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居一品,首席的专属恋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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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怜伊双腿交叠,连衣裙遮掩住那白皙的大腿:“别下判断太早。”顿了一下,她看了眼手机倒计时,提醒,“还剩十五秒。”
“你如果愿意拿这些照片出去让媒体说三道四我也无所谓,顶多就是翻出以前的那些个事情。前女友现女友谁是老婆谁是小三,这种事情顶多就被翻来覆去地炒冷饭炒个几遍也就被人淡忘了……”
倏忽间,倾玖的视线定格。
话,戛然而止。
那是一张不属于沈怜伊和何瑾朔的照片。
而是……
属于她倾玖和云以晏的照片。
那是大学校园里。
课堂上,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当着云以晏的课堂御/用助理,上课前及时为他擦黑板端茶递水准备妥当,下课后谄媚地忙前忙后帮着他收揽作业布置任务。做测验时又舔着老脸代全系同学问划重点的事。期末考试后质问为何她门门都95分以上唯独他这门只能低空飘过……
一张张照片,密集着从倾玖的手中滑落。
其实,这完全便是正常不过的照片。
属于导师与学生。
只不过,当最后一张照片入眼,她却睁大了眼。
“为什么……为什么会……”
入目,那张照片上,是她趴在云以晏背上,手在空中挥舞,似乎是在瞎指挥着什么。而她突然俯身,贴近他的脸。
他恰恰转首似乎正要听她说什么,却是那一瞬间,四片唇畔相贴,两人眼中有着错愕,可唇,却自此没有分开。她那表情,甚至可以看出愉悦。
倾玖的脑中一片空白。
完全便想不起来还有这事。
她和云以晏,很多时候,都是他命令,她照做。
这就是身为他学生的悲哀,永远都得第一时间服从老师指挥。
她明明记得,她和云以晏唯一的肢体接触,是在那次雨夜,她跑去他的教师公寓……
“显然你很满意看到这些照片。”瞧出了倾玖的震惊,沈怜伊脸上有着自得,“可惜,三十秒时间已经到了。”
“如果将这些照片发出去,相信比发我和瑾朔的照片更有影响力。你的总裁夫人之位原本就是不为人知的,一直这么隐婚着早就有人揣测你们夫妻关系不合。如果将这张照片的日期稍微做下手脚变成你婚姻期间,相信何氏集团将可以好好地变一番天。”
一字一顿,竟是响亮异常。
倾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在沈怜伊面前,竟然会发懵,脑子一片空白。
努力地调整自己的情绪,她开口:“那是我喝醉了,相信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不劳沈大明星替我和我老师的关系做宣传了。而且,那会儿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无论怎样相处都没问题,沈大明星确定PS一下时间就能改变什么吗?”
“那咱们就试试看?”
挑衅一笑,沈怜伊站起身。
倾玖完全不明白,如果是她想要让何瑾朔误会她和云以晏,完全是可以拿着这些照片到他面前去。可为何,偏偏拿着照片到她跟前,目的,只是为了让她放弃和何瑾朔的日本之行?
日本……
“咱们婚礼过后去一趟日本吧,带你去海边游泳。”
“你不是不会游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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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我这么了解,果真是当初追我的时候做了不少功课啊。”“要不这样,咱们去那边度蜜月,然后你教我游泳?”
“我是旱鸭子,怎么教你游?”
早在婚礼前何瑾朔便计划着去日本,甚至还想着让她教他游泳。
她自然是会游泳的,不过,早在多年前的那一日被卷入海底后,便开始畏惧深水了,更别提教人游泳,连自己,都不敢去游泳了……
其实去日本,左右是完全没什么事。
既然沈怜伊如此执着,那她……
“你的目的达到了,留下照片和底片,你可以走了。”
指甲扣入掌心,倾玖望进沈怜伊的眼。
二十分钟后,沈怜伊离开何氏集团。
烈日打在脸上,她戴上黑超,将自己与这立体的世界隔绝。
明星,有时候便是这般见不得光。
而她,早就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黑暗。
回首望向何氏集团这幢折射着光芒的大楼,镜片下的眸光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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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晋和许薇在参加完倾玖的婚礼之后便回纽约去了,一遍遍刷新着MSN,上头的消息,居然一条都没有回复。
“你到底给倾玖送去了什么礼物当结婚贺礼?我问她居然都没回我。”他是完全没想到云以晏居然会做出送倾玖结婚贺礼这种事。怎么不将自己这个人给空运过去?
“抱歉,云教授他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回头我让他打给你。”
牧晋***/扰云以晏,从来不分时间场合。
此刻是凌晨两点十五分,他想着对云以晏这种加班狂而言,现在估计刚刚才离开医院,肯定还没有睡。
所以,才有了这个电话。
没想到,另一头居然是个女人接的,且,是在这么一个敏感的时间点!
脑中快速闪过什么,牧晋激动地问了过去:“你……你是不是那个小护/士沈离兮?”
给昏睡过去的云以晏做着冰敷,沈怜伊不解:“你……你怎么知道我?”脸上,却不由地红了红。
虽然云教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公私分明,可他的朋友居然知道她。这是不是代表,她是有希望的?
牧晋突然之间觉得,也许不再将任何有关于倾玖的消息传达给他才是好的。
要想忘记一个人重新开始,最好的法子便是接受另一个爱你的人。
让这份爱,忘记另一份爱!
“美女,云以晏这厮脸皮子薄抹不开,他可是在我面前经常提起你,说你是他这些年见过的最认真负责的护士,学习勤奋也最容易开窍,对待病人更是……”
嘴皮子一耍,也不管是几点,就这样将人给夸了起来没个边际……
“美女,教你一个法子怎么彻底抓住他的心。他这人思想有时候比较传统。你们两个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他不对你负责吗?加油!必达!”
*
同一日,H市的下午,倾盆大雨。
倾玖坐在咖啡厅等齐衍之的时候,接受到来自牧晋的一条短信。
【恭喜你!】
莫名其妙。
恭喜的话,应该是大婚那天送上吧?
☆、95、我们昨天什么都做过了,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暴雨打在窗上,听着那噼噼啪啪的声响,别有一番风味。
倾玖透过窗看向外头的车流,密密麻麻。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因着被这场暴雨阻隔,纷纷跑进了咖啡厅。
外头的停车位上,蓦地多了一辆银灰色的跑车。
风风火火的漂移手法停车,下车时,齐衍之却不像人家那么疾跑。而是任由狂烈的雨丝打在身上,甚至还闲庭漫步地迈着步子。
身上的那件花花公子的衬衫既带了几分风/流,又添上几许贵公子的优雅范射。
风/流与优雅,两个极端。
走近咖啡厅,便有侍者迎了上来。齐衍之扫视一圈,精准地瞧见了靠窗位置处的倾玖矾。
一走近,他便不客气地落座。
“你还是喜欢这种靠窗的位置,刚刚有看到爷大显身手的瞬间吗?”他指的,是刚刚的停车技巧。
“原来齐公子你的大显身手只有瞬间啊,真是够短。”倾玖断章取义,撇了撇唇。
后者倒是完全无所谓,耸了耸肩:“有那身手一瞬间就成,爷不是那种没事成天显摆的人。”
“一份奶昔,再上两份慕斯蛋糕。”
将菜单还给侍者,齐衍之笑得那叫一个让人家小姑娘心花乱放。
“来咖啡厅却不点咖啡,齐公子你够与众不同啊。”搅动着小勺,看着杯子内褐色的液体翻滚。
“你没见爷最近心事太多精神不好吗?咖啡伤神,对皮肤不好,爷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身体和钱包。”
侍者很快便走了来,齐衍之将其中一份慕斯蛋糕推到倾玖面前:“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用勺子挖了一口蛋糕,倾玖瞧了瞧他脸色:“你最近心事太多精神不好?我看着你是红光满面风/流依旧啊。”
“男人的伤你是永远看不到的,那叫隐形的伤,永远都只深埋在心底不会轻易表现出来给你们女人瞧见。”
“说得好像自己是情圣似的。”喃喃了一句,倾玖冷不防问道,“如果我突然想和何瑾朔去日本,你会怎么想?”
“这就是你把我叫出来的目的?问我这种问题?”齐衍之一副震惊的夸张模样,“你这是觉得……我会吃醋?”
眼眸中的光不定,他的脸上染上夸张的笑意:“小玖,你这是几个意思?不过若说真的,你和他都在一起那么久了,要吃醋早就吃醋了,谁还会等到你和他去日本啊?”
这是,彻底撇清和倾玖的关系了。
古怪地瞧了他一眼:“发现你每次总喜欢拿有色眼光看待问题。谁问你会不会吃醋了?你爱的那位是谁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问你吃不吃这种醋?”
“知道就好,因着何少的原因我最终都忍痛割爱了,记得让他好好补偿补偿我受伤的心,没事的话多帮衬帮衬我公司。”
所以说,他这是间接地承认他最终对沈怜伊悔婚,是因为何瑾朔的缘故?
他若真在意这一点,那早在千八百年前怎么不介意?
非得等到结婚当天才介意?
他追沈怜伊的勤奋劲她都是一路看在眼里的。她不懂他为何在最后关头不顾沈怜伊的颜面悔婚,没有第一时间站在被强/奸急需要关怀的沈怜伊身旁。
一如她一直都看不懂他这个人。
有时候看起来风/流无心,有时候又看起来深情专一。
“你那么多年追在沈怜伊身后,知道她为什么对日本那么感兴趣吗?”
听此,齐衍之乐了。
“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对于这类小国家不怎么去,日本……”沉吟着,齐衍之突然想起了什么,“认识她到现在,许是民族情绪夹杂在里头,她挺避讳日本的。但凡是有关于拍戏什么的,都会有意避开和这个国家有关的一切。”
挑眉,齐衍之染上好奇:“怎么突然关心起怜伊来了?不像你的作风啊。”
“人沈大明星极力反对我和何瑾朔去日本,甚至还大行威胁之事,所以我就想好好弄个清楚。”
齐衍之的眸闪了闪:“在弄清楚她为什么阻止前,其实你可以先弄清楚何瑾朔为什么要带你去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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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
多伦多。
高烧,整个人都呈滚烫趋势。
身体烫得仿佛要沸腾,可内里却又畏寒地想要倚靠所有侵袭过来的温暖。
等到云以晏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三年来,第一次,如此疲惫不堪到错过了最准时不过的生物钟。
瞧了眼床头的手表时间,他起床。
然而那入眼的女士衬衫短裤以及内衣,让他猝不及防地一怔。
整个人一懵,完全是有种天南地北旋转的感觉,甚至整个空间都抖动起来,让他头昏沉得厉害。
“教授你醒了?院里已经批了你的假。我做了午餐,你赶紧洗漱下准备用餐。”
沈离兮出现在卧室门口。
身上只穿了一件属于云以晏的衬衫。
偌大的衬衫堪堪包裹住她的臀/部,露出两条性/感白皙的嫩腿。那晃动而立的姿势,不由想要让人探看这衬衫底下的风/情。
尤其是她没有穿内/衣,胸/部与衬衫的布料紧密贴合,仿佛,还能看到一抹殷/红。
无疑,女人穿男人衬衫这类举动,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这是极具诱/惑的,
云以晏却是刹那冷下了脸。
“出去!立刻离开!”
“云教授,我……”紧抿着唇,沈离兮脸上有着委屈。照顾了他一整夜甚至还心心念念地给他准备午餐,得来的却是他如此毫不留情的语气,且是赶她离开。
“不管你昨天是以怎样的形式留在这儿。很显然并未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同意。现在我醒了,我有权利行使身为房主的驱逐客人/权,请你配合。”
一字一句完全不给沈离兮留下来的机会,云以晏的声音清淡得近乎于无情。
想到昨日那个因高烧而陷入昏迷中的脆弱男人。
心底男神般的人物,只有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她仿佛才能够更加贴近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