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番外羽泉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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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倏地闪过一丝暗沉,君稍微拉开羽泉,看著他嗓音嘎哑低沉道:「你晓不晓得自己在做什麽?」
「天知道我在做什麽……」羽泉迷蒙地望著君喃声道。
…………
「再一次。」君望著羽泉声音沙哑道。羽泉竟也乖乖地再次凑上自己的唇,似是鬼迷心窍一样。
君从来就不是有好自制力的人,羽泉生涩的吻在霎那间撩起他所有欲望,忘了要去柳钰房里一事,君倏地将羽泉拉进房里,然後不给羽泉有任何退缩机会,将他按在门板上,炽烈且粗暴地封住他的唇。
君笼罩著他的气息太过强烈,彷佛要将他吞噬一般,羽泉双脚不禁开始有点发软,几乎快站不住。
在发觉到他身子有往下滑的迹象,君慢慢离开羽泉的唇,移到他耳畔低声哑道:「搂住我的颈子。」
如果羽泉够清醒,他一定会努力将自己即将被吃掉的激烈程度降到最低,可因为他此刻的脑子已经空白一片,所以他最後听话地伸手搂住君的颈子,也在同时搂掉了君所有的自制力。再次吻上羽泉的唇,君几乎无法克制地不停加深了吻,狂野地与与羽泉唇舌交缠。
虽然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搂著君的双手也渐渐没力,可羽泉却完全不抵抗,任由君一次又一次地吻得更狂烈,直到君发觉羽泉差点因此昏厥时,才眷恋不舍地离开羽泉的唇,让羽泉可以重新获得呼吸,得到一丝喘息空间。
等到羽泉絮乱气息稍微平稳,君低头摩挲著羽泉的唇低喃道:「你何时学起颖歆的本事了。」能让他失去控制如此的,目前只有颖歆一人。
君挑逗似的摩蹭让羽泉根本无法思考,可他还是听到了颖歆二字。羽泉一边喘气一边呢喃道:「君,你想颖歆什麽时候会回来呢?」
又是同样的问题!?微挑起眉,君不是很高兴羽泉在此时还想著别人,纵然这人是颖歆。「看来还是不能让你有时间想东想西。」君低叹说完後,羽泉还搞不清楚什麽意思,又被炽烈地吻住,没给他再有问问题的机会。
漫漫长夜里,有人失控,有人反常,会导致什麽结果,观看明天羽泉起得起不来就晓得了……
IV.羽泉的情敌?
更新时间: 01/18 2006
一大清早被吵醒的君冷漠地看著眼前说是有要紧事禀告的奴才,神情尽是不耐:「什麽事?」
几个奴才你看我我看你,总算派出一位代表上前道:「启禀君上,柳……柳公子他,今早自尽。」
倏地沉下脸色,君冷道:「我不是派人日夜守著他,怎麽会让他有自尽机会?」
「启……启禀君上,据柳公子房内的侍卫所言,说是柳公子使诈假装熟睡,然後趁他们比较松懈时突然抢走他们佩剑,刎颈自尽。」
「比较松懈?嗯哼~」君冷笑地看著面带惶恐的奴才,语调微升,讽刺意味十足。「人现在如何了?」
「已经宣太医进宫,幸好其中一名侍卫及时在柳公子将剑划向脖子那一刻空手去抓刀刃,所以柳公子只是稍微割破皮肤,流了点血,太医给他止血上药後说是没什麽大碍。」
得知柳钰安然後君脸色稍微缓和,起身外衣一披,交代杜鹃服侍羽泉後抿唇往西苑走去。
◎◎◎
「君上。」守房侍卫看到君时随即单脚跪下,君面无表情地大手一挥,他们赶紧起身开门让君进去,房内另二名侍卫看到君时也是连忙跪下请安,其中一名是让柳钰抢走佩剑的侍卫莫问,他右手包扎著纱布,低著头一脸不安。
淡漠地瞥了莫问一眼,君没表情地越过他走到柳钰床边。
瞧著脸色苍白却依然充满倔傲之气的柳钰,君淡声道:「真不顾你大哥的死活?」
柳钰不屑地瞥著君冷哼傲道:「我大哥若知道我被你这卑劣无耻之人囚住,他一定宁愿我自尽也不愿我受你凌辱。」
君直到这一刻才露出一丝微笑,他微微俯下身,不容柳钰拒绝地轻抚他的脸颊低喃著:「羽泉当初可少了你这份胆量。」
「你透过我在看谁?」柳钰睨著君冷讽道。
手上动作倏然停止,君撒手离开柳钰脸庞,若有深意地看著他一会儿後,自动忽略柳钰的话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我喜欢迁怒?」
「你个性残虐不是早就众所皆知的事。」柳钰撇嘴道。
「没错,所以你最好珍惜你的性命,否则谁服侍你谁倒楣。」君微微一笑後看向另一侍卫,脸色转向平淡道:「将莫问拉下去。」意思之明显,令柳钰乍然睁大双眸。
「等一下,你想做什麽?」
「殆忽职守的人,总该付出点代价不是吗?」君慢条斯理说道。
「用一条命来当做代价,你会不会太草菅人命?何况我自尽是因为你的缘故,就算有人该死,那也是你。」柳钰冷冷说道。
君却笑得迷人道:「我方才不是说过了我喜欢迁怒,况且一个手废了不能再拿剑的侍卫,我留了有何用?」
「就因为这样你就要杀了他?」柳钰愤然地瞪著君道。
多麽相似的语气,多麽相似的神情,君有一刹那以为眼前之人并非柳钰!嘴角微微勾起,君笑得轻松道:「以儆效尤。」
眼神闪过一丝厌恶,柳钰抿唇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受你威胁牵制?」
「那他们就只好自求多福保佑你不会再出差错,否则我是不介意为了你多杀几个人。」君好整以暇笑道。
怨恨地看著君,柳钰深吸一口气後才道:「是不是我替他求情你就肯放了他?」
「这个嘛,我比较喜欢有实质上的表示呢。」君望著柳钰别有深意笑道。
「你-」君的邪恶笑容看在柳钰眼底是无比阴险,正当他在心中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君时,外头忽传来吵杂声音。
「胡太医,你快点呀~」
收起笑意,君冷著脸用眼神示意身边奴才去瞧瞧发生什麽事。没一会儿奴才从外头走了进来,神色有异,君见状问道:「谁传胡太医进宫?」
奴才支支吾吾小声道:「启禀君上,听说是君上宫里的杜鹃丫头传的。」
「杜鹃?她传胡太医做-」话乍然停住,君倏地脸色一沉,该死的,羽泉……
「暂时押下莫问,看好柳钰,再有差池拿你们的人头来见我。」冷著脸交代完後,君深深望了柳钰一眼,迅速离开房内往自己寝宫走去。柳钰则是一脸若有所思地看著君消失的身影,不解何人能让君如此重视!
◎◎◎
回到房里,发现胡太医和杜鹃都围在床边,君沉声道:「发生什麽事了?」他不过才离开一会儿而已。
「君、君上-」杜鹃一发现君回来,紧张神情顿时放松许多,胡太医也连忙跪下行礼。
「免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君走到床边看著脸色异常潮红的羽泉,沉著脸道:「羽泉怎麽了?」
「启禀君上,方才君上离开後,奴婢见羽泉公子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满脸通红,所以就伸手探了探羽泉公子额头,发现羽泉公子额头烫得很,似乎在发高烧,因为来不及禀告君上,所以才斗胆让人去请胡太医进宫。」杜鹃道。
发高烧?手掌贴上羽泉脸颊,掌心传来的热度令君不禁微蹙起眉。
「现在情况如何?」君凝视著羽泉问道。
「君上请放心,羽泉公子只是著了凉,加上太过疲累操劳,身子虚弱才会体力不支转成风寒,只要多加休息,老夫再开几帖药,没几天就可复原。」
得知是风寒时,君眉头才稍稍舒缓,转头对杜鹃道:「和胡太医去抓药,煎好马上送来房里。」
「是。」两人连忙从房里退去。
坐在床边伸手探著羽泉额头,君眼神深沉,对於这样热度其实并不陌生,昨晚他就有发觉到羽泉身子异常高温,那时因为两人都陷在激|情中所以并没太在意,如没意外羽泉那时应该就生病了,这麽说来-
眼眸倏地一眯,君神情掩上莫测高深,羽泉昨天会这麽反常主动,该不会是病迷糊了,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做什麽……吧?
想起昨天羽泉的确有些昏昏沉沉,君不禁闭了闭眸,忍住想一手掐死羽泉的冲动。病了还敢跑来诱惑他,害他几乎失控地要了他一整夜,最後他竟然是造成羽泉操劳过度、体力不支的罪轨祸首?!
君是又好气又心疼又无可奈何,他宠得竟然是这麽一个极度任性的人!?
「嗯……唔……」床上羽泉忽然低吟几声,神情似乎很不舒服,用衣袖轻柔拭去羽泉额上汗珠,君心想或许他才是上辈子欠了羽泉的人,否则哪个人曾让他这样服侍过。
午後,羽泉状况已稍微好转,烧退了,脸色也恢复正常,只是稍嫌苍白,没过多久,羽泉总算醒来。
「我怎麽会在这里?」这是羽泉睁开眼眸说的第一句话。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君似笑非笑地睨著羽泉道。
「问我?」坐了起来,羽泉蹙著眉努力思忖,却完全没有记忆自己是何时跑到君的房间,他只记得自己明明和迎嬛在房里,迎嬛还煮了甜汤给他喝,然後-
羽泉讶然发现自己对接下来的事竟然一无所知!?
「不记得了?」眼眸悄悄浮起一抹危险神色,君戏谑道。
羽泉也很老实回道:「不记得了……」
见君不怒反笑,羽泉眼神小心翼翼地看著君问道:「君应该知道羽泉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吧?」
如果不是羽泉还有病在身,君肯定会身体力行帮助羽泉忆起昨晚之事,但看在昨天他趁羽泉迷乱时从他口中问出了一些事,君也不打算将昨天的事告诉羽泉,反正就算跟羽泉说了事实,羽泉肯定也会对他主动献身之事打死不愿承认。
「你自己都不晓得了,我怎麽会知道。」君坐到另一头椅子上懒懒地瞥了羽泉一眼道。
「咦?」君的回答不禁让羽泉又蹙起眉头,如果君也不知道,那谁会晓得?羽泉不禁再次努力回想,希望能记起一些事也好,可依然徒劳无功,正当羽泉还想说什麽时,杜鹃忽然闯了进来,一脸紧张。
「启禀君上-」倏然发觉羽泉已经醒来,杜鹃顿时闭上嘴,一脸尴尬。
「什麽事。」知道杜鹃在避讳羽泉,君却不在乎问道。
「嗯,这个嘛……」偷瞄一眼羽泉後,杜鹃欲言又止,最後在君的冷眼下只好吞吞吐吐道:「方才服侍柳公子的奴婢来回报,说是柳公子也发高烧,似乎是颈子伤口引起,问君上是否也让太医去给柳公子看病。」
杜鹃说完後,房内顿时一片寂静,杜鹃不禁又偷偷瞄了羽泉一眼,可羽泉却低著头默不吭声,让人看不到他脸上此刻神情。
倏地站了起来,君走到床边摸了摸羽泉额头道:「方才胡太医来过,说你感了风寒,你好好休息,等会再回来看你。」
很不自然地避开君的碰触,羽泉依然低著头,没看向君也没回答他。
不在意地将举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一心系在发烧的柳钰身上的君没多说什麽,转身往外走去,留下一脸扭捏的杜鹃和依旧不发一语的羽泉。
「欸?羽泉公子,你要干嘛?」看著勉强下了床的羽泉,杜鹃紧张问道。
「我要回房了。」羽泉淡道。
「咦,可是-」
「还有,胡太医有开药吗?」羽泉不管杜鹃话还没说完就打断她问道。
「唔……有,正让人煎著。」杜鹃傻傻地回答道。
羽泉则淡然道:「等会药送来时,你就直接倒了,如果君有问起,你知道该怎麽回答了?」
「咦?可是-」杜鹃先是睁大双眼,然後一脸为难地犹豫著。见羽泉微挑起眉,杜鹃只好无奈道:「奴婢知道了。」唉,羽泉公子任性起来时,真令人头疼。
「嗯,对了,还有一件事-」羽泉已经踏出门槛一步又回过头来望著杜鹃认真问道:「你晓不晓得我昨天是怎麽跑到君的房间来的?」
「啊?」杜鹃一脸疑惑道:「昨天?」
见杜鹃模样,羽泉不用想也晓得答案了,摇摇头走出房间,羽泉打算回去问自个的小婢女不一定还比较快。
V.羽泉的庸人自扰
更新时间: 01/31 2006
羽泉觉得很闷,他将原因归究於近来天气阴晴不定的关系,可他的小婢女迎嬛却认为是君消失几天的缘故。
「君没来看我,我为何要觉得闷?」羽泉坐在椅子上不以为然反问道。
「可是羽泉公子你病了呀。」迎嬛说得理直气状。
「我早就痊愈了好吗,更何况这两者之间有何关联?」羽泉觉得好笑道。
「当然有关系,如果是以前君上肯定三天两头就过来监督主子你有没有吃药,哪像现在主子你都赖皮不吃药,君上也不闻不问,只顾著那个新来的男宠。」见羽泉脸上神情倏地僵了下,迎嬛连忙道:「呃……羽泉公子,迎嬛不是故意要-」
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放在心上,羽泉若有所思地对迎嬛道:「你觉得我闷是因为君冷落忽略我?」
「迎嬛不能很肯定说是,可羽泉公子你的确是在知道君上新纳男宠後就变得怪怪的。」迎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