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吻恶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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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静地生活。”李昕宇道。
“坐!”龙靖儿放下他的履历,抬头看他,“说说你要求的待遇。”虽然不知道他送上门的意图是什么,但是,这些危险人物放在眼皮底下,还是比较安全的。
李昕宇坐了下来,道:“待遇无所谓,哪怕不给我工资也无所谓。”
龙靖儿笑了,“听过一句话吗?当金钱不是唯一目的的时候,背后一定有一个更大的阴谋。”
“我没有!”李昕宇静静地道,“我只想让你看着,我并没有为非作歹。”
龙靖儿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不知道,但是,麦克是我们这些僵尸当中最厉害的,你只一招就封存了他所有的能量。这件事情传出去,我们圈子里的所有僵尸,全部都潜水了。其实躲避没有用,你要是有心找我们,还是一定会找到,所以,我干脆自己走出来证明我跟他们不一样。”李昕宇抬头,勇敢地看着龙靖儿道。
“有胆识的人会有前途的。”龙靖儿收敛笑容,淡淡地道:“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随时!”李昕宇立刻道。
“好!”龙靖儿摁下内线,对雨萱道,“雨萱,你带个人去人事部办理入职。”雨萱热情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好!”
李昕宇有些复杂地看着龙靖儿,迟疑了半响,道:“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错还是对。”
“不知道呢!”龙靖儿耸耸肩,静静地回望着他。
李昕宇忧虑地站起身,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拿着自己的履历走了出去。
龙靖儿坐在真皮旋转座椅上,背对着门口,看着大落地窗,底下,是车水马龙的公路,行色匆匆的人像是在森林里繁忙的蚂蚁,为口奔驰。抬头,太阳躲在云层里,薄而透的云层阻挡不住太阳的光线,那金光从云层四边渗出,随着云层移动,太阳变陡然跳了出来,原先还敢逼视天空,如今,却迫于阳光的威力,不敢再仰头了。
人,总也要有低头认输的时候,她输给了林明启,被他设计也只能认了。
累了一天,回到林宅,林乐风却还在呼呼大睡,他的生活是黑白颠倒的,晚上吃晚饭就开始开车出去,天亮才回来,这样,白天的时候他就能霸占那张柔软的大床,而不需要睡沙发,更不需要对着龙靖儿,一举两得。
龙靖儿瞧见他呼呼大睡就来气,他才是林家的人,他爷爷都快要死了,他还想着每日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而她这个外人,就得接替他的责任早出晚归,凭什么啊?
她用手捏住他的鼻子,吼道:“起来!”
林乐风天亮是烂醉才回来的,现在还醉得昏昏沉沉,听到龙靖儿的吼声,他不满地蹙眉,嘟哝道:“滚出去,别吵着我睡觉!”
一说话,就是满嘴的酒味,龙靖儿气极,转身进了洗澡间,端了一盘水出来就往林乐风头上泼去,林乐风跳起来,头上滴着水,发飙怒吼:“你疯了?你这个死女人,你凭什么管我?”
龙靖儿转身就抄起高尔夫球棍,这支球棍是林乐风用来防备龙靖儿的,没想到现在被龙靖儿取在了手上。龙靖儿气得呲牙咧齿,抡起球棍就要打他。
林乐风虽然还有几分醉意,见她抡起高尔夫球棍,还是懂得保命,从床上滚下来,一溜烟往门口跑去。
刚好林明启也下班开门回来,见到林乐风惊慌失措地从楼上跑下来,一愣,还以为有小偷入屋了,但见到身后的怒气冲冲的龙靖儿,他立刻转身,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门外走去,并且死死地把门关上。开什么玩笑?人家夫妻打架,外人还是少管为妙,尤其,母老虎在发火,谁近谁死。
林乐风惊愕地看着死死关闭的大门,不能相信爷爷竟然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打,他大吼,“爷爷,开门啊!”
林明启掩住耳朵,急匆匆地往花园走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第二十章 关门斗殴
林乐风一步步后退,伸手阻拦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慢慢说。”
龙靖儿抡起高尔夫球棍,重重地敲落身旁的玻璃茶几,只听闻砰的一声,玻璃茶几碎成几截,有碎片在木质地板上飞旋。
林乐风吓得魂飞魄散,这一棍要是敲在他脑袋上,他死定了。
“明天回公司上班,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龙靖儿手拿着高尔夫球棍,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
回去上班?那不是比要他的命更惨?无论如何也不能妥协,抵死不从,他摇头,“不行,我又不懂得做生意,回去做什么?”
龙靖儿举起高尔夫球棍,就要往他身上打过去,林乐风惊慌之下,竟上前一把抱住她,把她扑倒在地,用力压住她,嘴里慌乱地道:“你休想打我,我不怕你的,你这个疯女人,看我不打死你!”他单手撑住身子,一手触及她胸前的柔软,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脸色陡然发白,脑子只剩下一句话在不断地回响:这下真的死了!
龙靖儿一脚踢开他,咬牙切齿地道:“小子,你死定了!”
林乐风拿起一个抱枕丢向她,脚底抹油去死命地拉大门,靠,老头,门在外面上锁链了。林乐风悲愤地回头看着龙靖儿,身子贴在大门上,随手拿起玄关鞋柜里的一只拖鞋,抵挡道:“你不要过来,我会用拖鞋扔你,这双拖鞋踩过狗屎的。”
龙靖儿气极,“你有点出息好不好?现在你应该冲到厨房里拿把菜刀跟我对砍,而不是拿只踩过狗屎的拖鞋来对付我,你说你有脑子没啊?你今年几岁?三岁?五岁?你连个幼稚园的小孩子都不如,小孩子被惹急了也懂得抡起拳头打人。拿你跟小孩子比,那是侮辱了小孩子,应该拿你跟畜生相提并论,你兔子都不如,兔子急了还咬人,你看你,拿着拖鞋,像什么样?”
林明启跟司机在大落地玻璃窗里看进去,其实隔音算是不错了,但是,因为龙靖儿的声音太大了,加上他们又侧耳倾听,所以龙靖儿的话悉数落在了林明启和司机的耳朵里。
“林老先生,她说林先生是畜生。”司机面无表情地道,那就是说,林明启是老畜生了。
林明启面容闪过一丝难堪,摆摆手道:“她不是说畜生,她是说楚生,林楚生,唱歌那个,她是拿乐风跟林楚生对比,而且,靖儿是不说脏话的。”
司机额头落下一排黑线,耸耸肩,自欺欺人。
林乐风闻言,陡然大怒,但是瞧着拿高尔夫球棍在空中一扬一扬的,又想起去律师楼找她谈判的时候被胖揍的那一顿,心里发毛,嗫嚅道:“女匹夫,我懒得跟你说。”
龙靖儿一脚踢飞地板上的布艺小圆凳,那小圆凳哐当地落在靠窗的位置上,然后咕噜噜地往前滚着,林明启和司机急忙退后,装作路人甲乙在谈话,只听到龙靖儿又怒道:“是懒得跟我说还是不敢跟我说?你这个窝囊废,被人辱骂至此,竟然不懂得反抗,怕什么啊?被我打几棍会死吗?靠,男人我见多了,像你这样窝囊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说脏话的!”司机笃定地道。
林明启瞧了他一眼,道:“走吧,小心殃及池鱼。”治乱世用重典,乐风也只有是外人教才行,自己又下不了手,当然,此刻最不能够的就是心软。最好的办法是不管不顾不问。
林乐风被龙靖儿这么一激,果真来了气,他丢弃拖鞋,转身看看,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武器,他不满地道:“你手持武器,我没有,不公平。”
龙靖儿冷笑,“公平?现在社会,最欠缺的就是公平两个字。你现在对阵的是我,我尚且能看在你是老头的孙子份上,对你手下留情,但是老头能护你一辈子?他死了之后,你比地底泥还要贱,你们盛明集团就像是一块大肥猪肉,要瓜分这块猪肉,首先就要剁掉猪肉的主人,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是白搭,富不过三代,你们林家,注定是要打回原形的。”
林乐风其实也想过这些问题,但是每次想到这些事情,心里就觉得烦恼,一旦烦恼,他就想去喝酒飙车。现在听龙靖儿提起,心中便觉得烦闷不已,发脾气道:“要你管?反正你跟我也只是三年婚姻,三年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龙靖儿丢弃高尔夫球棍,冷冷地道:“废人我见多了,像你这么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明天开始,你立刻到公司上班,我会为你安排职位。”
林乐风撅嘴,“不,我不去!”
龙靖儿面无表情地道:“随便你,但是,我会取消你所有的信用卡,冻结你银行所有的户口,我不会像老头那样对你这样仁慈,每月还给你两三千的生活费,这个家,不养废物,你要是不去上班,这个家你也不要回来了。”
“你凭什么这样做?我告诉你,你是嫁过来的,你现在的名字叫林龙靖儿,我是你的老公,是一家之主,凭什么要我听你的?况且,我每月花的钱也不是你的,是我爷爷给的。”林乐风不屑地道,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狐假虎威,连爷爷都不舍得这样对他,她一个外人,凭什么啊?
第二十一章 飙车
龙靖儿拿起电话,摁下几个号码,“你马上过来林宅,除了老头和我的车之外,其余的车全部拖走。”
林乐风一愣,面容陡然冷峻起来,涉及他的爱车,他肯定会严肃看待,“你想做什么?”
龙靖儿淡淡地道:“你不是最喜欢飙车吗?以后你要飚,只能飚自行车。”
林乐风骂了一句,“神经病!”他快速走到电视柜前,拿起车钥匙,拉开门往车库跑去。
他刚上了车,还没发动,龙靖儿已经从副驾驶拉门上车,坐在他身边,林乐风呲牙一笑,狠道:“好,你敢上我的车,我就让你下不了车。”说完,发动车子嗖一声就飞出大闸。他对自己的车技十分有信心,以前那些女孩子坐过他的车,每一个都吓得腿软,下地之后呕吐不已。打架他不是她的对手,可飙车,就要她死给他看。
“要跟去吗?”司机担忧地问林明启。
林明启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地道:“跟我做什么啊?人家夫妻俩这么恩爱出去玩儿,我们去做什么啊?”
恩爱,司机忧愁地觉得,恩爱这个词已经被老爷子毁了。
车子从大斜坡上直飚下去,车速在这条新道上已经达到一百五十码,龙靖儿淡定地坐,交叉双腿,偶尔还打开窗吹吹风。林乐风心底冷笑,现在你笑,一会要你哭!
出了别墅区的新道,进入市区,市区里车辆很多,林乐风倒把车速减慢了下来,华灯初上,车流如水,面容模糊的归人,霓虹灯照影的地方,有麻木和热切的脸,一个人不会一直忧愁,一个人也不会一直开心,总之,生活就像是方才的车程,起起伏伏,偶尔快,偶尔慢。
出了市区,车子开始加速,往山上飞速而去。这里一向是飙车党最爱的道路,三十五公里,大弯迂回,仿若卷缩身子的蛇,山的那一边,是坚硬的岩石。而另一边,则是万丈深渊。飙车党都爱称这里为黄泉路,因为,无论是撞向山边还是掉入悬崖,都是必死无疑的。
林乐风加速前进,打方向盘的手像扭麻花一般,他等着看龙靖儿露出苍白惊恐的表情。但是,当他提心吊胆地拐过一个狭窄的大弯时,龙靖儿的脸色依旧,甚至还开窗欣赏昏暗的山景。
他咬咬牙,再度加速,如此陡峭而急弯多的山路,时速一百已经很疯狂,但是,他愣是把速度提升到一百六,车子就像是离弦的箭,不断地往深山里飚去。
到达山顶的时候,林乐风顾不及看龙靖儿,自己倒先吓得腿软了,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用这么快的速度上了山。这里的急弯多,路窄,就连车神,也不敢上到一百五的,而他,竟然就这样飚上来了。
“休息一下,一会我开下去。”龙靖儿淡淡拉开车门,用手扬了扬长发,再用手腕上的橡皮筋绑住,整个人就陡然干爽利落起来了。
林乐风轻蔑地道:“你?算了吧,这些弯路,就算是驾车经验丰富的人,也不敢随便上来,而下山,却又比上山更危险。”
龙靖儿不做声,暮色四拢,星子稀疏地在天边一眨一眨的,月儿在柳梢头,今天是农历六月二十,阳历七月二十一,现在他们还算是新婚阶段,没有度蜜月,没有浓情蜜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憋屈的新娘。
“你怕鬼吗?”龙靖儿忽然开口问道。
林乐风被吓了一跳,刚才只顾着斗气上来,却忘记悬崖底下是埋葬了无数生命,这条弯路出事无数次,几乎没有过生还的奇迹。但是,他立刻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