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洁癖呢?-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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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那你自己去跟他说吧。你这种盲目崇拜和不经大脑的做法,恕我无法与你正常沟通。所以谈心谈完了吧?我可以走了吗?”童稚之说完后不等阿黎回应,绕过她后欲走。
可就在经过她身边时,却听到了阿黎低声恳求道:“我求你,求你离开镜哥哥吧。”
童稚之顿了一下,转头看到阿黎眼中蓄满了泪水,摇摇欲坠,却又努力忍住的样子。
见此她还是心软地叹了口气说:“阿黎,我不否认你说的与沈北镜是青梅竹马,可你的这般做法,我真的无法苟同。
我不会气恼有人来同我争他,毕竟他确实是够优秀,我也很自豪。今你同我说的这些,我个人认为你并不是喜欢沈北镜,只是占有欲作祟罢了,当然,你也可以一条路走到黑,反正我都对他有信心。”
“明明是我认识他的比你早,你凭什么跟我抢?你把他还给我!”阿黎声嘶力竭地在后头喊叫道。
“你还是自己去跟他说吧阿黎姑娘,真的,你心中其实也是有数的,你应该踏出这一步。”
童稚之话已至此,也不在乎后头人会是什么反应了,她大步地往前走,想要去寻找方媛。
可刚没走两步,就听到了后头“啊!”的一声大喊,童稚之赶忙转过头,却见阿黎捂着脚腕蹲在了地上。
“阿黎,阿黎你怎么了?”童稚之忙回身跑过去扶着阿黎,却被她一手挥开“不用你管。”
见着阿黎捂住了脚腕处不放,而她的脸开始布满了汗珠,童稚之强硬地拉开了她的手,却见着脚腕处有个深深的蛇咬印。
童稚之深吸了一口气,见着那印子旁边开始渐渐地发黑,她对阿黎说:“你被蛇咬了,这蛇有毒。”
“你走开,我不用你理。”阿黎任性地想推开童稚之,却发觉此时手里渐渐使不上力气。
见着蛇毒蔓延的速度如此之快,童稚之不再犹豫,撕下了裙子的布条,在她的伤处上方紧紧地打了个结,然后取下了头上的玉簪,用尖处在她的伤口上划了个十字。
这一番动作后,她开始在伤口处进行按压,想逼出黑色的毒血来,可惜不知是力道不足或是太过紧张了,毒血出来的效果并不显著。
见着阿黎的脸色越来越差,童稚之想都没想地直接俯身下去,开始用嘴帮她吸出毒液来。
“你,你干什么?”阿黎语气虚弱地说着。
可童稚之顾不上跟她说话,她反反复复地在阿黎的伤口处吸出了黑血再吐掉,然后再吸,一直到她的血液开始出现了鲜红色为止。
见着处理得也差不多了,童稚之又在裙子处撕了一布条,然后给她的脚腕进行包扎。
大功告成后,她刚抬头想对阿黎说下注意事项时,却见她高举起了一把匕首,眼神凶狠地就要朝她刺去。
童稚之完全没有设防,见着这尖锐的刀尖落下时,她吓得瞳孔极速紧缩,竟直接晕了过去。
阿黎没有停止住动作,她手起刀落,往童稚之的旁边一刺,直接刺中了一条通体青色的毒蛇头部,血腥味瞬间弥漫出来,阿黎拍了拍手,表情嫌弃地看着晕倒在她肩上的童稚之。
“啊啊啊啊,杀人啦,救命呀,杀人啦。”不远处的树干后面突然响了呼叫声,只见王梵羽越喊越大声后,直接跑出了花圃。
这样急匆匆的步伐,与闻声而来的方媛撞了个正着,方媛拉住王梵羽问:“你刚说什么?”
“杀,杀人了,阿黎用匕首把童稚之给杀了,你快去看看,我去叫人。”说着王梵羽丢下了方媛后,朝着宴会的大殿跑去。
方媛听着吓得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她急忙跑进了花圃里,却见童稚之依偎在了阿黎的身上,毫无动静,而阿黎也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稚儿,稚儿你怎么了?”方媛跑过去,对着昏迷不醒的童稚之一阵呼喊,可她就是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声响。
方媛指着阿黎:“你,你这是什么歹毒心肠,为何如此狠心下毒手啊?稚儿哪招你了你要这样对她?赶紧滚开。”方媛推开了阿黎搂着童稚之的手,把童稚之护在了自己的怀中。
阿黎也是蛇毒刚去,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她无力反驳方媛对她的指责,见着只要此人不是王梵羽就好。
她终于撑不住了,眼前一片发黑,摇摇晃晃地,竟昏倒在了死掉的毒蛇旁边。
“诶,你怎么了?啊!”方媛顺着阿黎倒下的方向发出了尖叫声,她看到了一条被匕首刺中头部的青蛇正死在旁边。
她搂着童稚之往后移了两步,看着怀里的她此时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啊,而且胸前的起伏代表着童稚之还是活着的。
那王梵羽刚刚叫喊的“杀人了”是怎么回事?
轻拍童稚之的脸颊也未见她醒来,可是肉眼可见,为什么她的唇部有发黑的症状?
思此那死去的青蛇,方媛正想察看她身上有没有被蛇咬的痕迹,可还未来得及动作时,却被飞奔而来的沈北镜抱了过去。
他喊着:“稚儿,稚儿你醒醒。”只见沈北镜一手搂着她,一手按住了童稚之的人中处,面容慌乱又紧张。
方媛忙说:“王爷,稚儿没被杀,她有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
“对,你看旁边那死去的青蛇,还有稚儿的唇部微微发黑,是不是中毒的征兆?”
“不管了,我先抱她去让太医看看。”沈北镜说完立即把童稚之抱起,脚步匆匆地往外赶。
“王,王爷,那阿黎姑娘要怎么办?”
“你等等,皇兄他们从后头赶来了。”
方媛根本就没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反正沈北镜前脚刚走,后头皇上他们就来了,连带着太医一起。
太医立即帮晕倒在一旁的阿黎看诊号脉,而方媛见众人都来了,看管阿黎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她心中牵挂极了童稚之,便拉着哥哥和童炎之他们一同先走,去寻沈北镜看看她此时的情况。。。。。。
第56章 真相?
沈北镜抱着童稚之来到了母后的寝宫,嘴里还喊着:“快,快请太医。”
太后娘娘见着此时是昏迷状态的童稚之,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刚离开了一会儿,她就变成了这样。
她忙让沈北镜把童稚之安置在自己的床榻上,然后拉着沈北镜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北镜此时无暇顾及这个问题,只是说了句:“待会再跟你说。”然后扭头喊着:“嬷嬷,太医来了没有?”
“来了来了。”嬷嬷引太医进了寝宫内,沈北镜拉着他来到了床榻前说:“快,快看看。”
太医此时也顾不上行礼了,他立即上手翻看了童稚之的眼睛,又替她号了脉,看着她嘴唇微微发黑,他问:“王爷,姑娘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会晕倒的,可依这嘴唇看,又像是中了毒。”
“中毒?对,刚刚在她的旁边有一条死去的青蛇,你看看是不是蛇毒?”
太医听着察看了童稚之的双手,双脚,入眼之处,可不见任何伤口,这与中蛇毒又不太相似。
这时方媛等人赶了过来,看着太医在对童稚之治疗,童炎之忙问:“王爷,稚儿她怎么样了?”
“这。。。。。。”他看着太医此时也是眉头紧锁,有种情况不太妙。
太医查不出童稚之究竟是中了何毒,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可是嘴唇发黑又表示了她是中毒的状态,这可让他一筹莫展。
他起身跪在地上后说:“回王爷,回太后娘娘,微臣无能,暂排查不出姑娘到底身中何毒,此时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普通的清毒丸试试效果了,可是如若毒物与药丸相克的话,姑娘有可能病情就会加重,请王爷,太后娘娘下主意。”
这种办法让在场的人都给愣住了,这不是拿童稚之在当实验了吗?这种只有五成把握的办法,没人敢下决定。
沈北镜更是在一旁沉下了脸,他知道是得有人下决定的时候了,可一想到要是用错了药,就有可能让病情加重的可能性时,又让他有些迟疑,他问:“难道她中的不是蛇毒?”
方媛在一旁也说:“对啊对啊,我刚在她旁边看到一条青蛇呢。”
“可老夫在姑娘的身上,找不到有任何蛇咬印的痕迹啊。。。。。。”
对此沈北镜问:“那普通的清毒丸没有清蛇毒的效果?”
“回王爷,这就是老夫最担心的事情了,因为普通的清毒丸,正正是与蛇毒相克的,也就是说,清毒丸要是用在中蛇毒人身上,只会让毒发得更快。”
方媛忙阻止:“不能用清毒丸,稚儿晕倒在了毒蛇的旁边,这多成和那蛇有关,不能冒这险。”
沈北镜自然也知道,他又问太医:“那如若直接用清蛇毒的呢?”
“这。。。。。。道理与清毒丸一样。”
“混账!”沈北镜狠锤了一下桌子,这么大的风险,要他如何来做选择?
在场的人也都感到为难至极,无人敢为这件事下任何决定,可太医又在一旁催促:“请王爷尽早做决定,这毒等不了人的。”
为难为难太为难了,沈北镜焦躁地走来走去,他一定得想出一个两全的方法,不能让稚儿冒这种风险。
童炎之见此咬咬牙,他说:“要不就用清毒丸吧?总得先试试,稚儿这拖不得。”
“不,不行,这试不起!”沈北镜立即否决掉了这个办法,“你们容我再想想。”
突然间,一道声音响起“她,她是用嘴帮我吸出了蛇毒。”闻声只见阿黎脸色苍白,被人搀扶着进来了。
“你说什么?”沈北镜惊讶地问。
“是我被毒蛇咬了,童稚之她,她帮我吸出的蛇毒,是这种蛇。”阿黎把手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扔,一条死去的青蛇露了出来。
太医立即上前察看后,二话不说地开始掰开童稚之的嘴,帮她清理掉可能残存在嘴里的毒液,细看后发觉她的嘴里面有一个很小的伤口,这可能就是导致感染蛇毒的原因了。
有了阿黎带过来的毒蛇,又加上找到了根本所在,太医可直接上手对童稚之进行消毒与治疗,倒也花费不了多少功夫。
至于为什么一番动作后她还不醒?太医解释道:“姑娘身上的毒基本是清理干净了,不过她是惊吓过度而导致的昏迷,待老夫去开几副养神补气的中药让她服下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好。”沈北镜忙应下了,他派身边的人跟着太医去拿药后,转身问一旁的阿黎:“在花圃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稚儿会因为惊吓过度而昏迷?”
在阿黎的印象中,沈北镜虽待她不是温柔体贴的,可也不曾像今天这番怒气失控,见着他望她的眼神中,竟充满了都是质疑与怒火,这可深深地伤了她的心。
阿黎瞪大了眼睛倔强地与沈北镜对望,她会解释,可却不是现在解释,她要沈北镜的一个态度。
床榻上的童稚之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哼,这让沈北镜他们赶紧围了上去,嘴中轻喊着:“稚儿,稚儿你感觉怎么样?”
可童稚之只是发出了这个声音后,又似乎再次睡了过去,留着众人在那束手无策。
阿黎见着众人着急慌乱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何曾,他们何曾这般对过她?她童稚之才回来多久,为何能得到他们这般眷顾?
沈北镜是,方白也是,就连一向深入简出,不怎么与人交好的方媛也是这般,难道她童稚之就真的有这么好吗?
思绪回转,童稚之这人,似乎还是挺好的,毕竟她。。。。。。她还救了她,自己却中了毒。
不甘与感激,这两种情绪可让她感到矛盾极了,她不知该把她当敌还是当友了。
阿黎沉浸在了矛盾与纠结中,沈北镜见童稚之躺在床榻昏迷的样子觉得心疼极了,正想再次与阿黎了解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却见王梵羽过来了。
王梵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她进来就当着沈北镜他们的面指着阿黎说:“是她,就是她举起了匕首朝着童姑娘刺去的。”
阿黎听着指下那青蛇头上的匕首问:“你说的匕首,是这把吗?”
“啊,蛇呀!”王梵羽尖叫着就要往沈北镜的身后躲,无奈被他立即避开了。
“唔,好吵!”床榻的童稚之发出了声音。
沈北镜赶紧上前扶起了她,“稚儿,稚儿你感觉怎么样?”
童稚之迷迷糊糊地靠在沈北镜的胸膛上,“你给我喂了什么?我的嘴里好苦。”
“稚儿乖,没喂什么,就是你中了蛇毒,太医已经帮你清理干净了。”
“嗯,那就好,阿黎怎么样了?”
“她啊。。。没事。”沈北镜说着,眼神却瞟向了一旁的阿黎。
阿黎听着童稚之还挂念着她,她忙上前说:“童,童姐姐,我没事了,谢谢你。”
“嗯。”童稚之点了点头,向沈北镜讨了杯水喝后,又睡了过去。
沈北镜小心翼翼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