总可以拿出来的吧?”他却讨价还价。

  我有些奇怪。

  丁哥儿不耐烦地道:“快些摇我们上岸,少不了你的。”

  “我怎知你们是不是唬我,你们这么多人,我只一个,要赖我也没有法子。”他说。

  我笑了笑,让崔城雄拿出五十两银子,递过去道:“此银算作定银如何?”

  “那是自然。”他答着过来就接,我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他急忙回手,另一手成掌向我打来,我只一拧,已扭着他的胳膊到了身后,顺手摘下了他的斗笠,叫道:“一枝梅,你还要装吗?”

  他也哈哈笑了起来,我松开了手,他接过银子,毫不客气地装入了口袋,道:“秋帮主虽然认出了我,但这过渡给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丁哥儿与崔城雄也认了出来,一口同声地叫道:“就是他,就是他给我送的信。”

  我已然明了。

  当我们坐上船往岸上去的时候,我不由得问起一枝梅来:“我不明白,你处处与我作对,为何又救我们呢?”

  他却笑着反问道:“帮主说这是为何呢?”

  我愣了一下,丁哥儿却答道:“你是不是也看我大哥长得漂亮,想与我大哥交朋友呢?”

  他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又不是个红颜佳人,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我脸一红,很是羞愧,当下致歉地道:“对不起,那日我误会了你。”

  “没有什么。”他说着故意打了一个喷嚏,道:“只是从河里起来把我冻坏了。”

  “你有话为什么不明说呢?”我有些不解。

  “你信任我吗?”他问。我怔了怔,确实那个时候,我对他是一肚的狐疑,甚至连杀他的心都有。他看我们依然不明所以,这才说了出来:“我早就知道施子山与七杀门在勾结,初时只想旁观,到后来见你们一个个羊入虎口,实在不忍心,这才给你示警。其实那天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哪知道你看似精明,却原来也是个糊涂虫,我只后悔没有和你说得再明一些。”

  “不许你骂我大哥。”丁哥儿怒道。他却耸了耸肩,道:“难道不是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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