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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求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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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满是哀怨,魏晅瑜放下酒盏,视线落在正认真盯着他看的女子身上。
  从外表来说,确实不错,但那又如何呢,以他的眼光来看,不过如此。
  古语有言,美人在骨不在皮,真要说起来,这人在他眼中还不如街边茶摊里笑着吆喝努力揽客的妇人,至少,那些女人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为了家人与生计努力的志气。
  光是程菡那个老狐狸都甩这女人十条街,和他心上人相比,更是天壤之别的差距。
  “庸脂俗粉,不堪入目。”他淡淡道。

    
第71章 2…13撒娇
  这句话一出; 在场众人都一脸怀疑神情; 还有人不小心掉了手中酒杯,就连旁边的乐师与舞妓们也惊得睁大了眼。
  实在是清如的艳名传得太广; 无数风流才子以一睹红颜为幸; 然而此女气格孤傲,才名远扬,因此十分难见,除去坊间流传的艳名与许多不知真假的轶事之外; 她的诗稿倒是切切实实的传扬开来; 备受许多文人雅士赞扬。
  今日; 她能来,全然是因为好奇同样名声远扬的永平侯这一缘故; 否则,在场这些人无一能请动她。
  结果; 这人说什么?
  “庸脂俗粉; 不堪入目。”
  这完全算得上是挑衅了,对于清如本人,还有那些追捧她的文人雅士与风流才子们。
  魏晅瑜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反应; 琢磨着时间差不多到了一刻钟,他再难忍受下去; 起身打算直接离开。
  这个举动本让众人不明所以; 等发现他意欲离开时; 终于反应过来的人赶忙上前拦了一步; 态度却也不敢太过强硬; 只一迭声的挽留。
  清如见惯了追捧她的男人,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客气的,即便有些人嘴上挑剔,但看她的眼神中同样透露着惊艳与赞叹,像这位永平侯这样真正毫无所动的,真真切切是第一次。
  虽说对方这样贸然评判她让她不大愉快,但好奇心与兴趣此时更占上风。
  于是,她微施一礼,不见失态与焦躁,语调更为柔和,“小女子不敢反驳大人所言,但若是可以,还希望您能给小女子自证的机会。”
  至于自证什么,那都是两人打交道之后的事了。
  她不讨厌眼前这个凶名在外的帝京勋贵子弟,更是好奇有那样一个声名狼藉的母亲的他心性如何,总而言之,清如将这个人看进了眼里,自然愿意放下。身段接触看看。
  只不过,她愿意,魏晅瑜却是不愿意的。
  在心上人面前装得再纯良也不意味着他真的就那么纯良,对待外人和敌人时,他那副模样从来不是面具,那才是懒得掩饰的真正的他。
  对待亲人和心爱人收敛尖刺和爪牙是他的本能与乐趣,至于其他人,值得?还是有必要?
  更何况,面前柔情款款颇有自信的女子,这类讨好手段他见过乃至遇到的都太多,若是那么轻易就动摇,那些经他手的差事不会办得如此顺利,也不会落个人人皆知的凶名。
  连那个蠢表兄都不吃这一套,更遑论他。
  京里,黏在新婚娇妻身边的周湛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被程菡颇为嫌弃的推开,她敲了下棋盘,笑容明媚,“世子,这局你又输了。”
  所以,今晚还是老老实实睡书房吧,少来烦她。
  “不,夫人你听我说……”即便输了棋也不要紧,在妻子面前他就是个不要脸皮不守承诺随时能撒泼打滚儿的好男人,从小跟着父王学到大,他一定能像父亲哄母亲那样,哄好亲。亲媳妇儿!
  京里如何暂且不提,魏晅瑜很是冷淡的看了清如一眼,语气微沉,“机会?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给你机会?”
  他和未婚妻一起入城的消息,城内早已传遍,眼前这个女人不会不知道,但她此时还是无所顾忌的意图和他搭上关系,魏晅瑜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止是厌恶了,所以,无论话语与眼神都毫不客气。
  对方轻鄙不屑的眼神毫无遮掩,清如脸色陡然煞白,清清楚楚感受到了自己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卑贱低微之人的身份。
  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被人这样看过,她神色羞愤,再没了刚才的沉稳与优雅。
  于她而言,妓的身份,从来都是心头刺,即便她不想承认不想记起,但事实如此,逃避不了,多年被人追捧,她几乎都快忘了这点,此刻被人突然揭开心头疮疤,瞬间疼彻心扉。
  “侯爷,不过是个小女子,何必同她计较呢?”有人心生不忍,笑着打圆场,“您要是不喜欢,我们将人遣走,侯爷属意什么样的女子,再着人招来就是。”
  魏晅瑜看了说话的那人一眼,不过是平平淡淡的一眼,却让对方神情畏缩了几分,脸色也忽青忽白好不怪异,再不敢贸然开口。
  或许是察觉出了舱中突然凝重起来的气氛,一时间,大家纷纷噤若寒蝉。
  “姚峰,这里交给你处理。”吩咐身边心腹后,魏晅瑜不再停留,快步下船。
  被留在船上的姚峰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招来随行护卫,看着船上这群即将倒霉的人低声将一干事宜吩咐下去。
  很快,船上所有人都被找了出来,船工仆从乐师舞姬们纷纷被赶下船,只留下那些身份不一般的主人,以及他身边那位被拦下的清如姑娘。
  “这位大人,不知您强留小女子有何目的?”虽说刚才被人当面给了难堪,但混迹风月场里的人,到底非同一般,清如这会儿已经调整好心情,准备早些离开,回去做下一步筹谋。
  以她今日所受之羞辱,不将那人变成她的裙下之臣,难消心头之恨。
  姚峰扯了扯嘴角,露出和自家主子如出一辙的冷淡笑容,“这位姑娘,我劝你识趣一些,做人做事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否则不一定哪里跌了跤,就再也爬不起来了不是?”
  跟着侯爷,姚峰也算是见惯风雨,眼前这女人动了什么心思,不止侯爷看得清楚,他同样明白,所以,他这番话既是劝诫也是警告。
  “我们侯爷,对于无干人等,向来是没那么多善心和闲情的,姑娘可明白?”
  对方笑容里的那口森森白牙,让清如打了个冷战,她终于想起永平侯传扬甚广的“噩名”,神情惊惧的点了点头。
  船上终于清静下来之后,开始往湖中心而去。
  认命的先做恶犬再做船工劳力的姚峰眼神落在那艘同样起航的画舫上,摇头叹气。
  侯爷身边有美人相伴,他呢,看看身旁一群受惊鹌鹑似的男男女女,他呲了呲牙,等自家侯爷成婚之后,得让夫人也早些给他找个好姑娘成亲生娃啊!
  ***
  不过一刻钟功夫就往返的魏晅瑜让薛蕲宁惊讶了下。
  “我还以为你需要的时间更长一点。”彼时,她正靠在船舷上,感受着夜晚冰冷的水汽和凉风,欣赏着夜色中的灵山湖。
  魏晅瑜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到心上人身上,这才低头靠了过去,“你闻闻我身上什么味道?”
  还能有什么味道,离得那么近,清晰的酒味扑鼻而来,幸亏用的都是佳酿,闻起来清冽醉人。
  不过,还有些挥之不去的脂粉香气,薛蕲宁揉揉发。痒的鼻子,避开了些,她向来闻不惯这种味道。
  见她动作,魏晅瑜又问了一边,薛蕲宁无奈,只好如实回答,“酒气和脂粉气。”
  “脂粉气很难闻吧?”魏晅瑜看起来颇有自知之明,“这么难闻的味道,我也不喜欢,不过你身上很香,让你的味道留在我身上好不好?”
  贴在耳边说的话,近乎于**,总之极不庄重,薛蕲宁觉得魏晅瑜又犯“病”了,而且是怎么都治不好的麻烦“病”。
  “你亲亲我。”
  几乎逸散在风里的轻声耳语,充满了温柔的恳求。
  那真的是极软极轻的一句话,若是以往,薛蕲宁绝不会惯着魏晅瑜,但这一刻,他全心的信任与依赖,化为这句撒娇轻语,她的心无论如何都硬不下来。
  身侧的灯笼里烛火突然熄灭,周围瞬间漆黑一片,原本明朗的月色也被乌云遮掩,夜变得更黑更暗了。
  除去耳边的水波声,就只有近在咫尺的呼吸。
  有些急,不太轻,充满热意。
  心头恍惚晃过“重昱”这两个字,她踮脚凑了过去。
  对方头更低了一些,配合得恰到好处。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你亲。亲我”,确实是安静的任由她亲。
  虽然没回应,但气息与感觉无一不说明他心情很好,被亲得很开心。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更像是一种亲密的安抚与撒娇之后的纵容,魏晅瑜所享受的,是被心上人疼爱纵容的心意。
  “我怎么能这么喜欢你呢?”他低声喃喃,把人抱在怀里,似乎有些疑惑,但声音里却满是笑意。
  他不清楚喜欢与爱的界限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意更接近于哪一种,但那些感情显然并不单薄轻浮。
  如果不是因为说爱让他害羞,也会吓到她,他其实觉得爱这个字更合适一些。
  心上人此刻正被抱在怀里,心里还满满都是对他的怜爱与柔情,不做些什么实在是辜负此刻的月色。
  于是,无视此刻乌云遮月,夜色如墨,朦胧微光中,他投桃报李,回馈给心上人同样充满感情的“亲。亲”。
  背靠着船舷,大概是知道身后就是湖水的缘故,薛蕲宁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对方的肩颈,努力往魏晅瑜怀里靠。
  虽然魏晅瑜平常也不老实,但今天格外过火,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
  百忙之中抽空想起来这点,她心头发苦,看来以后不止她自己不能喝酒,魏晅瑜也要一起禁酒才好。
  等一切结束被抱回船舱时,她整个人几乎没脸见人了。
  将船舱内的灯熄了几盏,只留下一片极暗的昏黄色,抱着人靠在临窗的软榻上,魏晅瑜求饶示弱一般亲了下被他握着的手。
  光明会放大人的羞耻心,而黑暗则会让人松口气,充满安全感,这样的情境下,他觉得她不好和他发脾气的,就算生气,也不会太严重。
  果然,喝些酒是对的,用醉酒做借口,实在是任性妄为的不二选择。
  心里得意自己先前的明智,等了许久,见她还是不肯抬头,魏晅瑜笑容无奈,凑过去低声开口,“你想知道我父亲的事吗?”
  闻言,一直不肯抬头的人,终于抬起了头,眼神中却惊讶大过好奇。
  比起那些早已被人谈论多年的趋之若鹜的秘闻,她更看重的显然他突然开口的理由。
  魏晅瑜没忍住,又低头亲了过去,实在是她红着眼睛的模样又软又可爱,他完全抵挡不住诱。惑。
  而且,他更开心的是,她不在意其他,心里有他的时候,就满心都只是他。
  不过,转道成州这趟,本来就是为了告诉她一些秘闻,现在这样一举多得,更好不过。

    
第72章 2…14父亲
  魏晅瑜的父亲; 这个话题一直是个禁忌。
  京里京外多少人好奇,却没一个人清楚。
  流传最广的传言; 只说安远长公主和人珠胎暗结; 生下魏晅瑜; 之后就广蓄男宠,肆意妄为,丝毫不将流言礼法放在眼里,至于宫中太后与帝王等人,只一心护着宠着长公主; 从不曾因此苛责她。
  久而久之; 大家腻了这些; 也就不再提起。
  薛蕲宁知道的也就是这些最普遍的流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不过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就是魏晅瑜很看重他母亲; 不喜欢别人鄙薄长公主; 护起母亲来就像是最凶狠的狼崽子; 凶悍得厉害。
  至于被骂野种或者父不详; 远不如前者能触怒他。
  “有些事,不想说或者没必要说都是一样的; 我要嫁的人只是你。”薛蕲宁也不清楚该怎么面对这个话题; 但她清楚一点,这些东西知不知道关系并不大; 她不会因为魏晅瑜不说而觉得他看轻她; 也不想让他扒。开自己的伤口只为了安她的心。
  “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只要长公主过得开心,我和你也好好的就足够了。”
  她神情温柔,眼神却极坚定,如果换她处在魏晅瑜的位置上,她也会觉得自己母亲的心情比任何人都重要,不管其他人说什么,只要母亲愿意那么过觉得开心满意就足够了,其他的,她只需要变得强大,能护得住最重要的人就好。
  其他的,其实真没那么重要,或许选择这样的路有些难走,但想要护持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总归是要有所付出的。
  一切的根源不过一句话,值不值,她觉得值,那就是最好最合适的选择了。
  魏晅瑜叹息一声,笑意却不减,只能由着自己的心意再次去亲她。
  语言无法表达心意的时候,就只好用行为了。
  而且,占心上人便宜这种事,怎么会满足呢?
  原本以为是坦诚相见说心事,谁知道最后还是被登徒子占便宜,就算有再多心软和柔情,也架不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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