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眷恋幻想乡-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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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陈安挥着葫芦,愤愤不平起来。
但愤愤不平的对象似乎有点小问题。
“明明真人都看过了,居然还会相信我会想看她照片,依凛真是太过分了!”
萃香、美铃“”
幸好嘴里没酒,要不然这次喷酒的就该是她们了。
赶紧抢过葫芦喝一口酒压压惊,萃香十分无语。
“喂,你这家伙这时候能别这么不着调吗?”
美铃也是十分窘迫。
“相公,别当着我面说这个啊!”
她和陈安确定关系也有一年多了,可除了偶尔亲一下,搂搂抱抱一下,啥进展也没有。
现在一听这个,简直刺耳啊!
“咳,细节,别在意这种细节。”
被美铃那种眼神盯得有些毛,陈安说了句魔理沙的名言,就急忙转移了话题。
“话说回来,蕾米,梅蒂欣她们呢?怎么除了你们,其她人一个也看不到,都回去休息了吗?”
“那倒不是,她们是去博丽神社了。”
萃香的解释让陈安一愣。
“博丽神社?这么晚了,她们去博丽神社作甚?”
“宴会嘛。”
美铃幽幽怨怨盯了陈安好一会,才开口给他解释。
“据说是命莲寺的真正主持,那位唤做圣白莲的大人回来了,而且寺里还加了新僧侣,所以才特地借了博丽神社开宴会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美铃又补充起来。
“对了,命莲寺是那座寺的名字,据说是圣白莲大人取得。”
“命莲寺吗”
陈安眼中复杂一闪而过,就笑了。
“奇怪了,寺里的欢迎宴会却要跑神社去,也不知白莲和阿星她们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他看了眼身边正悠闲对着月亮饮酒的萃香和那三个正兴高采烈喝果汁、吃零食的小家伙。
“还有萃香你们,博丽神社有宴会,居然会留在红魔馆,而不是去凑热闹,还真是稀奇啊。”
“呐呐,偶尔懒骨头不想出门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萃香咂咂嘴,就侧躺下身,手撑着头,躺在了窄窄的护栏上。
她赏着夜色,一口酒下肚,这才舒服的呼了口长气。
“至于那三个小鬼和美铃,她们是为了等你回来才没和我去凑热闹呢。
嘿嘿,要不是有人拉着,留下的人似乎会更多呢。”
陈安一愣,侧头看了眼露米娅她们一眼,眼中闪过柔色。
他无奈叹气。
“喜欢热闹不去,偏偏还等我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家伙,真是一群笨蛋啊。”
似乎听到了陈安说她坏话,琪露诺忽然就瞪了他一眼,似乎忘了之前刚刚被教训的事,她小手指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
“说别人笨蛋的人才是笨蛋,人类,你这个笨蛋!”
陈安这次没有计较琪露诺说他笨蛋,反而还笑着顺着她。
“嗨嗨,琪露诺聪明,琪露诺聪明。”
琪露诺眨眨眼,虽然奇怪陈安这次怎么这么识趣,却还是得意洋洋起来。
“实话!”
“厚脸皮!”
“羞羞人!”
琪露诺如此得意,露米娅和芙兰马上就看不过眼了,就和她闹了起来。
陈安摇头一笑,就伸手搭住了美铃肩膀。
“耽误你去参加宴会,还真是对不起了。”
美铃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陈安温柔笑笑。
似乎有些累了,萃香忽然换了个姿势,平躺在了护栏。
瞥了眼各穿着黑色长袍和绿色旗袍,却莫名显得搭衬的两人,就闭上了眼。
她声音有些含糊。
“哎,对了。除了我们,帕琪也没去,现在正一个人在图书馆里呢。”
说完,萃香就没了声息,似乎是睡着了。
“帕琪吗?真是让人有些头疼呢。”
挠挠头,陈安就从护栏下来了,他拍拍美铃肩膀。
“美铃,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你和露米娅她们就开心的去参加宴会吧。红魔馆我会替你看着的。”
美铃一愣。
“相公,你不去吗?”
露米娅也是跑了过来,抱着陈安大腿,仰着头眼巴巴看着他。
“是啊,大哥哥。你不和露米娅一起去吗?宴会很好玩,还有好多东西吃呢。”
陈安笑着捏了捏小家伙可爱的脸蛋。
“算了,在外面跑了一天,晚上我就不出门了。
再说了,我待会还得把萃香送回去呢。”
露米娅鼓着脸蛋,垂头丧气起来了。
她嘀咕着。
“呜讨厌。露米娅可是很期待和大哥哥一起去呢。”
芙兰和琪露诺也是跟着丧气了。
“芙兰我也是。”
“下次,下次吧。”
陈安如此保证,就走过去以公主抱姿势将护栏上的萃香抱在怀里,便冲美铃点了点头。
“美铃,她们就拜托你了,玩的开心点。”
美铃一鞠躬。
“嗨”
陈安一笑,就在小家伙们不舍的目光中走进了红魔馆。
来到萃香房间,替萃香解下金色长发上的蝴蝶结,脱下鞋子、袜子,再将她宝贝的酒葫芦放在床头,陈安就轻手轻脚将她放在了床上。
看着床上似乎沉睡的萃香,陈安想了想,就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祝福道。
“晚安,萃香。”
正当陈安转身欲走时,身后却传来了玩味的笑声。
“哟,陈安。你这么久下来,还是什么都没变,依旧如此的正人君子啊。”
陈安回头看了眼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正架着二郎腿,用调侃的眼神看着他的萃香顿时乐了。
“说什么傻话,就你这种幼女身材,我要是能有什么歪心思才叫完蛋嘞。”
没辙,萃香虽然是鬼族四天王,但除了战斗力之外,身高、身材啥都不能和其她三位比。
那副幼女身材,别说御姐范十足的勇仪比不上,就连差一点的华扇和矜羯罗也是远远比不上的!
“你这话说的可真欠揍啊。”
萃香不满白了陈安一眼,就双手枕着后脑勺,看着天花板发呆起来了。
好一会,正当陈安认为萃香是不是又睡着时,她才开口了。
声音有些低沉。
“哟,一直忘了问了。这么长时间不见,期间你过得还好吗?”
微不可查一愣,陈安就恢复了正常,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似乎从未变化的衣着一会。才用一如既往、那似乎永远带着温和笑意的声音回道。
“你说呢?像我这种无忧无虑的乐天派,有可能过的不好吗?”
“是吗?”
萃香呢喃一句,就忽然拉起被子捂住了头。
沉闷的声音从被中传来。
“好了好了,反正你啥事也不说,也不做,别留下来碍眼了,快点走吧。”
陈安耸耸肩,便走了。
好一会,伸长耳朵听了听动静,确定陈安走了之后,萃香这才把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
她把酒葫芦抱在怀里,就望着天花板发呆起来。
忽然,她意味不明的骂道。
“嘁,谎话连篇的家伙”
。。。
帕秋莉
走在红魔馆静悄悄的走廊,陈安原本是想回房间休息的,可在路上却一直想到萃香之前说的话。
“唉真是的,果然还是放不下心呢。”
忽然叹了口气,陈安停下脚步换了个方向,就自言自语向着图书馆去了。
图书馆。
正如萃香所说,这里现在只有帕秋莉一人。
在桌上那盏散发着柔和却又不失明亮光线的魔法灯旁,帕秋莉此时正百般无聊的那些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原本是懒得出门,所以留在图书馆看书的,可莫名的提不起精神,也集中不了注意力,所以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用高超的画功拿着铅笔在白纸上画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某人的半身素描。
帕秋莉就楞楞盯了那活跃于纸上,笑盈盈看着她的某人发起呆来。
好一会,她才忽然回过神,摸摸自己莫名发热的脸蛋,就忽然咬牙切齿起来。
“我不理你,你居然也敢一直不理我,你这个笨蛋!”
嘴里嘟嘟囔囔骂着某人,气恼的帕秋莉就决定在某人画像的额头上写上笨蛋两个字以示惩罚。
可拿起笔,手放下、抬起,放下、抬起,就是舍不得下手。
发现这点,帕秋莉顿时郁闷起来了。
“呜这家伙果然是个讨厌鬼”
嘀咕着,帕秋莉只得退一步,不在某人额头上写字,而是改成了一边白纸留出的空白上写字。
带着无比的愤懑,她在纸上写下了笨蛋两字,并且在后面还写下了一大排的感叹号。
这并不能让帕秋莉满意,所以想了想,她又在笨蛋前加了个大!
大笨蛋!!!
这样一来,帕秋莉终于满意了。
她以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杰作,同时心里下了决定。
以后就把这张素描贴在床头,每天起床、休息时都要对它骂一句大笨蛋!
“嗯嗯,没错,就是这样。”
正当帕秋莉臆想着这样的场景,自言自语,嘴角还忍不住流露出微笑时,陈安正好走进了图书馆。
陈安手里端着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壶刚刚特地跑厨房去泡好的红茶和一支倒放的茶杯,他走进图书馆,就看见帕秋莉坐在那傻笑,十分好奇。
“帕琪,什么就是这样?”
帕秋莉“”
编排着某人,某人就出现了,这让她不由一惊。
而看陈安向她走来,帕秋莉更是惊慌,生怕之前画的东西被发现,她就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作品用书本盖住,赶紧藏了起来。
等到陈安走到身边,她这才干咳一声,勉强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就好像之前在偷偷画陈安,骂陈安的不是自己,帕秋莉对陈安态度十分冷淡。
“你怎么来了?”
虽然很好奇帕秋莉之前手忙脚乱的究竟在藏什么,但陈安知道帕秋莉肯定不会说,所以也就识趣的不问了。
他将茶杯放在帕秋莉面前,就给上倒上了热腾腾的红茶。
不仅如此,还因为帕秋莉有些低血糖,陈安还贴心的在红茶里添了些白糖。
他笑道。
“没什么,只是听萃香说你一个人留在图书馆,觉得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了。”
担心我吗?
帕秋莉心中柔软,急忙低下头呡了口红茶,不想让陈安发现她眼中流露出的感情。
醇厚的红茶带着一丝香甜涌入腹中,那滚烫温度似乎让心也变得温暖。
她细细品着红茶,不抬头,语气越发冷淡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只用管好你自己就行。”
“这样啊”
陈安沉默了下来。而他的沉默也让帕秋莉心忽然提了起来。
她有些担心,担心陈安会像前几次一样,无法忍受她的冷淡,转身离去。
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冷言冷语,但帕秋莉也只是气不过陈安而已。
莫名的让她失忆,自己又成了废人躲在地下几个月,好不容易记忆回来了,他人却又找不到了。
思念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得到消息,甚至为此跑出了幻想乡。
相遇了,期待的解释没有,害怕的抱怨也没有,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一如曾经一般成天嬉皮笑脸的不着调。
喜欢他那样,却又气他那样。
但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加上心里那一丝愧疚,才决定了不去深究此事。
可是,才短短一个星期,他又再次失去踪影。
虽然这次并没有失忆,但结合当时的情况,却更让人担心。
又是一个星期,他回来了,本以为这次能得到解释,却不料他依旧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还是那般散漫,那般嬉皮笑脸的不着调。
从相识到现在,他似乎从不喜欢解释,无论是怎样的事!
哪怕死,哪怕伤,哪怕残,他总是如此。
倔强的,自己一个人笑着承担所有。
明明她一直就在他身边,却从来帮不上他,相反,还一直被帮助。
那种被守护的感觉棒极了,却也糟糕透了!
她不想他一直一个人站在那里,然后笑着、坚强的替所有人承担一切,而是想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承受。
无论是现在,亦或那悲哀的过去,再或者其它什么,都是如此。
但为什么,他从来不肯呢?
只是偶尔软弱一下,让自己的负担轻一些便如此困难吗?
为此,她气,很气,非常气。
气的甚至能这么久不理他,只是想能替他分担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