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贴身家教-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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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光芒并不回话,而是抓着王庸就往外面去。
这看上去似乎是一个逃离黑暗的绝佳机会,可王庸心中却敏锐感知到,假如真的被抓到外面,恐怕还不如呆在黑暗里安全。
于是他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光芒的束缚。
只是无济于事,光芒紧紧锁住王庸,纹丝不动。
“救我!”王庸绝望的冲黑暗尽头伸出手,他知道那里有个女人。
女声轻轻叹口气,道:“我救不了你。能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我自己?”王庸忍不住一怔。
想再问的时候,女声又没了。
“我自己,我自己,究竟要靠我自己什么?”王庸心中疑惑,始终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办法可以挣脱。
眼看着王庸就要被卷出黑暗,心烦意乱的王庸索性不再想,而是随手一挥,要用手刀斩断那光芒。
可是光芒坚韧,手刀怎么可能斩的断?
“要是心月狐软剑在就好了。”王庸暗暗想到。
一念至此,王庸忽然福至心灵般想到了什么。他看着虚空,骤然大喊一声:“剑来!”
一语发出,如有魔力。果真就看到一把紫光流然的剑影急飞而来,一下子落入王庸手中。
王庸也顾不上想这把剑从哪里来的了,一剑在手,信心暴涨。再度吐气开声,信手挥斩。
扑哧!
只听一声脆响,红黄两道光芒全都被一剑斩断。
王庸一喜,又是一剑挥出。
这一剑直斩无边黑暗,剑光迤逦而出,化作浩大光华,洋洋洒向黑暗深处。
咔嚓,咔嚓,黑暗就像是蛋壳,迅速裂开一个口子,露出一丝微光。
王庸忍不住纵声长笑,信步朝着那道微光走去。
看着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王庸却三步两步就到,一下子跳出黑暗,纵入微光里。
而此时外面表情呆滞的王庸也瞬间有了反应,眼睛旋转几下,红黄两色光芒尽皆退去,呈现出王庸瞳孔本来的颜色。
噗噗,两股气息也从王庸天灵盖窜出,隐入漫天黄沙之中。
王庸表情冷漠,目光循着两道气息的轨迹看向天空。
他知道,那两道气息并没有走远,依旧躲藏在黄沙里伺机对他再度发动攻击。
“死。”轻轻吐出一个字,王庸手掌朝着远处虚抓。
只听嗡嗡龙吟声音响起,跌落在地的心月狐软剑自行飞起,落入王庸之手。
王庸握住剑柄深吸一口气,刹那间心月狐软剑上流光泛起,整把剑如同燃烧起来,紫红色的妖异火光迎风暴涨。
王庸脖子上挂着的那块七窍玲珑吊坠也跟着疯狂闪烁,频率之高超出人类视力极限,不知情的还以为吊坠一直在亮着。
嗤啦,陡然七窍玲珑熄灭,像是电灯泡不堪重负爆裂了一般。
王庸手中的心月狐软剑光华也涨大到了极致,丝丝若有若无的星光都被软剑抽取而来,沿着虚空直接灌入剑身。
剑柄处那只心月狐蓦然一声高亢鸣叫,一下腾起,沿着剑身直窜剑尖。
软剑之上的所有火光也被它吸收,跟着它奔行的路线一点点收敛,直至汇聚到剑尖,变成一团浓郁到极致的紫芒附着在心月狐的体表。
“去!”王庸随手一挥。
熊熊燃烧的心月狐冲着天空中的漫天黄沙就冲了过去。
所经之处空气剧烈收缩,如同被烧成了真空,黄沙纷纷化为齑粉,不等跌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隐藏在黄沙中的红黄光芒看见这一幕,不禁惊恐起来。
它们尖叫着逃窜,想要逃出心月狐的笼罩范围。
只是心月狐的速度极快,它们还没逃开,就被紫焰烧中。
红黄光芒哀嚎着,分别朝着不同方向逃窜而去。
两道原本璀璨的光芒被烧得黯淡不堪,一路逃窜还一边洒下无数飞烟。
这些燃烧过后的飞烟迅速降落到云层之中,竟尔使得云层刹那间聚拢,连成一片乌云。
大片水蒸气凝结,似乎马上就要降下一场大雨。
反倒是沙尘暴变得小了很多,黄沙也簌簌落地,在地面堆积成一个个的小沙丘。
吴申宝跟狼爷两方争斗的人马见状,哪里还顾得上厮杀?爬起来摸上车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一双腿。
一时间,这片区域除了满地尸体外,就只剩下王庸几人了,就连狼爷也在手下的催促下乘车走了。
“王庸?王庸?”白玫瑰等人都聚拢过来,愕然看着矗立在沙尘之中的王庸。
只是王庸毫无反应,半晌后忽然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
“哎,王庸!快扶起他!红星你去开车,要重卡!”白玫瑰喊着,匆忙将地上的王庸扶起来。
红星则跑去开车里。这等沙尘天气,路面变得异常难走。除了重卡这种车外,其他小轿车估计都要陷在半路上。
几人一番忙活,将王庸抬上车,却是轰隆隆启动车子,朝回驶去。
天色愈加的阴沉,本来一场预料之外的特大沙尘暴已经让气象部门相关人员惊诧不已了。没想到沙尘暴过后,竟然反常的又有了大暴雨的征兆。
浓浓铅云之下,无边的死寂之感让人感觉到异常压抑,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样。
噼啪!
一个雨点从天而降,似乎要拉开这场大暴雨的势头。
只是偶然有看到了这个雨点的人表情蓦然一怔,接着就惊慌失措的大喊起来:“不得了啦!下雹子了!大枣一样大小的雹子!”
第五百四十九章 萨满
没错,雹子。
不过不只有大枣大小,而是足有青核桃大小。每一粒冰雹里面都夹杂着大量的沙尘,使得冰雹体积也变大。
开始只是零星的几个落下,砸的地面劈啪作响。
没过一分钟,就见漫天的冰雹从天而降,径自落在汽车上、屋顶上、人群里。
铁做的汽车顶皮当场被砸出一片坑坑洼洼,坐在车里面的司机听得心疼不已,却又暗自庆幸。
因为在外面,那些毫无防备的行人比他惨得多。直接就被雹子砸在头上,皮开肉绽。成片的鲜血沿着头皮流下来,登时满脸狰狞。
“快跑啊!”人群跟受惊了的野兽一样,撒丫子就跑。
距离近得立马回家,远的赶紧找地方躲避。一个小小的超市里都一下子涌入上千人,将超市挤的再插不下一只脚。
此时边疆市的气象部门也傻了眼。
他们站在办公楼窗户前,看着外面骤然而降的冰雹,满脸的懵逼。
一个部门领导模样的中年人,正气急败坏的训斥着手下:“你们干什么吃的?这种天气怎么事先一点预警都没有?”
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最终还是一个带着眼睛的老教授试图向这位领导解释清楚:“冰雹云是由水滴、冰晶和雪花组成的。一般为三层:最下面一层温度在0c以上,由水滴组成;中间温度为0c至…20c,由过冷却水滴、冰晶和雪花组成;最上面一层温度在…20c以下,基本上由冰晶和雪花组成。 在冰雹云中气流是很强盛的,通常在云的前进方向,有一股十分强大的上升气流从云底进入又从云的上部流出。还有一股下沉气流从云后方中层流入,从云底流出。这里也就是通常出现冰雹的降水区。这两股有组织上升与下沉气流与环境气流连通,所以一般强雹云中气流结构比较持续。强烈的上升气流不仅给雹云输送了充分的水汽,并且支撑冰雹粒子停留在云中,使它长到相当大才降落下来……”
只是老教授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那位领导粗暴的打断:“不要跟我说这些科学道理!我就想知道,这次沙尘暴跟冰雹为什么我们没有一个预报到!如果事后上级问责我,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过责任!”
说完,领导气呼呼的走了。
只剩下一屋子的工作人员,齐齐叹了口气。
而那名老教授则看着窗外的雹子,忧心忡忡的道:“这种天气实在古怪,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详啊。”
“教授,您是科学工作者,也信那些东西?”有人忍不住问道。
“未知的未必就不是科学。总之这次可能要出大事情,我们还是赶紧下发预警通知吧。亡羊补牢总好过什么也不干。”
“是。”
一群人答应着,开始了忙碌。
燕京郊外密室里。
战战兢兢处于密室的一干人等看着那个不断旋转的水晶头骨,半晌后,忽然见到水晶头骨内迸发出大片的血雾,随之一声哀嚎响起。
“怎么了?”中年族长紧张的问。
“不知道。估计它遇上对手了!”
“那我们要不要帮它?”
“帮?如果它能死掉我们反倒是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为什么要帮它?”回答的那长老冷哼一声,说。
中年族长赶紧竖起食指,道:“嘘!它会听到的!”
“哼,它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听见我们说话。再说了,就算它听见又能怎么样?”
“嘿嘿嘿嘿……”
空气中忽然一阵血气荡漾,好似天空变成水池,荡漾起一个巨大的涟漪。一个诡异的笑声从里面传出,让人毛骨悚然。
密室里众人听见这个声音全都脸色一变,下意识的跪倒在地。
就连那个出言不敬的长老也不例外。
数秒后,就见涟漪中冒出一缕红芒,绕着密室飞行一周,蓦的投入水晶头骨之中。
然后仪器屏幕上音波抖动,发出一段声音:“听说你们巴不得我死在外面?”
“不敢!我们不敢!”中年族长赶紧磕头认罪。
“嘿嘿,你是不敢,可有人敢啊。正巧我还在想找个什么借口吸口血呢,现在好了,不需要了。”水晶头骨说着,忽然骨缝里腾起大片的雾气。
雾气幻化成触角一般的东西,迅如闪电抓住了那个出言不敬的长老。
那长老之前还一脸的不屑,被抓住后却是张皇失措。双手双脚在空中乱舞,大声求饶道:“老祖宗,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你要血,我立马给你去弄!杀一个村子,一个镇子的人都行!只要你放过我……”
只可惜,水晶头骨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触角上生出一个个吸盘,犹如章鱼,贴在那长老皮肤上。
随后就见那长老皮肤一点点变白,血液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向水晶头骨内部。
不出片刻,那长老已经只剩下一具皮包骨,被水晶头骨嫌弃的扔在地上。
“啊!真是过瘾啊!如果天天都能有这样的养料就好了!”水晶头骨意犹未尽的道。
这句话也吓得其他人一个哆嗦,生怕水晶头骨一时兴起,连他们也吸干。
不过水晶头骨显然懂得驭人之道,他不慌不忙的道:“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忠心耿耿,好好为我办事,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甚至指点你们一些长生的功法都不是不可以……”
听到长生俩字,密室众人明显都心动了,当即高呼“老祖宗万岁”,以表忠心。
水晶头骨得意的哈哈大笑。
只是接着却情绪一变,好像想起来什么恼怒的事情,忿忿不平的道:“那个贱女人!明明被他封印这么多年,竟然还帮助他!如果不是那个贱女人帮他引动心月狐星宿之力,我怎么会受伤!恨死我了,恨死我了!”
水晶头骨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让密室中人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大体上也猜了出来,是有人暗中出手阻挠了水晶头骨的计划。
良久,水晶头骨的怒气才平息,头骨内的烟雾变得稳定下来。
“看来只能指望那个小子了。”喃喃自语似的说完,水晶头骨就再也没有反应,好像陷入了沉睡。
密室众人互看一眼,然后一起退了出去。
直到远离密室老远,一干人才敢小声议论:“老祖宗说得那个小子到底是谁?看来我们并不是它唯一的棋子啊。”
“这个是自然。就算咱们做事都喜欢留后手,何况是它。这种事情咱们也就别多问了,免得落得周长老一样的下场。走吧,走吧,回去再慢慢商量。”
……
一行人渐渐走远了。
边疆市戈壁滩旁的一个小村里。
这是距离戈壁最近的一个村子,也是最贫穷的一个村子。经年累月的沙化将这个村子原本赖以生存的环境掠夺,再有几年,估计这个村子也会成为沙化的一部分。
可即便如此,村里的人还是固执的坚守此地,不肯离去。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因为他们的信仰跟边疆市其他地区不同。
他们是最古老的一支族群,信奉的也是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