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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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笑着垂眸,他这段日子很开心,因为多了个冉羽熙这么有趣的人儿陪他说话。
“阿骚~~~”冉羽熙懒懒地喊了一声,阿骚就晃了进来,秋秋一瘸一拐跟在阿骚屁股后面,当阿骚到冉羽熙身边时,秋秋也坐在了寒烟的白袍之下。
冉羽熙伸出了手,阿骚将自己的尾巴甩到冉羽熙的手心中,一人一驴之间的默契让人乍舌。
然后,冉羽熙笑眯眯地起身,再次对我说道:“秋苒放心,尽管将那雪大美人交给我冉羽熙~~”
我一个寒颤,听他这么说,我还怎能放心?
想知道小冉怎么对付小雪,请等下章分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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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大人新书《魔豆魔豆》,穿越来到一个神奇的大陆,这个大陆之上,最重要的一种东西,叫魔豆。每个人身体里都有一棵生命树,生命树会开花,会结果。结出来有魔力的果实,就叫做魔豆。可是,她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是一只白虎?
书号:146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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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菊花与黄瓜
第十五章菊花与黄瓜
第一个孩子会是雪铭的。^_^这个可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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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冉羽熙与雪铭比武,那绝对不是雪铭的对手,当年在朝曦夜雨两人便有过交手,所以冉羽熙不会硬碰。他让我不要插手他与雪铭之间的谈判,难道他会用药?
冉羽熙用药是高手,从傲鹰前往天朝的路上,多少次他在鸠摩罗他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们迷晕,事后鸠摩罗和文修竟依然毫无知觉。
望着冉羽熙远去的背影,心中开始忐忑,即不知冉羽熙会用怎样的手段,又担心被雪铭察觉后,将冉羽熙一剑砍死。
有人将手覆在了我随意放在石桌上的手上,我略微吃惊地回眸,却是寒烟带着让我放心的笑容。他握了握我的手,应该是让我安心,然后他微笑着收回手。
我有些懵然地看了一会自己被寒烟握过的手,这还是寒烟第一次主动地碰触我。其实我和他如同巾帕,又如亲人,这种安慰性质的碰触,我不该多想。不过,寒烟的改变,是在冉羽熙来了之后,之前他即使有这样的心思,也是不会碰我的。
“这种事……应该我自己解决的。”我抬眸看向寒烟,他正将雪铭的书信放回信封,然后将信封放回我的面前,微露衣袖的双手划出了让我安心的话语:不要担心,羽熙不会乱来。
“哎,怎么可能不担心?还是我去跟雪铭说吧。”
【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寒烟忽的用手语阻止我,我有些吃惊,看着他半天没回神。吃惊的不是他阻止我,而是他说出的这句话。
寒烟被我看地过久有些尴尬,问我:怎么了?
“哦。”我收回目光,“只是有些不相信寒烟也会说出这么男人的话。”
寒烟脸色微变,我立时察觉说错了话,赶紧弥补:“其实寒烟一直都很好,真的不用改变什么。寒烟就是寒烟,变了就不是寒烟了……”
我本想让寒烟不要为了做什么男人而刻意去改变,却没想到我越说下去,寒烟的脸色越沉,忽的,他袍袖划过我的面前,有些激动地打断了我的话:从小到大,我一直被人呵护,已经够了!我是个男人,也想保护别人,而不是总被别人保护!
所有的话都卡在了我的喉咙口。他生气地别开脸,这次,没有转身,而是大力地划出他心中的话。就像冉羽熙说的,大声说出你想说的!
也就在这些话后,我恍然明白,寒烟一直在介意的是什么。不由得,我想起了文修,他也一直被鸠摩罗保护着,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是心中却很是介意,因为他不想像一个女人被别人保护。
虽然女儿国看似女尊男卑,但是对男人的要求和教育,依然是要有所担当,并且保护女人。这就是为何男人睡在床铺外侧的原因。在女儿国再娘的男人,也会为保护自家主母而拿起刀剑。
“水果来了~~”院外走入了小摇光,他将梨放到石桌上,立刻察觉寒烟正在生气,就对我怒道:“大人就会惹师傅生气,这梨不给你吃!”说着,他将一盆梨全部推到寒烟的面前。
寒烟轻叹一声,似是平静了下来,招过小摇光说道:去屋里把那锦盒拿来。
小摇光点点头,进屋前还凶巴巴地指着我:“不许再欺负师傅!”
欺负寒烟?我怎么敢?寒烟脾气大着呢,我可不想没衣服穿。现在虽然我大部分时间穿的都是官服,但偶尔打扮一下穿的可都是寒烟做的。
“寒烟……抱歉,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想的。”寒烟必须哄好,才有免费衣服穿。寒烟摇了摇头,今天他心情不错,这么快就原谅了我。然后他低眸想了一会,淡笑问我:我真的那么像女人?
心中响起警钟,这个问题可要小心回答。
【秋苒直说。】他知我不敢明说,就用微笑来“诱惑”我。他笑起来带着天然的媚,如同雨后芙蓉,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但我不会被他微笑所魅,别看他现在和颜悦色,万一我说错话,他马上翻脸,然后将我赶出院子。
“师傅,锦盒。”正巧,小摇光拿出了锦盒。寒烟笑着将锦盒推到我的面前:看看,喜不喜欢?
恩?贿赂我?讨好我?就算这样,也打死不说你像女人。
“师傅!你怎么还送她礼物,她总是惹你生气!”小摇光有些不服气,寒烟笑着阻止,让他闪到一边,小摇光不服气地鼓脸,像是在吃醋。
我打开锦盒,是一块丝帕,丝帕四四方方地叠在锦盒中,入眼是菊花黄瓜。我僵硬了,丝帕上绣着的,竟是秋菊瓜架图。朵朵金灿灿的菊花伴随在黄瓜瓜架的旁边,迎风招摇,风骚尽显。
【羽熙说这图你一定喜欢】寒烟笑意融融地在我眼前补充,我继续僵硬,冉羽熙……究竟是什么时候将我看穿的!
素手划过我的眼前,将丝帕取出,打开之时,秋菊黄瓜之上还绣着一排诗:
秋浓意阑珊,
菊清茶荏苒。
黄叶染山麓,
瓜熟香满园。
彻底……石化……冉羽熙……还能写出这样的诗?
【喜欢吗】寒烟追问。我机械地点头,他笑:羽熙说得没错,他说你看到这首诗会更加惊喜,他让我以秋菊黄瓜作为藏头,我现在依然不解,秋苒可能给我解惑?
原来这诗……是寒烟做的。。。但是罪魁祸首,是冉羽熙。
我从寒烟手中接过丝帕,他认真地看着我:菊花与黄瓜并非一个季节,羽熙让我绣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伦不类?
“不不不,这样很好,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两样东西,所以绣在一起,我很喜欢……”抽着眉角将丝帕小心折叠放回锦盒,忽然很想掏出鞭子去抽冉羽熙。看样子那个变态没跟寒烟说出菊花黄瓜的含义,总算有点良知。寒烟这根纯苗,可不能被那个混蛋给带坏了。
寒烟听完,相信地点点头。遂说道:女儿国有道名菜:菊花拌黄瓜,待来年黄瓜成熟之时,不如做给秋苒品尝?
乍舌!寒烟还会做菜?看着他总是藏在袖子里的手,谁会忍心让那样完美的手被油烟所污?
“大人,小伍哥哥和想容哥哥来了。”忽的,闷在院门边的小摇光喊了进来,声到人到,就见小伍和想容双双进入院门。
别看他们已经关系明朗,但在未过门之前,他们依旧保持距离,以免他人怀疑。
“秋苒,二官人。”小伍和想容纷纷向我们见礼,我笑着招他们一起坐下:“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二人坐下后,相视一眼,想容含羞垂眸,小伍略显大方:“秋苒,我和小容想过了,我们不要做什么侍郎,只要公子即可。”
“公子?”我有些惊讶,“那个没名份的。”在女儿国,公子这个身份就相当于养在家里的男宠。可以随时赶出家宅。
小伍和想容再次相视一笑,小伍憨憨地挠了挠头:“我们觉得冉大哥说得对,侍郎的迎娶过程太过正式,而且还要跟秋苒一起拜堂,可是我和小容只想安安静静地一起生活,名份什么的,我们也不在意。”
“冉大哥?冉羽熙?你们几时见了他?”冉羽熙怎么四处招惹我的人?
他们看向寒烟:“就是二官人和冉大哥散步的时候。”
我看向寒烟求证,寒烟笑了,双手放到桌下对我说道:羽熙说,他们应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婚礼。寒烟说罢,略带深意地看着我,我恍然明白,小伍和想容是想要只有他们二人的一场婚礼,我夹在中间,不是灯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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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冉就这样把秋苒身边的男人,不管是她爱的,还是不爱的,全部一一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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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雪铭与冉羽熙
第十六章雪铭与冉羽熙
今天看到有人问怎么更新那么慢,因为无良要生孩子去了,然后又有早产迹象,所以最近一直在安胎保胎。孕妇照已经发布在新浪微博,腐宝出来也会自觉奉上照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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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时何地,相爱之人都将婚典看作是对彼此爱情的见证,是一桩神圣而浪漫的事情。所以寒烟说出小伍和小容真实的想法,我当然理解。
“明白了。”我笑着点头,只要他们不在乎名份,我自然全力成全他们,做过太监的我们,名份这两个字,并不重要,“正好宅子快造好了,你们也准备准备搬家吧。”
“哎!”小伍和想容欣喜地握住了彼此的双手,没有避讳我和寒烟,将他们之间的浓情蜜意完完全全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他们携手而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寒烟一直看着他们,清澈的目光中竟是有一丝羡慕。在他尚未回神前,我立刻抽身,等他回神了,就又要追问自己是不是像女人了。
事不宜迟,我立刻按照羽熙的话,给雪铭去了信。不冷不热的语气。既然他的潜台词是爱娶不娶。那我就还给他爱来不来。反正侧夫主持大局在女儿国是可以的。这样等同于在告知雪铭:你的寒烟已经被冉羽熙搞定了。
两天后的夜晚,雪铭果然回来了。那时,我正准备上床睡觉。他沉着脸站在我的床边,风尘仆仆,连披衣都没摘下。
他看着我,我坐在床上也看着他。他平静的双眸不再平静,波澜起伏,有怒海汹涌之势。忽然,他转身:“我去书房睡。”
在他举步之时,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随意说道:“书房里睡着冉羽熙。”
“那我去寒烟那儿。”
“寒烟房里还睡着摇光,而且你知道寒烟喜欢和秋秋睡。你没回来,大家都不会搬入新宅,所以现在没闲置的房间了。”
他背对着我不再说话,我舒舒服服地躺下:“睡吧,别折腾别人了。”
他依然不动:“定在哪一天?”
“什么定在哪一天?”
“你装什么糊涂?”他赫然转身,黑色的披衣立时扬起,扫灭了桌上的烛火,房内陷入一片黑暗。
我转身朝外,单手支脸,眨巴着眼睛:“你到底在说什么?”
“就是!就是!就是你跟那个人成亲的日子!”他大步走回床前,“怦”一拳打在这张不怎么牢固的床柱上,整张床都震颤了一下。
那个人?雪铭都不想提冉羽熙的名字吗?
我笑了:“骗你回来呢。你不回来,怎么商讨婚事?”
他站在黑暗中的身影微微一怔,整个房间陷入了特殊的属于他独有的静,平静的空气在房内流转,他缓缓坐到了床沿上,俯视我,隐隐的眸光再次带出了他的平静:“你原是恨他的,怎么会突然想娶他?”他终于问出了心里的话。
我再次坐起来,靠上他的后心:“现在我已经不恨他了,是你在恨他。”
“只因为他瞎了?你那是同情。”他背对我,话语里带着他轻轻的叹息。
“不是同情,我分得清。他默默地住在荡漾村,只为能离我更近,你说,他对我是什么?雪铭,其实你在朝曦夜雨的时候,就知道他对我的是爱,而只是他自己不知,所以你当时才会同情他,是吗?”我环抱住了他的身体,他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的安静。
忽的,他转身拥住了我:“能不娶吗?”
“你说不娶我就不娶,但这里将是他的家,我不会再让他无家可归。”
他不再说话,只是将我越拥越紧。
“睡吧。”趁机,我脱去了雪铭的披衣,有些事,躺着比较好说话。他无奈叹了一声,我听出了他的妥协。
他在没有看到我的时候,可以强硬,可是一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