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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纨绔改造计划-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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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瑶郡主道:“自然是让他在京里澄清,没得污了我女儿名声。”
  睿王妃思忖片刻,摇头道:“如今这事已经传出去了,你再怎么澄清也堵不住众人的悠悠众口,更经不住有心人挑拨,难道你还能把所有说闲话的都抓出来罚了不成?”
  玉瑶郡主忙道:“我这也一头雾水呢,娘教教我该怎么办。”
  睿王妃起身走了两步,左思右想了会儿:“你有没有想过……真把这事弄成了?”
  玉瑶郡主一听便懂:“娘是说真跟首辅结亲?”
  睿王妃点了点头:“只有这样,这事儿才能真没过去。况且依着首辅的人才,也配得上咱们阿晚了。”
  玉瑶郡主犹豫片刻,还是吐露了实话:“不瞒您说,在这事之前我就有些心思了,可是被这事儿一闹,闲话又是在咱们王府传出来的,首辅会不会以为咱们想把闺女嫁给他才编了这么一出,从而瞧轻了阿晚?”
  她说完叹道:“要是这样勉强成了也没意思,我宁可不结这门亲事。”
  要是温重光能听到她这番话,肯定要在心里泪奔:岳母,你太多虑了!
  睿王妃倒是没想到这点,闻言也若有所思,又点头赞道:“到底是当娘的人了,你考虑事儿可比原来稳重多了。”
  她说完又恨道:“那一家子都是害人精,要是真害了阿晚姻缘,我头一个饶不了他们!”
  玉瑶郡主劝慰道:“您先别生气,这事儿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她说完又道:“虽说首辅外面盛传是极好的,可是咱们到底没有接触过,也不了解底细,更不知道是不是个能踏实过日子的,所以我还想着先打听打听清楚呢。”
  睿王妃说完也头大起来:“澄清也不是,不澄清也不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说完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这么想,那这事儿只能先拖着了,你们家里先不要急着表态,再等等看吧。”
  玉瑶郡主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想到自己这么晚了还来麻烦爹娘,十分过意不去,福身谢了又谢。
  道谢完她才转头往回返,坐在马车上跟沈岑风把睿王妃的法子一说,夫妻俩对视苦笑:“也只能先等着了。”


第95章 
  不光是沈府;首辅也遇到了同样的麻烦。
  今儿个下午他刚和皇上商量完政事;皇上抬眼瞧了瞧窗子上的雕花,静默半晌才问道:“听闻爱卿要和沈家娘子订婚了?”
  语气平静无波;温重光暗暗揣度他的意思,却答的很快:“谣传而已,不过……”
  他笑道:“臣倾慕沈家娘子已久;只要沈家长辈和沈娘子乐意,愿意托付中馈;携手百年。”
  “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沈娘子的!”
  皇上募得转过身,眼底压不住的八卦之火,连眉梢都透着兴奋。他问完也意识到自己这般热切有些不妥;忙转过身去,背着手继续装高冷帝王范。
  温重光:“……”
  敢情您方才半天不说话就是为了压抑心中的八卦之魂?
  他沉吟片刻,笑道:“在书院里见过沈娘子几回;又指点过她几次课业;逐渐觉着她为人正直良善,心思正派;遂生出倾慕之心,只是碍于沈家长辈;一直不好吐露。”
  他当然不能说现在已经和沈晚照好上了云云;不然他家亲亲的名声就毁了。
  皇上一笑:“沈家家风清正;教出来的孩子大都是正派人,那孩子朕见过一回,品貌着实出众;你是有眼光的,你们俩郎才女貌,着实般配得紧。”
  他顿了下,又问道:“既然你还没提亲,为何闹的满城风雨呢?”
  温重光微微一叹:“臣也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闲话,臣对沈娘子待之以礼,不敢有半分逾越,如今这事儿传了出去,臣也甚是心焦。”
  皇上道:“既然事已经传了出去,你还是尽快提亲为好,免得耽误了人家姑娘。”
  这话纵然不算圣旨口谕,但到底是皇上的金口玉言,温重光无声一笑,弯腰应了个是。
  皇上说完又道:“最近陈帝师身子不大好,他跟谢师又是师徒,近来也有些想念谢师了,所以朕准备安排他到书院里待几日,你帮着安排吧。”
  温重光无有不应的,就见皇上表情又有些不自在:“太子……你知道他素来对你崇敬有加,这回听说陈帝师要去书院,便也想跟着去住几日,你觉得如何?”
  虽然皇上征询他的意见,但帝王发话,也没人能说个不字,温重光不动声色地道:“是臣的荣幸。”
  皇上也知道自己给他添了不少麻烦,抚慰道:“上回朕和皇后已经训斥过太子了,他现在也改了好些,不会再给你寻事了。”
  温重光一笑,问道:“不知殿下何时到书院?”
  皇上随口道:大概就在三五日后吧,你多费心了。”又赏了好些东西下去,这才让温重光退下。
  那边温重光和沈晚照的事儿还没解决完,沈家两口子又遇到了烦心事。
  祖父沈木和祖母陈氏特意把儿子儿媳叫到跟前来说:“……你瞧瞧你们怎么当爹娘的,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才知道,知道的晚倒也罢了,还不想想法子,难道就由着谣言这么一直传下去?”
  沈岑风和玉瑶有口难言,还是他先问道:“听娘这话头,是有法子了?”
  陈氏面上和缓几分,脸上甚至带了笑来:“那是当然的,你们呀,还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到最后还得靠我们这两把老骨头收尾。”
  两口子对视一眼,还真以为陈氏想出了什么妙招,忙道:“还请娘指点。”
  沈木和陈氏对视一眼,沈木呷了口茶:“我当年有位同年前些日子来寻我,谈到孙辈婚事的时候,他说他们家有个比阿晚大两岁的孙子也未曾娶妻,让咱们家帮着留心留心……这话已经显露了结亲的意思,我没把话说死,随口应付了几句,毕竟阿晚的婚事还得你们拍板。”
  陈氏补充道:“那家孙子我也是打听过,为人很是正派,在京里读了这么多年书也没有和那帮自诩风流的同窗去烟花之地瞎闹,到现在家里连个通房都无,而且也很上进,如今年纪轻轻已经是举人了,家里有好些出仕的叔伯兄弟,入朝为官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有家里人提携着,想必仕途会十分顺遂。”
  要是平时两口子听见这般好的人才指定一口应下,但如今为京中的风传闹的焦头烂额,实在不想再让别人来参合一脚了。
  两人把想法委婉传达,沈木摇头道:“你们俩是糊涂了,若阿晚真的和他能成,定亲之后消息传出去,和首辅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既解决了阿晚的亲事,也把谣言止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他说完觉得自己太过武断:“当然能成不能成还不一定。”
  沈岑风道:“您说的人自然是好的,但这人我们还没见过……”
  他咳了声:“我早上向我那同年传了话,让他下午把孙子带过来游园,你们趁这个机会瞧瞧那后生不就行了。”
  两口子无奈,只得点头应了。
  沈木老两口办事麻利,不到下人故友就携着孙子来访了,不到片刻就有一个半百老翁带着个二十五六,虎背熊腰的大龄青年进来了。
  玉瑶郡主本来兴致缺缺,碍于公婆情面才答应见见的,这时候也难免起了些好奇心,眼睛瞧了一圈,轻声问道:“那位公子在哪呢?”
  沈木将老翁身边的大龄青年一指:“这不就是吗?”
  玉瑶郡主:“……”
  沈岑风:“!!!”
  她脸带懵逼地问道:“您不是说那位公子如今才十七吗?”
  大龄青年微有赧然,冲她一拱手道:“回夫人的话,小可今年齿序十七。”
  玉瑶郡主和沈岑风:“……”
  这长得有点太着急了啊,年龄没跟上脸……
  老两口觉得选夫婿主要是选人品,又不是选美,模样差不多就得了,但沈岑风两口子却不这么认为的,虽然这位公子人品不坏,但是吧……想想他和阿晚站在一起,活像两辈人,颜狗沈岑风首先不能接受啊!
  不说给闺女找个世无双的如玉公子,但是也不能……颜值差距这么大吧。
  两人看着那位公子既有尴尬惭愧,又有点郁闷无言,嘴上敷衍几分,等好容易把人送走,沈木这才转头问道:“你们意下如何?”
  沈岑风很想说不如何,但是当着老子的面儿却不敢说,只得含糊道:“人品倒还尚可,不是马上开始春闱了吗,咱们再等等,等他中了进士再说亲事吧。”
  沈木气得吹胡子瞪眼,用力朝儿子啐了一口:“你当年十七岁的时候不也是个举子,我们拦着你成亲了吗?!”
  沈岑风诺诺应是,还是陈氏道:“行了行了,到底是女儿一辈子的事儿,还不许他这个当爹的谨慎着些,你老逼他做什么?”
  沈木无奈地摇了摇头,挥手让沈岑风下去了。
  玉瑶郡主心里也不愿意,蹙眉无奈道:“到底是爹的故友,就算不同意,到时候也得给个说法出来啊。”
  沈岑风思忖片刻,问道:“你娘家的几个子侄……”
  玉瑶郡主用力摆了摆手:“别提他们了,跟我爹是一个样,有几个还没成亲呢就妾室通房收了一屋,还不够阿晚受气的呢。”
  沈岑风一想也是,正皱眉苦思间,玉瑶郡主忽然瞥了他一眼,不经意般的问道:“这些日子不是让你打听打听首辅吗?你打听的如何了?”
  沈岑风一听就知道她的意思,瞧了她一眼,默然片刻才道:“他七八岁的时候父亲去晋中赴任,却让一伙山贼射死了,母亲没过七八个月也跟着去了,由于当时江大人和温大人是至交好友,便主动收养了他,只是两边关系一般,不知内里有什么龃龉。”
  玉瑶郡主蹙眉不解,沈岑风轻轻呼出一口气:“他娘若是真觉得人生无望,为何不当时便随着夫婿去了,何苦在七八个月之后才撇下幼子上吊自尽呢?”
  玉瑶郡主若有所悟,正要说话,沈岑风就已经摆了摆手:“罢了,这是他们家家事,这个暂且不论。只说他这个人,他自幼不受养父待见,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才登上首辅之位,他这人像咱们妹婿,心肠硬固然是有,但主意也是极正的,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在京里这么多年连楚馆都没去过,要是以后能一心一意对阿晚,也不失为一桩良缘。”
  玉瑶郡主已然心动:“那咱们……”
  沈岑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回头找人探探风声,若是不行,咱们也不能上赶着不是?”
  玉瑶郡主笑着点头:“是这个道理。”
  ……
  不管京里多少风风雨雨,始终吹不到山河书院这边,沈晚照在书院里过的依然悠哉,就是有时候闲得发慌,温重光见她无聊,便问她过几日要不要去太平湖钓鱼。
  沈晚照算了算日子,正好他沐休赶上她放假,便向家里递了这个月不回去的话,欣然赴约。
  因着有这么个盼头,沈晚照觉得接下来在书院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巴着手指头数钓鱼的日子,殷怀月笑着揶挪她:“瞧你这心不在焉的,不知道的还当是你有情郎了呢。”
  沈晚照心虚了一下,随即反唇相讥道:“你怎么知道心不在焉就是有情郎了?难不成你有啊。”
  她本来是随口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殷怀月竟然变了脸,嘴里随意含糊几句,哼哼哈嘿地转身走了。
  留下沈晚照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处。
  等终于到了放假那天,首辅一早就派了车来接她,幸好书院距离太平湖不远,马车略行了半个时辰就到了。
  她一跳下马车就被人拥入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道:“好几日不见了,可有想我啊?”
  沈晚照本来想说话,但是一张口就有股冷风灌进来,激的她连连咳嗽,咳得腰都弯下去了。
  他一惊,伸手给她抚着背:“你怎么了?”又要请大夫过来。
  沈晚照连忙把他的手一拉:“别,你可别折腾了,我是……”她故意调侃:“是被你身上的香味激着了。”
  他难得露出呆样来,蹙眉在自己身上闻了闻,不顾湖边的冷风就要把大氅脱了:“那我先把外面的脱了。”
  沈晚照吓了一跳,又按住他的手:“我随口这么一说,你竟然真信了。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你突然这么呆不知道是为何啊?真叫我不适应。”
  他忍不住笑:“什么一孕傻三年……这话是你一个姑娘家能说的吗?”
  他又徐徐出了口气,浅淡一点朱砂静卧在眼尾:“女人只傻三年,男人若是爱上一个人,能傻一辈子。”
  这缠绵的情话只管往人身上招呼,任谁也受不住,沈晚照耳根发烫,不自在地咳了声,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要叫我来钓鱼的吗?在哪里钓鱼啊?”
  他早已经备下了两层的绣船,正迎着旭日在江边静静停靠着。
  两人并肩上了绣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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