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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卿是倾国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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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时再计较是谁掳走了她,而表兄他们应当也早就逃了。
  而就在她松了口气时,萧弋舟却不动了。
  秋晨,水边芦苇,修长叶杆上的凝露未晞,空气弥漫着一股冷意,嬴妲那如释重负的叹息呵出一股绵长的水雾来,氤氲不散。
  她自己都没留意。
  萧弋舟讥笑道:“诓我骗我?你以为,我还是任你欺哄的吴下阿蒙?”他扭头朝周清喝道:“搜山洞。”
  “是。”周清正等着这话呢,究竟哪个敢胆大害他们整宿不睡。
  便带着人下马,提剑持盾踅入洞口。
  萧弋舟领着剩下人马掉转回城。
  嬴妲知道自己这坏毛病,总是等不及尘埃落定,最后乐极生悲。
  她苦着脸,任由策马带来的疾风冷刀子似的刮过脸颊耳畔,将秋末时节干燥的发丝扬起,柔软的嗓音被马背的颠簸震散了,“我没骗你……”
  萧弋舟冷笑,“倘若你的表兄有能力带你走,今早不会将你留在山洞中,他惧我。”
  嬴妲不反驳这话,萧弋舟这人,她知道他清高自持,从小就这样吧,像他这种诸事顺遂,除了在她这里栽过大跟头便没吃过亏的男人,恐怕是很不喜欢有人反驳他的高傲的,嬴妲只好抿了抿唇,“他就是要带我走,我也不走的。”
  这话够讨好够谄媚了,萧弋舟腾出扬鞭的手,在她右颊上狠狠捏了一把,“他现在四处奔袭,朝不保夕,你明白跟着谁能活下来。算有自知之明。”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嬴妲垂下了眼睫,心中慌乱地想着,表兄应当猜到萧弋舟会找来,所以走得早,萧弋舟的人马不会搜到他的,他们在平昌潜伏了这么久了,新帝陈湛大手笔到处搜查都没找到,萧弋舟带来平昌的人手不足两百,或许更是无从着手。表兄他们暂且还是安全的。
  回驿舍后,萧弋舟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便径自走入了前院一间耳房,嬴妲一个人坐在马背上,萧弋舟的烈马待人不友好,她只好慢吞吞被鄢楚楚搀下来。
  “楚楚姐,我好像,又惹了公子了。”
  鄢楚楚嫣然道:“不是你,也是旁人,公子他就爱生气,甭理他,他也不会真打你的。”
  打倒是不会,冷处理也让嬴妲胆战心惊的。
  *
  入夜,整座四进院落的驿馆,灯火通明。
  嬴妲敷了膏药,未及夜深,便躺在了床上。
  棉被是新换的,又厚又宽敞,足以盖住俩人,也不必非要搂在一块儿才能取暖了。嬴妲照例先睡外边,将被褥焐热了,这时窗外传来低沉的跫音,踩在石阶上,有些沉闷。
  嬴妲识相地往里挪了挪。
  其实萧弋舟若是想,完全可以让她听不见丝毫脚步声的。
  门被吱呀推开,那抹冷而长的影子走近,将被子掀开,躺了进来。
  暖烘烘的被褥,才盖上便知道有人睡过了,萧弋舟蹙眉,“没睡为何不掌灯?”
  嬴妲从被子里钻出来,将他望着,怯声道:“怕亮着,公子见了不喜,愈加罚我。”
  萧弋舟闻言冷笑道:“不掌灯,以为我看不见,便罚不了你了?”
  昨夜找人一宿,今日也心情颇郁,没用什么果腹,沐浴之后,只用了几只果子,并着酒水入腹,酒后劲上头,晃得人眼晕,浑身燥热,眼前模糊一片,又渐渐浮出嬴妲那张娇俏明艳的脸蛋,风姿亭亭地倚着一株木棉树,裙袂在和风里漾着,她拿着把剪刀笨拙在那修剪花枝……
  今日周清禀告说道,洞中都篝火才熄,而且洞中不止一堆,有人为铺成的草堆,还有一张破旧的软毯,他进去时,毯上还滞留温度和淡淡体香。
  月色破窗入户,萧弋舟侧过头盯了嬴妲一眼,越想越懊火。
  她和夜琅围着篝火待了一晚,这一晚说了什么?她吃里扒外,又善使些聪明伎俩,对他瞒天过海,护着那人……
  胸口忽然一阵鼓噪,气闷不已!
  躺在同一床被褥下,嬴妲对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也有察觉,知道他正气着,却意外地没对自己动手动脚地惩罚。
  如此气……会气坏吧?
  想想最有效的给他消气的法子,便是将表兄的行藏供出来,可是别说她不会出卖至亲,何况她也根本不知道表兄他们如今在做些什么,拉拢了什么外援,眼下栖身何地。
  黑夜里,男人的呼吸声渐渐粗重,嬴妲还没等到他平息怒火,忍不住咬了咬唇肉,她侧过身,将亵衣的扣子解开了,胸脯朝他肌肉暗贲的手臂靠过去,紧紧贴上。
  萧弋舟的胳膊忽然一僵,跟着身体都僵住。
  她软软地靠着他:“公子,揉揉好不好?”
  萧弋舟的目光充满困惑,他猛冷着脸扭过头,窗外明月升起,幽微的影子轮廓被勾勒出来,少女姣好的身形,如一弯流水,柔软明皙。
  他皱着眉头将手覆了上去,五指往下一扣,用力抓握,开始了漫长的对嬴妲的甜蜜折磨。
  确实,这样很能下火。
  他把火气全发泄在这事上,嬴妲婉转应承,不敢哭出声,但其实真的痛,也只好忍着。
  这一次的体验意外地舒坦,没有女人虚伪的奉承和谄媚,她主动送上来的,比被他强迫而半推半、曲意逢迎令人快活得多。
  萧弋舟将她身体一搂,紧紧压入怀中,“我原谅你一次背叛,之后,我会要了你。老实些。”
  他这还是第一次明明白白地说这话,那么一切差不多便是要落定了。
  臂弯里的女人久久没有声息,萧弋舟以为她闷坏了,或是不愿意,蹙眉松开手臂,嬴妲软软地抬起头,将脸颊贴到他胸口,“嗯。”
  鼻尖里飘出来的声音,带着某种震动,震得男人皮肤微麻。
  他颇为恼火地想着,一次又一次,他节节败退,让这女人占上风了,何年何月,才能一雪前耻,从她身上尽数讨回来!
  萧弋舟常年在武场、战场磋磨,一身肌肉穿上衣裳时不显山露水,但手摸上去却是真厚实坚硬,如刀戟都戳不破的铜墙铁壁,抱着咯手,贴着也难受,嬴妲只好找了一个不那么舒适的位置,到了极困倦的时候,才模模糊糊地睡去。
  萧弋舟两天一夜不曾合眼,酒意蒸腾起来,也有了睡意。
  这一夜两人分外契合地做了同样一个梦。
  三年前萧弋舟随父入平昌,为昏君贺寿之际,皇长子将家里年幼的才及笄的幺妹拉出来与他引荐。那个公主笨拙地伪装成男子,学男人戴扳指,扣折扇,撞见鸟笼上去逗逗鸟,摆出阔步,其实一举一动都透着股闺秀的脂粉气,还拙劣地在他面前,自称姓吕名旦。
  皇长子又岂是谁都能引荐的?那时西绥世子萧泊与皇长子赢颉一个在北,一个在南,都是世人口耳相传的少年英雄,惺惺相惜,又互相不服,他带来的那个姑娘,除了沅陵公主,还能是谁。吕旦,亏她能想。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说,他叫水白。
  那姑娘从来不惮用一种最为仰慕的目光看她,就如同这世上千百个姑娘一样。他信了,以为她对他有心的……


第一回 动心,在她跟前撞得头破血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三年五载过去,从无一时忘怀。
  最偏激狭隘之时,他想过,是否当年赢颉不服,有意羞辱他,与妹妹配合着演了这么一出戏,教他在世人眼前难堪?
  梦境冗长,室外已阳光大盛。
  难得地一回,嬴妲从梦中醒来,萧弋舟还在沉睡,还没有走。
  他睡觉的姿势,也充满了戒备,仿佛随时预备从梦中惊醒,披衣执剑出去与人搏杀。
  两天没睡了吧,嬴妲心里柔软地想,她慢慢地爬起来,在他冒着淡淡青淡淡灰的胡茬的嘴边,轻盈地吻了一下。
  萧弋舟纹丝不动。
  该是困得厉害,嬴妲没推他,天色尚早,她又缩回了被褥里,闭目惴惴地睡着。
  他果真是睡着的,一个时辰后,已经近晌午了才醒来,萧弋舟揉了揉胀痛的眉心,从床上坐起。
  这一猛然坐起便扯得头皮一痛,他皱眉俯身,将头发抓起来。
  原来昨夜里,这女人趁他睡着时,偷将他们的头发缠在了一起。


第16章 大惩
  在看到这绑得可笑的同心结时,萧弋舟先是怔住,他低着头,将睡得香甜的女人盯了少顷,确认她是真的坠入梦乡,而不是假寐之后,他端起那只同心结,拧眉打量了许久。
  绑得实在丑,怎么会有女人如此手笨,萧弋舟光用手解,便很不耐烦,最后取了床头绑在柱上的匕首,将自己的头发一把割了,扔到嬴妲脑袋边。
  西绥不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一套,他们奉行自己身体的一切交由自己做主,只要不无故自残。
  扔下头发后,萧弋舟将匕首插回原处,掀被下榻,将一双薄履拾起,利落套上,头发胡乱捧成一束以发带绑了,便出了门。
  留下躺在床上深深呼吸的嬴妲,好容易平复过来,手摸摸索索地扣到床头红柱——竟真的有人睡觉在床上留匕首的!
  嬴妲骇了一跳,忙不迭将手抽回来,又摸到萧弋舟扔在她脑袋边的断发,被他解得乱七八糟,嬴妲只好一缕缕地梳理,将萧弋舟斩断的那一截墨发收捡起来。
  早知此人这么不解风情,她何必费那功夫讨好他。嬴妲嘟着嘴想。
  嬴妲的月事素来只有四五日,在驿舍晃了一晃,便到头了。
  这几日萧弋舟很忙,总不见人影,嬴妲总疑心,他是不是还在排兵布阵,势要掘地三尺,挖出表兄。
  秋祭一过,平昌城又岑寂下来了。
  嬴妲脸颊上的疮疤,经由敷用药膏,和不断地伙食调理,已长合得差不多,变得平整而光滑,摸上去如柔软丝绸,新生的肌肤还略微偏粉,等过个两三日,便看不出一丝痕迹了。
  鄢楚楚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想着,软软这容貌难怪世子当年痴迷了,不止世子,当年多少世家子都以求娶公主为荣。
  *
  几个婢女在东屋说话,门忽然开了,敢不请自入的只有萧弋舟,几个婢女都呆了,嬴妲更是忐忑不安,脸颊如酡红。
  萧弋舟腿长手长,几步便跨到了近前,不言不语地抄手将嬴妲抱起,便转身出了东屋。
  此时天色还亮着,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惊怔、羞涩、好奇……
  萧弋舟将嬴妲抱回了屋,一脚踢上门,便将嬴妲扔在了褥子上。
  这床虽然柔软,但好几回被他扔上床,还是震得臀部疼,嬴妲只好忍着,看着他开始冷着面孔解去裳服,一件一件地剥下来,等脱到只剩一件亵裤时,开始欺身上来撕她的。
  还没见过他这么焦躁,似乎一刻也等不得,嬴妲羞赧得不行,转头往窗外看去,天色还大亮着,薄纸外影影绰绰的,依稀是几个身影。
  也不用猜便知道是他的四个美婢。
  嬴妲登时脸色燥红,臊得踢了萧弋舟一脚,这一脚也不知踹到了哪,他“嘶”一声,隐忍地一吼,随即粗暴地将嬴妲的脚按住。
  壁障尽除,他开始亲她,先亲她的额头,再慢慢地咬到嘴,在她的樱唇上缠绵厮磨。
  嬴妲还沉浸在被几个婢女姐姐听壁脚的羞臊里,不肯沉沦,甚至带着丝抗拒,萧弋舟恼了,今日便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只是扣着她的肩膀,冷声道:“不愿意?那也没用。”
  嬴妲彻底放弃了,她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配合他的亲吻,在他压下来时,嘴唇慢慢地无意识地一张:“愿意。”
  愿意得要命。
  她的身体比萧弋舟想象得软,豆腐做的,捏不得,一捏便现出红痕,再大力些便几乎要碎了。
  帘帐被他反手一扯,落了下来,遮住了里头光景。
  嬴妲不经意又摸到他的背部,遒健的筋骨,在这具年轻力盛的男性身躯中殷殷透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野性和爆发力,配合他并不温柔的动作,嬴妲只敢臣服,一点也不敢动。
  而且他根本不让人准备,痛得嬴妲几乎瞬间昏死过去,身体僵硬了许久,才缓过来。
  这个男人却亢奋要命,仿佛马踏天山似的扬鞭猛进,结果没几下就完事了。
  ……
  房间里忽然死寂死寂的。
  沉默得可怕。
  嬴妲因为痛而紧闭的双眼,在意识到什么之后,她缓缓地睁开了。
  不睁开倒好了,一睁开眼,便见男人撑着手臂僵硬着,不可置信似的,目眦欲裂。
  嬴妲还痛着,身体没什么反应,只想说,毕竟也不是花间老手,什么情况都是可以原谅的,她虽痛些,但还是……
  萧弋舟的脸色冷到了极点,他沉声道:“再来!”
  这回便轮到嬴妲睖睁了。
  她都痛得快没知觉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推了下萧弋舟的胳膊,“不、不然,下次……我……”
  萧弋舟瞪了他一眼,迫于淫威,嬴妲只好屈从。
  这时不巧萧煜带着一帮人往后院来,惊散了看了一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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