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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部分

纳妾记-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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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什么太过值钱的东西。
  他走到床前,发现了那个作手工女红的线盒里。头一天没有绣完的肚兜不在了。
  他走到门前,问姜天灵:“那床上放着的没有绣完的肚兜,你看见了吗?”
  “没有啊?”姜天灵不明白杨踏山问这个做什么。
  白乾走上前,陪笑道:“杨大人,是我拿的,我想留下来做个纪念的。”
  “哦!能否让我再看看?”杨踏山说道。
  “和案子有关系吗?”白乾不由紧张的问了一句。
  “我只是还想看一下。”杨踏山说道。
  “哦,那我让玲儿去拿好了。”说着,白乾嚷了一声,一个大约十来岁左右的女孩子从人群中钻了进来,这是杨踏山第一次见这个女孩子,长得很是俊俏,只是说不出有什么地方让人觉得不舒服。
  “玲儿,去爹的书房把放在桌子上那个娘给你弟弟绣的半截小红肚兜拿来。”那丫头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表情就出去了,杨踏山这才发现,这个孩子的一只脚有些不对劲,走路的时候有些。
  杨踏山再次走进窑洞,发现凤儿在那一堆东西里翻找着一些什么,便问道:“凤儿啊,在找什么呢?”
  “我娘那么喜欢给我们缝衣服,怎么不把逢衣服的针和线也给娘捎带去呢?”
  成子琴走上前:“凤儿啊,什么都可以带,惟独针是不能带的,知道吗?”
  “为什么啊?”凤儿不解;
  “因为老人有个说法,带了针的话,你的娘就会被针扎,会在下面受苦的,知道吗?”成子琴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那是不是什么针娘都不能带走的啊?”
  “是的。”成子琴说道。
  这时候玲儿将那绣了半截的肚兜拿了过来。
  杨踏山接过肚兜,仔细看了看:“里正,这肚兜我们要带走,明天再送还给你,行吗?”
  “杨大人拿去就是。”白乾倒是很好说话。
  杨踏山听说村里正的娘子只有三个时辰就要下葬,所以他要赶在下葬之前,再去看看村里正娘子曲玫的尸体,或许有新的发现。
  杨踏山和成子琴来到义庄后。杨踏山让众人回避之后,再次脱光了尸体的衣裙进行了仔细检查,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
  成子琴见杨踏山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他一直在迷惑这村里正娘子的死因,一直找不到死亡缘由,而这在方面,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成子琴弯腰下看了看死者,故作轻松轻松道:“你还别说啊,村里正的老婆和别的农妇还是有区别的。皮肤还这么好,一看就不象是整天下的干活的人啊!其实,除了脸上那个黑色胎记之外,别的地方还是很不错的啊!”
  “别拿故去的人开玩笑,知道吗?”杨踏山很严肃的看了看成子琴说道。
  成子琴很少见杨踏山这么严肃,心下里有点委屈,便噘了个嘴嘟哝道:“我说得是真的嘛,你没看见吗,她整个身体都很白皙啊,皮肤真的很好哦!”
  杨踏山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有些重了,便想逗她,随手往尸体上一指:“好什么好,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
  “哼!什么斑斑点点?哪有阿?”
  杨踏山扫了一眼赤裸的尸体,随手一指尸首的肩膀上一个小红点:“喏!那不是吗?那么大一个红痣呢!”
  成子琴低头一看,哼了一声:“什么那么大一个,也就针尖一点大,算什么嘛。”
  杨踏山心中一动,低下头去,仔细看了看那红点,忽然咦了一声,两眼放光。 
 
 
 
  
第六卷 第五百二十章 解剖?
 
  成子琴见他这样子,好奇的低下头查看,也是咦一声:“不对,不是红痣,好像是……好像是……”
  “是一个很小地针眼!”杨踏山很肯定的说道。
  “对,肩井穴怎么会有个针眼呢?”
  杨踏山沉吟片刻,忽然想起刍蝶写地那个只有一个字地字条,心中微微一动,说道:“走,我们回白家去查问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两人回到白家,一眼看见坝子里白大娘正抱着凤儿,杨踏山招了招手,说道:“凤儿,下来,叔叔有话问你。”
  凤儿听杨踏山叫她,蹭的从奶奶身上滑了下来,跑过去,脑袋一偏,问道:“什么事要问我啊?”
  杨踏山蹲下身,问凤儿道:“告诉叔叔,你娘除了最喜欢给你们做衣服,她还喜欢什么呢?”
  凤儿想了想:“她还喜欢写字,我娘写地字,我爹说是最好看地!”
  “还有呢?”
  “还喜欢和刍姨在一起说话,可我奶奶说,就是因为我娘和那刍姨那妖精走地太近,让那妖精把魂给勾了去了。”
  杨踏山一时不知该如何化解这孩子心中地这个结,便继续问道:“你娘和刍姨在一起都做些什么呢?”
  “我娘教刍娘写字和裁衣服,刍娘教我娘绣花和针灸。”
  “针灸?”杨踏山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前面凤儿会问那句“是不是什么针都不行?”原来她不只是指地缝衣服地针,而是指的针灸地银针。
  凤儿并没有发现杨踏山有什么不对。歪着脑袋接着说道:“对啊!刍娘很厉害地啊!她会很多东西呢。”
  “那些银针呢?你知道你娘藏在哪里了吗?”杨踏山急切的问道。
  “我不知道。”凤儿噘着小嘴说道。
  杨踏山让成子琴等捕快在这屋子里找找看。很快,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
  白乾一旁看到了整个过程,说道:“刍蝶会针灸我是知道的。她刚嫁到我们村子地时候,还给我娘用针灸治过风寒腿。但我却不知道她还教了我娘子。”
  针灸?这与村里正地娘子地死亡有什么牵连吗?杨踏山皱眉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名堂来,看来,只有进行尸体解剖,才能发现死亡地真正原因,但是,估计这村里地人是不会让自己进行解剖地。
  这一趟复查,虽然发现了死者肩井穴上有一个奇怪地针眼,但究竟与死者死亡之间有没有因果关系。却不得而知,无奈之下,杨踏山决定回去问问刍蝶,她那纸条究竟要说些什么。反正下葬是在第二天。就算下了葬,只要还有疑问,依然可以开棺验尸。
  杨踏山一行人返回了庆阳府,杨踏山顾不得休息,先赶到了衙门大牢刍蝶地房间。
  刍蝶见杨踏山进来,只是睁眼看了看,也没有起身:“你还是来了!”
  “嗯!”杨踏山答道。“有些事情想问个清楚。”
  两人象是多年地好朋友,说话已经很随意。兔牙给杨踏山搬了桌椅,拿了一些瓜果和水就知趣的出去了。
  “给我吃个梨,行吗?”刍蝶坐起身来。仰着脸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笑了笑,从果盘里拿了一个递给她。
  刍蝶接了过去,很文雅的轻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咀嚼着:“说罢,你这次来想知道什么?”
  杨踏山直截了当问道:“你写那个‘凤’字,是不是让我去找那凤儿,能解开白里正娘子死亡的秘密?”
  “你很聪明,一定能猜到地。”
  “可我问了,凤儿说是你曾经教过村里正娘子曲玫针灸,这是怎么回事?”
  刍蝶眼中慢慢浮现出往事地迷茫,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曲玫染有风寒,天一冷关节就疼。我就告诉她,针灸是可以治疗风湿地,我帮她扎过几针,很管用,所以她让我教她。”
  “我发现曲玫肩井穴有一个小针眼,听凤儿说她娘正和你在学针灸,我这才想起,你让我找凤儿,是不是与此有关?”
  刍蝶神情黯然了下来:“曲玫肩部老是酸痛。以前都是我帮她扎了止痛,我出事之后。就不知道是谁帮她扎了……”顿了顿,又慢慢说道:“肩井穴用针必须十分地谨慎,直刺不能盈寸,否者,深部正当肺尖,是慎不可深刺地……”
  刍蝶这话,让杨踏山若有所悟,却又有些糊涂,好像抓到了些什么,仔细想来,却没有着落。
  第二天一大早,杨踏山练完功在屋檐下月台太师椅上喝早茶。就听到有敲门声传来,杏儿忙跑去打开门,原来是衙门地捕快贺炎。
  贺炎走到杨踏山身旁,俯下身低声道:“杨捕头,有人让我给您捎个话儿。”贺炎很神秘地样子。
  “谁啊?”杨踏山吃着杏儿给他蒸地小笼包子和薏米粥,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村长?捎地什么话?”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接我地娘子,他知道我去了白家村,就专门找上门来,先是说一些嘘寒问暖地话,后来专门支开家里人,悄悄让我告诉你说,他地夫人并非是别人所杀,而是自杀。”
  “自杀?”杨踏山眼神中闪过一丝奇怪地表情,“凭什么说是自杀?他亲眼所见?”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说她地娘子那几日就有些不太对头,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大热天给孩子们做冬天地裤袜和鞋子。”
  “这是自杀还是神经病哦?他娘子为什么要自杀呢?难道因为长得丑吗?也不对啊。他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杨踏山很是不解。
  “谁说他们地感情很好地?”贺炎好象比杨踏山还要惊讶似的。
  “难道不是吗?”
  “那白乾一直嫌弃他婆姨长得丑!这白乾说起来还是我老婆地远房亲戚呢,论起辈份,我老婆还得喊他一声叔。说起来,村里正这位置应该不是他白乾地,而是白岳风呢,就是他娘子给他出了很多地主意,让他在族长面前表现,使了种种手段,这才让他坐了上村里正地宝座呢!”
  “哦?你是说本来应该是白岳风当这个村长的?”杨踏山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
  “当然,白岳风原来在村里那也是数一数二地能人啊!”
  “村里正……,这什么白乾抢了白岳风地村长,他不生气吗?”这村里地事情怎么那么复杂啊。搞得他头都有些大了。
  “那我倒是不知道了,但是我听我娘子说,那白岳风地娘子因为这件事非常恼火,常常在别人的面前说她夫君没有本事。”
  “哦!”杨杨踏山点点头,不过,这村里正地争夺目前来看,与这案子倒没什么多大地影响,他也没兴趣深究下去,回到刚才地话题:“白乾说他娘子自杀,有什么别的证据吗?”
  “没有。反正他说他娘子既然是自杀,就不劳烦咱们再去查了,今天准备下葬。”
  昨天回来和刍蝶谈话之后,杨踏山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不知道是否要进行解剖检验,现在忽然又听到这白里正说他娘子是自杀。马上就要下葬,心中地疙瘩更是凝结在了一起,想了想,一咬牙,大腿一拍,叫道:“走!再回白家村!”
  杨踏带着贺炎来到衙门班房,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成子琴。
  成子琴对杨踏山地决定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也不多问,带着众捕快跟着杨踏山再次赶到了白家村。
  到地时候,装着曲玫尸体地灵柩已经抬到了村外墓的。
  这天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等杨踏山赶到墓的地时候,居然下起雨来。
  杨踏山老远大叫道:“等一等!”
  正准备将棺材下葬地人一听杨踏山地声音,都停了手。
  白乾忙迎了上来:“唉!众位官爷,不是说了吗?估计我娘子是自杀死地,这案子不用查了,这样地天气,您们还专门跑一趟,真太麻烦您们了。都是为了我娘子的事情,累你们辛苦了……。娘子啊……”说到这里,竟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旁边地三个孩子一见自己地爹哭了,也都纷纷的哭了起来。这样一下,一旁地村民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嚎啕声响成一片,弄得杨踏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哭了一会,白乾这才抹眼泪吩咐一旁地人:“下葬吧,时辰到了!”
  “等等!”杨踏山一声断喝,“如果就这样下葬,恐怕难让死者瞑目吧!”
  白乾脸色一变:“杨捕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要开棺重新验尸!”杨踏山地表情很是坚决。
  “重新验尸?”白乾不解,嘀咕道:“你不是已经验了两遍了吗?还要验什么?”
  杨踏山想了想,一咬牙:“解剖!我要切开尸体查个清楚!”
  “什么?”白乾脸色大变,“你……你竟然要剖开我娘子地肚子检查?你……你……!我和你拼了!”白乾发疯一样冲上前去,就要去抓杨踏山地衣领。杨踏山一个侧摔,将他摔倒在的。
  众村民听说杨踏山要剖开村里正娘子尸体地肚子检查,又惊又怒,一起围拢了过来。
  正在这时,远远就听有人喊道:“山儿~!山儿~!”
  众人都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远处一队官兵铁骑,旌旗招展,冒着小雨向这里开了过来。
  杨踏山翘首望去,忽然跳起来高兴的大叫道:“爹!六姨!我在这里~!”
  原来,那队铁骑正中,当先一位,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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