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子里有棵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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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时,就离着沦陷不远了。
或者说,好奇就是沦陷。
呃,那柳萱知不知道,我做这些,是为了郎苑呢?
虽然这也不是事实。
事实到底是什么,哥怎么还有点说不清楚了呢?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大大咧咧傻呆呆的郎苑,已经向我敞开了心扉。虽然她自己还不肯承认,甚至她自己也没意识到,所以感觉上还别别扭扭的。其实找别扭的过程,不就是证实或者证伪的过程吗?无论其目的是证实还是证伪。
哥其实挺喜欢小傻瓜的。
可是,和聪明人相处,好像也不错?
呃……
“嘻嘻,定金付完了,我也该回家了。”柳萱看了看腕表,语气轻松愉快,当然也略有歉意。客人还在吃,主人先离席,不太礼貌哦。
“哦,不耽误你!那个,那个……我还能再吃一会儿吧?”胖子还真是满遗憾的,如果现在就不让吃了的话。
“当然!可惜我还是没看见你到底能吃多少。”柳萱抬了抬手,一直矗立门口的帅哥服务员立即脚不沾地地走了过来,问清楚结账后,很快就拿了消费清单过来,柳萱签了字,帅哥服务员再次无声地退回门口。
“哈哈,你有机会的!”胖子欠了欠身,也算是熟不拘礼吧,目送着柳萱飘然而去。
帅哥服务员陪着柳萱离开,美女服务员依旧雕塑般站在门口。不过胖子管不了那么多了,打包是不是不太合适啊,且放开肚皮吃吧,风卷残云一般。
柳萱点菜时,有点动机不纯啊!
胖子终于知道,自己的肚皮也不是无底洞。如果哥就此吃出个好歹来,哥就是史上第一个被撑死的异能人士。
你说这万恶的金钱社会,哥还吃人家嘴短了?
话说租个男友带回家的市价,胖子还真是不清楚。柳萱说了市价的十倍,貌似这定金就不止十倍了吧?虽然胖子并不清楚这两个小时里,柳萱到底花了多少钱出去。单说始终站在门口的这对服务员吧,肯定不便宜。
不过,既来之则吃之吧。
胖子终于打了个饱嗝,安之若素地走出房间,那位美女服务员面带微笑地头前带路,到前台时才开口说,“先生,柳女士给您留下了一个纸箱,我们给您安排了车子送行,请问您现在要走吗?”
胖子大义凛然地点了点头,很快就有一辆礼宾车停在了大门外面。还有红衣门童给拉开了车门,手搭凉棚护着胖子上车,别磕傻了脑袋。
看来,真得想办法挣钱啊!
胖子抱着一个硕大的纸箱子,站在巷子口上时,觉得世界观有所刷新。
此时夕阳西下,落日余晖被蓝色玻璃反射出去,熠熠生辉。昨天还觉得宫殿一般,现在才知道玻璃终究不是宝石。
刚才礼宾车司机的诧异,就很说明问题。虽然司机师傅也是训练有素,不会给客人脸色看。想来他从未把贵宾送到这种脏乱差的地方吧?城乡结合部的租户……
从一个世界,“咵喳”一声,摔进了另一个世界。
表姐为什么就不可以站稳牢山买买买呢?小朵为什么就不能开着豪车上大学呢?有穷啥丝纠缠时,风轻云淡地说一句——那栋实验室,是我舅舅捐建的……
或者有钱以后,也会有别的烦恼,也未见得一定幸福。但穷人这么说,就未免矫情了,酸味甚重。
夏虫不可语冰哦!富人没有为穷人答疑解惑的义务,想必柳萱也只会淡然一笑吧?
于是,胖子内心里不可遏制地涌现出了普罗大众的终极问题三部曲——怎样才能挣到钱呢,怎样才能挣到花不完的钱呢,怎样才能挣到二代三代都花不完的钱呢……
“胖舅,你变帅了哎!大家快来看啊,胖舅穿西装了哎!艾玛,皮鞋!”
一进门,小朵就扑了过来,围着胖子上下左右地看,还上手乱摸。她这一嗓子叫出来,老少爷们儿全都出来了,也包括马小兰和马小石。
还真是,好帅好威风的感觉。
胖子想摸摸鼻子,却是没有手空闲。只好瞪了小朵一眼,虚张声势地问道,“今天的课本,抄完了没有?”
“不是明天才开始抄的吗?”小朵果然没了气焰,那边的马小石也是一个激灵。
“今天!”胖子又瞪了小朵一眼,懒得跟你个为了一个芭比娃娃就卖舅舅的小破孩说话!
没等众人上前问些什么,胖子就蹬蹬蹬上了楼,放下纸箱子才空出手来挠了挠后脑勺。楼下传来了白强的疑问,“晃子去开了个家长会,怎么还升级成豪华版了?”
“送你的水去吧!给你穿个龙袍,你也不像个太子!”王霞当然容不得任何人对胖子有所质疑。晃子真的长大了啊,还满帅的唻!
两盆君子兰正在茁壮地成长,明早就会开花。床底下的花种也膨大了许多,种下去会很旺盛。
还真的去当一个天赋异禀的花匠?好像挺给异能人士丢脸的。
即使当一个花匠,也需要一笔不小的启动资金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欢迎来到坎德拉斯大陆
这玩意儿,要是能带出“梦境”就好了……
胖子把玩着手里的五枚金币。单手次第抛出,再次第收回重抛,五枚金币在空中轮转,就跟杂技一般,胖子玩得很溜。
姑且称之为梦境吧。反正胖子每晚都会进来,踢爆几头硕鼠,然后被射一身硬毛,冷汗淋漓地转醒——没死真好!
每次踢爆的硕鼠倒是越来越多了,探索的范围也在不断地扩大。但上方和四周仍是无法穿透的青雾,胖子所处位置,仍是一个七八米半径的半球体的核心。
皮马甲还是那个皮马甲,皮裤还是那个皮裤,皮鞋还是那个皮鞋,皮内裤——还是没有……
胖子逐渐地适应了这个环境,不适应又待如何?次数多了,感觉就像是进入了训练场一样,虽然未免失之于残酷。
天气好像也没那么阴冷了,虽然袒露的大肚腩上还是一层鸡皮疙瘩。
每踢爆两三头硕鼠,胖子就会找到一枚金币——也是姑妄称之——亮晶晶的,沉甸甸的,圆饼形,很有金属质感,胖子感觉这应该是个好东西。
当然,胖子醒来以后,金币就不见了。无论是握在手里,还是塞进鞋里,哪怕是含在嘴里。嗯,用杂草擦得很干净。塞进菊花里,呃,这个就不用试了……
还真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前面又出现了一个硕鼠群,听声音有七八头的样子。
这个数目,胖子已经可以对付了,也算是训练见成效了吧。在死亡的威胁下,胖子的身手更加敏捷,速度也更快。听力也有所提高,尤其是听音辨方位方面。然后就觉得,硕鼠这种东西,其实挺笨拙的,听力和视力都很有限。
胖子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在三五米处猛然爆发。硕鼠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胖子就连续踢爆了三头硕鼠,而后急速地兜起了圈子。
“嗖!”一根硬毛射来,胖子身体一晃躲开,同时欺近过去,运动中猛起一脚,又是一团血雾。
“砰!”
血雾弥漫之际,胖子却突觉腹部炙热!
左前方又有两根硬毛射来,胖子本应在暴退中闪避,腹部异常却影响了他的动作。随着“嗤嗤”两声,胖子再次中了两毛,疼痛难忍,随后又有两根硬毛射来……
三五点星光透窗而入。
胖子冷汗淋漓地转醒,缓和了两三分钟后,才习惯性地摸了摸被射中的部位。伤口是没有,疼却是真疼。
刚才的炽热是怎么回事?
胖子平复了呼吸,内视入丹田部位。
哇擦!种子顶端又出现了一道裂纹,两道裂纹交叉处,冒出了一点纯白色有绒毛感的……芽尖?
哇擦!种子发芽了?发芽了,芽了,了了个去……
哇擦!发个芽而已,要不要这么烫啊!
“嗨!欢迎来到坎德拉斯大陆,年轻的德鲁伊!”
一个苍老的声音凭空想起,胖子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这声音好像从上空传来?胖子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却是浓厚的青雾!
青雾?
我刚才不是躺在床上吗?怎么又进入梦境了?
坎德拉斯大陆?年轻的德鲁伊?这是什么鬼?
胖子一直觉得自己的神经足够大条,却还是不够大条。
所处还是刚才的战场!
四头硕鼠陡然刹车,顿时四根硬毛射来!胖子顾不得多想,迅疾地闪避,并在闪避中迂回,“砰砰”四脚连踢,硕鼠顿时化为了四团血雾。
我的速度好像又提高了?力气也有所增大,感知也有所提升!
耳力所及范围内,没有危险。
胖子再次抬头仰望,搜寻刚才那个苍老的声音,却是鸟无音讯。
对了,那声音肯定不是汉语。但胖子居然毫无障碍地听懂了。好吧,梦境中一切皆有可能。
可这特么的是梦境吗?胖子浑身的鸡皮疙瘩,不是冻的。
胖子再次内视丹田,依然是青白的浓雾,还没有种子,亦未发现其它异常。
此前多次验证过,在梦境中内视丹田,是看不见种子的,却不知是何道理。
胖子迷惘地睁开了眼睛。
呃,黑暗中的天花板,三五点星光透窗而入,褥子上有潮湿的暖意。
哇擦!我又回来了?
这却是一种新情况!
哎,我进去了!哎,我出来了!哎,我又进去了?哎,我又出来了!
胖子乐此不疲地验证着,很搞笑的样子,却是眼泪将飙。
那个苍老的声音是老天爷吗?这么搞老子——好吧,这么玩兄弟,呃,这么折腾小弟我——很好玩吗?
经验证,躺在床上时,内视丹田,即时进入梦境——好吧,坎德拉斯大陆。在坎德拉斯大陆时,同样内视丹田,即时回到现实。
区别就是在现实中内视,可以看见一枚种子及其芽尖,在坎德拉斯大陆时则没有。
还有一个明显的区别。此前胖子在睡梦中进入坎德拉斯大陆——这名字它怎么就这么拗口,哥是都市异能啊,不是奇幻——落脚点貌似是同一个位置。而现在进入,则是上次退出的位置。
无论如何,现实环境和坎德拉斯大陆,可以自由切换了?
后遗症也有一个,胖子的神经更加粗大,简直都有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了。躺在隔壁的躺椅上时,阳光正好,胖子还在两个世界中来回地切换。
没错的,哪里进去,就从哪里出来。
“哎,胖叔好像傻了哎!”
“不许你这么讲我胖舅!哎?好像还真是的,嘴角在抽哎!这哪是傻了啊?这是疯了好不好……”
“身体也抽了!就像被机枪扫射了一样!”
“胡说八道!你见过机枪吗?”
马小石和白小朵在窃窃私语。两人抄写了一个小时的课本后,又被胖子逼迫着刨地。
除了从大门口在客厅的过道,以及横向的几条田埂小道,整个院落被胖子划成了一个个的畦子。硬土要刨松,土坷垃要砸碎,大小石块要捡出来。
冬日暖阳,正适合于懒洋洋地躺着,就像地主老财一样。马小石和白小朵就惨了点,一人抱着一张镐头,像长工一样辛劳。
不是长工,是童工,威逼童工进行强体力劳动,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么抽下去,不会出事吧?”
“要不,给他泼点水?”
第一百一十四章大嫂的训夫记又升级了
“干什么?!”
胖子睁开了威严的眼睛。正看见白小朵在前,马小石在后,一人端着一个大茶缸子。白小朵已经端到胖子的头顶上了,下一秒就要倾倒……
“嘿嘿,好热啊!我渴了,想喝点水。”白小朵手一抖,差点真的倒出来,连忙撤回手去,咕咚咕咚地喝,看来真是渴惨了。
“嘿嘿,嘿嘿!”马小石渴得更惨,咽得不如倒得快,茶水顺着脖子往下淌。
“以后不许这么笑,听着就不像好人,这都跟谁学的!”胖子把两手垫到脑袋底下,这样更舒服些。动作却有点大了,白小朵慌里慌张地往后退,却被马小石残忍地挡住了。
“嘻嘻!”
“哈哈!”
两人果然换了个笑法,不过表情就没跟上,笑得跟哭似的。胖子也不跟他们计较这点小事,“喝饱了吗?继续刨地!”
白小朵使劲地推了马小石一把,马小石也赶紧后退,两人朝着镐头那边奔去。就在这时,却见郎苑推门进来,发出了正义的呐喊,“好大的威风,朝着两个孩子使什么劲啊!”
“嘿嘿,嘿嘿!”胖子连忙坐了起来,挠着头顶傻笑。
白小朵和马小石对视了一下,各自翻了个无限鄙夷的白眼,出工不出力地刨了起来。
“你说你躺在这儿跟个地主老财似的,剥削童工啊你!你俩别刨了……”郎苑龙行虎步地走了过来,胖子赶紧让出自己的躺椅,坐到另一边去。
郎苑却睁大了眼睛,“咦?还换衣服了?这衬衣料子不错啊!”
“我就不能穿点好的?参照学校中层呢我!”胖子心里有点发虚。好在两个孩子已经撒着欢儿跑了,看他们这么有眼色,就不找他们算后账了。
“哟呵,你也换装了,这是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