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国术无双-第6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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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周家姐姐根本就没见到,她是前年去世了吗?我怎么没印象了,应该是这样吧。”
宁大娘也不确定的回答道。
苏辰走出门来,一眼望去,就见到几个老妇人神态全都有些呆滞,笑得很是温和,偏偏又有些诡异。
那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听到几人都这么说,愣了一愣,就拍拍脑袋笑道:“原来我娘已经去世很久了啊?这些日子太累了,我都忘记了。”
说完,那汉子就背着锄头一脚高一脚低的往村东头走去。
看他迷迷糊糊的模样,一些听到吵闹声出来的闲人全都笑了起来。
红玉不动声色的把宁大娘叫进了房,聊了几句就准备饭食,她抽了一个空把苏辰拉到一旁,小声说道:“相公,事情很古怪哦,那周婶我今天早上见过的,她是真的跟着去了普渡禅院。我还记得,当时我拿出二十两银给娘的时候被她见到了,还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了一些闲话。”
“我看她们拜佛回来之后气色不太正常,相公你快去看看……”
苏辰摇头道:“身体都没什么毛病,但精神却似乎有些怪异,对了,那普渡禅院供奉的是什么佛?”
“是普渡慈航,听说在金华地界信奉的人挺多的,其他城池也是如此,就连京城也有着许多信徒,教义说的是,凡人都可成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是不是还经常念诵【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苏辰心里陡然涌起一种熟悉感。
这不正是那冒充佛祖,掌控朝堂的蜈蚣精的索命梵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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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8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
索命梵音,在苏辰看来,就是一种迷惑人心的音攻技巧。
配合着佛家特有的功法,有着强大妙用,就算是修练人士遇到了,也是很难应付,更何况凡夫俗子。
被这种梵音攻击到,根本就无法自拔,若是不管不顾,后果会十分严重。
“它的道场还开到金华来了?应该不是本尊,各大城池都有的话,那就是分身,或者是其他小妖在主持。”
有了这个认识,苏辰再细细的给老太太把了一下脉。
在芯片扫描之下,就发现了有些不对,老人家脑海深处有着一根细如发丝般的七彩细线,隐隐约约联系着不知名的去处,散发着某种波动。
她的精神随着这股波动,就变得很是疲倦。
周婶无端端的失踪,其他人并不觉得古怪,只是理所当然,应该也是这种波动在作祟了。
全村人当中只有苏辰和红玉两人发现不对劲,也是因为两人全都不是普通人,细微的波动对他们无效。
可怜的周婶。
普通人落到妖怪手里,情况如何,那也不用问了。
“娘,你以后别去普渡禅院,家里银钱不多了,过些日子才好去礼佛。”
“不行,这次家里能渡过难关,全靠菩萨保佑,咱们要心诚,没有银钱就去借吧。”
宁大娘急声说道。
“好家伙,果然把心智也迷了。”苏辰眼中闪过冷色,不动声色的说道:“那好,娘您好好歇着,我就去筹钱。”
回到房里,他拿起丹心宝剑,想了想又放了下来。
找出一个琴盒,把剑装在里面。
红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寻出几根红绳,把琴盒穿接起来,做了两个背带。
不用多言,她也知道自家相公想要去做什么?
正在这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男声:“文靖、文靖可在家?医馆出事了,如今官府正在封馆……”
放在琴盒,苏辰走出门,一看就笑了,门外正是大伯家的大儿子宁怀仁,是熹和堂的掌柜,此时正满脸焦急,早没有日前那种趾高气扬的模样。
见到苏辰出现,连忙伸手来拉着要走。
苏辰拂袖不悦:“医馆出事,你们自己处理啊,经营的事不是从不让我兄弟插手的吗?”
“可如今惹上官司,要封馆,你是东家,不出面这事解决不了。”
“我出面也解决不了,好了,我正忙着,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别来烦我……契约上写好的,经营你们负责,我家只管分红,对了,如果开不下去,就停了吧,反正现在也不挣钱,一年到头没几两银子。”
苏辰可是记得,他生病垂死,娘亲昏厥在床之时,熹和堂是怎么样的嘴脸,那些大夫竟然不上门。
若说,这其中没有大伯一家人在其中指使,鬼才相信。
这么一家人,他怎么可能会原谅?
就算苏辰愿意忘却,宁文靖的执念也是怨念深重呢。
“这……”
宁怀仁还想说什么,苏辰把门一关,就把这位掌柜的关在外面了。
他心里冷笑,才托人通知乔三不久,那边立刻就行动了。
有些事情其实并不需要自己动手,官府有人就是好办事。
熹和堂的事情得慢慢来,以前的帐一点一滴的算个清楚再说,此事不急。
……
回房整理好琴盒,藏剑于内,苏辰是在准备行装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被动的性子,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没必要再去考量是不是悔不当初。
必须去禅院一趟,此事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宁大娘出去一趟就变得古怪,完全被迷了心志,让他十分恼火。
不知对方用的是什么法术,苏辰也不好冒冒然的动手解除。
他发现,如果用灵魂力量清除异常状态,会很危险。
而且,老太太的灵魂有缺,也不单只是被迷惑那般简单。
对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也只有去事发地点,观摩一下对方力量本质。
从源头下手,方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当然,也不能白天就去,听说那里香火鼎盛,白天人多眼杂,不好行事。
“红玉,娘亲三魂中的天、地二魂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命魂有损,可能是此次礼佛时出了变故,这事你知道就好,态度跟平时一样,别露了破绽。”
听着门外宁怀仁远离的脚步声远去,苏辰一边整理着书籍,装进特制的木箱,一面叮嘱道。
“红玉省得,要不,还是我跟着相公一起吧,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有个照应。”
小姑娘面带不舍。
“你还信不过相公的本事啊,无妨的,就算不成事,也能全身而退……总之,普渡禅院那边不能耽搁,看娘亲的模样,已是被迷惑了神魂,从此心性大变,就如那些礼佛成痴的人一样,全副心神都会放在【佛祖】身上,以往在意的东西全都不会再挂心。”
“啊……”
红玉小声惊呼,她知道这种情况是如何悲哀。
若有一天自己被人迷了神魂,把最爱的人,在乎的事情,全都视若寻常,放弃一切全心全意去侍奉那莫须有的陌生人……
这事想想都心寒。
“好狠毒的手段!”
红玉默然。
见小姑娘心情变得很差,苏辰安慰笑道:“只是挺简单的一件事情,你也别太担忧了,我去到城里,很快就会置下庭院,到时会派人来接你们一起过去,安心等待即可。”
“好。”红玉埋头收拾。
“哎,不用把银钱全带上,家里留一些,这玩意儿挺重的。”
“相公还怕这么一丁点重量吗?妾身都能轻松提起来。”
红玉噗哧一笑,眼神有些妩媚,揭穿苏辰的假话,又道:“家里也用不着什么钱,随意留一点就行了,反而是相公,你不但要在金华置办大宅田地,还要去办大事。如今又到院试了,宴请同窗、拜访座师、学政等等,这些都不能省,礼数得周全,多准备一些,终归能多上几分胜算。“
“虽然相公的才学是极好的,但我听人说了,院试之时,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咱们不弄鬼,至少也不能太过寒酸。”
“还有,上次来咱们家的几个书生,相公就别跟他们来往了,我观那些人心术不正、眼神闪烁,很可能不安好心。”
红玉扳着手指在那里一条条数着。
她毕竟是聪慧的精灵,虽然下山不久,对世情、对人心却是有了自己的领悟,说的都很在理,更能看出来张延庆等人的内心图谋,着实不简单。
见苏辰眼神奇异的看着她,红玉有些害羞,不安道:“相公,妾身是不是太过多嘴了?我听人说,男人最不喜欢家里的婆娘唠叨了,如果你不喜欢,妾身可以改的。”
“不用,这样挺好,我会注意这些的,家里就交给你了,那剑体术也不要练得太猛,以免伤了身体……等咱们去了城里,多准备一些珍贵药材,配合着修练,才能加量。”
她只是个小姑娘。
苏辰伸出手来,怜惜的揉了揉她乌黑秀发,感觉毛茸茸的,心情不由大好。
朗笑一声,他背起书箱,绑上琴盒,走出卧房。
跟往常一般,苏辰行到宁大娘房内告别,随意说了几句,见到老太太淡漠冰冷的眼神,不由得叹了口气。、
嘴里轻轻的念叨着【普渡慈航】几个字,心里涌起一股不可遏止的杀意,他推门就走出院子,大步出村。
踏上乡间小路,向金华方向行去。
身后,红玉急急奔出,看着苏辰的背影远去,伫立原地,过了良久,才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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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9 隔岸观火(上)
“快到了,路还是那么难走,马车都进不来,若非……我永远都不想再走一趟如此难走的道路。”
张延庆面色晦明,恨恨的呸了一口,几人边走边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身侧后方不远处沉默前行的,是两位孔武有力的随从,这是张家护院。
平日里出门,张延庆的身边总会有人跟着。
富贵人家就是如此,就算是太平年月,也会带着家丁护院,何况是如今这等时候。
虽然不认为大白天的赶一点小路会出问题,这只是一种习惯。
李达知道张公子的心事,知道对方去东林村看望同窗宁文靖是假,实际上是想再见一见佳人,来回跋涉小路,也只是为了这个目的。
这份决心,啧啧……
“狼牙寨众匪做事伤天害理,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无有半点人性,若是,咱们把这事说给文靖兄知道,他一定很难受吧?”
这是故伎重施了。
李达笑得有些得意,上次就是说起王神婆的可恶,激得热血的宁文靖豪气勃发,怒而出手。
如今若是从旁多说几句那些盗匪的恶事。
比如,说一说那些贼子抢掠行人煮熟吃肉,尤其爱吃年幼小孩的事情,不知那书呆子会不会怒发冲冠,持剑拼命?
闻弦歌而知雅意,李达这么一说,张延庆就明白了。
他展颜笑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换我也是忍不了的,可惜,张某人从小体弱,就算是见到一个普通贼人,也是打不过,这事还得劳烦文靖兄。”
谭四明听得一愣,也在旁边笑道:“正好,狼牙寨盗匪被左千户领兵打散,如今躲在金华城外,有些窝点我家里倒是知情,到时候可以提供一处,本想让卫所军兵立些功劳,但如今想想,却是把功劳让给靖文兄要好上一些。”
“哈哈……”
三人笑了起来。
谁不知道狼牙寨的贼匪是个马蜂窝,里面几个贼头武艺颇为高强。
若是惹上了,那真是有如附骨之蛆,怎么也逃不掉对方报复的。
想到得意之处,几人行走也觉得轻快了一些
张延庆则想到某种妙不可言的事情,嘴角也是露出笑意。
王子服两人跟在身后,陪着干笑了两声,就闷头赶路。
几人交谈话里意思有些隐晦,他感觉听不太懂,但不妨碍自己随声附和,隐隐的也为那位靖文兄默哀,
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张家公子,如今一次又一次的算计着他。
“可这,又关我什么事呢?母亲也说了,只要能跟张家公子搞好关系,不但这一次的院试稳了,以后的举人考试,也是大有可为。”
别人一提到书生,就会认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笑话着百无一用。
事实上,那只是苦读诗书破釜沉舟的寒门而已,真正家中有些余财,甚至在官面上有着背景的书生,却并非如此。
他们这些人早早就熟悉了解到世情险恶,对经世致用也有所涉猎,尤其是钻营结交事宜,更是走到了大多数人的前头。
阴谋诡计、借势用力,那是信手拈来,已经学到了骨子里。
有些戏文演义之中,山贼盗匪随意抓着一个书生,舍不得杀,当做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