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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吉卦-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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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江夏的百姓全都十分相信虚空真人,除了虚空真人还是个颇年轻道人之后,宁慕画不再言其他,吃完了饭便上楼入了房。

    水源短缺,这里有茶水供应已是非常难得,更别说可以沐浴,宁世子心中记挂皇帝所托,也不计较什么沐浴不沐浴,只想把水囊中转满了谁就作罢。

    单贤给宁慕画倒了杯茶,仅用两人听到的声音低声道:“少爷,这个江夏郡似乎整个郡都疑神疑鬼的,那紫阳观奉信什么清虚真人,这个真人位列仙班了吗?小的怎么闻所未闻,您说江夏郡的百姓不知道罢,这当地的知府读万卷书,还能不知晓?怎么让百姓供奉来路不明的道人呢?还有那个槐树娘娘……小的总觉得颇为怪异……”

    “明日咱们去仙家村与紫阳观瞧上一瞧,”宁慕画端起茶杯,一口喝下去,猛地又吐了出来。

    “少爷?”单贤见他衣裳湿透,“怎么了?”

    “里头有曼陀罗与草乌……”宁慕画目光一动,随着墙角烛光望去,有身影悄然从楼梯下头上来,他立刻扬声而起,“小单,服侍本少爷就寝罢,赶了一天路,本少爷十分疲惫了。”

    曼陀罗与草乌合起来就是蒙汗药,这样的农家小店还有蒙汗药?这摆明了就是一家黑店!

    单贤立即会意,响亮的对着外头应了一声,马上上前就去扶宁慕画。

    不过一会儿,房内烛火熄灭,漆黑一片。

    “如何?”

    “应该倒了罢?”

    “不倒也该睡死过去了。”

    “这两人是谁?你可探出来没有?”

    “这两人说话谨慎,小的还未探出来,不过看着像官家人。”

    “你确定?”

    “高大人,小的不敢欺瞒您,这两人身上都佩了剑,那剑小的一眼就瞧出来了,不是寻常人家所有的。”

    “高大人,咱们真的要动手么?若里头的少爷身份不凡,到时候咱们该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还能轮的到你去说不成,谁家出门没有个三长两短,若想无灾无祸,那就躲家里头莫要出来!一般寻常人家也便罢了,若是京城来的什么官,回去把咱们这的事儿往京中一说,京城派人纠察起来,咱们还有活路吗?!”

    这世上守口如瓶者,可只有死人!

    几人谈妥,提着长枪猫着腰,轻步来到宁慕画房门口,一用力,直接踹门一步跨进屋内。

    “你们这家黑店!”单贤早已躲于门后,见人进来,顿时扑出去,与那几个打斗在一起。

    宁慕画在另一门之后,与单贤同时跃出,打了几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几个行刺的身手自然不如宁慕画两人,好在他们人多枪长,打得也是难舍难分。

    店小二没有上楼,他站在楼梯口听得房中的打斗声,立即慌慌张张就去屋外放烟火弹了。

    烟火弹“砰”一声发出巨响,在宁静的夜空异常耀眼。

    “单贤”宁慕画扬声道,“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开!”

    一家小小店中有蒙汗药,还有烟火弹招帮手过来,最主要的是,跃进客栈杀害自己的刺客手上拿着的居然是军营中才能用的九曲枪!

    单贤应了一声,挥开手一阵疾风似的舞动起来。

    宁慕画见这些人招招狠毒、全是杀意,当下不再犹豫,提剑勇猛无敌的与他们厮杀。

    他行走外头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守过边疆上过战场,几个提长枪的大汉对他来讲也是不够看,几招之后那几个大汉纷纷倒下。

    宁慕画奔下楼,这里小二见高大人与带来的人落在下风时,早已人去楼空。

    “少爷,”单贤冲到后院,立即折回来,“咱们绑在后院的马估计也都喝了带有曼陀罗的水,如今都倒在地上了!”

    宁慕画顾不得马,直奔而出,“走!”

    之前小二已求了救兵,此时不走,等会恐怕会有更多的人来。

    月黑风高夜,宁世子提着长剑与侍从飞奔在山间道路上。

    后头星火点点,是大批人马骑马举火把追来。

    风声中夹杂着阵阵的弓弦连响之声,由弓弦发出的矢箭在两人后头穷追不舍。

    宁慕画使出全数力气,抓着单贤一拐,扎扑进了一旁密长的枯草丛中。

    两人在草丛中匍匐前进,只得暂时寻个安全之地隐蔽躲藏。

    前头火把在黑夜中映红半边天际,旷野中连绵起伏竟然全是人影,矢箭同天上落大雨一般洒下来,不管地上何物,纷纷射杀在这般密集的矢箭之下。

第二八零章 只手遮天

    “世子爷,”单贤蹲于草丛后头,咽下一口吐沫,手紧握长剑,“江夏郡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马与武器,这些人到底是山贼还是官兵?”

    火把无穷无尽,矢箭这类的铁器在空气发出呜呜之声,马背上的人在大喊:“知府大人有令,定要把两个谋财害命,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寻出来,杀无赦!你,还有你们,去那边再仔细找找!”

    这一声高喊之后,底下跃然奔跑的人纷纷应声奋起勇往向前道:“是!”

    声音整齐统一,竟然像军营训练有素出来的。

    “这是官贼勾结在一起了!”宁慕画沉着脸,“不过一个郡县尔尔,养了如此多的会武尚弓之人,还有营中的九曲枪,莫不成这江夏郡要造反不成?”

    “世子,我们如今该如何逃出去。”单贤急得满脸是汗,“若江夏郡真有造反之心,被贼人控制了整个郡县,咱们得快些回去禀告皇上才是。”

    “走!”宁慕画提起剑再往山上而去,若江夏郡已经真的有造反之心,那么就算他拿出御赐的令牌,只怕亦为被当做江洋大盗处置了,为今之计,只能保住性命回京复命。

    两人从草丛与枯藤中弯腰俯身往山顶走。

    夜空上弦月明亮高挂天空,宁慕画一抬首就看见了那弯弯月亮,明月在天照九州天下,宁世子心事起伏苍凉而落寞。

    此次若无命回京,他便成了一个不忠不孝不义之人。

    不能完成皇上使命为不忠,不可回京见父母为不孝,坏了已定亲的秦二娘子闺誉为不义。

    这山太大旷野太空,后头的追边见怎么寻也见到不人影,怎么放箭都没有听到声响,当下里为首的人直接一声令下,一把燃了火的矢箭飞射到山腰枯草之中。

    干燥天,枯草灌木地,这一把火同撒进油缸里头一样,片片干草瞬间燃起来,蔓延整座山。

    为首的首领骑马站在山脚底下,“继续放火,连一只兔子都不能放出山!”

    这样的大手笔,不至两人于死地,势必不会罢休。

    单贤瞧着山下蔓延上来的火势,一咬牙,持剑决然道:“世子,小的冲出去给您做掩护,您先走!”

    “愚蠢!”宁慕画一手抓住他,“这里上千人马,你以为你冲出去,能撑上多久?”

    “世子……”单贤目光黯然,心中苦闷无法诉说。

    这漫山的火势吸引了不远处村中的多户人家,百姓从自家院中往山这头瞧,看见是县衙的捕快在抓大盗,纷纷不敢出声,更是无人出门前来询问情况。

    火势越来越大,宁慕画与单贤再也不顾暴露,从草丛后头起身拼命的狂奔山顶,这样的大火谁又能逃得出去,往上头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在那儿!”有眼尖的瞧见他们,指着大叫。

    “抓回来!”

    “是!”

    矢箭如流星,箭箭射向宁世子所在的位置,好在他们在上,追兵在下,矢箭因重心之故,射程不远,一些被宁慕画两人用剑挥开,两人全数无碍。

    有骑马执长枪的追兵腿夹马腹,厉声“驾!”直冲山顶,欲亲手取宁慕画人头。

    宁慕画打落几根矢箭,对单贤道:“夺马而骑!”

    “是!”单贤应声。

    两人一面避开矢箭,一面紧盯着身在前头冲上来的骑兵。

    他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最准确万无一失的角度抓人下马,两人都不敢大意分毫,一息一息的等待着。

    “尔等拿命来!”骑马执长枪追兵掠到两人前头,当他刺出手中长枪时,宁慕画手中长剑早已一剑飞去,穿过了他的胸膛,单贤极其默契的同一时间抓了他下马。

    而然还未让人回神,右手又来一骑兵。

    “当心!”宁慕画大叫了一声,倾身过去,迅速的替单贤挡下了右手边刺来的一枪。

    “少爷!”单贤惊声大叫,满心悔恨,只是情况危急,他不能做其他,只能一剑扫向右边的骑兵为宁慕画争夺时间。

    “上马!”危机时刻,宁慕画如何顾得肩膀上伤口,拔出倒在地上刺客胸膛中长剑,脚尖点地,一跃而起,借了单贤肩头的踏点之力,扑向右边包抄过来的另一骑兵。

    右边骑兵被单贤一剑横扫来,堪堪躲过,还未有所行动,已经被宁慕画一剑一脚踹下了马背。

    两人全上了马背,扬起缰绳“驾”一声,狠狠一夹马腹就往山的另一端而去。

    江夏的出口只有一条,若要出去,只得翻越山岭。

    ……

    天色渐渐大亮,宁慕画与单贤骑着马从江夏郡的祁山山腰中冲下来。

    宁慕画的肩膀中了一枪,两人本以为出了这个江夏郡,追兵必定不敢再追下来,却不想对方如此的穷追不舍。

    “去邻郡的府衙!”宁慕画当机立断,一扬缰绳,整个人向着马头扑了过去。

    “少爷!”单贤早已担心宁慕画伤势,如今见他整个人往前扑,焦急的踏马而起直跃他的马背上,两人一马,单贤带着他往前跑。

    邻郡与江夏郡相隔甚远,马都跑要跑断气时,单贤终于看见邻郡的过往路口,单贤大喜,本欲驾马进去,却见不远处有几个膘肥大汉对着过往来人来回的盘查,各个汉子肩头都要被他们瞧上一遍。

    “少爷?”单贤即刻停了马,不敢往前。这个模样,分明就是江夏郡的人来到邻郡了!

    “直接回京!”宁慕画坐在单贤后头,脸色惨白,“这江夏的知县竟能只手遮天,也不怕株连九族!”

    “少爷,你的伤势,咱们如何能回京……”

    “回京!”宁慕画不容置疑。

    ……

    季云流念完咒语,秦千落就看见水盆之中倒映出昏暗的景象来。

    “师姑母?”秦二娘子惊奇的盯着水盆中的景象。

    “这是宁表哥所见到的景象,”季云流手中结印不停,口中道,“从这水盆的倒映来看,宁表哥应该是在一处山洞之中。”

    “师姑母,”秦二娘子看得仔细,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为何这景象会一明一暗,又模糊不清了?”

    “咱们用的搜魂法,是以神魂引导咱们去见他所见之物。”季云流解释,“媒介便是宁表哥的眼,如今景象一明一暗,又模糊不清,大概就是因为宁表哥一睁一闭,眼睛模糊的缘故。”

第二八一章 被秀恩爱

    “宁世子定然是受伤了!”秦二娘子听后,整个人一惊,心中有种不平静的焦心,“宁世子从小练武,江夏郡到底出了何事,会让宁世子受伤躲在山洞之中,这般的严重。”

    “你莫要着急,”季云流虽然这么说,也能理解她的心思,如果现在是玉珩困境如此,她只怕要不管不顾,直接冲到他身边去了,“宁表哥命不该绝,不会有事的。”

    “师姑婆,你能知晓宁世子在哪儿吗?”她们如今人在京中,不知道宁慕画人在哪儿,就算出京去救他亦只是无头乱窜而已。

    “我问问。”说着,季云流抓起道符在虚空中画出一道符,压进了水中,“宁慕画,宁慕画,你能说话吗……”

    ……

    宁世子倒在崖壁上,眼前模模糊糊,两日前他与单贤被追杀,他坚决要求回京后,单贤带着他往京城方向奔走,但是两人一马怎么都快不起来,宁慕画便让单贤放下自己,让他带着令牌去京中禀告皇上。

    他在这儿待了一天有余,炎热的夏日伤口在一天一夜的风尘中受了感染,他在洞外撑着意识寻了两株草药,草草包扎了伤口,就一直在这儿养伤等待单贤的派人来救援。

    思绪正在模糊之际,他的耳畔突然传来轻微的女声“宁慕画,宁慕画,你能说话吗……”

    “谁?”宁慕画拢着眉头四下观望。

    洞中幽暗,触目所及全是岩壁,他看了一会儿,却发现这儿什么人都没有,更别说一个女人。

    “宁世子,我是秦千落,你可知晓你在哪儿吗?”声音继续从宁世子耳边传来,越发空旷与清晰。

    “秦二娘子?”宁慕画大吃一惊,为何秦二娘子能与他隔空对话,莫不成他受伤未治,高烧不退已经出现幻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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