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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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雾,送代史回府。”
千雾领命,抱着面具便随在李初然的身后,当作保护。
江雪玥的视线,随着年轻男子的离去的背影而去。
她皱着眉头,微微咬着唇。
“代史大人,莫不是在借酒消愁?”
话虽这么问,但江雪玥,却不会将此归结在自己的身上。
李初然先前便说过。
他之所以求娶于
她,是因为,家中父母催促的厉害。
而她又恰好,合适他的喜好,这才有想求娶之意。
或许,他对她好感有之,却应该还没有到,为她借酒消愁的地步。
容隐抿唇淡笑。
“旁人的事情,你理会那么多作甚。”
他这言辞中规中矩的,但语调却绝对不怎么好。
江雪玥暗中偷笑。
她自然知道,容隐对李初然和她有些误会。
但,被人在意的感觉,竟是如此之好。
令她都有些忍不住的,想要戏弄一下他。
江雪玥看了容隐一眼,又将视线,重新调回到李初然离去的背影上。
“好歹大人是个大侠,如今他醉成这般模样,我好奇缘由,难道不可以?”
男人有些不满的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视线移回到自己身上。
他眯着眼,凉凉的道,“你这么关心他,本王醋了,怎么办?”
江雪玥笑眯眯的将他的手握住,拿下。
她踮起脚尖,凑上前,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
然后撤离,她笑问,“这样,有没有好点?”
容隐眉眼一动,将她的腰身揽紧。
他沉吟一会,一本正经的道。
“再来一下,深入一点,大概就好了。”
江雪玥的俏脸微红,她挥开他的手。
“你走开,就知道占我便宜。”
男人随即就爽朗的笑出了声。
……
…………
恩爱的日子,江雪玥总嫌过的太快。
转眼便又过了两日。
这些天,因为都临近十五,江雪玥每到晚上,情蛊或轻或重,都会发作一次。
刚开始还好,江雪玥便是自己躲进了冰窖里,强行将情蛊的折磨压下去。
但,昨日的效果明显不佳。
她的额头沁着汗,明明身上冷的要生要死,但体内就跟火山爆发了一般,热的要命。
好在容隐觉察她的神色不对,将她抱住,亲吻深吻了一番,便用内力帮她调息,将她体内的热浪压下。
待出了冰窖,紫卉却是深深不赞同。
她不怪容隐和江雪玥两人,差点擦枪走火,提前圆了房。
但是,她却是暗自怪罪江雪玥体内的情蛊,折磨人。
容隐内伤本就未愈。
归京一个月来,反反复复都不听劝,为了江雪玥一次又一次的,动用过内力。
他是真的不想活了,是这个意思么?!
时别将近十年的安平侯,终是从边境归了帝京。
那是民族的英雄。
是天陈国的骄傲。
世人皆知,天陈国有两宝。
文有九王容隐。
武有安平侯将军。
此二人,皆是天陈国的象征。
在天陈国举国上下,谁人都可不知皇帝老子姓甚名谁。
但他们一定都知,安平侯将军,和九王容隐的真名实姓。
一个月前,九王容隐,璟然殿下归京,但因是低调归京,所以众人没有那么大的激动。
但,今日月十五,当今天子亲自下诏,全城众人,一同前去帝京城门,迎接天陈国大将,安平侯。
举国百姓,欢欣沸腾。
江雪玥站在一众家属之前。
江雪玉跟在其后。
老皇帝没有来,只是吩咐了太子容堇和九王容隐,前来城门这边,迎接安平侯。
不过,这已经是莫大的殊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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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近,江雪玥眉眼一动,再冷静的性子,在此刻,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
十年。
整整十年。
她,和她的父亲,终于,要重逢了!
……
…………………题外话………万更毕~,么么哒
小剧场。
李初然,甜够了没有,我都要看吐了。
默爷,别说看吐了,我都写吐了。
江雪玥,╭(╯^╰)╮明明只写了一点点,哪里够。
容隐(笑),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哪里够甜,再来一个深入交流的,虐死一堆人才是真理。
默爷(摸下巴),好罢●0●反正十五快到了,让我们的情蛊,玩起来!
☆、119荒唐,璟然殿下是你的师父!(一更,求订阅)
安平侯比记忆中的,苍老好多。
往昔墨黑的双鬓,此刻竟然染上了白色的痕迹。
但他依旧,有铁骨铮铮的英雄气概。
一双锐利的眼眸,绽放着精光与犀利,不苟言笑夥。
他朝太子容堇,和九王容隐行礼的时候,战战兢兢却又不卑不亢。
那是,她的父亲。
她引以为傲的父亲。
多年来,已经深入骨髓的崇拜敬仰与想念,并非是旁人一个眼神,就能够了解的。
江雪玥的眼眶微红,竟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十年,或许这个词,在旁人听来,便只是一个词语,一个长久的年限。
但,她却是十分的清楚的知道。
十年里头经历的风风雨雨,辛酸磨难,足以,令一个人,脱胎换骨。
安平侯朝太子容堇,和容隐施完军礼之后,视线便不由自主的,投向了江雪玥这边。
安平侯夫人早已是眼眶泛泪。
她凝视着他,凝视着这个长年不归家的男人,痴痴的唤了一声。
“侯爷……”
安平侯也看向了她,他的唇上稍稍扬着点笑,朝她颔首。
“碧玉,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那一句淡声说出的辛苦,彻底让安平侯夫人泪意决堤。
她泣不成声,咬着唇。
她摇着头道,“只要侯爷回来了,妾身再辛苦亦是值得的。”
说完,她身后跟着的姨娘们,也跟着哭哭啼啼的。
倒不是说,她们矫情。
而是,他们分离的时间,真的太久太久了。
江雪玥与江雪玉走上前,她们皆俯身,给安平侯施礼。
“雪玥,见过父亲,父亲安好。”
“雪玉,见过父亲,父亲安好。”
安平侯也走上前,躬身,将她们两个扶起。
他的目光,在江雪玥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那张恰似他已故妻子的面容,直击他强硬的心脏。
鼻尖微酸,他忙移开视线。
“好孩子,都是本候的好孩子,你们过的还好么?”
言罢,他又望向江雪玥。
见她生的亭亭玉立,为人也落落大方,但不像是一个,常年被拘谨在尼姑庵里的孩子。
他伸出手,抹了抹江雪玥墨黑的发丝。
“玥丫头,你受苦了。”
江雪玥顿时绷不住泪意。
只是她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言行,强自镇定的道。
“雪玥,等父亲这句话,等了很久,很久,很久了。”
江雪玉沉默着,透明的眼底,有缓缓的水波流动。
她是在场所有家眷里,最冷静自持的女子。
安平侯问起她,她便开口应答。
不问起她时,她便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江雪玥与安平侯,父女情深。
温和有礼中,透着浓浓的疏离。
安平侯夫人看不下去。
她欲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太子容堇发话道。
“安平侯将军许久未曾归京,想来,须得和家中亲人团聚一番才是,父皇已备好美酒佳肴,请安平侯,携带家眷,今夜到宫中一聚,让父皇为安平侯将军,接风洗尘。”
安平侯转身拱手,行礼道。
“老臣遵旨,多谢圣上牵挂老臣,老臣,感激不尽。”
太子容堇看了他一眼。
随即,视线又扫过了江雪玥。
江雪玥的面上真情外露,他的眸色暗浓,却也没有多说话。
只是又转了视线,与安平
侯道。
“回府团聚罢,本宫知道,安平侯定有许多话,想与家里人说的。”
安平侯朝他颔首。
“是,老臣先行告退。”
言罢,他便领着一众家眷,前往府邸走去。
安平侯夫人不愿他与江雪玥多呆,便闯进他的身边,将江雪玥硬生生挤了出去。
余留她和江雪玉二人,左右侍在两旁。
九王容隐眼眸微微一眯。
他上前,走到江雪玥的身边,牵住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江雪玥一惊,本能的收回手,但手上的力道强势霸道。
她没有甩动。
抬眸望去,便见男人目视前方,不言不语,陪她走在身旁。
江雪玥的眼里有泪,但这一瞬间,她的唇上,却是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
很暖,暖到心扉。
她反握住容隐的手,视线望向,被众人簇拥住的安平侯,眼里有淡淡的失落。
她也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
然而他的身边,却还有其他的女人同她一样,需要与他说说话。
……
…………
浩浩荡荡的回了安平侯府,容隐拉着江雪玥的手,站在府外。
他的眼眸凝望着她,瞳孔的颜色略略转深。
他与她道,“回府之后,不论安平侯说了些什么,你觉得可以听,便听,听着觉得逆耳,你便不要管,时间会告诉你,答案究竟是什么。”
江雪玥觉着莫名。
她问,“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样的话,爹爹会与我说什么吗?”
容隐没有回话。
他的手,捧住她的脸颊,俯身,在她的光洁的额头上,落下淡淡的一吻。
江雪玥心中悸动,为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容隐却是松开了她。
“回府罢,记住本王与你说的话,就够了。”
江雪玥虽云里雾里,但却也顺从的点了点头。
“你回去罢。”
容隐淡淡的嗯了一声。
江雪玥便朝他笑了笑,转身,回了府邸。
然而男人漆黑如墨的眸里,疾速的闪过了一抹异色。
眸底染上了,旁人猜不透的光芒。
江雪玥的身影,早已不见影踪。
他却在门口,还站了许久。
待过了半晌,他才转身,缓缓的,回了九王府。
……
众人集聚在大厅之上,安平侯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话。
大厅上的夫人则七嘴八舌的追问着,你一句我一句,极是热情。
本来,安平侯夫人是看不下去的。
每当一个姨娘一下子抛出好多个问题来,她就大亨一声,训斥道。
“侯爷才刚回府,你们有问题慢慢问,急什么?!”
但,许久未归过帝京的安平侯,像是对她们都身怀歉意般,抬手示意道。
“无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众姨娘就更欢快了。
初始,安平侯夫人拉不下脸面来,最后,便连安平侯夫人,亦是耐不住性子,开口追问。
“侯爷,可还要回边境,什么时候回去,能不能晚些时候再回去?”
江雪玥坐在江雪玉的身边,她们二人最为安静。
众夫人姨娘所问,皆是她们心里想要问的。
便没有多加开口。
安平侯略微沉吟了一会,才开口回应。
“如今边境安全,差不多都已经解决了,若是没有什么大问
题,本候便准备,一直长居帝京,看着玥丫头,和雪玉两人,出嫁生孩子。”
安平侯夫人和众姨娘面上,皆是一喜。
江雪玥也跟着勾唇。
江雪玉虽然不多话,但眉眼之上,还是染着淡淡的笑意。
安平侯夫人激动的笑着道。
“这可真是大喜事啊,我们府里的人,盼着这一天,已经盼了十年了,真的盼了太久,太久了……”
说着说着,她反倒是喜极而泣,抬手捂唇,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江雪玉起身,走向安平侯夫人。
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对眸有愧色的安平侯道。
“既然父亲决定留下来了,自然是大喜之事,娘亲何必哭泣,让父亲看了,多不好……”
安平侯扬了扬手,低眉叹道。
“此事不怨你娘,都是本候的错,一去边境,便是十年未归,便连你们的成长,亦为参与分毫,怨爹爹,都怨爹爹啊……
江雪玉娇艳的红唇轻启。
她眉眼淡然,面有笑意。
“亦怨不着父亲,父亲一心为国,是天陈国的骄傲,民族的英雄,所谓忠孝自古难两全,父亲为大家,舍小家,雪玉相信,天下没有谁,会怨上父亲半句不是。”
江雪玥低眸,静静的听着江雪玉说话。
她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也深明大义,懂得许多男儿都不懂的大道理。
只是,她总觉得怪。
回府一个月来,她见上江雪玉的次数,不过三次。
大都时候,她都是隐在人后,不出来的。
上一次,她一个水墨舞,一舞倾城,得世人赞赏。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