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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吉卦-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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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对皇家秘事,众人都是兴奋与格外关注的,这会儿已经坐在一道挑起了开头,自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郑二娘子,景王到底是怎么死的?真的是景王不耻容家谋反,然后在长公主面前自刎谢罪的?”

    “这事儿,皇上都说是了,谁还能说不是?”郑二娘子怕惹祸上身,摆手结束此话题道,“你敢说景王不是自刎而死的?”

    “那安王的佟侧妃呢,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又人问林三娘子,“她真的是在狩猎场被反贼所杀么?如果是真的,佟相又为何要引咎辞官?”

    “对呀,那次狩猎,据我姑母说,太子妃亦出了营帐还有皇后娘娘,她们未有事,为何独独佟侧妃便死了?”

    众人眼中闪着熊熊的八卦之光,不过人已经死了,在场的人也没有人知晓佟大娘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聊来聊去,只好再转回文瑞县主身上。

    文瑞县主今年已十八,上次皇帝五十寿宴,各国使者前来贺寿的同时,也有想与大昭和亲的,但最后,却是下嫁了刘大郎,真是惊掉京中众人的下巴。

    正说着,郑二娘子一抬首,瞧见了姗姗来迟的陈三娘子。

    “三娘子!”郑二娘子连忙迎上去,“你怎么来的这般晚!”

    有小娘子瞧见她衣裳的还是去年时兴的样式,用帕子掩了嘴,低声笑道:“只怕是不舍得送谢四娘子添妆礼,这才来晚了罢。”

    “你小心一些,她爹如今是内阁大臣太子眼前的大红人,仔细被听到,掌了你的嘴。”

    陈五娘子正是陈德育的第二个女儿,陈府三姑娘,京中寒门出身的大人物,陈德育要算一个。

    相比季府的寒门,陈府那可是实打实的穷!

    陈府老爷子本是个田间农汉,一共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自小爱读书,每日就算要走半个时辰蹲在墙角去偷听一回夫子讲课,也是每日都风雨无阻。

    老爷子见儿子求学若渴,二儿子也知哥哥会读书,便主动帮起田间农活,让哥哥去私塾学习。

    陈大人一连考了三次,到二十好几考中进士,其中运气有,努力更是有,他高中前,家中让他娶了发妻,发妻也给他生下一男一女,陈德育高中之后将一家人都接到京中,要说陈大人为官这么久,家中还是一穷二白,也跟他的性子有关系,该是自己的一分不让,不该是自己的一分不拿。

    为官这么久,除了俸禄,那是什么礼都没有收过!

    穷,那是用脚趾头都想到的事儿。

    早些年,陈府大娘子出阁,嫁到了陕北,陈夫人把攒了几年的俸禄钱,凑了一千八百两,给她做了嫁妆。

    一千八百两,那都是掏空陈府家底了的。

    如今府中还剩了二娘子与三娘子,陈大人在大理寺这么久自知自家弟弟没有文学才干,只替嫡亲弟弟谋了顺天府一个衙差的职务,因陈府实在穷又不想低嫁,这二娘子也是过了十八还待字闺中。

    三娘子甚少出席京中高门的什么花宴文会,此刻见众多小娘子全数向自己望了过来,面上虽镇定如昔的走着,心中早已紧张的不行。

    谢四在季云流那边正陪客,听丫鬟说陈三娘子来了,笑着站起来,向众人说了几句告罪的话语,直往陈三娘子而去。

    “苗苗,真是对不住,我该去二门迎你的。”谢四见了人,亲亲切切搭上她的手,开口便如实告罪道,“因为太子妃娘娘与文瑞县主都来了,我只好先来招呼了她们。”

    谢四与陈三是手帕交,两个人皆是喜静不喜热闹的因而一见如故,每次花会都凑在了一起,不过,谢四因嫡亲哥哥中了状元又被皇帝指亲给锦王要成为皇家王妃关系,这一年亦是学会了些圆滑的人情世故。

    陈三连忙接上道:“是我来的太晚了,我得向你说对不住才是,今日你这儿这么多贵客,你莫要担心我,你去忙你的。”

    她以为来的晚一些,能避过一些贵客……陈三娘子面上一阵尴尬,“真的是对不住,是我考虑不周了。”

    “什么话!”谢四道,“咱们什么关系,我还不晓得你么?!”

    两人说了一些私房话,谢四将她迎到小娘子群里,众小娘子说说笑笑,将人就围住了。

    陈德育如今正炽手可热,小娘子们也是有眼色的,陈府大娘子嫁了,二娘子是二房的,可不就只剩个三娘子,可偏偏这三娘子还真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遇上了,可不就得巴结上一番?

    谢四回了季云流这头,文瑞县主亦见到那边的情景,她坐在花架下,捧着热茶,侧首问了谢四娘子一句:“那小娘子是哪家的?我却一直眼生的很,人长得这般清秀好看,我若见过,该记得才是。”

    京中有两大直言不讳的小娘子,一人是秦二娘子,再一人就是这文瑞县主了。

    其他人不知文瑞县主为何要下嫁刘家大郎,可太子妃这个圈子里一道玩的人那却都是知晓的。

    文瑞县主从来不隐瞒这事情,大大方方告诉自己的手帕交,当初是她亲自寻的季云流,让太子妃向太子替她求个媒,她感激当日刘家大郎的酒楼相救,又觉此人虽无大学问,却有担当,便想与他共结连理。

    “那人是内阁大人陈大人的三千金。”谢四笑道,“陈三娘子甚少参加花会,县主没见过不奇怪。”

    大家都闲着,端着茶隐在花架下头就瞧着那边的热热闹闹、嬉嬉笑笑。

    去年京中出反贼,连带整个京中人人风声鹤唳,等到太子稳坐了东宫之位,皇帝放权给太子,京中高门的花会文会才一场又一场接着开始兴旺起来。

    如今这花架下头坐的,除了一个谢四娘子,其他都已为人妇。

    小娘子们豆蔻年纪的朝气活力,她们曾有过,可现在更多的是为人妇为人母的沉稳大气。

    秦二娘子指着那边被众小娘子团团围着奉承的陈三娘子,笑道:“我倒是喜欢这陈三娘子了,明看得出其他小娘子对她的假意奉承,倒也不急不恼,只坐着有礼待人……”

    说着,她头一转,诶一声:“那陈三娘子许了人家没有?我倒是觉得她与我们家二叔相配!”

    让她二叔早娶了亲,撑了门楣,她便能与宁世子早些卸下宁公府的担子。

    “有!”谢四娘子笑道,“苗苗还未许人家,不过快了,我阿娘正想上陈府替我哥哥求娶陈三娘子呢,世子夫人可不能夺人所好了!”

    “世子妃的如意算盘这下可要空了。”

    “千落你便省点心思,莫要早早当媒婆了。”

    “好女百家求,不行,我也得让我阿娘早点替我二叔去陈府上门求亲才好……”

    “那可要看看最后是花落谁家了。”

    艳阳当空,牡丹红开的正好,此情此景,可以天荒地老。

番外:太子妃有喜

    今年是穆王正位东宫的第三个年头,春风吹过,树头的杏花洋洋洒洒往下落。

    这两年的京中,被移种了许多花木,铺着青石路的街道上,全数一片一片的杏花瓣,有哪家小妇人提着篮子小心捡着,准备带回去酿造杏花酒或做些杏花糕,孩童们在花下玩耍。

    从外地进京赶考的士子见到这副景象,总要忍不住赞叹一番,真乃人间天堂。

    这两年的京城治安在大理寺与顺天府的协力下,好到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锁门。

    席善骑着马一路从东宫奔出来,直奔到翰林院,宁石见他咧嘴傻笑而来,拢着眉问道:“怎么?你一个劲笑什么?”

    “殿下呢?”席善眉梢都掩不住的喜悦。

    “在里头正与谢翰林、君翰林商议修筑水坝和水渠之事。”宁石说完了,侧首又奇怪道,“何事让你匆忙而来,还笑成如此模样?”

    “你觉得还有什么事儿!”席善拍宁石一肩膀,“我从东宫赶到这儿,自然是为了报喜!”

    宁石似乎有所悟,亦跟着喜上了眉梢:“莫不成是娘娘……”

    席善不等他说完,喜笑盈盈截上笑了:“嘿嘿嘿!看看!这事儿是不是大喜!”

    宁石跟着笑道:“殿下与谢翰林、君翰林商讨有一会儿了,我估摸着待会儿便会出来,你且等等。”

    “好!”

    席善在两年前娶了苏璎为妻,席善虽伺候着玉珩,小厮管家车夫什么职务都由他来做,但他其实明明白白是一个有品阶的侍卫,而不是家奴,当初,季云流从酒楼挖了苏璎过来做厨娘,亦没有让她写卖身契,这两人成亲之后,夫妻双双仍旧在东宫伺候季云流与玉珩,本想在东宫不远处买座小宅子,被季云流阻止住,太子妃直接在东宫划出了几个院子,让人修缮一番,赏给这几人做了宅子。

    玉住在东宫时,小妾通房那是按一打一打的数量单位算,如今玉珩搬入这儿,里头除了他与季云流住了正院,其他反正空着也空着,不如赏给自己忠心的侍卫当宅子。

    一年前,玉珩把九娘许给了宁石,九娘与宁石一样,都是有品阶的侍卫,两人倒也是天作之合,跟席善成了邻居,偶尔不当值的时候,还能串个门。

    就算两人成亲都比太子殿下晚,而当爹却都比太子要早。

    这三年来,不止东宫各个下人对太子妃的肚子翘首以盼,就连皇帝都时不时会念上一番,他想要皇孙了。

    四皇子成亲比玉珩早,前年生了一个女儿,皇帝一个高兴,赏了那姐儿一个县主的封号,两年前,锦王与谢四娘子大婚,前年锦王妃亦怀上了,如今算来也有六个来月,等来等去,只有太子殿下这边半点动静都没有,有些好事的宫中妃子蠢蠢欲动,时不时给皇帝吹枕头风,要把自己什么侄女、表侄女、外甥女……抬进东宫伺候太子殿下。

    太子三年来独守太子妃一人,太子妃却没生出一个蛋来,太子可不就成了各妃嫔眼中的香饽饽?

    只要自家什么侄女、表侄女、外甥女……下了个蛋,日后能尊贵到天边!

    妃嫔们心中盘算的同时,还要暗暗祈祷一番,这锦王妃肚子中的可是一个女儿才好,让自己什么侄女、表侄女、外甥女……抬进东宫生下一个皇长孙才行啊!

    宫中的女人的确闲,皇帝自从狩猎场后,大部分都是在坤和宫,让一众不用再演绎宫斗的妃嫔能把压根无影无踪的事儿都想出满满希望。

    皇帝这几年眼看太子起朱楼,眼看太子兴改革,眼看大昭一日荣一日,眼看桌案上头的折子一日少一日,却半点不见太子有半点松懈。皇帝心中欣慰的同时,自然也有一事儿不大满意。

    那就是太子没有子嗣!

    不过皇帝为一国之君,总不可放下架子对太子苦口婆心:你赶紧让媳妇儿给朕生个孙子罢。

    每每皇帝有想给太子抬侧妃的意思表露出来,太子还未有所表示,安王总要先一步跪出来,痛哭流涕磕头道,“父皇,您忘了当初儿子的侧妃佟氏了吗?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和谐,您又何必让外人横插一脚呢?对太子不公,对那小娘子也是不公的呀!”

    皇帝不能一脚在众目睽睽之下踹死了这个突然就“改邪归正”了的儿子,只好将侧妃这事儿按下不提。

    外头有心人已经把脑洞开到天际,每日里盘算着如何让自己什么侄女、表侄女、外甥女……抬进东宫生皇子长孙,太子妃这头照样安心算好安全期避着孕。

    直到过了十八,想想再拖下去,指不定就要成为大昭千古罪人,便让太医开了调理药,自己沐浴斋戒七日诚心向请了一道求子符,开始了备孕。

    只不过正月初太子妃才开始备孕的,二月里,席善就来向太子报喜了!

    日头略偏西,君子念打开门,玉珩从里头迈了出来。

    大昭君学堂、武学堂在全国加起来已有一百二十余座,大昭如今国力昌盛,各地之间的贸易自然更繁荣了,官道大肆修筑的同时,各地水渠亦在开凿,这种灌溉与行船一起的水渠乃是大工程,太子定要与众人商讨妥当才颁布令法。

    “殿下!”席善瞧见太子出来,连忙迎上去,“殿下,娘娘让您回宫,说有要事要告诉您!”

    那两个“要事”被席善咬的特别重,惹得谢飞昂与君子念都好奇上了。

    玉珩转了首,瞧着席善,目中漆黑:“太子妃让你媳妇儿做了什么新菜式?”

    如今席善娶了苏璎,季云流这儿若有了什么新菜式,席善那头可是半分不落下,每日都可另开小灶,还能请府中的那些侍卫一道在他院子中吃吃喝喝,好不痛快。

    “嘿嘿嘿!”席善笑的眯了眼,“不是什么新菜式,是……”他拖着长长的音,深深做了揖,“今日娘娘胃口不大好,吐了午膳,夏汐请了张御医,张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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