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单身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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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么冷,就这么躺在地上睡一晚,不会生病吧?
他赶紧从楼上跑下来,跑到周岗跟前,拍了拍周岗的脸:“喂,周岗,醒醒。”
周岗的眉头动了动,已经睡死过去了。
这样烂醉如泥的男人,艾冬冬发现自己竟然也不讨厌。他试着想把周岗拖起来,可是周岗太重了,他根本拖不动。他站起来朝旁边看了看,看见不远处就是地毯,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周岗拖了过去,然后又跑上楼拿了一条被子下来,盖在了周岗的身上,最后又把空调温度调足,这才重新上了楼。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爬起来了,爬起来之后立马跑到楼下,周岗还在睡觉,他快速地把周岗身上的被子拿起来,把空调关了,一溜烟地跑上楼。
跑上楼没多久,就听见周岗醒过来的咳嗽声,他赶紧钻进了被窝里面,佯装自己还在熟睡。
不一会儿周岗就上来了,推开他卧室的门,他拉着被子角轻轻闭着眼,然后就听见周岗走了进来,随即他感觉自己身上一凉,被子就被周岗扯掉了。
他立即爬了起来:“你干嘛?”
周岗宿醉的脸色很不好看,眉头也紧紧皱着,喉咙还有些沙哑:“我在地上睡了一夜。”
“我知道啊,怎么了?”
“你知道?”
“谁叫你喝那么多,进门就吐,吐了我一身,进了客厅就倒下来了,死沉,我根本拖不动。”艾冬冬说着把被子夺了过来裹住身体:“你能怪谁,谁叫你自己喝这么多!”
“拖不动你不知道打个电话找个人过来?”
“当时脑子转不过弯来,没想到!”
周岗阴着脸看了他一会儿,转身出了卧室,艾冬冬长吁一口气,靠在了枕头上。
他突然发现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你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明明很喜欢周岗,明明昨天晚上很关心周岗,可为什么非要装的满不在乎,不顾周岗死活的样子?
他心里头一点报复的快感也没有,反而觉得很郁闷,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有时候越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越是口是心非,这么恼人这么愚蠢,却没有办法。
艾冬冬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洗漱的时候才发现里头周岗正在洗澡,他拍了拍浴室的门,喊道:“你快一点,我要上厕所。”
里头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什么声音都没有,艾冬冬抿了抿嘴唇,推开门就进去了,一进去就是雾蒙蒙的水汽,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周岗成熟健壮的裸体,艾冬冬偷偷看了一眼,心里头扑通扑通直跳,然后淡定地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径直走到里边的小便池那儿,解开了裤子开始撒尿。
他觉得很奇怪的是,这期间周岗居然都没有跟他说话,他尿完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周岗正在冲头上的泡沫,雪白的泡沫被水冲散了,顺着那结实的身体往下流,他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周岗那雄浑粗壮的阳根上移开。
周岗不理他,他却忍不住要理周岗,于是他走到浴室门口,抿了抿嘴唇,问:“你没事吧?”
周岗“嗯”了一声,他回头看了一眼,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我确实拖不动你,又没想到要找人来。”
“嗯。”
艾冬冬“啧”一声扭头看过去,看见周岗只顾着洗头的样子,打开门就走了出去,出去之后把浴室的门用力一甩,心想他可不能先低头,他已经给了彼此台阶下,是周岗不领情。
于是他就又打开门进去了,这一回周岗终于开腔了:“怎么又进来了?”
“洗脸刷牙。”艾冬冬说着就进去了,在旁边的洗漱台旁站住,周岗身上的热水溅到他身上,他往旁边躲了躲,说:“你把水开小点,都溅我身上了。”
“你出去等一会,几分钟就完事了。”
艾冬冬噙着牙刷躲到了一边,边刷牙边打量着周岗看。周岗抹了把脸看过来,嘴角露出了一抹笑:“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光着身子?”
“见过,可是没见过这么大的diao。”艾冬冬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所以想开开眼。”
周岗一愣,嘴巴动了动,居然背过身去了,艾冬冬得意地笑了出来,靠在门上继续说:“你屁股也这么挺拔,很性感。”
周岗立马扭过头来了,看他的眼神有一点凶,艾冬冬刷着牙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了,实话还不能说了?”
“实话是能说,不过得看什么时候。”周岗说着微微侧过身体,艾冬冬一眼就瞅见了一个庞大的物体。
周岗那条巨根,居然已经呈半勃的状态了。
艾冬冬脸上一热,心立即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本能地别过头去。周岗就笑了,说:“有贼心没贼胆了吧。”
艾冬冬噙着牙刷,心想他不该表现的这么羞涩,他该转过身去直直地看着周岗,不看白不看。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那个勇气,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走到外头脚底下没注意,还差点滑倒在地上,杯子里的水全泼出来了,紧接着就听见周岗在后头不怀好意的笑声。
他噙着牙刷在外头讪了老半天,等再推门进去的时候,周岗已经洗好穿好了衣服,正在里头穿裤子。
他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说:“洗个澡都能磨蹭半天。”
“你先别埋怨,昨天晚上的事咱们还没算清楚呢。”周岗穿上裤子,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这个事不说清楚,咱们俩今儿谁都别想出这个门。”
“行啊,你想算就算,你说吧,怎么算,要是我欠你太多还不清,大不了我以身相许,一边给你当干儿子,一边给你打炮用,你觉得怎么样?”
周岗又是一竭,嘴角动了动,老半天没言语。艾冬冬就笑了,说:“说我没胆量,你能比我大哪儿去。”
周岗拎着换下来的衣服走了出去,艾冬冬漱了漱口,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呆呆地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他左左右右观察了自己一番,实在挑不出什么明显的毛病,他嘴是嘴鼻子是鼻子的,长的挺好看。
这么好看,又这么上赶着,周岗还不喜欢,难道只是年纪小的缘故?
也或许,以前他对周岗有吸引力,是因为监狱里没有人比他有魅力,他是瘸子里头挑将军所以被挑上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周岗出了狱,身处在花花世界里头,他这个毛还没长齐整的男孩,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不过好在艾冬冬心理承受能力也足够强大,洗了把脸甩甩头,烦恼就暂时被他抛到一边去了。他从浴室出来,发现周岗就坐在他的床上,翘着二郎腿,斜躺在床上。
艾冬冬往门口一站,不走了。
“你在我房间里头干嘛?”
“跟你扯扯昨天的事儿,你也别站着,坐。”周岗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艾冬冬走进去,却在周岗对边捞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你说吧,我听着。”
周岗沉默了一会儿,点了一支烟,说:“出来之前我跟你在监狱里头说的话,你都还记得吧?”
艾冬冬看着自己的鞋,点点头:“知道啊。”
“光知道没用,你还得做到。”周岗说:“我看你怎么有点不识好歹,一点真假好坏的辨别能力都没有。老太太他们对你怎么样?”
“除了你之外,他们对我都不错。”
艾冬冬说着,忽然抬头看了周岗一眼。周岗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出来,弹了弹香烟的灰烬,说:“其实我对你也不错,就是你不领情,所以我对你好不好,恐怕你得长大了才会明白。”
“我已经长大了!”
“才十五。”
“那你说,我到多少岁的时候才算长大了?”
艾冬冬看着周岗的脸,表情很急切的样子。周岗想了想,说:“你知不知道,国家的法律得等青少年多少岁了发生性关系才不会坐牢?”
艾冬冬摇摇头,可是眼睛有了光:“多少岁?”
“再等一年看看吧,等你过了十六岁。”
艾冬冬腾地站了起来:“好,那咱们就一年之后走着瞧。”他说着脸一红,又问:“你……你不跟我好,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年龄小?”他抿了抿嘴唇,声音压低了一些:“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会让你犯法……”
周岗就笑了,说:“老子是心疼你,不是怕犯法……算了,跟你说一千道一万,你小子还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外头瑞玲让他们吃早饭了,声音隔着院墙一波三折的,听着特别有意思,拉长了音,像是在唱戏。周岗站了起来,说:“走吧,先去吃饭,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吃了饭再说。”
艾冬冬赶紧跟着周岗往楼下走,他心里头的大石头轻了很多,一扫这几天的阴霾,虽然周岗说等一年之后再说,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可是有个盼头总比没盼头强。他连蹦带跳地跑下楼,走到客厅的时候,周岗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自己昨天躺了一夜的地方,说:“人都说女人与小人最难伺候,真是一点没说错,你可真够狠心,让我大冬天的在地上躺了一晚上,连空调都不给我开,想冻死我?”
艾冬冬嘿嘿笑了出来,说:“我要是真不管你,你能有现在这样生龙活虎?空调温度我给你调的很足,还给你盖了个被子,我是天明了之后才把被子拿走把空调关上的……”他说着不等周岗问为什么,就直接说:“就是想给你点颜色看看,看你以后还喝不喝这么多。这一回是我心软,下一回你要是还这样,我绝对不管你,冻死你活该。”
周岗就笑了,说:“冻死我你不心疼?”
“不心疼,最多清明的时候给你多烧点纸。”
周岗眼睛一眯伸手就掳了他一下,艾冬冬很轻巧地跳开了,撒腿往外头跑,周岗在后头喊道:“昨天喝醉的事别跟老太太提,听见没?”
艾冬冬在偏门那儿停下,一脚蹬着墙根问:“你要我撒谎,给我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好处?”
“你以后不准夜不归宿。”
“行。”
艾冬冬吃了一惊,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周岗答应的这么痛快。
周家跟现在的很多家庭都不一样,明显要传统很多,早饭和晚饭,基本上都是一起吃的,只有中午饭大家各吃各的。艾冬冬已经跟大家很熟悉了,连他的饭量和口味瑞玲也已经摸的很清楚了,摆菜的时候会特意把他爱吃的菜放在离他更近的地方。艾冬冬也不是那种没有眼色的人,他会帮着摆桌子摆碗筷,忙前忙后的,充分发挥了孙子辈领头羊的作用。
他的勤快无疑是给周岗脸上增光的,周岗很高兴,说:“没想到你这么勤快,得表扬。”
周婷一听立即站起来说:“我有时候也会帮二婶忙。”
“我也是,”鑫鑫紧跟着表功:“大伯,我也会帮我妈干活。”
“都是好孩子,有空我带你们出去玩。”周岗笑呵呵地喝了一杯水,周母忽然扭头问:“昨天晚上又喝酒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朋友聚会,喝了几盅,不过没喝多,天刚黑就回来了,天冷您睡得早,我就没过来打扰。”
周岗说着就看向了艾冬冬,艾冬冬立即点头,说:“干爹昨天回来的很早,我当时正看电视呢,忽然听见外头车响,我还纳闷呢,他昨天怎么突然回来早了。”
周岗就笑了,说:“年关快到了,饭局就比平常多一点,我以后尽量能推就推。”
周母点点头,扭头看了一圈:“周放呢?”
“他还没起呢,我让他二哥去叫他,叫了几次他都没起来,”瑞玲边摆碗筷边说:“他说天冷不想起,他不饿。”
“我去叫他。”周岗说着就要站起来,艾冬冬见状赶紧拦住,自告奋勇说:“干爹,还是我去吧。”
他说着不等周岗点头就跑过去叫周放起床了。周放还在睡觉,他敲了敲门,叫道:“三叔,该起床了。”
周放在里头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笑声里带着困意和愉悦,说:“滚一边去,别打扰三叔我睡觉。”
艾冬冬就笑嘻嘻地推开门进去,结果看见周放蒙着头蜷缩在被窝里,拱动了一下。
“三叔,你怎么蒙头睡?”
周放拉开被子的一角,直直地看着他:“怎么了?”
“蒙头睡觉不好,你想啊, 睡了一晚上,被子里一定很脏,你蒙着头睡,放个屁都自己闻了。”
“自己的屁我不嫌臭。”周放打了个哈欠:“我不是说我不吃早饭了么,谁让你来叫我的?”
“我干爹。”
周放本来还有点不高兴的表情,一听说是周岗叫的,立马温顺了下来,眉头皱了皱,又缩回了被窝里:“你先出去吧,告诉我大哥,给我五分钟时间洗把脸。”
艾冬冬却没走,而是在床沿上一坐,撩开周放的被子往里头看了一眼,结果看见周放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哎呦,裸睡啊。”
“去去去,一边去,想冻死我?”周放赶紧裹住被子,说:“裸睡对身体好,尤其是发育时期,你懂得。”
他说着坏笑着瞅了瞅艾冬冬,艾冬冬从床上坐起来,说:“那你要是梦遗,不都射到被子上了,多脏!”
周放一愣,随即脸色就有点红了,艾冬冬嬉皮笑脸地跑了,一直跑到客厅里面。周岗问:“起来了么?”
“起来了,说给他五分钟时间洗漱。”
“那咱们先吃,不等他了。”
除了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