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替身前妻-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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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呼吁大家帮忙去当当写评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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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年早逝么?
这未免太过危言耸听了,什么英年早逝,他才不信。
听了墨遥的话,叶非墨最在意的一件事是杜迪和温暖的关系,是未婚夫妻,他早就觉得温暖身上的蝴蝶胎记有点问题,若是纹身比较好解释,可胎记……普通人谁会有一个蝴蝶胎记,且是色彩斑斓,颜色鲜艳。
可再有问题,他也从来没有和龙家联系起来,且他听都没听过龙家,如果不是许诺,或许他也不会听说苗家,墨遥传了一份文件给他看。
龙家,苗家和杜家是三大古老家族,龙杜两家关系极好,和苗家势同水火,龙家和苗家都是命门天算之家。一百多年前,国内动乱之时,几大家族都移民到国外,龙家去了美国,苗家去了欧洲,杜家一直留在A市,几十年前中心才慢慢地移到北美。
龙家每一任的继承人身上都有一个色彩斑斓的蝴蝶胎记,大多在肩膀,有人在胸口,这是家族的标志,原因不详,说实在的,的确很诡异,每个女孩身上都有这么潋滟的蝴蝶,绝非偶然。
墨遥所给他的资料的确很诡异,除了只有两位杜家人是长命百岁,其余龙家配偶都在英年死于非命。
叶非墨想到在温暖家里看到的相册,温暖的小时候的模样和如今大有变化,当时看她四岁的照片和七岁的照片他以为是两个人,还开玩笑她是不是去整容了。
莫非温暖真不是温妈妈所出?
挺两三岁的记忆,温暖估计也懵懂,人的记忆一般从五六岁开始记事,以前的事情温暖肯定记不起来,温妈妈如此疼爱她……
叶非墨顿了顿,他又何必庸人自扰,不管温暖是谁的女儿,都是他的妻子,这一点谁都无法改变,至于诅咒的事情,他根本一字都不信。
杜迪来了,他又想干什么?
这段日子他和温暖有通电话,发电邮,有时候发一些风景明信片过来,他待温暖这么好,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故意接近温暖的?
下了班,叶非墨开车去片场,在片场外就看见一堆记者堵在片场外面,温暖怀孕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记者都等着第一手资料,这批狗仔没事情做了吗?
他等了一会儿,打电话给温暖,电话打不通,叶非墨拨了蔡晓静的电话号码,响了一会儿蔡晓静就接了,“温暖呢?”
“她从后门走了,叶总,杜迪说有要紧事找她,让温暖见他一面,所以把她带走了。”蔡晓静说道,叶非墨不做声,挂了电话。
杜迪……
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竟然比他快一步接到温暖。
他一直很介意温暖和杜迪之间的亲密,温暖对杜迪没什么防心,把他当成好朋友,他知道温暖没有别的心思,可就是不满温暖对杜迪好。
相对而言,方柳城就是小菜一碟,杜迪才是他最介意的人,如今爆出温暖和杜迪的关系,叶非墨更是紧张,怕杜迪把一切都告诉温暖。
什么英年早逝……
如果听了这种话,温暖会伤心,一定会自乱阵脚。
叶非墨疯狂地拨打温暖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叶非墨蹙眉,一踩油门,开车离开片场。
他开车去他们常去的江边,还是老位置。
长椅上坐着一对母女,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穿着蓬松的公主裙,扎着小辫子,辫子上别着漂亮的蝴蝶饰品,又是蝴蝶……
他想起温暖七八岁的照片,差不多也是这样的打扮,那丫头的品味真好,当时那身打扮现在还流行着,没有过时。
她的照片,很多都戴着蝴蝶饰品。
蝴蝶……
叶非墨偏头看向淮江,已是黄昏,暮色深沉,残阳凄厉悲壮,铺了半江橘红,暮色映入他的瞳眸中,更见深沉,杜迪和温暖……
小女孩喝完奶茶,年轻的妈妈牵着宝贝女儿起身回家,叶非墨回头,走过来坐下。
他希望,杜迪什么都没和温暖说。
温暖一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杜迪含笑看着她,两人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餐厅用餐,餐厅有一条长长的木板通道,墙壁上挂着一块水幕镜墙,色彩鲜艳,室内的墙壁和房梁上都雕刻着动人的壁画,颇有印度风情,每一个座位的旁边都挂着和墙壁色泽相配的短帘,挂着小风铃,微风吹过,铃声叮当,极是动听。
餐厅环境很美。
杜迪喝着柠檬水,静静地看着温暖,她低着头,带着一顶白色的小绒帽,长发柔顺地垂在两旁,她勾着头发别在耳朵后,露出白皙美好的侧脸。
从杜迪的角度看去,就看见她脸颊上少许的红晕,还有微翘的睫毛,最是垂眸间的那一抹温柔,不知为何,如此动人。
男子眸中笑意渐深。
就是她么?
他寻了多年的未婚妻。
乍一听到这消息,杜迪有些意外,可仔细调查后,背后的真相又让他觉得惊喜,难怪他对她总觉得有一种熟悉的亲昵,也难怪,他对她,总有一分无法抗拒的悸动。
这就是杜龙两家的缘分。
然而,她什么都不知道,杜家寻了她这么多年,踏遍北美,爱琴海一带,从没想到她会流落到A市,幸亏,平安幸福地长大。
杜迪眸中有笑,如果早知道是她……人生没有如果,她已经和叶非墨结了婚,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会怎么选择呢?
温暖轻拍自己的手机,刚在片场摔了一会儿,竟然死机了,她摆弄好久都没弄好,今天最后一幕戏拍好了,心情轻松,一时高兴就摔了它。
杜迪的长指在桌上敲了敲,问,“看见我来找你,有没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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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不了多久了,会很虐……应该是我写过算是最虐的情节了……最近有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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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把手机放在桌边,笑了笑,端庄温雅,“是有点意外,你不是说家里出了点事,你短时间内不会来A市吗?”
今天杜迪来寻她,温暖是很意外的,正巧记者在门口都候着,小路上的几名记者被杜迪的人搞定了,温暖想早点回家约叶非墨一起吃饭,所以上了杜迪的车,谁知道杜迪说有事找她,手机又死机了,她想打个电话给叶非墨说一声都不行。
“杜迪,你的电话能不能先借我用一用?”温暖笑说道,杜迪把电话递给她,温暖道了谢,拨了叶非墨的私人手机。
电话响了许久,叶非墨才接电话,声音很冷漠,“叶非墨!”
温暖轻笑,“是我啦,手机坏了,用别人的手机给你打的,你下班了吗?”
叶非墨顿了顿,看电话号码,心中了然,唇角微微一勾,“我下班了。”
“对不起啊,本来想约你一起吃饭的,一会儿我帮你带宵夜行吗?”温暖笑问,看了看桌子上的特殊台历,报了餐厅的名字,“这家的口味你应该会喜欢。”
“宵夜?你几点回来?”
温暖看了看杜迪,再看看表,吃饭应该不用一个小时吧,杜迪特意过来找她有事,一个小时,一边吃饭一边谈事怎么都够了。
“8点就到家了。”温暖说道。
江边的风吹得叶非墨的头有些疼,杜迪会和温暖说什么呢?全盘相告,又或者隐瞒不说?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如何想的。
“我知道了。”
杜迪挑眉,微微抿着唇,眸色微深,这是他自幼订下的未婚妻,可她已嫁人了,且叶非墨很疼爱她,两人生活很幸福。
温暖偏头打电话,眉梢都带着娇俏的笑意和幸福,任由是谁都感觉得出来她的心情,她的状态,真的很好,也看得出,她多爱正在和她通话的男人。
杜迪轻笑,他自然一表人才,才学人品相貌家世样样上等,自幼多是女孩子追求,可父母告诫,他已有未婚妻,虽然自幼失散,不知流落何方,可他的父母坚持未婚妻未死,他是有家室的人,不该和别的女子来往。
对感情,杜家的教育从小就是从一而终。
杜迪对别的女子也不上心,从未遇见中意的女子。
若说他生命中,除了母亲和妹妹,最重要的,莫过于他的未婚妻了,虽然他从未见过她,这么多年却一直找寻她的下落,对父母有交代,也对龙家有交代。
可如今,杜迪却迟疑了。
寻是寻到了,十有**也确定温暖是龙家的传人,可他该执着地认为这女子是他的人吗?她已有另外一份属于她的幸福。
若说她从小没有和他失散,他笃定,她能爱上他,一生陪伴。
可如今,却是慢了一步。
温暖和叶非墨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把电话还给杜迪,认真道了谢,杜迪摇摇头,“别这么客气。”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你在片场忙了一天也饿了吧,先叫东西吃,边吃边说吧。”
杜迪叫了一份红咖喱海鲜,温暖要了一份印度白咖喱杂菜,再要了一份甜品,杜迪笑问,“减肥?”
“对。”温暖笑说,其实也不算减肥,只是想简单吃点,早点回去陪叶非墨吃。温暖叫了几份叶非墨喜爱的菜式打包,杜迪也不介意。
上菜很快,温暖吃得少,“你这次回来是谈生意吗?”
“找人。”杜迪淡淡说道。
温暖一笑,“是不是需要我帮忙?”
杜迪看着她带笑的眉目,唇角也染了一抹微笑,温暖很爱笑,性格乐天,他心想,如果把事情都告诉她,她会失去这种灿烂的笑容吧。
特别是关于那个诅咒。
她这么爱叶非墨,若是知道了,会很伤心吧。
“本来是想你帮忙的,不过我看你这么忙,那就算了。”
“没事,我的戏份拍完了,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暂时没什么事情,你真需要帮忙你直说好了,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帮你,你在找很重要的人吗?”温暖忐忑地问。
杜迪点头,“是!”
很重要的人。
温暖好奇地看着杜迪,她着实想不出,除了他的家人,什么人算是杜迪重要的人,她和杜迪很投缘,可相处时间却不长,唯独知道他感情比较淡漠,能称得上重要的人,莫非是他喜欢的人?
“可以好奇地问一声,是你什么人吗?”
“未婚妻。”杜迪说道,温暖眸光一亮,指着杜迪说,“你的未婚妻?”
杜迪冷厉的眉目掠过笑意,挑眉反问,“我有未婚妻很奇怪吗?”
“我以为你没有喜欢的人呢,原来你有未婚妻啊,你从来都没说过。”温暖真心为杜迪开心,可他未婚妻为什么不见了呢?
“你也没问过。”杜迪淡淡说,喝了一口白葡萄酒。
温暖一脸自信,“你说吧,她叫什么名字,有照片?具体做什么的,我保准几天就帮你找到了。”
就算她不能,非墨也一定能,算是还他一个人情,上一次她和他妹妹的事情,他们夫妻欠杜迪一个人情,正好相抵了。
“再说吧,突然又不想找了。”杜迪凝着温暖,淡然说道,“或许离开我,她会更幸福,我不该打扰她。”
他的眸中映出淡淡的忧郁,看得温暖莫名一酸。
他很爱他的未婚妻吗?
原来,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温暖见杜迪说不想再找,她又不清楚杜迪和他未婚妻之间的事情,不好插嘴,也没有多说什么,别人的感情外人是很难判断的。
杜迪平静地问,“温暖,你信命运和诅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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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偏头思考,命运和诅咒,这两者对于很多人来说,其实是一个意思,可对温暖来说,却是不同的,她不信命运,却信诅咒。
杜迪听她的回答,颇为惊讶。
一般说来,不信命运的人,也不信有诅咒一事,他们大多以为,我命由我不由天,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身为和命门两家族都有颇深渊源的杜家,杜迪所接受的教育是信命运和信诅咒的。
他信这一切,所以这么多年,冥冥之中也在等着他的未婚妻。
可温暖却不信。
可为什么她信诅咒呢?
温暖说,“我也不知道,就这么相信呗,很多事,没办法解释的。”
前段时间,她经常梦见一只染血的蝴蝶扑向她,夜里总睡得不安稳,仿佛是一种很扰人的声音在她脑海里一直响起,可她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只知道那蝴蝶令人害怕。
每次睡得不安稳,又怕非墨担心,压在心里都没说,最近似乎好了很多,不知为何,没梦到那染血的蝴蝶,她也轻松多了。
同一个梦做了这么多次,又是如此恐怖,她总是有些想法的。
“我认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