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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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看到顾惜朝眼里惊惧的神情,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轻笑:“惜朝啊,亏你也是男人,”一手开始往他股间揉来捏去,“你不知道男人积得太久没做,第一波虽然去得快,但是第二波会更神勇么?”
顾惜朝除了和戚少商有过几次情事外,哪里还有什么经验。此刻听他一说,顿时暗暗叫苦。自己已经泄了两次了,而戚少商居然才刚刚要开始?!
这么搞下去,一定天亮了都完不了,就算完了事,恐怕也是连马背都跨上不去了。想到此,顾惜朝急得就要挣起身来,戚少商也乐得顺势把他捞起,面对面跨坐在腿根上,还体贴的竖起双膝,给他当靠背。不过,人却始终稳稳当当地箍在怀里,任他插翅也难飞。
顾惜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半是急的,一半是羞的,几番挣扎后刚风干的额上又沁出了一层薄汗,越发衬得脸色如带露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加上轻微的急喘,更是无比催|情。
戚少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直接将他的两腿叉开,一手提高他的腰一手忙着开拓那久未亲近的消魂密境。
无奈顾惜朝紧张得不行,又生疏了颇有阵子,才探进去半指就痛得连呼吸都抖起来。
戚少商只得退了出来,本想着去捻些之前洒在他腹间的欲液,突然转念一动,扯过被抛在一旁的顾惜朝小布包,边摸索边自言自语道:“那东西,你应该有带吧?”
顾惜朝从疼痛回过神,口里连叫着“没带没带……”劈手就把包夺来。可惜戚少商更早一步,已经把东西拿到手了。
“明明就有带嘛~~”把手里的小白瓷瓶一亮,晶亮的眸子里净是不怀好意的光。
“戚少商……”顾惜朝气得发抖,“跟你说过很多次了,那是特制的伤药,不是给你……给你这么用的……”
“我觉得很好用啊,别这么小气嘛~”戚少商死皮赖脸地凑到顾惜朝胸前,用鼻尖脸孔没头没脑地乱蹭一气,不时在那动人的锁骨上啃咬一下,顾惜朝被挤压在他的身板和双腿之间,逃躲不掉,身上一阵一阵的战栗,口里却犹自愤愤地低声咕哝。
原来那瓷瓶里装的确实是伤药,膏体粘稠细腻,晚晴加了秘方,活血化淤功能超强,涂抹后火辣辣的酥麻,如果用在那种地方的话……顾惜朝回想起前几次用了那药后的淫浪姿态,不由打了个冷颤,大是后悔怎么出门前忘了把这药留下。明知道眼前这个笑得人畜无害的家伙并不是省油的灯。
戚少商并没有闲心去猜度顾惜朝的心思,早已急不可待地把药倾到了一半在掌心,想到前几次顾惜朝那无边的风情,分身又涨大了几分,硬得铁条一般。
不及多想,食指蘸满了膏药就往幽径里探,仔仔细细翻弄涂抹,待到略觉干涩,抽出来重新蘸了又进去,如此几下,半瓶药全进了顾惜朝体内,连|穴口都泛着水泽。再伸指进去,只觉润泽无比,进退柔滑,让人遐思联翩,忍不住再添一指,又添一指。
“唔……”顾惜朝死死咬着下唇,浑身都冒起汗来。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一大团火焰从后|穴里烧起,卷噬全身,又麻又痒还辣辣地痛。偏那冤家嵌在体内的三指还不肯安生,来来回回地动着,摩擦之处苦楚顿减,快感横生,但摩擦过后却麻痒得更厉害。
不行,不能认输……
可是,好想要……更多的摩擦……
好想要……更激烈的侵犯……更火热的爱抚……更……
忍受不了了……想要……
理性终于崩溃,顾惜朝带着哭腔叫道,“大当家的,求你……我……我……”
一声“大当家的”唤得戚少商热血沸腾。
这个冷傲的书生,喊得最多的是咬牙切齿的“戚少商”,偶而也会有温柔的几声“少商”,但是只有完全卸下傲骨,完全臣服于他时,才会唤他作“大当家的”。
在棋亭的那个雨夜,他第一次攻陷他的时候,他哭喊着这个词。在拜香的几个时辰之前,他们躲在生杀大帐里急切而狂乱的交合时,他疯狂叫着的也是这词。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呜……大当家的……”药力全然吞噬了顾惜朝的神智,一头妖冶的卷发甩得凌乱不堪,没怎么哭,却一脸是泪,透着绯Se情欲的身体更是扭得戚少商几乎抱不住。
回忆中的淫浪情景和眼前的无限春色交叠一起,加上耳边一声声媚入骨髓的“大当家的”,戚少商如何还把持得住?
飞快抽出手指,坐正身体,捧着顾惜朝的雪臀就往分身上落下去。
原本怕伤着他,动作极轻柔缓慢,谁知顾惜朝却耐不住那一点一点被拉扯开的折磨,扳住他的肩膀,腰上用力一沉,猛的将那物没根吞入。分身与内壁突如其来的剧烈摩擦让两人生生把呻吟咽了回去,只剩粗喘的份。
终究是生疏了一段日子,|穴口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撕裂的钝痛模糊却刻骨地传来,顾惜朝几乎以为自己流血了。
不过他相信戚少商是个好情人,即使是棋亭那半带强迫性的初次交欢,他痛得死去活来,戚少商仍是没有伤到他。
所以,此刻他安心地俯在戚少商肩上,任凭他结着粗茧的大掌在敏感的腰侧抚弄,任凭他顺着脊梁一路抚到双臀又游移到大腿内侧,也任凭他将自己的两腿分开架好环在身后,使结合更紧密,更容易。
一番伺弄后,戚少商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不少,便微微摆动腰部,轻轻抽送起来。
那只是一种细微的摩擦,却提醒了顾惜朝戚少商真实的存在,在他里面,那滚热的活生生脉动着的分身,正把他的内部填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
又大,又硬,又热……
很舒服……
顾惜朝满足地叹了口气,抬起来头来主动覆上戚少商的唇,轻轻吮吸着,略略探出一点粉舌小心翼翼地求索。
他的吻技无疑是生涩的,但撩起来的却是熊熊烈火。戚少商闷哼一声,反客为主,一边攫住他的丁香小舌戏弄蹂躏,一边加大了摆动的幅度,深深浅浅地抽送。
在药物的作用下,顾惜朝的内部柔润又灼热,象刚烫过的列酒一般,密密实实地包裹着戚少商的分身,随着动作不住吮吸收放挤压,舒服得让人想醉死其间,动作也在不知觉中越发粗鲁莽撞,身体晃动中,渐渐吻不住口,只能脸贴着脸,大口大口喘气。
顾惜朝这边也是热情如沸,耸腰提臀,主动抬高身体,让欲望退出大半截后又重重坐下,剧烈而快速的摩擦带来令人麻痹的快感,而那特制的膏药更把这快感放大了无数倍,巨浪般席卷全身。
颤抖得厉害,也欢喜得厉害。
本能地重复起落着身子,上上下下吞吐牵扯,口里咿呜成调,消魂蚀骨的滋味却是越尝越想要,腰部愈动愈快愈猛,脑海里仍有声音叫嚣着,再来,再来,再来……
戚少商见他不堪冲顶,把身子仰靠在膝腿上,后仰的脖颈拉出道诱惑的曲线,不由吞了吞口水,狂性大作,奋力迎合。双手扶着他的腰身帮着起起落落,每次趁他沉下腰臀时,就猛的往上一顶,直抵最深处,却又一触及退,抽身蓄势,伴着顾惜朝下一个动作,更深沉猛烈地顶入。
“嗯……啊……好棒……”顾惜朝沉沦于被粗大的性器来来回回抽插穿刺的快感中,口里破碎的语句诚实地反应出此刻的感受。
接收到爱人鼓励的信号,戚少商愈发不顾一切地操弄着跨坐在身上的人儿,那紧窒的甬道真叫人欲罢不能,越是抽送越是柔软,怀中人的身体犹如凝脂一般,被自己慢慢加热,慢慢融开,水样柔顺。
这便是所谓鱼水之欢吧,戚少商感觉顾惜朝犹如一汪春水,而自己就是那在水里来来回回游得欢的鱼。交合处啧啧的水声,更是加深了他这种感觉,只觉得脑海里一片云浪,身下越是迅猛抽送,仿佛把自己化入了那泓春水里。
温暖,温柔,极乐。
两人剧烈地欢爱了近半个时辰,顾惜朝感觉被粗暴地冲顶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头昏眼花接不上气来,再不复刚才的积极主动。
无力地仰靠在戚少商曲起的腿上,胸脯剧烈起伏,大大叉开的双腿,早已勾不住戚少商的腰,软软的往外敞开。交合处的情景一览无余,液水四溢的|穴口被过度的翻搅,微微翻出内部粉红的媚肉,却仍紧紧含着戚少商的分身。
戚少商一低头,就清楚看到自己的分身在那诱人小口里疾进疾出的情状,这视觉的刺激犹如在欲火上浇了把油,登时连眼睛都红了,直想疯狂地蹂躏他。
无奈怀中抱月的姿势需要对方的配合,偏顾惜朝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软软绵绵一味被动承受,再做下去费力又难尽兴。干脆退了出来,一手搂着人,一手将刚才铺在地上的狐裘斗篷拉扯平整,将人放了上去。
柔软的狐裘直接蹭在裸露的皮肤上,产生奇异的酥痒,麻麻的,仿佛猫儿挠着,顾惜朝难耐地哼了声,正要有所举动,戚少商却一把将人翻了过去,自己也趴到了他背上。
顾惜朝明白换这种背式比较不耗自己精力,倒也不反抗,但是敏感的前胸下腹贴到狐裘上,这刺激可非同小可。
上好的狐裘,毛皮光滑水溜,丝丝柔软蓬松,蹭在身上若有若无,酥软酥软的,顾惜朝觉得既舒服又麻痒,什么都还没做,一阵阵颤栗的电流就已经导了上来,那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戚少商正在兴头上,顾不得他想什么,单是身下光滑如玉背脊就吸引了他大半的注意力,圆润的双肩,俯趴着时陷下两个小窝,诱人汲取。一头妖冶卷发泼洒在背上,黑白分明美艳到触目惊心。
下腹正好压在他柔嫩香滑的雪白双丘上,如卧软绵,勾得人心头火热,硬邦邦的分身立马顶了上来,湿润的铃口挨挨擦擦,顺着两丘间的小沟一路探到花园入口。略一提气,腰声突地一挺,不等顾惜朝惊呼出口,那铁条般的茎物已经没根而入,一刺到底。
“啊……唔……”顾惜朝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毛皮里,几乎要哭出来——稍离了片刻,那物竟然又涨大了……
虽然幽|穴里已足够润湿,进退无碍,但是戚少商那一尺来长孩儿臂粗的性器猛地就这么穿肠入腹,着实让顾惜朝难受了一把。
仿佛体内被掏空了,什么都不剩,只容得下戚少商的凶器不只餍足地一下一下奋力挖掘着,小腹里被充塞得满满当当的,犹如尿意憋久了一般,涨得生疼,却又夹带了丝丝缕缕快感。
被牵肠扯肚地抽插了十几次,顾惜朝才逐渐缓过劲来,体内那硕大的孽根不再折磨得厉害,反倒是|穴口被拉扯得酥麻无比,连带整个人都筋骨酥软起来,俯在毛皮上,任凭戚少商横冲直撞。
戚少商本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此刻却见身下的人儿柔若无骨意态横生,埋在长长皮毛里的大半张脸虽看不分明神情,但绯红的欲色却是掩也掩不住的,更何况他哽在喉底的呻吟,一声声媚得叫人简直不知天地为何物。
见爱人如此舒服受用,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在戚少商胸口激荡翻滚,当下收起那些谨慎,直起身深深的一顶,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奔突驰骋起来——是该好好犒劳自己的时候了。
猛烈插入,缓缓退出,再猛烈插入……
重压之下,顾惜朝整个身体都陷进了狐裘里,伴随着戚少商越来越狂野的动作一上一下晃动不已,前胸下腹紧贴在毛皮上来来回回磨蹭,痒得要命,更舒服得要命。
但是最要命的却是他勃发的分身,戚少商在抽送的动作中有意加重了下压的力,迫得那茎物整根没入皮毛之中,被柔软的狐毛丝丝缕缕纠缠着,搔得他浑身发抖。戚少商一动作起来,那茎物便在千丝万缕中来回穿插磨蹭,刺痒中更有无比的酥麻,奇异的摩擦方式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一阵阵电流翻腾着涌遍全身。
戚少商动得厉害,欲望就摩擦得厉害,然而毛皮始终是柔软有余粗砺不足,越蹭越是酥痒,越是酥痒越蹭,再怎么折腾仍是无法满足。
快感被慢慢推挤到爆发的边缘,但颤栗的极乐却迟迟不肯到来,拉锯般的折磨令顾惜朝头晕目眩,语无伦次,“唔……用力……再来……啊啊……再……”
淫浪的呻吟犹如一剂烈性春药,大大了刺激戚少商的感官,纵使已经酣战了近一个时辰,依然精神百倍,毫无倦意。腰身跟着顾惜朝勾人心魄的叫唤,一下一下前后摆动,全力冲顶。
剧烈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灼热,沸腾的欲火将两人席卷焚烧殆尽,天地万物不复存在,只有耳边高热的喘息和爆裂的极至快感潮起潮落汹涌不息。
东边地平线上升起了火亮的启明星,苇荡里水气迷蒙,笼着层层淡蓝色的晨霭。
没有风,苇荡深处的那丛芦苇却长时间剧烈地晃动起伏,较羸弱的几枝芦苇早已不堪摧折匍倒下来,缝隙里露出两人野兽般交媾的情景。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