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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极品御用闲人-第179部分

小说: 极品御用闲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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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陛下读书有些闷了,臣想带陛下回宫去骑马。”王钰如实回答道。
    蔡太后脸色微微一变,但转眼即恢复正常。陪笑道:“靖王爷,您看啊,天子还小,本宫当然知道,摄政王是为了让陛下早些成长起来。只是,天子最近龙体欠安,前些日子染上了风寒,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如果再出去吹了凉风,恐怕……”
    一听这话。王钰倒是有些吃惊,回过头去。摸了摸赵允同的额头,是有些发烫,遂点头道:“太后言之有理,倒是臣疏忽了。”又说了一阵闲话,蔡太后领着依依不舍的赵允同离开了天章阁,王钰也没有多想,出宫而去。
    一回到永福宫里,蔡太后立马命人关上宫门,换了一副脸色,将天子立在自己的锦榻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赵允同不过是个四岁的小孩子,平时又很怕他的母亲,这会儿一见太后的表情,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你知道你是谁吗?”蔡太后沉声问道。
    “朕,朕是皇帝。”赵允同怯生生的回答道,一双小手乖乖地背在后面。
    “你还知道你是皇帝?可你有个皇帝的样子吗?一看到我就往摄政王身后躲,你当他是谁啊?”伸手点了一下皇帝的脑门,蔡太后不满的问道。
    “他,他是朕的相父,是摄政王。”赵允同又回答道。
    蔡太后一时为之语塞,好半晌,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把皇帝揽进自己的怀里。抚摸着他胖嘟嘟地脸蛋儿叹道:“皇儿啊,你要记住,你是皇帝,王钰是你的臣子,你虽然叫他相父,可他毕竟不是你的父亲。对待臣子,你要有皇帝应有的威仪。”
    赵允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掉在自己脑门上,抬头一看,母亲双眼里噙满了泪水。他感到奇怪,于是问道:“太后,您为什么哭啊?”
    “允同,你知道你的九叔么?”蔡太后抹了一把眼泪,轻声问道。赵允同茫然的摇了摇头。
    “你地九叔,康王赵构,因为反对王钰,被王钰的部下杀死在杭州城,身首异处,连首级都被送到京城来了。还有你地外公蔡京,杭州城破之日,他也被逼得上吊自杀。还有你的父皇,究竟是怎么死的,恐怕只有王钰知道。你想想看,这样一个逼得我们赵家家破人亡的恶贼,你还如此的亲近他,怎么不叫娘担心?”说到最后,蔡太后简直是声泪俱下。
    赵允同哪里明白这些是是非非,但是见母亲如此伤心,心里也不免难过,伸出小手,拭去母亲脸上的泪珠,小心翼翼的说道:“相父是好人……”
    蔡太后一把推开儿子,厉声喝道:“什么好人!他就是……”话到嘴边,担心隔墙有耳,只得吞了回去。儿子一天天的亲近王钰,简直把他当成了父亲,还时常听他在念叨着王钰的那些丰功伟绩,在他心里,已经把王钰当成一个英雄在崇拜。再这样发展下去,赵家可就真地没有希望了。
    赵允同被母亲这一吓,吓得哭出声来,双手抹着眼泪哭道:“相父本来就是好人。他很忙,可是经常抽空到宫看朕,还给朕带吃的,玩的,王公公说,相父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辽国人,金国人都怕他……”
    蔡太后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怎么就生下这么一个儿子,这赵家的大仇人。在他眼里,愣是成了顶天立地地英雄。
    “太后,摄政王和福王殿下求见。”宫娥刚走过来,就瞧见她母子二人一阵势,一时胆怯,再不敢往前走。
    既然是和福王千岁来的,那就不是相父摄政王。而是太叔公摄政王了。现在朝廷里面,赵氏皇族只有赵广这么一个代表了,而且他又是赵氏硕果仅存的长辈,是以连蔡太后对他也要礼让三分。
    一听他来了,忙拭去泪痕,拉过皇帝。放下垂帘,命他二人进见。不多时。赵广,赵协同而入,拜过太后和皇帝之后,蔡太后命人赐座。
    “皇儿,你去吧,本宫有事要与你太叔公和叔父商量。”心知这二位亲王到来,必是有要事相商,蔡太后小声对赵允同说道。天子早就巴不得离开永福宫,一听这话。咚咚给母亲磕了两个头,掀开帘子,一溜烟儿的跑出去了。
    两位王爷见天子这般模样,互望一眼,哭笑不得。
    “摄政王,福王,二位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见本宫,不怕靖王起疑么?”蔡太后语气冰冷,颇有些怪罪地意思。
    赵广听罢,拱手说道:“太后过虑了。这禁宫之中,王钰耳目众多。那是无论如何瞒不过去的,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来。”
    “嗯,就是二位不来,本宫也想请两位进宫商议。皇帝一天天的长大,可他跟王钰太亲近,连本宫这个圣母皇太后在他眼里,也不如王钰亲近。如此发展下去,本宫担心,他会被王钰洗脑了,忘记了国恨家仇。”
    赵广尚未答话,倒是福王赵抢着说道:“太后,恕臣直言,天子年幼,毕竟还是个孩子。很多事情,您不能操之过急,等天
    一些,他自然就会明白。当务之急,臣认为是稳住王有篡逆之心。”
    那心在人家身上长着,你说不让就不让?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王钰如今权倾天下,集军政大权于一身,虽说两位摄政王主持朝政,可其实赵广也就是一个摆设。说不定,他早就怀着篡逆之心,只等时机一到,就要废赵自立了。
    “福王,本宫有一句话,你听了别介意。福王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论丹青书法,诗词歌赋什么的,恐怕没几个人能跟你相提并论,可这耍权谋,玩手段,你恐怕不是王钰地对手。”蔡太后这话说得倒很直接,不过赵似乎一点没往心里去。
    听罢之后,淡然一笑道:“太后言之有理,如今王钰大权在握,纵使他没有称帝之心,他手下的那些文臣武将,特别是他那位二夫人耶律南仙,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黄袍加身。但不知太后注意到没有,每当他的手下上奏要替他争一些头衔荣誉之类,王钰多半都会推辞。不是因为王钰心里不想,而是他顾忌着天下悠悠众口的评论,不得不做做样子,我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
    蔡太后听得一头水雾,就连一同前来的赵广也是不明就里。
    “福王,有话但说无妨,不必拐弯抹角。”赵广催促道。
    “是,叔公,现在王钰已经是摄政王,位在诸王之上,而且把持整个国家的权力。除非是篡逆,非常已经到了尽头。而且他刚刚扫除了内患,又打退了金国的进攻,我打听到,他正与金国谈判,要讨回当年他打下了二十三座辽国旧城。这件事情要是再成功了,他在大宋国内地声望,将会达到顶峰。这个时候,如果他僭越称帝,将会是最好的时机。”
    听赵这么一说,蔡太后和赵广有些明白了,不错,如今王钰名震天下,有他在前面挡着,大宋臣子怕是快忘记这天下本是姓赵。如果他这个时候称帝,反对的人,恐怕……
    察觉到了危险,蔡太后忙问道:“那福王可有对策?”
    “有,那就是咱们赵家,往死里对他好。”赵自信满满的说道。
    太后与赵广一时无言,细想一下,明白过来。赵广试探着问道:“福王,你的意思是,以恩义去左右王钰,让他进退两难,犹疑不决?”
    “不错,以前,都是他的那些手下替他争,这一回,咱们赵家忍辱负重,不用他们来争,主动给他,把他抬得高高地。而且,据我所知,王钰对天子十分眷顾,臣认为,太后不必过于干涉天子与王钰亲近,而且应该反着来。”福王说得头头是道,其他二人也听出一些意思来了。
    不错,现在想扳倒王钰,几乎是不可能的,从中央朝廷到地方官府,从东南沿海到西北边陲,王钰亲信布满着朝野内外。当务之急,是稳住他,不让他有称帝地野心,只有皇帝还姓赵,就等于留住了青山,不怕日后没有柴烧。
    “那依福王的意思,咱们赵家应该怎么对他好?他现在已经是位极人臣了,担任着摄政王,揽着自己的大权,再升,已经没有可能了。”赵广疑惑的问道。
    福王一听,高深莫测的笑道:“是,他的职务和爵位已经没有办法再升了,咱们可以在称呼上作文章。”
    “称呼?不是称呼摄政王么?”蔡太后问道。
    “臣的设想是这样的,为了表示相父摄政王的举世无双,从此以后,朝廷仿古制,自太后天子以后,所有官员军民等,均称相父摄政王为王上,而王钰,也仿照古制,自称孤。文武百官也对王钰自己称臣,则普天之下,除了皇帝,就只有王钰有这个特权。”
    “皇帝自称朕,靖王自称孤,称皇帝为圣上,称靖王为王上。福王,你这该不是变着法地讨好王钰,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吧?”蔡太后心中不悦。
    赵仍旧不介意,笑道:“太后,叔公,我赵身为赵家子孙,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除此国贼,匡扶宋室,别的不敢狂言,这份忠心,还是有的。”
    见太后对福王有戒心,赵广急忙出来打圆场:“太后,福王忠心耿耿,不必加疑。”
    “叔公,不光是这样。赵家必须想方设法与王钰攀上关系,我那位姑姑,不是在待字闺中么?据我所知,王钰对姑姑,始终心怀愧疚。”这位福王,其志不小啊,王钰什么事情,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这可不行!出云是本王的……”赵广一听福王要拿自己的掌上明珠作文章,立马急了。
    “叔公,民间有句俗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您试想一下,如果我姑姑嫁给了王钰,他就是我们赵家的姑爷,要想僭越称帝,是不是就得再想想了?王钰这个人,还算重情义,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致命伤。”福王长得很英俊,尽得其父真传,可这会儿他笑起来,在赵广看来,当真令人胆寒,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位只知道舞文弄墨的福王,竟有如此心计。
    “那也不成,出云是郡主,王钰已经有正室,怎么能委屈……”蔡太后心中虽然对福王这个策略颇有赞同,可碍着赵广的面子,还是不得不这样说。
    “这个无妨,王钰一妻一妾,耶律南仙是西辽国主耶律大石地女儿,也算是一国公主,不至于辱没了我姑姑。关键就是这个童素颜,臣想请两宫皇太后下旨,重赏童贯数十年来为国建功,封他为王。这样一来,童素颜也不是一家郡主了么?之后出云郡主再嫁过去,就不至于辱没了身份。而且童贯是王钰的岳父大人,这样一来,也是间接地向他示好。”
    “福王,以后本宫还没有发现,王爷你可是足智多谋啊。”蔡太后突然说道。
    “不敢,不敢。”赵微微欠身,满脸笑容。
    
   
第一百六十六碗 苦等十二年 盼回“负心郎”


    “王上了吗?”每遇到一个丫头仆人,红秀都会问这么扶着汝阳王的郡主,摄政王的王妃,童素颜。大宋朝自打有了一个风流不羁,生性洒脱的道君皇帝之后,什么怪事都出过了。掌兵的太监,拜相的少年,好些封建王朝的忌讳,到了他那里,都形同虚设。这是赵的个性,恰巧也是他的弱点,他喜好艺术,艺术最需要的就是浪漫,不拘一格,而政治,恰恰是最死板,最严谨的。
    王钰又不见了,本来,堂堂一国摄政王,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丢了他也会回来。关键是,咱们这位王爷有个在家里迷路的习惯。一旦摄政王在靖王府里不见了,在合府上下,都要忙得团团转,这不,王妃与侧妃兵分两路,挨院挨阁的去找。
    连问七八路下人,都不知道王钰的去向,王妃有些急了。一边迈着小碎步,一边焦急的问道:“你说王上能到哪里去呢?这都到晚餐时间了,他倒不见了。”
    “王妃,您别急,王上那么大一个人,总不能丢了吧?”红秀见童素颜着急,故意拿话宽慰,其实她自己心里何尝不着急,上次王钰在王府里走丢了,足足找了两个时辰,原来他被撂在畅春园,半天没转出去。
    “你还说,他有时候就像个孩童一样,唉,你说都这会儿,他能上哪儿去啊。”童素颜紧紧握着双手,语气都带着哭腔了。
    红秀正要说话,突然想起一个地方,王钰如果遇到什么心事,他多半都会去姊归轩,看看李师师生前的遗作,摸摸她抚过的瑶琴。以寄托哀思,会不会去哪儿呢?
    到了姊归轩,一问外面把门的仆妇,这主仆二人总算放下心来,王钰真在姊归轩。在房门前,两人放慢了脚步,按住心神,轻手轻脚踏了进去。这房间里,仍旧保持着李师师生前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动过。王妃专门安排了两个丫头。每天打扫,她自己也时常过来查看。因为她知道,李师师是王钰这一辈子最感激的女人。
    王钰坐在西窗的窗台上,拱着一只脚,手里提着一把汝窑地酒壶,正自斟自饮,脸朝向外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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