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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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的皱着眉头,企图想咬住他的舌尖。
而男人却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每每都能躲过她的攻击,随即而来的,是更加狂放的激,吻。
江雪玥的呼吸愈发急促。
她的脸颊缺氧缺的通红,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稍稍松开了她的唇。
缓缓睁开眼眸,他的眸色依旧深谙,就那样看着江雪玥的通红的脸。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如今想起来了没有,本王是你的谁?”
“容隐你混蛋?”江雪玥呼吸不稳,几乎咬碎了一口好牙。
“你别以为你是我的师父,就可以如此肆意妄为!”
男人低低的笑了声。
也不知他在笑些什么,唇角勾起的弧度,却是隐隐藏着危险。
“看来,本王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他骤然松开了她的手,随即扣着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一旋。
江雪玥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所感受到的,是后背触及的温度,丝毫不比刚才墙壁上的温度差。
身上蓦然一重,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人压住。
她还尚未反应过来,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却是又立即被人覆上。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
他的身子,将她狠狠的禁锢在胸前,那样的姿态,似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一般。
男人唇上的动作也大,舌尖流窜在她的唇间,深深的吻着她,又隐隐压抑着怒意,可较之方才的激吻,此次他却是没有安分可言。
他修长的手指,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举止已然逾越了男女本分,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袍带子
衣衫轻解,当男人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时,那带着些失控的力道,令江雪玥倏地惊醒。
她猛地将他推开,半撑起了身子,在不设防的情况下,男人被毫无意外的,被她推出了一些距离。
虽说脚伤未愈,但好在也是习武之人,容隐身子一旋,单手撑在地面,妥妥的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倒没有多少狼狈之色。
沉静片刻,江雪玥眼里的迷离褪去,眸色恢复了清明。
她本艳红的唇瓣,被男人啃咬摩挲的,更加潋滟,好似涂上了一层胭脂一般,男人看在眼里,眸色转瞬更为幽深。
“如今想起来了?”
江雪玥迎上他的视线,除了无法控制的红晕,她的面上早已没有了情绪。
“想起来又怎样,没想起来又怎样,殿下管得着么?!”
男人眸色一僵,双眼猛地阴霾。
江雪玥却是站了起来,拢了拢被解开的衣襟,便要往品茶轩大门走去。
男人跟着起身,他伸出手便拽住了江雪玥的手臂,此次江雪玥直接运起内力,将他甩开。
他眸有惊色,面沉如水。
江雪玥眼眸清冽,眸底还尚有一丝震怒,“殿下,注意你的举止!”
她话音落下,在男人尚未回应之际,便疾速跑出了房门,冲进了雨中。
男人没有去追,只是静静的看着江雪玥的身子,从雨中跑过,跑到拐角处,
再不见影踪。
随后,他缓缓的敛下了眸,视线落在,被她甩开的手上。
适才,手上触及的那抹柔软,似乎还留在指尖上,引起阵阵酥,麻。
良久之后,男人抬手抚额,眉眼之间,隐隐含着些懊恼之色。
“果然是疯了……”
若不是疯了,他就不会如此失控。
如此失控的,想要进一步,更进一步……
渴望,她的全部。
……
…………
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江雪玥一口气跑出了九王府。
她的腰带松松垮垮的,衣襟又被人扯开了些,怎般瞧着,都像是被人轻,薄过的一样。
好在是下雨天,路上的行人并没有多少。
注意她的人,就更少了。
江雪玥寻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后背靠着墙壁上,冰凉的雨滴打在脸上身上,一阵清风吹过,骤然带来一份冷意。
她低眸,伸出手将腰带重新系好,再将凌乱的衣襟整理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慢慢的垂下了纤细的手臂。
红肿的嘴唇紧咬着,她的视线眺望着前方,远远的,像是在看些什么。
然而眸底流露出来的,却是带着浓浓的怒意,和一丝轻微的受伤。
他已有了心上人,如今却对她如此无礼,当她当什么了?!
他,又把他自己,当什么了?!
身上的衣物都湿透了,长长的发丝,也垂披在背上,模样有点狼狈。
江雪玥回到安平侯府的时候,安平侯夫人皱着眉头看她。
“回府也不带把伞,你瞧瞧你这落汤鸡的样子,哪点有郡主的风范?”
江雪玥挑了挑眉。
唇角微勾,她淡声道,“雪玥下次记得带伞。”
安平侯夫人既不问她为何回来,也不问她,为何是淋着雨回来。
只是对着江雪玥不懂礼仪名声的,发了一顿脾气之后,才勉强让她去换衣裳。
江雪玥也没什么心情跟她斗,左耳进右耳出后,便转身回了院子。
眼下,她该是在九王府好好学习才对的,是以,听竹并不知道,她今日会回来。
待瞧见一身狼狈的江雪玥时,听竹眸色一惊。
忙把江雪玥扶进屋子里来。
“郡主,您怎么把自己弄得一身水啊,郡主先坐着,奴婢去给您取衣裳换过。”
言罢,听竹便转身回了里屋,快速的拿了江雪玥的衣物后,小跑出来,递与江雪玥。
“郡主快去更衣,奴婢给您熬碗姜水喝喝,可莫要生病了。”
江雪玥朝她笑,很惬意的享受,听竹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
听竹刚要往屋外跑去,却见江雪玥动也不动的,坐在原位上,不由急了。
“郡主,赶紧更衣啊,您若是病了,可是要喝药的!”
她伴在江雪玥身边多年,虽然知道,江雪玥的身子底好,近乎没怎么生过病,但,出于关心,她还是变了脸色。
“郡主!”
“知道了知道了。”
江雪玥朝她摆了摆手,再冲她笑了一笑,起身,回屋,将身上湿透的衣物换下。
十年的时间里,江雪玥身边,只有听竹一人候着,如今江雪玥的身边,多了几个婢女,听竹自个都忘记差遣了。
出了院子,听竹才跟院子里的侍女说,要给江雪玥熬一碗姜水驱寒。
而她自己,又折身反屋,取了一条干帕子,给江雪玥擦湿透了的长发。
江雪玥昨夜一夜没睡,这会倒是有了些困意。
她单手支着下巴,微阖着眼眸,开始闭目养神。
彼时,听竹站在她的身后,看不见她的神色。
她一边帮江雪玥擦着头发,一边问。
“郡主,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今日璟然殿下,不用教你学点什么吗?”
江雪玥撑着下巴的手,颤了颤。
不久前的激吻,男人深谙的双眸,似乎还历历在目。
她闭着眼答。
“是要学点什么,不过,今日本郡主想你了,便回来看看,看看,本郡主不在的这些天,你是否已经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听竹手里的动作顿时一滞。
她的小脸猛地涨红,面色娇羞。
“哪,哪有的事,奴婢对郡主忠心不二,怎么会跟旁人跑了?”
这事谁说的准。江雪玥不以为然,继续闭着眼。
“若是你有看上的人了,可一定得牢牢抓住了,莫要等他有了心上人,届时,你便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话音未落,她自己却是怔了。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江雪玥正要捕捉,可在转瞬之间,却已无踪影。
听竹扬着唇。
“奴婢谨遵郡主教诲,不过,郡主都没有心上人,奴婢又岂敢在郡主之前有意中人?”
细细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抖,江雪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视线,凝在桌上放着的茶几上,一眨不眨,一动不动。
久久后,她听见自己,近乎不可闻的声音。
“不必等我,也许,不久后死去的人,会是我……”
不说她的敌人是谁,有多强大,潜伏的敌人还有多少。
便只说她体内的情蛊,就是一击致命的。
不可能不解开情蛊的……
诚如,容隐的师父所说,情蛊在她体内发作的时间,已有不少的年头了。
如今是愈发的难以掌控……
而她,至今没有什么好的人选。
上个月,她已然是用尽了浑身解数,都有点压不下体内的那股热浪。
像是要喷发出来一般。
若不是有容隐帮着她,她有可能已经血管爆裂而亡。
而眼下,她才和容隐闹翻,不会再有人帮她。
今日已是初八,十五,很快就近了。
如此想来,这个月,怕是真的有可能,熬不过了……
帝京的雨,下了一整天。
夜色正深,窗前滴答滴答的在响,忽然一阵夜风吹来,竟将紧闭的镂花窗,吹了开来。
打发了守夜的嬷嬷,安平侯夫人正要入睡,听到响动,她披着一件外袍,便走了过来。
见是窗户没有关好,嘎吱嘎吱的响,她脸色一沉,暗骂道。
“这些嬷嬷,做事没头没尾的……”
她刚想迈步走过去,将窗户关上,夜风乍然袭来,屋内的烛火瞬间黯灭。
室内顿时陷入了一团昏暗。
由于,安平侯夫人有收集夜明珠的习惯,所以,室内泛着的,是夜明珠油绿的光亮。
烛火熄灭,安平侯夫人本能的偏过头,望向烛火的那一边。
可,偏在此时,她的身后,也就是在窗户上,突然响起了一道细微的响动。
不像是风的声音。
声音也不大,小的近乎可以忽略。
除了没有被关上的镂花窗,被夜风吹得框框作响之外的声音,就只剩,渗人的静。
黑暗中,安平侯夫人,缓缓的转过了脑袋,视线慢慢的,重新移回到镂花窗上。
却是没有人。
原来真的只是风。
她绷着身子,微微松了口气。
借着室内夜明珠的光亮,安平侯夫人刚要上前,重新将烛火燃起。
然,她的视线,还没有完全从
窗户外移开,就看到刚刚还空无一人的镂花窗上,多了一抹白影。
她惊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那抹白影在窗户上,背对着幽幽的夜色,迎风而立。
像是一个人。
白衣,黑发,背对着她,却微微垂着脖子,长发零散的,披下来。
看不到脸。
安平侯夫人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动。
她欲要开口喊人进来,那抹一直没有动静的白影,却忽然动了。
是缓缓的转过身。
她刚想看看对方是谁,却被入眼的那一幕,震惊的如遭雷击一般,瞬间石化。
那是一张很熟悉的脸。
尽管那张脸惨白的没有一丝颜色。
双眼唇角还流着血丝,可那张脸,她就是能认得出来。
且是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惊俱之色染上眼眸,安平侯夫人胸口喘息起伏的厉害,却是没有尖叫出声,而是试探的开口。
“华,华兰……”
她一说出口,白影就笑了。
因为整个厢房,都只有夜明珠的光亮。
那幽绿色的光,打在白影惨白流着血的脸上,显得异常诡异,对方发出来的笑声,亦是极其渗人的。
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像是人的哭声,又像是野畜的哭声,阴森恐怖,且异常尖锐,尖锐的令人打心底升起寒意来。
安平侯夫人虽然上了年纪,看过也听过世间太多太多稀奇古怪,诡异灵异的事情了,但,眼下她还是浑身发软,双腿近乎站立不稳。
脸色亦是惊人的惨白。
笑声止,渗人的声音缓缓传出。
“十年了,原来妹妹,还记得姐姐,我倒是说,躺在冰冷的棺材里十年了,这会上来找找熟人,拉一个下去,刚好可以陪陪我呢。”
安平侯夫人的脸色更加煞白,她的声线都带着明显的颤音。
“妹妹,妹妹虽与姐姐共侍一夫,但姐姐在世的时候,妹妹可没有对姐姐,有一丝一毫的不敬过,姐姐,姐姐怎能来寻妹妹作伴呢?!”
白影咯咯的又笑了起来,声音好像来自远方,空空荡荡的,飘在上方。
“我还活着的时候,受尽侯爷疼爱,妹妹你,岂敢有不敬之理,可是……”
笑声蓦然止住,声音转瞬变得阴冷严厉。
“我一死,妹妹就与皇后娘娘,姐姐最信任的皇后娘娘,连同起来,谋害姐姐唯一的孩子,让她在人间,苦苦挨了十年的罪,这便是罢了,今日她冒雨回来,你还对她严加责骂,丝毫不心疼与她,我岂能继续忍耐!”
双腿一软,安平侯夫人的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猛地跌坐在地。
“我,妹妹没有,没有……”
“没有?!我看的可是清清楚楚的,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